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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奸细叫魂


  翊坤宫,熹贵妃蘅芜在拂晓各宫妃嫔来请安时,故意语重心长又意味深长,酣畅淋漓地训诫与敲打了各宫妃嫔,故意暗示与告诫齐妃谦妃金妃等人,不要在后宫拉帮结派,散布谣言,到处搬弄是非。

  “嫔妾遵贵妃娘娘懿旨!”各宫妃嫔,珠光宝气,一个个晕脸生红,长袖青琚又低眉敛翠。

  这一年,大清各地突然散布着妖人巫蛊摄魂的谣言,这些谣言在各地愈演愈烈,让八旗亲贵与士农工商人人惶惶不可终日,一些从钟粹宫蹑手蹑脚,鬼鬼祟祟出皇宫的老妖婆,在京城内外到处传播谣言,那些听了谣言惶恐不安的人,到处惊慌失措地搬弄是非,人人以讹传讹,迅速让巫蛊摄魂的谣言在京城吓得人人自危,人们对与这些似乎骇人听闻又耸人听闻的谣言,都颤颤巍巍,每日提心吊胆!

  乾清门,紫禁城辰时,御门听政,军机大臣张廷玉与翰林院大学士刘诰向雍正一本正经地禀告道:“皇上,各地的巫蛊摄魂案不但没有被官府消灭,还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现在京城的大街小巷,街头巷尾,百姓们全都不敢把孩子放在门外,而且夜阑人静时,京城万家全部都万籁俱寂,许多人昼夜若看见有人询问自己家孩子或亲戚的名字,就人人心惊胆颤!”

  “这些谣言全是何人传播的?”雍正一脸的愤怒与焦虑。

  “皇上,臣派人暗中在民间调查,确实有一些隐蔽在阴暗处的妖人,在用巫蛊妖术,暗中吸掉活人的魂魄,而且这些妖人,躲在暗处,臣也不知道他们用什么妖器,只要骗到了一家人的头发或生辰八字,就能暗中把这家人的魂魄全部摄去,然后这些人就任他们摆布,宛若傀儡与木头人!”军机大臣果亲王允礼,也向雍正一脸阴蒙蒙地禀告道。

  “这些妖术真是让朕都匪夷所思!张廷玉,孙家金,刘诰,这些百姓禀告的巫蛊摄魂妖术,全都是千真万确吗?”雍正凝视着张廷玉等人,满腹狐疑地问道。

  “启禀皇上,这些案子,有的是真事,但是地方的官员害怕禀报朝廷可能多事,就暗中竭尽全力的掩盖,臣在京畿听说,巨鹿一家大户的大闺女,被一个古怪的进士问了生辰八字,还暗中盗了姑娘的辫发与摔掉的衣服,这个进士就请了一名巫蛊妖怪,用这些活人的劳什子暗中巫蛊诅咒,这日夜阑人静,那大闺女竟然神情恍惚,稀里糊涂地从闺房里走出,一脸迷惑地跟着一个穿着道士衣服的人,后来醒后,那个进士就用十分恐怖的鬼蜮伎俩,把那个大闺女挟持绑架在自己家的一个水牢里,日夜虐待蹂躏,那个大闺女因为魂魄被妖人暗中控制,所以变成了那个进士的女奴隶!”孙家金向雍正侃侃而谈道。

  “真是为非作歹,胆大妄为!这些妖人用什么妖术,竟然能隐蔽在民间,这么无法无天,有恃无恐地摄魂害人,挟持蹂躏女子?”雍正怒火上涌,对着文武百官怒气填膺,大发雷霆。

  “皇上,巫蛊摄魂的大案,自古就连续不绝,昔日汉武帝的皇后卫子夫与太子公主,因为巫蛊陷害,被皇帝全部逼杀,晋朝,唐朝,宋朝,也有巫蛊案,明朝的万历时,还在皇宫发生了红丸案和妖书案,我大清自打太宗开国以来,虽然没有巫蛊之事,但是先帝时的废太子,曾被大阿哥用巫蛊诅咒!”翰林院大学士李绂向雍正禀告道。

