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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那些秀恩爱的人,后来都怎么样了


  刘家也看到了新闻,相比安悦如的死,更让他们心情复杂的是安悦如肚子里的孩子没了。

  原本刘思良也不打算认这个孩子,明知是个大麻烦。但是,被刘妈妈和刘义之蛊惑了两天,他在心里也接受了。毕竟年纪大了,对抱孙子这件事心生向往。转过弯来,很容易就接受了。

  不过就是一个孩子,他在心里盘算着等孩子生下来,安悦如这个母亲肯定就要弃之不理了,而且永远不能让孩子知道他有个杀人犯的母亲。

  到时候刘家会再帮他找个身家清白的母亲,他的出身会完全摒弃,并健健康康的长大。

  刘思良倒是不怀疑安家的基因,不管头脑还是长相,都应该错不了。

  他甚至会私底下和刘妈妈热切讨论那个即将出世的孩子,想象他的样子。他们还说,如果刘义之将来娶了媳妇,不肯养这个孩子,就完全由他们带。

  刘妈妈精神百倍的说:“我这个年纪,把孙子带大,还是没问题的。”

  知道沈叶白肯定也是为了安悦如的事情。

  刘思良满腹情绪的说:“沈总怀疑安悦如出来就医是我们刘家所为,那她现在死了,沈总该没有什么想说的了吧?”

  沈叶白听他语气不善,轻笑:“刘总正好说反了,如果安悦如出来就医,相安无事就好了,明年或许我就得提着重礼去庆祝刘家添个大孙子了。只是,现在安悦如死了,刘家的麻烦反倒来了。”

  “你什么意思?”

  沈叶白已经到公司了。

  他敛了情绪,淡淡说:“中午再说吧,如果刘总没时间,那就算了。”

  电话被挂断。

  刘思良握着手机七上八下,真是中邪了,沈叶白简简单单一句话,都特别能起到敲边鼓的作用。还是打心眼儿里觉得沈叶白是闲人,他不会无聊到专程打电话来接人短板,他那样说,一定有其深意。

  这样一想,刘思良开始懊悔自己刚刚的态度。

  他连忙给沈叶白打电话,语音提示无法接通。

  刘思良又打去他的秘书室。

  秘书声音甜美,问他:“刘总,您有事吗?”

  “你们沈总去公司了吧?让他接电话。”

  秘书说:“沈总还没上来。”

  刘思良又说:“中午我和你们沈总约了一起吃饭,餐厅我让秘书订好,到时候你记得通知你们沈总。”

  沈叶白听罢,冷笑一声:“不见棺材不落泪,有他哭的时候。”

  安悦如死了,事实证明孩子这根救命稻草也没能救了她的命。或许真像沈叶白说的,暗无天日的活着,对于安悦如那样自小光鲜亮丽的女人而言,不算什么新生。

  与其灰头土脸的在监狱里度过一生,不如干脆放手一搏,带走任何能带走的,也算死有所值,至少安夫人的仇,她给报了。

  傅清浅出门的时候没再用司机,安悦如死了,危机也算解除了吧。

  想一想还是觉得恐惧,如果安悦如有机会,她最想带走的,或许不是刘紫盈。

  一边驾车往医院走,一边头脑混乱的想七想八。

  直到车子开到医院停车场,傅清浅运转不停的思绪终于止息。

  她熄灭车子准备上楼。

  这回是尹青主动约的她。

  沈叶白去公司后,尹青打来电话,约她在医院碰面。

  对此傅清浅倒一点儿不觉得意外,她料定尹青会打电话给她。

  她等的就是这一刻。

  傅清浅拿上包去了楼上。

  病房门口,她轻轻的敲了两下门板上钉。

  里面传出声音:“进来。”

  傅清浅推门而入。

  尹青没在床上躺着,她已经坐起来了,靠在床头,即便是在医院,头发也梳得一丝不苟,盘成那种优雅但不显老态的发髻,头发营养滋润,还是乌黑的,估计是染过的。

  “你好点了吧?”

  傅清浅跟她打招呼。

  尹青还是不太相信她的好心。

  她拿眼睛示意:“坐下吧。”

  傅清浅坐到她床前的椅子上,盯着她,不说话,也不问她叫她来的目的。

  尹青苦笑一声:“不管你承不承认,我知道,你心里都是得意的……你现在是真的得意。”一个掌握了整个节奏,只等着她将伤疤一点点掀开来给她看的女人,怎么可能不得意?

