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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要拦本官吗


一日的时间,王潜就给了他一日,那人就在牢里关押着,上哪儿去找另一个一模一样的人?范鹏心急如焚,来回在庭院里踱步,摇头叹息。

        “叔父,你在干嘛啊?怎么一直走来走去?不是找人嘛?”范礼路过这儿,瞟了眼范鹏心神不宁地游走,特意停下来问问。

        范鹏抬眸一看,眉头紧锁,步子停了下来,语气抱怨道:“哪里找得到,你真当叔父我有通天本领,想找谁,谁就出现在我面前?”

        “王潜这厮,太不识好歹,就知道压迫你叔父。”

        “哦哦,叔父,那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眼见着范鹏又要张嘴抱怨,他立马选择开溜,步伐迈得快,三两下便消失在范鹏的视线里。

        舒信月今日又重新支起了摊子,肉松酥饼卷一一陈列在摊前,用干净的白布垫着,肉松酥饼是用玉米油炸制,健康并且营养。

        和面揉成面团,静置发酵醒面,将面团擀成长方形,涂上些油酥,切成小块,再压扁,在放上肉松馅料,放入蒸笼内蒸熟即可。

        肉松酥饼,饼皮酥脆,甜而不腻,里面的肉松馅料香味浓郁,趁热吃是最好的。

        舒信月因此是早上现烤好的,只做了几十个,剩下的多卖的是一些脆皮玉米卷,核桃紫薯发糕,玉米蜜豆发糕,脆皮玉米卷底部是焦脆的口感,表皮柔软,色泽金黄鲜艳,一口咬下焦脆与面团的软混合在一起,细腻易消化。

        金灿灿的饼一下子就吸引了一大堆慕名前来的百姓们专门排起了长队,这可是巡抚大人吃过的摊子,他们津津乐道,也尝一尝官爷喜欢的美食。

        于是在县衙这条街上,几乎所有的百姓们都排在舒信月的摊子前,眼巴巴地望着前面,生怕轮到自己就又没有了。

        舒信月忙得厉害,一面收钱,一面给客人转饼,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有停下,一个饼就是十五文,有好些人一口气就买了十个,甚至二十个,一枚枚铜板收进钱箱里,哪能不开心。

        “诶,大爷,拿好你的饼。”她伸手将热乎乎的饼子递了过去,大爷伸长脖子往摊位上瞧了瞧,问道:“小姑娘,那天的那个…什么杨梅露啊,不卖了嘛?”

        舒信月含笑回道:“杨梅鲜奶露,今日是没有,你明日再来,我回去准备。”

        “好好,我上次带回去给我女儿喝,馋得不行,哭着闹着还要喝,就这么说定了,我明天再来买。”大爷笑呵呵提着一纸袋饼子走远。

        等到舒信月忙完之后已经是辰时五刻了,日头毒辣,斜斜照进角落,许多人捧着金灿灿的酥饼往外走,咬一大口,饼皮的酥甜与咸香的肉松馅料在口腔里炸开,又甜又咸。

        还从未见过这种吃法,买到肉松酥饼的人先是咬第一口的时候皱眉,然后越吃越香,甜跟咸竟然能够融合在一起,舌尖的肉松滋味久久不散,吃了还想吃。

        至于比较适合孩童和老人的核桃紫薯发糕,和玉米蜜豆发糕,色泽鲜艳,分别是用紫薯粉和玉米粉制作而成。

        发糕松软,小孔疏通,其中夹杂着红甜豆,红枣等食品,一口咬下,口感软糯,由粗粮制作而成,爽腻不干,暄软甜美。

        范礼就巴巴地买了这两款发糕在门口抱臂吃着,甜度正合适,又没有酥饼那么干,他大口咬下,在嘴里咀嚼,瞧着舒信月收拾摊子的动作。

        “信月姑娘,今日来县衙等候吗?可能找到那个长工需要一段时日。”他咬完手里最后一口夹杂沙软蜜豆的发糕,慢吞吞说道。

        舒信月将白布折叠好,放入木篮子里,闻言手上动作微顿,点头:“还是等着吧,等这桩事了了,我才能安定下来。”

        “好,那祝舒姑娘早日安定,我现在去多派几个衙吏下去寻人。”

        范礼进县衙里去,多点了几个衙吏,叫他们出去寻人,自个便懒懒坐在座椅上,喝了几口茶水。

        范茵茵倒是巴巴地走了过来,一身浅紫色云纹绣裙衬得她格外娇媚,罕见的同范礼搭话。

        “范公子,你们可寻到人了?”

        范礼瞥她一眼,没好气地答道:“没呢,有什么事?”

        范茵茵啊了一声,眼瞳缩了缩,状似不经意道:“我那天在县衙里倒是撞见一个脸上布满红疮的人,不过……”

        她故意停顿,引起范礼的追问。

        “不过什么?在哪个地方碰见的?”