  “巫蛊大案,自古就是大祸,明末因为巫蛊谣言,变成多事之秋,社稷最终土崩瓦解,今我大清的巫蛊摄魂大案,不但没有被消灭还在各地愈演愈烈,竟然青出于蓝胜于蓝!这大清的江山,治国之要,先是稳定,流言蜚语,搬弄是非,是最祸国殃民之祸,张廷玉,孙家金,果亲王,朕命你们迅速拟旨,命令各地迅速缉捕传播谣言的奸细,抓到暗中以朝廷名义巫蛊摄魂的妖人反贼,全部格杀勿论!杀无赦!”雍正目视着文武百官,毅然命令道。

  “好,这次终于在皇上的耳边闹起来了,这是我们嫁祸香玉与安宛静的最佳机会,金妃,华嫔,你们派全部的奴才,从明日辰时开始,再次倾巢出动,一半出皇宫,到处用暗示暗中喧哗鼎沸,收买一些老妪老货小孩为你们的掩护,四处传播谣言,说兰妃是妖女,是昔日祸国的妖妃褒姒转世,这个女人是红颜祸水,只要谁议论她,谁暗中关注她,谁就突然倒霉一辈子!”钟粹宫,齐妃听说巫蛊谣言已经在前朝闹得人们议论纷纷,沸沸扬扬,不由得忘乎所以,得意洋洋,这个恶毒卑劣又唯恐天下不乱的毒妇,暗中心花怒放,向金妃华嫔等狗腿,盛气凌人地命令道。

  黑暗破晓,御花园露水涟涟,紫禁城的清晨,仍然晨露微熹,香玉在菱花镜前,凝视着自己那神伤的似蹙非蹙罥烟眉,情不自禁地顾影自怜。

  这时,窗棂外,却传来一片人声鼎沸嘈杂!

  齐妃与谦妃金妃联袂献丑的丑剧终于又在人们的愕然中粉墨登场!

  各宫的妃嫔都交头接耳,到处搬弄是非,都暗中议论,说延禧宫那兰妃暗中巫蛊摄魂,还把兰妃的一些十分正常的动作歪曲丑化妖魔化,说兰妃突然吃素是因为暗中在诅咒贵妃娘娘,还说兰妃与安嫔暗中沆瀣一气故意向各宫妃嫔套话,诈骗各宫主儿们的生辰八字,暗中巫蛊诅咒!

  “这个不要脸的,真是后宫第一个最大的祸害,还兰妃?每天装得那怯生生又楚楚可怜的,那眸子总是故意眼泪汪汪,遛弯弱柳扶风,好像人人都欠她债似的,我说她进宫这几年,皇上几次翻他的牌子呀?这都徐娘半老了,还兰妃?说她什么蕙质兰心?”金妃与华嫔,方贵人,富察贵人故意在御花园那一起搬弄是非,窃窃私语,故意对香玉辱骂羞辱,冷嘲热讽。

  香玉与紫鹃正巧步在御花园的羊肠小道上,虽然香玉拼命地躲着这些后宫喜爱嚼舌根的妃嫔,但是现在她就算在路上,也会冷不丁听见小人的讥讽与十分丑恶的破口大骂。

  香玉不由得暗暗愤怒郁结,那明眸早就红了,如梨花带雨,紫鹃怕香玉又疑心生暗鬼,不但多愁善感还暗中钻牛角尖,迅速劝慰香玉,搀扶香玉回延禧宫!

  那一晚,香玉又是忧郁地辗转反侧,竟然彻夜未眠,香玉兰妃,兰心蕙质,那泪珠闲抛现在更向谁?

  安嫔安宛静,也在辰时听到后宫闹得喧哗鼎沸,沸沸扬扬,因为巫蛊摄魂的事,后宫乌烟瘴气,她怕香玉又被欺负,在请安后就来到延禧宫。

  安嫔进了大门,但见这延禧宫里,青烟缭绕,原来,钟粹宫的齐妃与寿康宫的谦妃,竟然以搜查巫蛊摄魂人偶的名义,派了狗奴才高德子与赵双喜,耀武扬威,气势汹汹地冲进了延禧宫,盛气凌人又十分蛮横无理地在寝宫翻箱倒柜。

  “兰妃主儿,齐妃娘娘懿旨,娘娘因为关心兰主儿的延禧宫在后宫太偏僻,恐怕那巫蛊摄魂等脏东西太多,所以派奴才送来一斤御香,请兰主儿必定要日夜在香炉里点着!”为虎作伥又狗仗人势的高德子一脸狰狞满脸横肉,气势汹汹地向一脸愤慨,黛眉紧蹙的香玉打千,故意阴阳怪气道。

  “狗奴才,你是狗胆包天,本宫是主子,延禧宫防巫蛊,对妖人防患于未然,是本宫自己的事,你只是齐妃的一条狗,竟然也敢在本宫面前气焰嚣张,颐指气使,忤逆犯上,紫鹃,给本宫重重地掌嘴!”香玉柳眉倒竖,一脸的坚强与倔强。,

  “兰主儿,你敢打咱家!”那高德子见紫鹃冲上来,吓得魂飞天外,与赵双喜焦头烂额地抱头鼠窜!

