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记忆
系统皮肤空间。
“我有一个想法。”腥红意志虚弱的坐在一堆白骨上。
“你说。”牛仔神色凝重的看着他，他知道，腥红意志的的行为被系统发现了，即将被抹杀。
“记忆。”腥红意志看着天上的那轮血月，笑了：“我一直觉得我们的记忆有问题，但一直没有办法证实。”
“你还在耿耿于怀。”牛仔叹了口气，自从两人被系统收录成武装皮肤后，牛仔一有空就跟他说这些事，没有任何根据，也不是什么直觉，就只是单纯的腥红意志的猜测。
“别忘了，我来的比你早。”腥红意志摘下白骨面具，和牛仔一样，是和亚索一模一样的脸。
他把面具扔给牛仔：“交给他，我的力量和记忆...不，应该说是现有的记忆。”
牛仔握着面具，沉思了许久，说道：“他不会相信的。”
“会的...他和我们...不一样...”腥红意志的声音愈发虚弱。
“有什么不一样。”牛仔不明白，作为亚索之前最后一个被选定的宿主，他确实知道的没有腥红意志多。
“有我们...帮他...”
“什么意思？”牛仔一愣，腥红意志已经消失了。
被抹杀了。
这就是系统的底线吗？
系统也有惧怕的东西？
怕我们知道，还是怕亚索知道？
牛仔紧紧的握着白骨面具，思虑万千。
这时，他正好看到亚索在使用以太粒子的力量，他心神飞转，看着手上的面具，有了对策。
他把面具的力量抽出一部分，自己吸收，然后再接着亚索正在使用自己力量的时机，悄无声息的将面具中的力量过渡给亚索。
虽然这样对他的伤害很大，不过已经无所谓了。
斯塔克大厦。
“我有点支撑不住了，你们做好准备。”亚索看着那群黑暗精灵走远，艰难的说道。
“稍等！”托尼连忙喊一声，然后一手前伸，做出一个出拳的动作。
“你在做什么？”美队不知道该怎么吐槽。
“该死的！我可没空陪你做体操！我真的支撑不住了！”亚索大骂着。
“马上就好，马上就好。”托尼连声劝慰。
忽然，一大片战甲的零碎部件飞了过来。
看起来好像是把一整个战甲拆成了碎片。
“好了！”托尼眼睛一亮，大喊一声。
亚索直接放开对以太的掌控，牛头人晃着脑袋瞬间出现，就在他原先他消失的地方。
“马克四十二，上！”托尼一指牛头人，一片片机甲零件自动组装成一个战甲，摆出拳击的姿态。
“无人机...无人机甲？”亚索惊呼高科技。
“队长，揍他！”托尼扔给队长一双手环，队长毫不犹豫的戴上，然后趁着牛头人因为以太还没有完全清醒的原因，隔空一套军体拳疯狂输出。
马克四十二就像是美队的手臂，完美的重现了牛头人的每一个动作，一拳一脚，结结实实的砸在了牛头人的身上。
“漂亮！”托尼欢呼着：“我就知道行得通。”
“看起来很棒，就不能给我也来一个吗？”亚索羡慕的说道。
“你别吵，这系统就是为了给你做战甲我才摸索出来的。”托尼没好气的说着。
亚索只知道这很酷，完全不知道他这个天才花费了多长时间才做到现在这个地步。
“呃...这样吗...”亚索挠挠头，他是真不明白那玩儿意有多难。
在他眼里，托尼是那种无所不能的超级天才，做个什么量身打造的战甲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吗？
美队的这套军体拳效果显著，成功的将牛头人给揍的清醒了。
牛头人看到一个铁皮人在对着自己疯狂抡拳头，有些疑惑，然后一巴掌抡起把面前的铁皮人抽成了一堆零件。
亚索：“......”
托尼：“......”
美队：“......”
“四十二？”托尼试探性呼唤。
“那堆看起来已经是废铁的战甲零件好像无法回应了。”美队平静的说道。
他刚才居然有一瞬间怀疑自己的格斗术，真是...
“还是我来吧。”亚索忽然眉头紧皱，他感觉到有大量的信息涌入脑海。
还有一些战斗模式。
陌生，又熟悉。
亚索退出了牛仔的武装皮肤。
他握着剑，底下身体，做出拔剑的姿势。
牛头人毫不在意，他之前见识过亚索的能力，除了那股风能让他短暂的无法行动，其他的剑技甚至无法刺穿他的坚硬皮肤。
亚索在剑身不断用斩钢闪烈风，覆盖，一层烈风，两层烈风，三层...
等到亚索感觉要无法控住庞大的烈风力量时，他终于动了。
于此同时，天空上好像隐隐笼罩了一层血色。
亚索一步一步的奔跑向牛头人，牛头人抬起手，他想要像之前一样一巴掌抽飞亚索。
最多是等那股风吹起他，落地之后。
亚索此时的脑海里全都是那个戴着面具的杀戮狂魔。
战斗不再是技巧，而是本能。
在靠近牛头人的瞬间，他已经分析出了牛头人的防御力和攻击力以及自己要使用的最佳对策。
忽然，亚索停下来，在与牛头人相反的方向放了一道风墙。
牛头人看着亚索变戏法似的行为，只觉得好笑，可他很快就不这么想了。
因为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飞了起来，还飞的很高。
怎么回事？明明那个人没有做出放出旋风的动作！
他已经没有机会再去思考这些问题了。
亚索闪烁到他的上空，叠加着无数层烈风的一剑劈在他头上，将他自己信以为傲的坚硬皮肤劈出一道裂缝。
这还没完，亚索一剑将它劈飞后，又闪烁到他倒飞而去的方向，同样是一剑叠加了无数层斩钢闪烈风效果的一剑，劈在了他头上与先前那一剑分毫不差的位置。
如此，一瞬间，无数剑劈出，砍在相同的位置。
等到旋风消散，牛头人已经被劈成了两半。
黑色的血液洒了一地。
亚索落地，他没有享受这种强大力量的快感。
只感觉空落落的，很复杂，他的记忆里多出来很多熟悉而陌生的东西，其中有一些片段极为清晰。
那是一座疯人院，腥红意志的癫狂就是从那里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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