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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染指卖唱少女


第一百零五章染指卖唱少女

        李瑜看了他们一眼,“回屋去歇息吧,安绍,你来京城是为了赶考的,当应功课为重,你们没事不要来主院烦若惜。”

        安绍瞥了若惜和双儿一眼,口不对心地应道:“是的姑父。”

        一群人这才散了。

        双儿愤怒地关上门,气得胸口直起伏。

        若惜问道:“这个安绍以前是不是常常欺负我?”

        双儿愤愤地说道:“嗯!他经常来我们后院,对小姐说不三不四的话!还欺负小姐不泯世事,有好几次,就差没有把小姐衣衫剥光了!”

        她愤怒地说完,方才知道自己口无遮拦地说了许多不该说的话。

        若惜冷肃着脸,看不出喜怒,眸中似有火苗一簇,这个安绍不光人品恶劣,还是个好色的登徒浪子,而见方才姨娘维护他的那个模样,还真是应了一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的老话。

        至于他对‘若惜’曾经做过的事情,

        想是被李瑜和姨娘警告过,安绍再也不敢来若惜主院前叽叽歪歪,一连几日都很安静。

        长街一角,上官府中门开了,上官紫月一身淡紫色的裙袍与上官非一前一后出来,门扉掩上。

        “爹,今日天气甚好,女儿陪你活动活动筋骨,便不坐轿子了吧!”紫月提议道,自皇上嘉奖她孝心仁厚后,整个天凤国都知她是孝女,那歇朝日陪伴父亲大人沿路观景,难道不是更大的孝么?

        至于会不会被人看出来,紫月毫不在意,若是走在京城街道上,人人都认出她是孝女才好呢!

        “月儿啊,你今日肯陪为父,为父很高兴啊!”上官非乐得陪爱女演戏。

        两人常服上街,一路果然引得人人侧目。

        除了蓬莱酒家之外,还有一处著名的酒楼便是京中的望江酒楼。

        紫月见来往客人络绎不绝,唇角更是勾上一丝浅笑,“望江酒楼”接待的是中下层的居多,比起蓬莱酒家的非富即贵,这家酒楼更贴合民众。

        “望江楼”三字是由望江楼的掌柜亲自题名,字迹雅致,珠圆玉润,可见也是个妙人。

        紫月一眼看到这块题匾,不由赞道:“真是好字!”

        身边客人见了便道:“姑娘这是第一次来吧,望江楼这掌柜的啊,虽说是个做生意的,可是却是个少见的好人,字也写得不错哈!”

        却见一个年轻人笑着迎上来,“张员外客气了,这位姑娘和大爷,第一次来吧,想用些什么饭食,请进来坐。”

        很温文尔雅的年轻人,紫月对他浅浅一笑,福了一福,“有劳了。”

        年轻人受宠若惊,连忙回礼道:“姑娘客气!”

        此刻酒店里已有人认出是上官父女,有人惊讶道“咦,那不是上官太医与他家的千金小姐上官紫月嘛!真是花容月貌美,美极了!”

        有人赞叹道:“难得上官姑娘如此温和知礼,对个掌柜的也如此温和,实在是太有风范了!”

        ……

        紫月听在耳里,脸上却不动声色,掌柜的领她来到一个雅座,她柔和地对他笑笑,点了几个菜,便沉静不语地倚窗坐着,静静等待。

        楼下的客人见她风姿秀丽,举止端庄,对她的议论也溢美不断。

        时候尚早,因此酒楼里客人并不是很多,三两个坐着,其中有个人衣着丝绸,看起来质地不错,只是有些不修边幅。

        看起来与一般的纨绔子弟又略有不同,看上去年龄也不大,眼梢眉角往下耷拉,显出一种不属于少年人的死气沉沉来,他坐在那儿喝酒,自顾自地自斟自饮。

        其余顾客的议论他也听在耳里,然后朝紫月看了一眼便低下头去,那一眼似乎就在打量东西一样,紫月心里顿时就生了厌恶感。

        他面前已经摆了七八个酒瓶子,已喝得有些醉,却还在喝。

        店小二见到他酒瓶空了,就立刻再取新的给他满上,却无人问他为何要喝这么多酒,酒家也不担心他喝醉了不给钱。

        紫月冷冷地看了几眼,低声朝身边一个小厮问道:“那人是谁?喝这么多酒,你们不怕他醉了以后不给钱啊!”

        紫月听了,与上官非交换了个眼色,呵,原来竟是若惜家的亲戚!

        小厮笑着解释:“不怕的,他啊,这几天是我们酒楼的常客,是宰相府的亲姑侄,喝醉了酒不给钱,这不还有宰相府嘛!”

        安绍喝得醉醺醺的,睁了睁眼,见面前酒瓶子又满了,哈哈一笑,浪荡又痞气,狠狠地将酒瓶子对着桌子一放,“妈的老子今天又输钱了!什么狗屁京城第一赌坊?老子来几回输几回!”