  “香玉妹妹!”这时,安嫔在雪鸢的搀扶下,步进了寝宫,只见寝宫因为齐妃送的那些御香,被熏得乌烟瘴气!

  见香玉被烟呛得大声咳嗽,安嫔一脸的心疼如斯,执着香玉那芊芊玉指,凝视着一脸憔悴病恹恹的香玉,柔声婉转道。

  “安姐姐,那些狐假虎威的狗奴才,在我的眼前,全是不足虑矣!但是齐妃与谦妃这厮,故意打着搜查巫蛊摄魂人偶的名义,对我们的寝宫有恃无恐又随心所欲地毁灭虐待蹂躏,这些畜生不如的狗贼,这样明目张胆威胁我的性命,这样倒行逆施,以后一定自食其果,玩火自焚,个个不得好死!”香玉杏眼圆睁,一脸的愤慨与不服,凝视着安嫔,情不自禁潸然泪下道。

  “兰妃敢打本宫的奴才?真是胆大包天,这个后宫,打狗也要看主人,她竟然敢反击本宫?本宫今天就派人把她杀了!”钟粹宫,听了高德子与赵双喜两个狗腿的禀告,齐妃气得七窍冒烟,火冒三丈。

  次日,香玉的身子开始十分恐怖诡异地浑身疼痛,丧尽天良的钟粹宫妖人,隐蔽在阴暗的旮旯,用东瀛的反射妖器,对香玉进行厚颜无耻又惨绝人寰的千里射杀,暗中巫蛊诅咒。

  “齐妃这个歇斯底里丧心病狂的恶魔,她才是巫蛊的罪魁祸首,竟然还能这么鲜廉寡耻,颠倒黑白,贼喊捉贼!”安嫔见香玉粉脸突然惨白,弱柳扶风地花容惨淡,不由得怒气填膺,一脸的愤慨。

  “安姐姐,齐妃今日之所以派人暗杀我们,就是明目张胆的威胁我们,不要帮助熹贵妃,与她作对反对,否则就对我们下毒手!”香玉凝视着安宛静,对安宛静慷慨激昂,心头火起道。

  “香玉妹妹,这是齐妃的连环计,只几天,我们姐妹就连续被凶手隐蔽暗示,还厚颜无耻的公然对我们发出死亡的威胁,在我们十分清醒时,故意干扰破坏,有些神情恍惚时,继续挑唆离间,让我们互相突然古怪地疑窦丛生,所以香玉妹妹,一看到这些凶手,我们就躲,如若真的躲不过,我们就要患难与共,相互信任,与敌人各自为战!”安嫔凝视着香玉,执着香玉的春葱玉指,对香玉软语温存道。

  御花园,虽然日夜都遭到敌人刀光剑影的威胁,但是兰妃香玉的内心,特别的坚强,她现在像自古的英雄一般,在日夜任凭那些小人的陷害与世俗的羞辱诽谤,如狼似虎的辱骂围攻下,像梅兰竹一样的坚韧,不服不屈,顽强与敌人血战到底!

  青海,荣亲王弘毓与岳钟琪,马瞻超,程直,觉罗海等将领,率兵与葛尔丹策零与伊犁的叛军策妄阿拉布坦十万大军,进行了残酷血雨腥风的持久对峙。

  额尔丹策零继位准格尔大汗后,与蒙古西大汗策妄阿拉布坦把伊犁等地平分,沆瀣一气,率兵包围清军,准备在青海围攻弘毓,用打蛇打七寸之计,消灭清军抚远大将军弘毓,把清军的阵地攻破!