        范茵茵捏着粉色帕子坐下,叹了口气,才不慌不忙地道:“就那日,我献舞,往旁边的鹅卵石子路上,不小心被一个丑陋的红疮男人撞倒,多看了他两眼。”

        “不过,说来也奇怪,这两日倒是再也没见过了。”

        “你说的是真的?”范礼心存疑虑,但脸上神情兴奋,手指紧紧攥住成拳。

        范茵茵目光游移一瞬,见四周无人,便轻轻点了点头。

        她说的本来就是事实,那个红疮男人肯定就在这县衙里,如此一来,她也算是帮上了一个大忙。

        范礼忙不迭站起身来,冲出去,正要去告诉叔父这个好消息,被迎面而来的王潜叫住,停滞脚步。

        “大人,好消息,那个红疮男人应该就在县衙里。范茵茵之前说见过他,我现在就去禀报叔父。”

        “诶,等等。”王潜眸光一闪,沉黑的眼瞳直勾勾盯着范礼,良久薄唇微勾:“不必通知他,我亲自去查找,你同我一起。”

        “这,”范礼犹豫了会儿,但瞧着王潜黑沉沉不容置啄的目光投在自己身上,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县衙里的长工都一一盘问过去,总算得到一个有用消息,那个红色大疮的长工确实在县衙待过,不过两天前,早已不知去向。

        范礼紧皱着眉头回来禀告:“王大人,那长工两日前就已经不见踪迹,凭空消失了。”

        活生生的人,怎么就突然消失了,连行礼都未收拾?

        范礼正疑惑,王潜却不咸不淡地发话,言语肯定,腔调平淡:“人还在衙门里。”

        每个地方都去找一遍,王潜凤眸微眯,冷白色的指骨往下捏了捏袖子,像是在揣测范鹏把人关哪里了?

        是厢房还是牢房?

        范礼听命,抹了抹额头上被晒出来的汗,继续往县衙其他地方去,舒信月刚巧进来,见到的就是他们两人急匆匆寻找东西的模样。

        她踱步过去,亮晶晶的眸子瞧着王潜,樱唇轻启:“大人,在找什么?”

        “找人,还记不记得之前那张纸条?”

        舒信月认真点头,表示记得。

        下一秒,王潜清冽如泉的话语在她耳边传来:“给纸条的那人就是面有红色大疮的长工。”

        “他在县衙里。”

        三句话,舒信月心神一震,定了定神,那这样说,她娘的案件有着落了。

        范礼发动衙吏遍寻厢房伙房里的各个角落,忙的焦头烂额,跑到王潜身边摇了摇头:“大人,都没有。”

        “还有一个地方,没有查。”

        王潜负手而立,姿态琼林玉树,嗓音凉凉:“去牢房。”

        范礼额心猛的一跳,在牢房?叔父效率这么高,马上就把人抓到牢房去了?

        范礼的疑惑一个接着一个,明明叔父还在堂里焦急,怎么会片刻后就将人抓了。

        奇怪。

        一行人刚来到牢房门口,两名衙吏守在牢房前,两人对视一眼,赶忙朝着王潜行礼。

        “大人。”

        “嗯,”他懒懒散散地应了声:“开门。”

        “……”两位守卫低着头,犹豫着:“这,县令有命,除非他亲自前来,其余人不得入内。”

        一个衙吏大着胆子回话,硬着头皮顶撞巡抚大人,身子发着颤。

        范礼看不过去来,眼里充满疑虑:“是不是搞错了,叔父怎么会下这样的命令?”

        “是不是你们阳奉阴违,故意害我叔父,快点开门。”

        另一名衙吏抬起头来,黝黑的皮肤上一双眼眸认真,拱手回答:“范衙吏,我们说的确实是实情,若不是县令的死命令,我们怎么敢对巡抚大人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

        “嘿,你们还讲不听。”范礼挽起袖子就要来干架一场。

        舒信月桃花眼微闪,有心开口:“范鹏不让任何人进牢房,可是牢房里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人?”

        两个衙吏闭口不言。

        舒信月气愤指责:“你……”

        她的手腕被人拽住,拉到身后,温热的掌心贴合在她细腻光滑的皮肤上,她桃花眼眨了眨,睫毛长长,侧目瞧向高了她一头的王潜。

        王潜倒是面色毫无恼意,侧脸精致高挺,容颜如白玉,轻轻浅浅地挑起上眼尾,勾出一个锋利薄情的弧度。

        “拦本官吗?嗯,要知道本官是皇上钦定的巡抚,连范鹏亲自来都拦不下本官,你两位要牺牲自己保住范鹏?”

        “如此大义?”

        “现在开门,本官保你们免受刑罚。”

        两人犹豫了好一会儿,哆嗦着开了门,王潜居高临下的官态实在是太过威严,直叫人喘不过气来。

        刚踏出一步,范鹏气喘吁吁地跑了过去,大喊着。

        “大人止步,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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