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客居 > 穿回原主后总在打脸 > 第12章 军营

第12章 军营


她又偷偷打开了一条门缝向外看,确信这是她家后又砰的一声将门带上,隔着门对外喊道:“我不知道你们从哪儿来,但既然在我家那得先听我的,先把衣服穿好之后我再出来。”

        “是!”

        齐刷刷响亮的声音传了过来,她侧着耳朵听着外头一阵窸窣的声音停了下来后她才又扒拉开一条细缝,打算出门来看,却又听门外一阵声音,她还未睁眼看清就关上了门。

        “姐,你这大清早的叫这么多男人做什么?”蔺从霄一头雾水走了进来,首先将他们都围看了一通,每个人的身形样貌都仔细检查了一遍,接着又不解地摇头,实在不知这些男人是来做什么的。

        她听见是弟弟的声音才松了一口气,从屋内大大方方地走了出来,沛秋听见了小姐在外头与小公子说话的声音便也走了出来,耐人寻味地看了小姐一眼,倒不知原来小姐还好这口。

        她忙将沛秋拉过来问了一通,才知这些美貌蛊人的男子竟是郡主送来的,她一会儿就想到了昨日郡主说的话,从霄倒也像是明白了什么,清了清嗓子偷笑几声后借口离开,离开时还对她竖了一个大拇指。

        ???

        所以这些是郡主的面首?此时沛秋才将凑到她耳边告诉了她郡主有这癖好。

        这远梁郡主不愧是女中豪杰,本事不小,不知从哪儿搜罗来这么多长得好看的面首养在家中,还这么光明正大地送进了侯府。

        其中一人见她迟迟无法决断,便开口问替她解围:“小姐挑中了我们之间的任何一个我们都不会有异议,若小姐都不喜欢我们再回去换一批人来。”

        她忙摇头,伸手对他们做着不必的手势,“不必不必,先回去吧,我这儿暂不需要人,以后也不用。”

        他们闻言似乎有些伤心,就好似他们的价值没有得到证明,他们的魅力对她来说毫无吸引力一般,那失落的神情倒令她觉得她对不起他们。

        虽然事实上,这根本不是她的错。

        好说歹说温柔婉转地驱散了他们回去后她才松了一口气,忙进屋去将衣服换上就要去找从霄,临走时还叮嘱她不许出去乱宣扬,而后一蹦一蹦跳了出去。

        这一蹦一跳就算是她的热身了,毕竟因为那些美男子她已耽搁了许多时辰。

        “姐,那些大哥哥一个个多好看,何不留一个呢?人家郡主都可以养许多,阿姐有一个也无妨。”

        这小滑头居然还在打趣她,她气得捡起地上的沙包就丢了过去,试图让他闭嘴,可他越说越起劲,把她惹得直接撂挑子不干了,直接就转身离开。

        那小滑头才紧赶慢赶追上,连连叫了好几声好姐姐,伸出圆乎乎的小手发誓保证他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你可是巴不得我嫁不出去?”

        她没想到那小滑头居然真的点头答应说是,一脸诚恳道:“男子多负心汉,阿姐嫁不出去才好,倒不如同那郡主一般养几个面首供你开心也罢了,横竖都有侯府养着你,而我也会养你一辈子,保证不娶亲,一辈子对阿姐好。”

        她闻言一楞,小小年纪就这般有见地,只是不知如今说的话在日后可算数,若是再长大些瞧上了人家姑娘也不知还能不能记得今天这番话。

        但她不得不承认的是,她如今听了这番话很是感动,没想到小滑头的三言两语就将她哄得好好的。

        过了好几日郡主都未提此事,她也就以为此事就如此过去,怎知田雪岚又找上了她,那讨好之心昭然若揭,眼睛都快被她眨出了毛病,嘴角都快咧到了耳根子上,双手搭在她手腕上细细摩挲。

        她拨开娘亲的手,向后退了几步,娘看来是要说什么她不喜欢听的话了,虽不知是什么也得先躲着。

        “娘想同你说一件事,你得保证不许与娘生气。”

        她迟疑了一会儿后答应了下来,毕竟是她亲娘,本想做到不假思索,可娘这神情容不得她不多想。

        田雪岚见她答应就开口道:“你今年就要满十七了,从前你及笄的时候不许我提此事,可现在都快过去了两年,人家孩子都生了,你还无半点音讯,如今又有不少好模好样,家世清白,品性上佳的公子哥儿都来提亲……”

        她算是明白了娘的意思,还未等她说完就赔着笑随意找了个借口一溜烟蹿了出去,真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她甚至想要将那几位好看的面首请在家里供着,替她“驱妖除魔”。

        只是不知那郡主还能不能答应,毕竟她当初好心好意送上门来,结果全被她遣送了回去,若换成她那多多少少也是有些生气的。

        她摇摇头甩掉了脑子里这个荒唐的想法。

        人缘忽然变好的烦恼在于,除了上门求亲的人多了之外,那些聒噪好动的姑娘们也常来看她,一是为了从她那拿到上次她应允的新奇玩意儿,二是一睹她的英姿飒爽,毕竟她常在府中学武。

        每次她只刚学着阿弟的动作挥了挥剑就听姑娘们一阵喝彩,以至于她时常怀疑她的耳朵是不是有问题,还是那些姑娘们没见过更厉害的表演。

        每当她大汗淋淋收回了剑走到一旁休息时,各位官家小姐们也都纷纷围了上前替她端茶送水,拭汗按摩。

        她们都不必在家学琴棋书画,再不济也跟她一样舞刀弄枪?