  “将士们,虽然现在寡众悬殊,我们与准格尔敌众我寡,我们这一战恐怕大祸将至,但是我们这些汉子,就算是死了,也要多拉几个敌人垫背,就算是凶多吉少,全军覆灭,也要与敌人同归于尽!我大清八旗,只有冲锋死,没有逃跑生,我军剑锋所指,所向披靡,逐促那,哇!”只见荣亲王弘毓,驾驭着白马,一脸的气宇轩昂,玉树临风,斗志昂扬,在大纛下,血气方刚,超凡脱俗,将士们在弘毓义正辞严又慷慨激昂的大声动员下,个个血脉贲张,人人精神百倍。

  广袤的大草原,在敌军围攻,四面楚歌的关键之际,弘毓策马亲自冲锋陷阵,勇敢气盖世,在刀光剑影,金戈铁马中,弘毓横扫千军,所向披靡,一柄大刀,左右插花,上下翻飞,敌人在弘毓大刀的闪闪寒光下,血流成河,人仰马翻,尸横遍地。

  弘毓疯了,在战场上,他心中的正能量忽然爆发,大刀被舞得虎虎生威,神出鬼没又出神入化,敌人血肉模糊,哭爹叫娘,虽然身上几处重伤,但是弘毓战场上像一条爆发的龙,冲锋陷阵,勇不可当。

  那个向他故意调侃的准格尔老男人,因为骂了一句侮辱香玉的话,弘毓一声大喝,大刀从这个老男人的天灵盖劈下,只见风驰电掣,那老男人还来不及一声惨叫,就被大刀从头到下胯,劈成两片!

  大草原,双方激战正酣,弘毓这时与岳钟琪马瞻超等人都杀红了眼,弘毓一柄大刀杀得性起,率铁骑拼死冲锋,战场上,只见箭如飞蝗,清军人仰马翻,弘毓手执大刀,竟然如入无人之境,迅速单刀直入,冲进敌人的阵地,马瞻超等人也士气勃发,人人士气大振,勇敢麾军掩杀,八旗铁骑,个个杀声动地,人喊马嘶,对着敌人大刀阔斧,青海大草原与伊犁今日这一场好杀,杀得血流成河,尸体枕籍,战场上到处都是准格尔叛军们横七竖八的尸体。

  京城,巫蛊摄魂案,不但没有被雍正顺利的禁止,这几日反而愈演愈烈,齐妃已经在后宫输红了眼,这个已经声嘶力竭,丧心病狂的毒妇,终于如疯似狂了,一群残忍龌蹉的凶手,暗中对香玉下了杀手,紫禁城,光天化日,各宫请来的所谓道士,一个个接二连三地来延禧宫捉鬼,齐妃趁机派金妃与华嫔暗中混交视听,到处地恶意施放毒烟,对延禧宫惨不忍睹,惨绝人寰地进行人造害病。

  香玉忽然用帕子捂住丹唇,吐出了一口鲜血,她顿时觉得自己的喉咙嗓子特别的腥甜!

  “主儿!”紫鹃见香玉吐了一口血,脸色惨白,而且浑身颤栗,不由得心如刀绞。

  “月悠,你拼死也要冲出延禧宫,去太医院找钱太医!”这时,月悠迅速端来了茶盅,紫鹃一脸的一本正经,对月悠十分庄重地吩咐道。

  “是,紫鹃姐姐!”月悠泣不成声,她那爆炭的性子爆发了,在延禧宫外故意用毒烟熏寝宫的老货,被月悠拼命地一撞,竟然一个个撞得哭爹叫娘,手忙脚乱,屁滚尿流。

  月悠终于冲出了寝宫,她拼死地冒着那些奴才穷凶极恶的木棍与扫帚毒打残酷的暴风骤雨,最后鼻青脸肿,遍体鳞伤,冲进了太医院!

  “钱太医,快,延禧宫,我们主儿,救命呀!”月悠跑到上气不接下气,跪在钱太医钱总的脚下,泪如泉涌道。

  “这些畜生!”钱忠怒发冲冠,义愤填膺,迅速与月悠从太医院赶向了延禧宫。

  因为延禧宫香玉重病的消息十万火急,安嫔与荣亲王府的福晋苏云,心急火燎,趔趔趄趄又跌跌撞撞地冲进了延禧宫,那些正在大声辱骂的奴才,见几个主子全都赶来了,吓得落花流水,个个抱头鼠窜!