        他一仰脖将酒又喝进了肚里,嘴里骂骂咧咧。

        周围的客人一个也不坐他身边。

        上官非捋着胡子,笑得意味深长,喝了口茶,嘲讽道:“都说李瑜为人清正不阿,没想到也有这种光天化日之下喝酒赌钱的子侄啊!真是令人大开眼界啊!”语气中是掩饰不住的不屑与清高。

        望江楼一楼有对卖唱的父女,长年在这酒楼里卖唱,此刻正在拨着乐器,一人二胡,一人琵琶,唱着小曲。

        老人有些眼盲,少女却是绮年玉貌,模样甚是清秀,她管着唱,偶尔操起琵琶,老人管着拉二胡,丝竹之乐声声入耳。

        少女歌喉清丽,声音婉转动人,唱的不知道名的小曲,“盼与君相期,约采黄花,再看白鸥。是一年也久,但惟不知,君犹记我否?”

        歌声甚是动听,客人们都停下手中茶盏静静听,安绍也眯着眼听,目光瞧见了那样子清秀的少女,有些色欲地用手摸摸鼻子。

        少女继续唱着,有些单薄的身子,却有着惊人的体力,唱词婉转,已经有不少客人离开桌子,朝她面前的碗里放了些银两。

        紫月也离开了桌,朝她走去,轻轻地在她碗里放了一块银两。

        少女从未见有哪位客人如此大方,不由得感激地朝紫月笑,然后跪下来,磕头道:“多谢小姐!多谢小姐!”

        紫月抿唇浅笑,目光柔和地看着她,温柔地说:“不用谢。”身边人见了,愈加赞美她心地善良,乐善好施。

        紫月施施然越过她,重回桌边坐下。

        少女长得不错,她一笑一颦之间的神态,让安绍不由得眯起了眼睛,长得好标致的小模样!

        紫月越过他身边时,天生的好色分子使得他也朝她瞄了几眼,转而瞥见窗边的上官非,虽然喝醉了酒,但是心里也知道,紫月衣着华贵,想必是什么世家小姐,这种女人不太好惹,但是至于这无根无萍的卖唱女,估计……就没什么事了吧!

        安绍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一手拿着酒瓶,脚步有些踉呛,朝那卖酒女邪笑着走去。

        “好标致的小美人儿!来,陪少爷我喝杯薄酒!”

        安绍调笑,见周围人都背过脸去,不由得暗自得意,这几天来,他在这酒楼里耀武扬威得妥妥的,只要一报说是宰相府二奶奶的子侄,谁不给他三分薄面?

        卖唱女脸色一白,本能地背过脸去,偏离了酒杯子,酒洒出来一些,安绍歪着嘴邪笑:“哟呵,给脸还不要脸啊!今儿个少爷还非要你喝了不可!”

        卖唱女的父亲已年迈,见此情状自知是遇上了纨绔子弟,他颤着手,求道:“公子,行行好?小女尚且年幼,还不会喝酒,请公子大人有大量,饶了小女吧!老朽给公子磕头!”

        说着,颤微微的身子如风中落叶一般,慢慢跪了下来,朝安绍磕头。

        周围客人都认识这对生活窘迫的父女,见此情状,都纷纷投过厌恶之色,这种仗势欺人的恶霸少年最惹人憎恨了。

        紫月与上官非饶有兴趣的观望,隐隐心里有兴奋的念头,若是这自称来自宰相府的公子哥儿在这酒楼里惹了什么事,他一状给告到皇上那儿,那李瑜那张老脸可就好看了呀!

        上官非捋着胡须,静观其变。

        安绍哪里肯买卖唱翁的帐,将酒瓶子狠狠往琴弦上一砸,胡琴易碎,被他这一重劲砸得几根弦同时都断了!

        “求求公子饶过奴家吧!”少女凄哀地哀求,去扶为了护胡琴而摔倒的老爹,目光里流露出的可怜之色,更加激出安绍的兽欲。

        他搓着笑,邪笑道:“饶过你?好啊!你把少爷我陪得舒坦了,你要怎么求饶都好说!不过哟,若是不听本少爷的话,本少爷今儿个就砸了这琴!”

        他顺手抄起仅余的那把月琴,作势欲砸,卖唱翁扑了上来,老泪纵横地哀求道:“公子!不要!这是老朽与小女仅余的吃饭的行当了!求求你了公子!”

        安绍借着酒劲,更加的张狂无比,甩手就将月琴铿然砸在地上,一声巨响,酒楼里的客人都感觉到今日要出大事,一个个屏息凝气地看着,却也不上前来劝阻。

        安绍觉得这些人都是畏惧了自己身后的背景,不由得更加得意张狂,伸手去拉卖唱少女。

        卖唱翁不顾一切地抱住他的腿,对女儿凄声喊:“芽儿,你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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