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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5 御膳房的总管,应该是太监吧?


  左景殊把银票放到谢飞手里,她又钻进林子,很快就牵了匹马回来:

  “这是我准备路上换乘的马,送给你们。”

  左景殊又从背篓里,拿出一个包裹,放到米小姐提着的包裹里:

  “这里是些吃的,还有常用药,是药丸。上面有服用说明。

  你们快骑马走吧,这马跑一天一夜没问题。”

  左景殊牵着的,是仲术要贩卖的北丹血狮马的杂交马,速度快,耐力好。

  谢飞把银票还给左景殊:



  “说实话,我们真不缺钱,你留着吧。这药和马,我们收下了,谢谢了。”

  米小姐一直在哄着孩子,这时候也过来了:

  “小可怜,谢谢你。钱你收着吧,我们真的不缺。

  我们走得急,屋子里的很多东西都没办法处理,你回铁阳城时,去看看,能用得上的,就拿走吧。

  卧室梳妆台下有个密室,里边的东西你也拿走吧。”

  然后,她告诉了左景殊,她的房子的地址。

  左景殊笑了:“我记下了,我会去拿的,不能便宜了天齐人。

  你们快走吧,我帮你们挡着御林军。”

  谢飞一抱拳:“大恩不言谢,我们走了。有缘大熙再见。”

  左景殊催促道:“快走吧。”



  谢飞上了马,左景殊把大包裹递给他,又把米小姐抱上了马背。

  “大熙见。”

  谢飞又向左景殊一抱拳,打马离开。

  看谢飞的马跑远了,左景殊从空间里拿出牧清庐给的迷*药,欺负大熙人,就让你尝尝大熙迷*药的厉害。

  左景殊往回走,没多久,就听到御林军的叫骂声。

  左景殊藏匿身形,悄悄跟着他们,来到一处开阔地,左景殊包了头脸,施展轻功,极快地从他们面前飞过,手中的迷*药把御林军的每个人都问候到了。

  很快地,这些人就都被放倒了。

  哼哼,想追人,等你们起来,已经是一天以后了。

  左景殊又在这些御林军周围,撒上很多防野兽的药,这才离开。

  下山放出马来,骑马进了铁阳城。



  找到了米小姐说的房子,进去把里边的所有东西收了起来,又把密室里的所有东西收了起来,这才骑马出城。

  在城北,找到祁修豫他们,二话不说,四人继续赶路。

  途中遇到五辆马车的一个车队,也是往北走。

  左景殊四人从车队旁边飞奔过去。

  天快黑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他们找到山边一处背风的地方,下马支起帐篷,准备在这里过夜。

  野外过夜,大家已经习惯了,每个人都做着自己的事情,有条不紊。

  左景殊垒灶做饭,祁修豫打水和支帐篷,苍虎捡柴兼喂马饮马,青凤给左景殊打下手,饭后收拾碗筷。

  灶垒好了,水打回来了,很快炊烟冒起来。

  “哒哒哒!”

  左景殊抬头看去,是那个五辆马车的车队下了官道,向他们这里来了。



  车队停了下来,从一辆马车上下来一个中年男人,长得很富态,慈眉善目的。

  他扫了一眼,就奔着祁修豫去了:

  “这位公子,在下习家尧有礼了。附近没有客栈,我们能不能也在此过一夜?”

  祁修豫看了看旁边平坦宽阔的地方,点点头:

  “你们随意。”

  “习某谢谢公子。”

  说完,他就吆喝马车,去了另一边,和左景殊他们有一小段距离。

  马车上下来不少人,有的活动筋骨,有的去方便,还有的人很迷茫的样子。

  习家尧盯着左景殊他们的小锅看了好一会儿。

  那么强烈的目光,左景殊想忽视都难。



  左景殊在一个大背篓里一阵翻找,拿出一个大锅子,举给习家尧看。

  习家尧乐了,连忙走上前来:

  “谢谢小姑娘,谢谢。”

  他怎么就没想到要备个锅子呢。唉,也是,本来也没准备要在野外过夜的。

  住客栈,哪里用得着锅子啊。

  水桶他们倒是有,习家尧叫家里的下人们,垒锅灶,打水,捡柴……忙得不亦乐乎。

  左景殊他们吃饭的时候,习家尧他们也准备吃饭了。

  别看习家尧他们有五辆马车,人却不多,主子加上下人,也就十三四个。

  五辆马车,两辆坐人,三辆拉东西。

  左景殊看看时间还早,吃完饭天可能都不会黑下来。



  看习家尧像个当官的,左景殊有意交好,吃完饭也不能马上睡觉,还可以闲聊会。

  左景殊拿出一只烤鸭,前世的。叫苍虎给习家尧他们送去。

  不一会儿,习家尧亲自来了,带来些小点心。

  左景殊看今晚饭菜做得不少,就邀请习家尧共进晚餐。

  习家尧也没客气,自己搬块石头坐了下来。

  习家尧是个好说的人,没多久,左景殊就从他的谈话中得知,他曾是户部右侍郎,因遭人诬陷,被打了板子降了职。

  他索性以年纪大为由,辞了官,这是准备回老家。

  左景殊等人都替他抱不平。

  习家尧倒是个豁达的性子:

  “说起来这也没啥,当官嘛,起起伏伏是常有的事。



  我被打了有什么可委屈的,你们不知道,就是御膳房的总管,也会被人陷害,差点丢了命呢。”

  左景殊飞快地看了祁修豫一眼,问习家尧:

  “御膳房的总管,应该是太监吧?”

  “是啊,可以说是宫里的红人了。你想啊,哪个主子不得吃饭,要吃饭就离不开御膳房啊。

  谁能想到,这御膳房的总管,竟然差一点被砍了头。”

  左景殊立即表现得很有兴趣:

  “说说,说说,咋回事?我的感觉中,这御膳房的总管,那是多牛X的存在啊,怎么会差点被砍头呢?

  难道说,他受人指使,在哪个主子的饭菜里下了毒?”

  习家尧摇头:“不是。”

  “那是他以次充好,换了主子的珍贵食材被发现了?”



  “也不是。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他头一天晚上,把第二天要用的东西都准备得妥妥的,这才回去休息。

  哪里想到,天还没亮,他就被吵醒了。

  有小太监来告诉他,御膳房遭贼了,所有的东西,包括锅子,柴火,都被偷得一干二净。

  御膳房的总管一听,魂差点吓没了,腿脚也不好使了。

  还是两个小太监搀着他,才赶到御膳房。

  看到四处空空的,连库房都空空的,他一下子晕了过去,醒来已经被押起来,准备下大牢了。”

  左景殊点点头:“这个御膳房总管确实够惨的。”

  习家尧摇头:“这还不是最惨的。”

  左景殊追问道:“那最惨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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