  “香玉!”痛不欲生的安嫔与苏云,凝视着躺在床榻上被毒烟熏得已经昏厥的香玉,都泣不成声,悲痛得嚎啕大哭。

  再说雍正,正心乱如麻,心烦意乱地在养心殿事必躬亲又聚精会神地与军机大臣张廷玉处理各地巫蛊的事,这时,总管太监苏培盛,趔趔趄趄地冲进了大殿,跪在雍正的脚下:“皇上,延禧宫的兰主儿好像是被巫蛊摄魂了,现在病危!”

  “苏培盛,什么?”雍正跳了起来,如五雷轰顶,迅速与苏培盛向延禧宫赶去。

  延禧宫外,华嫔与富察贵人还鬼鬼祟祟地在宫墙外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热闹,突然雍正在苏培盛等人的簇拥下冲了过来,看见华嫔富察贵人正交头接耳,欢声笑语,不由得怒火上涌,大发雷霆又勃然作色,对着华嫔的腰就是一脚,把华嫔狠狠地踹在地上。

  “皇上,臣妾只是奇怪,请皇上饶命!”华嫔与富察贵人吓得颤抖,跪在雍正的脚下,魂飞魄散地对雍正倒头如葱。

  “你们两个贱妇,各自去慎刑司领二十板子!”雍正怒气填膺,大声命令道。

  再说延禧宫的寝宫,雍正迫不及待地闯进,只见香玉一脸的病恹恹,不由得痛心疾首,痛不欲生,心疼如斯。

  “钱太医,给朕拼死,竭尽全力的抢救,兰主儿如有什么三长两短,朕就把你们贬黜了!”雍正凝视着钱太医,抓着钱太医的衣襟,大声命令道。

  同时,青海草原,因为寡众悬殊,弘毓在战场上被敌人几万铁骑包围了,双方在战场上浴血奋战,弘毓的眼前,似乎都是香玉那笑语盈盈,灯火阑珊的一笑。

  “杀!”弘毓突然心中小宇宙爆发,手中一柄大刀,上下翻飞,横扫千军,敌人在弘毓的大刀下,腥风血雨,鬼哭狼嚎!

  “颦儿,我会活着回京城,你一定要在延禧宫平安,乖乖地等我!”用宝剑拄着地,似乎已经精疲力尽的弘毓,眸子闪闪,怒视着逼上来的敌人。

  “杀!”这是弘毓勇敢的冲锋,是他这年轻生命的冲锋,也是他以后的宏图伟业的一个楔子!

  葛尔丹策零与策妄阿拉布坦昔日与年羹尧傅尔丹打过,年羹尧虽然智勇双全,但是在青海只耀武扬威了两年,就在杭州死无葬身之地,而傅尔丹这个只会抢功的恶魔,却被杀得一塌糊涂,只有弘毓,让人热血沸腾,让人血脉贲张。

  他敢拼命,他敢与你同归于尽,他是一个战场疯子,对漫山遍野的敌人,也敢冲锋!

  延禧宫,香玉在钱太医钱忠等人的抢救下,终于被太医们从鬼门关拼死地拉了上来,次日,香玉睁开了眼睛,她终于凝视着紫鹃,睡眼蓬松。

  战场上,弘毓一柄大刀,左右盘旋,在敌人的头上舞得虎虎生威,呼呼生风,杀得敌人尸横遍地,人仰马翻,那大刀,被舞得如若秋风扫落叶,把这些如狼似虎的敌人,左右扫荡!

  岳钟琪终于派炮兵运来了红衣大炮,这些大炮都是西洋传教士帮助在炮长厂铸造的,大炮在阵地上齐轰,惊天动地,如若暴风骤雨,炮弹如雨,在敌人的骑兵里酣畅淋漓地飞炸,炸得敌人血肉横飞。

  弘毓飞上了白马,率领马瞻超等将领,冲锋陷阵,横扫千军,两军一直酣战到乌金西坠,葛尔丹策零与弘毓两柄大刀,杀得昏天黑地又难解难分。

  血战了三日,青海尸横遍野,葛尔丹策零与策妄阿拉布坦围攻弘毓,没有消灭清军的主力,还被弘毓杀得兵败如山倒,又大败亏输。

  弘毓眺望着天尽头那一览无余的乌金,欣然一笑。

  延禧宫,香玉在寝宫休息了一个月,终于病愈,辰时,窗棂外,清风朗日,正满园飘香,香玉罥烟眉一颦,只披着那昭君披风,站在窗棂前,望着窗外的竹,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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