  傅清浅早说了,她是个有仇必报的人,之前她极尽所能的羞辱她,将她的伤痛一遍一遍残忍的扒出来展示给所有人看,如同当众扒光她的衣服。傅清浅很难不怀恨在心,现在机会来了,她怎么可能不报复她?

  眼见傅清浅就这么慢悠悠的,温水煮青蛙似的一点点带领她回顾那些切肤之痛。

  远比她当时的方式残忍,而她却无力抗拒,只能按着傅清浅预期的步调,一步步沦陷。

  尹青想过了,反正傅清浅已经洞悉了她所有的秘密,人性中最丑陋的部分都被她看去了。剩下的边角料无非就是被映射时的恐惧。

  就算她现在三缄其口,把柄一样落到了傅清浅手里。以后不能说任由她为所欲为,但是,想刁难她是不可能了。

  既然如此,干脆就在她这里发散自己的恐惧,何必再节外生枝?

  “我想过了,你说得对,不是别人刺激的我。是那些秘密在我心里积压的时间太久,已经膨胀到无法容纳了。”她转首看向窗外,淡淡说:“如果不挥发掉,再遇到一个让我敏感的人或事,我还会像现在一样神经质。”

  她实在受够了这种感觉。

  傅清浅说:“想保存秘密,最好的办法不是让秘密烂在肚子里。人的情感,从来都是越严守越浓烈,挥发得也会越慢。好的情绪,或许能像陈年老酒一样,醇香浓郁。但是,对于负面的恶劣情绪,却恰恰起到了反作用……”

  “秀恩爱,死得快”就是很好的证明规。那些爱秀恩爱的明星,最后都怎么样了?

  心理学上提倡,越是珍贵的感情,越要小心藏在心里,储存的时间能更久。

  而难过的情绪一定要不时倾吐,最后会发现说着说着就不再有感觉了。

  尹青听着傅清浅的话,没有半点儿反驳。这些年她守口如瓶,一个字也不往外吐,最后到底承受不住了。

  她说:“我不想找别的咨询师,你不是说挥发掉能管用,你可以帮到我的吧?”

  “挥发掉的唯一办法就是说出来,你愿意相信我吗?”

  她当然不愿意。尹青冷哼一声:“还有什么说不说的,那些最难堪的,已经被你窥探去了。我现在不过是想发散自己的情绪,不要积压得这么厚重,让自己变得紧张敏感,而且……”

  而且不得安宁。

  尹青顿了下又说:“只要你谨守我的秘密,不让除我们两个之外的第三个人知道,我将再不插手你和叶白之间的事。我想,你这么煞费苦心,为的不就是这个?”

  “除了跟沈叶白在一起,我还想得到你的尊重。”说话的时候,傅清浅的目光盯紧她。

  难耐的滋味儿在尹青的身上蔓延开。

  “你觉得现在的我,还会再羞辱你吗?”亦或者说,她还敢那样做吗?

  尹青知道,傅清浅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傅清浅微微颌首:“那好,欢迎你随时把你的心结说结我听。”

  “就这么直接说给你听,我可能做不到,你不是会催眠吗?”

  傅清浅了然:“催眠也可以,不过有的时候催眠的效果不好。防备心太重的人,根本不容易被催眠。”这也是为什么她只能时不时帮沈叶白释个梦,不能通过催眠疗法进入他内心世界的原因。

  尹青说:“你不是已经对我催眠过了,一点儿都不难。我想,潜意识里我是想倾吐的。”

  毕竟积压的时间实在太久了,她好辛苦。过去的那些年一直在负重前行,没有一刻真的轻松过。

  尹青累了,她需要休息。

  傅清浅从住院部里出来。

  障碍解除了,是不是要和沈叶白庆祝一下?

  可是,考虑到这个消息要是由她告诉沈叶白,尹青的秘密肯定也保不住了。所以,憋着,一定要由尹青来说。

  下楼的时候步伐轻快。

  上到车上,傅清浅先点着一根烟。

  躁动的手指还是抑制不住的去撩拨:“沈总,晚饭想吃什么?”

  她打算去逛个超市。

  过了几秒钟,沈叶白回复说:“你做的我都爱吃。”

  “沈总吃蜜了吗?”