        日日在这儿陪着她是怎么回事。

        女孩子间的友谊真是如此简单。

        她不过顺手送了两样不值钱的小玩意儿,那日给她们变个戏法逗逗闷子,何况她当日还毫不留情地讽了她们嘴,难道她们都全然忘了?

        她实在有些不解,便开口问道:“你们从前不是不喜我,如何现在又?”

        “你人生得好看,又惯会逗人开心,如何能不喜欢?”

        另一姑娘又补充道:“从前那是你从不将我们放在眼中,最喜独来独往,对我们向来不屑一顾。”

        她讪讪道:“是吗?”心中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她们以为她很喜欢她们,可不知她日日巴不得躲开好,虽不讨厌可也忙得很。

        后来索性她就偷偷和弟弟溜去了爹的兵营学武,虽路途遥远,但途中半游半走也别有一番乐趣,将这一堆莺莺燕燕丢给了沛秋应付,以至于她如今怨言愈来愈多。

        她就这么看着看着看进了心里,虽隔得远,常与弟弟处在僻静无人处练剑,可每每听到那营中的呐喊声总会热血沸腾,让她想起之前的日子,就如同一下子又回到了当初那简单纯粹的生活,即便苦,却也乐在其中。

        她便拉着弟弟一块躲在暗处看,一打眼就看到了那身形挺拔的袁景,他在人群中格外突出,不论是身形还是身手,都很是不凡。

        弟弟惊呼出声,“那不是袁都尉吗?”

        她忙捂住弟弟的嘴,生怕因此打扰到他们,可袁景的目光还是顺着声音找了过来,目光停在那碧色发冠上,他沉声一笑,又转过头去训练手下。

        等休息之时他就朝着她们二人的方向走去,叫住了这两位掩耳盗铃之人。

        “蔺伯父曾说过你们会来,也不知是何时,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招呼不周,多有担待。”

        她听出了他似乎与父亲很是相熟,而且得知父亲还让他照顾一二,便也大大方方地回应了他的客套话,了解了许多之后她便脱口而出:“可还招兵?”

        袁景一愣,“难不成你有想法?”

        她应声点头,从霄也随之点头,阿姐都能去,他为何不能去,可他们得到的答案是他的摇头。

        她脸上浮现一丝失落,很快又强装镇定,淡定自若道:“这也无妨,日后再说。”假装毫不在意就要走开。

        袁景挽留道:“虽现在不可,但我会试试。至于从霄,再过个几年,长了个头就是。”他说着伸手向从霄的脑袋探去,却见他略一歪头躲过了他这示好之举,将阿姐也拉得远了些。

        从霄的小心思无非有两个,一是对他所说的再长三四个年头不满,这不就是嫌弃他长得矮?二是要断绝阿姐的一切桃花,不能给臭男人可乘之机。

        即便他觉得面前这个人不算差。

        此事一直毫无音讯,她们就百无聊赖等着,日日除了自己练就是跟着大家一起,虽不能入编,却已与大家兄弟相称,好不亲热。

        郡主近来没什么好玩的东西,又想到上次送出去的“好礼”就这么平白被送了回来,而她半点表示都没有,好不气恼,知道她在何处之后直接就找了上前,当着一众将士们的面就趁其不备将她拎了出来。

        蔺从菡耳朵都被掐红了,还差点与她当着这些男人的面打了一架,还好那袁景脾性好,当中做了个和事佬,灭了二人的火气,可等他走后二人虽不没有打架,可说起话来也像是吃了枪子一般。

        “我又不要你送那些男人过来?”

        “别给我装的清白无辜,你从前也没少见好看的男人。”

        蔺从菡闻言倒是心一惊,从前的她究竟是怎样的,为何她与闵瑎都如此说,她竟忽然想弄清楚这具身体之前发生的一切,可这些想法并未表露,反倒玩笑道:“你日后收敛些,别找太多,要多注意身体。”

        郡主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放心,我放家里供着也觉得开心。话说男人能有三妻四妾,通房也能找不少,凭何我找不得?”

        蔺从菡点头默许,心想她所言确实有理,接着就听她说起当日闵瑎被欺负后做了什么好玩的事。

        闵瑎当日直接搬出了他的房间,找了一间又小又潮又破的小柴房住了去,屋内陈设皆换成新的,甚至衣服全都命石深去做了新的。此外,他还命家丁丫鬟们每日清扫房间,屋内屋外都扫得干干净净,还威胁她们的“狙击点”——隔壁酒楼老板将楼上入口封了,否则他一把火烧了那地方。

        那酒楼老板只好照做,可大家都喜高楼雅间,生意每况愈下,一想到日后可能还惹着那位霸王,最后干脆将那地方空了出来,搬去了别处做生意。

        蔺从菡连连嗟叹,没想到她们是闹得开心了,可不少人都被折腾得鸡飞狗跳,对那无赖的脾性秉性又嫌恶了几分。

        郡主说得眉飞色舞,乐不可支,接着又故弄玄虚挑眉道:“你可知这成煊为了你做了多少努力?”

        蔺从菡不解,好奇心被她勾了起来,却见她拍拍屁/股上的尘土就飞快跑开,根本不给她抓住提问的机会,只留下一句“你很快就知道了”,将她的心弄得痒痒的,心不在焉地走了回去。

        这无赖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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