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哈族长”
“如瀚！你怎么看？”
“大哥！你留守青丘，我一个人去寻找火族。”
“这并不是你一个人的事。”
“大哥，你听我说。魔族那里夜见武毕竟是魔君，夜如坤一个人留在那里我也不放心。你待在青丘有了意外也可以即使赶过去。随着人傀的炼制，需要的身体会有来越多，品级也会越来越高。这六界有了万一，以整个青丘的力量还可拖延一二。”
“既是如此，你也不能一人。”
“大哥你有青丘，如坤有小悦。而我无牵无挂。”
“那落落呢？留在青丘我替你照料。”
夜如瀚无言地看了他一眼。“大哥你怕是没注意到，她额间有一朵蓝羽花。那是蓝羽花认主的标志。”
“什么？”白穑脚下一个踉跄。这算什么？定情信物？那他还送了小家伙花环呢！
“小东西，等我离开你就送她回佛国吧！”
门口白璃落瘪了瘪嘴，随即消失在了青丘。
“公主！我们也走吧！”罗江看着夜如瀚离开也跟着开了口。
白悦左右望了望。“阿兄！我未来的嫂嫂呢？”
白穑想着那日门外的波动。“约摸着是回家了？”
“那你还不快趁着如瀚哥哥不在去追？”
“君子不乘人之危！”
“得！算我白操心了！虽然我蛮喜欢落落的，但总之不是莎华就行！”
白穑笑道。“我倒是一直没问过你，你为何如此讨厌莎华？”
白悦一脸的黑线。“阿兄你再问下去，咱们连兄妹都没得做。”
“这么严重啊！”白穑思筹着。“你最在意的是如坤，莎华喜欢如瀚，肯定不是因为这个。那就是你这一身皮毛了，打小就臭美。”
“阿兄！”
“莫不是真的是那莎华糟蹋过你这一身皮毛！”
“阿兄！”白悦跳脚。“你再说我就告诉如瀚哥哥你觊觎落落！”
“你尽管去！”
“那我去佛国走一趟，找落落说说话！”
“回来！真是怕了你了！”
夜如瀚离开青丘先是回欢伯楼和杜仲交代了一声。
“主上！你不带属下们吗？”
“人多比较打眼！”
“属下等可以乔装尾随！”
夜如瀚摩挲了几下手指，没有再言语。
月下老人接到夜如瀚书信时莎华也在。“如瀚仙君今日怎么老不在天宫？莫非是躲我不成？”
“哎呦我的公主啊！如瀚他是真的有事。”
“那如瀚仙君何时回来？”
“这我可不知！”正说着书信就传了回来。月老伸手打开，看了眼莎华。侧了侧身。“喏！你看。‘安好！勿念！事毕就归！’小老儿我没骗你吧！”
“公主！”夕月牵了牵莎华的衣袖。“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月老看着两人渐行渐远，叹了口气，继续去摆弄他的红绳去了。“人间自是有情痴，身在迷局看不清啊！”
“公主！”夕月抿抿唇。“听我父兄说北海的极光快要出现了，不如和天后禀明，和奴婢一起去北海散散心吧！”
“再说吧！既然如瀚仙君不在天宫，不如趁此机会想办法把母后和青丘联姻的想法给打消了。”
“公主！既然从你这里行不通，不如从帝君那里下手！”
“这话怎讲？”
“你看啊！现在帝君不反对是因为帝君并没有心仪的仙子，可若是有了，你和帝君都不愿这门亲，自然也就不了了之了。”
“可我哪儿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仙子？总不能把四海八荒的仙子都叫去让他挑拣吧！”
“公主可以问问白悦公主啊？”
“白悦？”莎华摇了摇头。“也不知何时得罪过她，每次见了我就咬牙切齿的。”
“这点公主就交给我吧！保证可以化敌为友！”
“你准备怎么做？”
“还需回殿从长计议！”
西漠位于凡界的西边，气候炎热，人烟稀少。
夜如瀚直接到了赤焰山附近的城镇，赤焰城。
夜如瀚坐在茶棚里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红发，红发！”
他看了许久也没看到一个红发的人。
“掌柜的！”
“客官有什么吩咐？”
夜如瀚拿出了一锭银子放在了桌子上。“听说有人在这西漠见过红头发的人？”
掌柜的笑眯眯地去拿银子，被夜如瀚按住了。“不知是否确有其事？”
“有，有，有！”掌柜的连声应着。“就是不知道客官究竟想要打探什么？”
“你知道你们这儿红头发的人居住在哪一块儿吗？”
“知道！城东二十里处！”
“多谢！”
夜如瀚松了手就往外走。
掌柜的掂了掂手里的银子。“怎么最近总有人打听哈琳他们？”
果真如那掌柜的所说，夜如瀚出了城不久就看到了一个村落。
村口几个小孩子在沙地里追逐着。红色的小辫儿在日光下分外地耀眼。
“请问……”
夜如瀚刚开口几个小孩儿就停下看了他两眼，然后撒丫子就跑。
夜如瀚掩面挡住飞扬起来的沙子。
等他放下手，再睁开眼已经看不到半个人影儿了。“……”
夜如瀚走进村，村里的路上见不到一个人影。好不容易看见一个姑娘坐在窗前绣花，他刚准备上前。那窗户就在他面前给啪地关上了。
他从村头走到村尾来来回回几遍也没一个人愿意搭理他。到时看到了一口大的水井，他索性盘腿而坐在旁。这一个村的人总不可能都不吃水吧！
日头偏西，眼看着就到了升起炊烟的时候了。整个村儿一点烟火气都没有，时不时有人探出个头往水井处看看，然后再缩回去。
夜如瀚就那样老神在在地坐着。
屋里小孩子啃着干巴巴的面饼。“爹！我不想啃这个！”
男子拨拉着手里的干果不说话。
妇人摸了摸孩子的头。“乖！等那个外人走了就好了！”
小孩儿眼睛骨碌碌地转了转。“那我去找姐姐玩，行不行？”
“去吧！早点回来！”
接着村落里就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开关门声，然后就是一阵蹦跳的沙沙声。
夜如瀚睁开眼又很快闭上了。
“姐姐！姐姐！村子里来了外人？”
“什么样的外人啊？”
“不认识！”小孩子们都摇了摇头。
“那他长什么样子？”
“穿一身黑丑的要死！”
“还有呢？”
“不说话！”
“我知道，我知道。他的装束看着像中原那边儿的。”
“姐姐！姐姐！那人来了就坐水井那儿了，我们晚上都啃的面饼！干死了！”
“这样啊！我这儿还有一些果子。”
听到果子，小孩儿们都一拥而上。
“哎！别抢！别抢！都有。不过你们要替姐姐我做一件事儿！”
“姐姐你说，你快说！”
“你们都过来一些！”
夜如瀚这一晚上过的是没一刻安稳的。不是地就有小孩子跑过来冲他扔东西或是扮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吓唬人。
他接住一个丢过来的果核攥在了手心里。
暗地里还有一个少女的笑声，不时咯咯咯地响了起来。
夜如瀚摩挲着手心里的果核，嘴角微微勾起。
天亮的时候夜如瀚就看到一群提着木桶的人把他给围了起来。
见他睁开眼，一群人义愤填膺地举着木桶。“把他赶离我们村子！”
“离开！离开！离开！”
夜如瀚拱了拱手。“在下来是有事相问？”
然而声音被淹没在了人群中。眼看着两方距离越来越近就要交上手了。
“哈族长！且慢些！他是我朋友，不是坏人。”
“他是姑娘的朋友？”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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