  “昨晚不是狠狠的吃过你。”

  傅清浅想象他打这几个字时的邪恶表情,忍不住脸红心跳。

  问他:“你在干嘛?”

  “开会。”

  一本正经开会的沈叶白,竟然做这么不正经的事情。

  傅清浅结束聊天,驾车去超市。

  这种没事逛逛超市,做做饭的日子到要头了,工作室那边又催她回去了。

  所以,傅清浅打算这两天尽量做些好吃的。不然等到上班,时间就紧凑起来了。

  看水果的时候,背后一个声音唤她:“傅小姐……”

  傅清浅转身望过去。

  对方笑着说:“果然是你,我看着背影很像你。”

  没想到在这里碰到秦如烟。

  傅清浅说:“你好,秦小姐,今天没上班吗?”

  “哦,我今天休息。”她看了看傅清浅面前的购物车,问她:“你买完了吗?如果方便的话,一起坐下来喝点儿东西吧。”

  出于女性的敏感,傅清浅最害怕这样的邀约了。但是,又不好拒绝。

  她说:“都差不多了,走吧。”

  两人各自付过账,从超市里出来。

  市中心如非常繁华的地段,咖啡馆茶楼到处都有。

  两人选了一家相对安静的咖啡馆。

  等咖啡的时候,秦如烟问:“傅小姐跟明宇认识很久了吗?”

  傅清浅老实说:“不久,还是我认识沈叶白一段时间之后,才见到的他。”

  秦如烟说:“明宇他最近好像变了。”

  “你指什么?”

  “他对我的态度。”秦如烟淡淡抬眸,继而又说:“我不知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可是,他不说。我想你们既然是朋友,明宇也说过你们关系不错,我以为你会知道。”

  傅清浅觉得秦如烟可真聪明,付明宇变了,她为什么跑来问她呢?

  是不是有什么人致使他发生了改变?

  看来付明宇没有将他母亲的事告诉秦如烟,所以,才会让秦如烟误解是另一个人的出现。

  傅清浅诚挚的说;“付明宇的事情,秦小姐应该自己去问他。而且,你们两个人之间的问题,如果连秦小姐自己都不知道,那我肯定就更不知道了。”

  咖啡端上来了。

  秦如烟捧在掌心里,叹了口气说:“我们两个人的问题也说不出在哪里,反正从来都是一退一进。”不是付明宇上前一步,就是她上前一步,但一个人这样做的时候,另一个又总是退后。

  “既然你知道一退一进是个问题,他进一步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迎上去呢?”

  先前听付明宇描述两个人的关系,感觉秦如烟有点儿欲拒还迎的感觉。

  老实说,傅清浅不是很喜欢这样的态度。

  咖啡的苦涩泛上来了,秦如烟抿了抿唇说:“之前他的确对我很好,也很热切,我情绪失落的时候,一个电话打过去,他就到了,我真的很享受那样的感觉……”相信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

  她苦笑了一下,又说:“反复一段时间,正当我以为他是认真的,打算重新面对这段感情的时候,他却突然告诉我,以后不要再联系了。”

  秦如烟望向窗外,那天付明宇打电话时的语气郑重其事,她以为他想表白。所以,彻底结束了上一段感情,满怀期待的去赴约。结果,天堂到地狱,她被重重的摔了下去。

  那种失落和难过,很多人想象不到。

  当她悬着的一颗心终于以为落到实处的时候,其实仍旧是虚空的,她轻轻的一踩踏,就狠狠的跌落下去。叫她以后还怎么相信人心?

  秦如烟看着她又说:“条件相差太大了,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会分开,就是因为没有安全感,总觉得不是真的。后来他真的离开了,更验证了我的恐惧。我知道他从来不乏女人,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就不时跟其他女人有联系。所以,一直以来我就是放不下这颗心,不停的换男朋友也是想刺激他,看看他是否真的在乎我。这样的付明宇让我很难自信满满。傅小姐跟沈总在一起,这样的感觉你有过吗?”

