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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9 骆骁,听得见我说话吗?


  骆居庸觉得,党琴这话有些不可理喻,还有些贼喊捉贼的味道。

  可惜他笨嘴拙腮,对付这样的女人毫无办法。

  单氏和骆娇颜,在他的眼里,都是不吃亏的主儿。今天怎么了,耗子见了猫似的鼠迷了?

  这时候,骆居庸无限想念自己的亲妹妹--桃桃左景殊。

  如果她在,别说一个党琴领着几个老妈子,就是五个十个党琴,领着一帮老妈子,她都有办法对付。

  骆居庸看向骆骁,骆骁两只眼睛直直地看着房顶,骆居庸在心里叹了口气。

  老爹在他心里,一直是个豪横的强者,这样一动不动地躺着的时候真的不多,让他很不习惯。

  暂时看来,老爹是没什么危险。



  骆居庸向党琴和单氏微微点点头,准备离开这里。

  左景殊悄悄从房后一棵树上跳了下来,大摇大摆地向屋子里走去。

  正要出来的骆居庸,看见了左景殊,两眼冒光,正想说什么,被左景殊狠狠瞪了一眼,他马上闭上嘴。

  单氏娘儿几个是见过左景殊的,看到左景殊进来,只是愣了一下,都没说什么。

  厉妈妈大声喝道:“你是谁呀?你怎么闯进来的?”

  厉妈妈企图阻止左景殊进来,被左景殊甩到一边去。

  左景殊迈着拽拽的步伐,来到骆骁床头。

  党琴瞪着左景殊:“你是谁?”

  左景殊毫不客气地说道:

  “这里又不是你家,我是谁和你有啥关系?”



  党琴很生气,她大声叫道:

  “这里就是我家,你给我滚出去!”

  左景殊笑了:“看你长得不错,怎么跟个大傻*逼似的。

  还你家,你姓骆呀?

  骆骁可没有你这么大的拉拉孙儿。”

  左景殊看着骆骁:“骆骁,听得见我说话吗?”

  左景殊就看到骆骁的眼珠动了动。

  “活着就好,你欠我的钱什么时候还啊?”

  看骆骁没什么反应,左景殊问党琴:

  “你说你是他家人?”



  “是啊,怎么滴?”

  “骆骁欠了我十万两,既然你们是一家人,你替他还了吧。”

  “没钱。”

  左景殊坏坏地笑着:

  “本少爷可不能白跑一趟,你说没有不行,我得自己翻翻。”

  左景殊说完,就开始翻箱倒柜找钱财。

  党琴立即大喊:“厉妈妈。”

  厉妈妈窜过来就要拉左景殊,又被左景殊甩到一边去。

  左景殊找出一块布当包袱皮儿,把她找出来的金银珠宝,首饰摆件,凡是值钱的东西都包上,包了好大一包。。

  她翻窟窿盗洞,房间里的每个角落都不放过。



  她甚至还钻到骆骁的床底下看看。

  看到自己辛辛苦苦收敛的钱财,都被左景殊找了出来,党琴气得一边哭一边骂:

  “把我的东西放下,那是我的!

  你是哪里钻出来的小畜生,把钱放下,给我滚!

  老滕快来!”

  左景殊一巴掌呼过去:

  “再骂,我打掉你满口牙!”

  左景殊把大包袱挎在胳膊上,潇洒地往外走。

  骆居庸和骆向风他们也跟着走了出来。

  老滕过来了。



  党琴:“把那个大包袱给我抢下来。”

  左景殊:“骆居庸!”

  骆居庸过去,一脚把老滕踹趴下,双手拎起来,就给扔到墙外去了。

  左景殊转身盯着党琴。

  党琴麻溜地进了屋子,还把屋门关上了。

  左景殊顺手把手上的大包袱扔骆向风怀里:

  “送你了。”

  然后,他拉着骆居庸翻墙走了。

  单氏一看,拉着儿女跑回自己的院子。

  包袱里的东西她要分一半。



  左景殊跟着骆居庸去了骆居庸家,她想看看冷枫晚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大嫂,想我没?”

  冷枫晚的肚子还不太显怀,此刻她正和丫鬟们一起在绣花。

  看到左景殊来了,她很高兴:

  “桃桃啊,你啥时候回来的?快进来。”

  左景殊看冷枫晚的气色不错:

  “我小侄子乖不乖呀?闹没闹你?”

  冷枫晚摸着肚子,一脸幸福的模样:

  “他真的很乖,很少闹我。”

  “你告诉他,如果他不听话,等他出来了,我要打他屁*股。”



  冷枫晚急忙护着肚子:

  “不行。”

  看到姑嫂俩的互动,骆居庸笑了。

  左景殊和骆居庸进了屋子,左景殊看着骆居庸:

  “说说吧,那个党琴是怎么回事儿?”

  “爹把她接回来已经一年了,一直特别宠爱她,她生了个女儿三岁了,肚子里还怀着一个。

  我自从分出去之后,爹不叫我,我很少回去。

  那天管家来找我,说是爹突然中风了。

  我回去的时候,爹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党琴说,她请太医院的吕太医给爹看的,爹只是暂时全身动不了,过段时间慢慢会好一些。”



  “吕太医?这个吕太医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骆居庸回答道:“吕太医医术不错,就是他这人有些贪财。”

  “骆骁这样多久了?”

  应该没多久吧,左景殊想着,自己离开大熙还不到两个月。

  “十多天了。”

  左景殊又问道:“吕太医一共来了几次?”

  “好像就一次。”

  “骆居庸,管家有没有和你说点别的什么?”

  骆居庸瞪大眼睛:“桃桃,你怀疑爹被暗算了?”

  “是不是被暗算了我不知道,但是,骆骁肯定不是中风。



  我仔细地看了看,感觉他好像是服用了软筋散或者化功散之类的药物。

  你就一点也没发现,他有什么异常吗?”

  “党琴不让我们靠近爹,说是怕他受刺*激加重病情。

  如果真的是党琴下了药,那她到底要干吗?”

  “还能干嘛,金银财宝和荣华富贵呗。”

  “可是爹已经对她很好了。”

  左景殊笑了:“只是对她好有什么用,骆骁虽然长得不错,又不是什么绝世美男子。

  你也知道,骆骁虽然不会让他的女人缺钱,但是,他也不会给女人大笔的钱。

  你看单氏就知道了,单氏管家那么久,私房钱也没攒下多少。”

  骆居庸点头承认,他很清楚老爹的性子,老爹宠女人是有限度的。



  左景殊接着说:“骆骁年纪大了,党琴也就二十左右,党琴肯定要为自己打算啊。

  光指着骆骁,她攒不下多少钱。那她后半辈子怎么办?她自己没能力赚钱,只能耍手段了。”

  骆居庸叹气:“她干吗要这样做呢?就算有一天爹不在了,也会安排好她们,让她们衣食无忧的。”

  “骆居庸,你算过没有,骆骁有多少女人,多少儿女?

  骆骁有很多钱不假,可是,这么多女人和孩子来分,分到她党琴头上,又能有多少?”

  “哎呀,那你把她的钱拿走了,她对爹下毒手怎么办?”

  “可能吗?”

  骆居庸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地笑了:

  “她现在没钱了,所以,爹肯定不能死。”

  “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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