  傅清浅静静聆听,这会儿不由得再次感叹,秦如烟果然是个聪明的女人。

  她不是怀疑她,是怀疑付明宇。但又希望她能理解她,同情她。

  同时她又反思,事关感情,果然不听偏听一面,孰是孰非,很难说清。

  傅清浅放下咖啡杯子说:“我还好,沈叶白平时倒不和其他女人联系。”

  秦如烟微微一怔,旋即一脸羡慕的说:“你真幸福,遇到沈总那样专情的男人。”

  傅清浅想,沈叶白应该算专情吧,当今社会算稀缺物种了。

  秦如烟率先离开的。

  傅清浅回去也没有事,索性坐在店里把咖啡喝完。

  想到付明宇那个花花公子,的确让人挺不安心的。这么看来,秦如烟倒成了痴心的那一个。不然她不会“铤而走险”拉她来喝咖啡。不然,如果她是心机女,秦如烟不就很危险了?

  不知不觉午饭时间已经过了。

  喝了咖啡,胃里有些不舒服。

  傅清浅才想起离开。

  先找家店填饱肚子,刚坐下来,就接到了沈叶白的电话。

  “干嘛呢?”

  傅清浅一边听电话,一边无声的对着服务员点餐。一碗牛肉面和呛拌小菜,看到柜台上有豆浆机,又指了指,要对方给来一份豆浆。

  她这边回答他说:“准备吃饭,饿死了。”

  沈叶白声音懒洋洋的:“让我看看你吃的什么。”

  “沈总千里眼吗?”

  傅清浅眼睛盯着菜单,看到竟然有特色小吃,又要了一份烤鸡翅,和墨鱼丸子。

  有修指轻叩桌面,低沉含笑的嗓音在头顶响起:“你是猪吗,吃这么多。”

  傅清浅猛地抬头,“啊,你怎么在这里?”

  沈叶白坐到她对面的沙发上,挂断电话说:“怕你吃不完,刻意过来帮你消灭一部分。”

  傅清浅也收起电话。

  “说正经的呢,你不是应该在公司?”

  沈叶白大长腿自然交叠,靠到沙发背上说:“和刘思良一起在对面吃午饭,结果一出来就看到一只熟悉的饿死鬼飘到了对面的餐厅。”见傅清浅瞪他,他似笑非笑的又说:“把我魂都勾走了,所以,我就扔下刘思良追我的魂来啦。”

  傅清浅微微倾身:“今天说话那么好听,是不是你又敲刘思良的竹杠了?”

  “我是救他傻儿子一命。”提到刘义之,沈叶白就一脸嫌弃。

  “你告诉刘思良,安悦如吞掉的戒指,是刘义之买的了?他听了什么表情?”

  想到刘思良当时的反应,沈叶白挑了挑好看的眉毛说:“火冒三丈,估计刘义之要挨揍了。”

  “就算刘思良不知道,难道刘义之不知道自己闯大祸了吗?”

  沈叶白表示自己对地主家傻儿子的心理动态不感兴趣。

  他只知道因为这个秘密他又和刘思良谈成了一单生意。

  傅清浅点的餐端上来了。

  沈叶白告诉服务生:“帮我拿双筷子,谢谢。”

  “你不是吃饱了?”

  沈叶白厚着脸皮说:“谁说的,我根本就没怎么吃。”

  “那你为什么不吃?”对面那家餐厅大厨手艺一流,不管沈叶白请客,还是刘思良请客,伙食都该差不了。

  沈叶白接过服务生拿来的筷子,他胳膊长,轻轻一伸,用筷子尾部轻敲傅清浅的脑袋。

  “地主家的傻儿子都要没命了,老地主就差泣不成声,我怎么坐在那里大吃特吃?“他牵了牵嘴角,在旁人看来是非常有魅力的:“可长点儿心吧。”

  一旁的服务生微微好笑,走到柜台的时候还刻意回过头来看他。

  傅清浅瞬间更懂得了几分秦如烟的无奈。

  “花花公子。”说完她低下头吃东西。

  沈叶白伸进碗里的筷子停了下,眯着眼睛警告她:“再血口喷人,我不会放过你。”

  傅清浅闻言,又忍不住发笑。

  警员呼啦啦闯进刘家的时候,把刘妈妈和家里的下人都吓坏了。

  刘妈妈不停的问:“这是怎么了?家里又没人犯法,你们这么突然闯进来,不是私闯民宅吗?”

  只有刘思良,坐在沙发上相对冷静。却仍能看出不悦:“几位过来是有什么吗?”

  警员晾出证件,然后说:“刘义之在家吧?我们想带他去问点儿事情?”

  “义之他在外面做了什么为非作歹的事情吗?“

  一个警员说:”有点儿事情要带他回去调查一下,你们将他叫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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