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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宴会结束后,李纯徽去给惠妃请安告退,惠妃慌的要死,无心同她说话,便随便打发了她就要去找昭宁帝,李纯徽出来后并没有回皇子府,而是径直前往沈府的方向,沈江月今日没有赴宴,她便想去找他。

        手脚麻利的翻墙进了沈府,这墙头她翻过好多遍,轻车熟路了,沈府巡防的护卫就是见了她,也全当没看到。

        沈家守卫并不森严,只踏入他的住处的时候发现院里立了一个人,刚好挡住她的去路。

        那人身材魁梧,长相凶狠,抱胸而站,挡在李纯徽面前恍若一堵墙一样。

        “你家公子在哪?”李纯徽脚步一转,就要绕过他,谁知那男子立即闪身,瞬间挡在了李纯徽面前,拦住了李纯徽的路。

        “你干嘛?你公子没交代你不准拦我之类的吗?”被拦住的李纯徽也不生气,挑眉问他。

        “他在沐浴。”

        听了这话,她立刻两眼放光,那能错过这场面。刚要抬脚再走,就被那男子提溜住衣领,男子身材高大,李纯徽毕竟不是男子,瞬间就被制住。

        “哎,你放手!听到没有!”像被当成小鸡拎着一样,李纯徽马上就要炸毛。

        “让她进来。”沈江月的声音从屋内传出来,

        脖子后的力量一松,李纯徽踉跄了一下才落地站稳,回头狠狠的瞪了一眼男子,等李纯徽来到他房里的时候,他衣服穿了好几件了都。

        沈江月坐在软榻上,谷雨正站在他身后给他擦头发,李纯徽上去一把抢过去,谷雨看了一眼公子。

        “你先出去。”谷雨委屈死了,为什么不让九殿下出去!他为什么这个时候来找公子!谁放他进来的!

        李纯徽动作轻柔的给他擦着头发,还偷偷的闻了闻,好香啊,他洗完澡身上香香的。李纯徽跟个痴汉似的,在他脖间深吸一口气。

        “你来干嘛?”

        “你怎么没去赴宴?身体不舒服。”李纯徽答非所问。

        “不想去而已,你莫要多想。”

        她从后面环抱住沈江月头埋在他脖颈,喃喃道。

        “我想天天都能见到你。”

        “你前几日私自离京去了哪里?”李纯徽一惊,沈江月怎么知道她离京的事情,他监视她?那她可太开心了。

        “想知道?你亲亲我。”

        沈江月推开她,让她离远点,那眼神嫌弃极了。

        “那我问你顾槐之去哪里了?”

        沈江月眼皮都没抬。只翻着手里的书。李纯徽一把抢过,丢到了身后。

        “这样,你问我吧,我回答一句,你脱一件衣服。”

        “……”

        “你为何私自离京?”

        “你脱。”

        “回答。”

        “我去见了季雅公主。”

        沈江月凝眉,李纯徽期待的看着他。沈江月将外袍脱掉。

        “你见她做甚?”

        “我让她嫁给我。”李纯徽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胡闹!你以为她会比那些人好拿捏?!”沈江月听了这话,火气一下就上来了,同以前他同李纯徽假意生气不一样。

        “脱衣服。”

        “我没同你说笑。”沈江月看着面前不当回事的李纯徽颇为恼火。

        他穿了三件,在脱一件就剩里面的一件了。李纯徽才不妥协呢,他要是不脱别指望自己同他多说一句话。

        僵持了一会,沈江月细长的手指又解了一件衣服。

        “我同她说了,我有意中人,我不会碰她而且你不知道吗?父皇今日给我赐婚了,季雅公主为皇子妃,姜丞相六女姜梦婵为侧妃明年二月大婚。”

        沈江月眼睛里少有的震惊。

        “你可知陛下何意?”

        “大概是喜欢我吧。”李纯徽又不傻。昭宁帝最近的动作无不暗示他看重这个儿子。两人对视,沈江月从李纯徽的眼睛里看到了以往没有的东西,那种可以称之为野心的东西。

        沉默良久,沈江月一字一句的道。“李纯徽,你如何能坐那个位置,你自己不清楚吗?”

        “为何不可以。”李纯徽立刻反问。气氛再次焦灼。

        沈江月微微偏头,赌气似的不再看她。

        “那你说,你想要我如何?”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说什么都晚了。拒婚又不可能,太子和二皇子的人都盯上她了,退是不可能退的。

        李纯徽见他似乎真的有些生气。立刻换了语气撒娇的哄着他的道。

        “好好好,我错了行了吧,我下次再也不这样干了,你别气。”此时的沈江月只着了一件单薄里衣,本着有便宜不占是傻子的原则,李纯徽边哄,边扑过去将人抱住,虽然沈江月刚沐浴完,但是隔着薄薄一曾布料,李纯徽只能感觉到他微凉的皮肤。

        沈江月显然是气的不轻,一只手紧紧攥着衣摆,任凭李纯徽怎么说,就是不抬头看她。

        他并非猜不到,从昭宁帝将春闱监考一事交予李纯徽那刻起,他就隐隐有感觉,李纯徽恐怕难已在置身事外。此次赐婚一事,更是彻底将李纯徽推到了台前。无论李纯徽争或者不争,现在她都是二皇子和太子的眼中钉,肉中刺。沈江月心中思绪万千,夺储之路,九死一生,稍有不慎万劫不复,李纯徽只还以为他在生气。

        就算李纯徽侥幸胜出,她要如何坐稳那个位置。

        李纯徽本想追问他顾槐之去向,现在看他一副气头上的样子,倒让李纯徽不好开口了,别又让他气上加气,她转移话题试探道。

        “季雅身边有一个巫医,回头找机会让他替你诊治一下。”虽说上次立夏回禀她的是沈江月有些许气血不足,其余并无大碍,但她总是不放心。

        沈江月突然听到她这样说,眼神微微闪烁。

        “不用。”李纯徽并不在意她拒绝,这是意料之内的事情,只是见他眼神闪烁,有些心虚的样子,她心中疑虑更甚。

        “你答应我,像季雅公主这件事,你以后都要同我商议后在行动。”

        “怎么,我和你商议你要帮我?”李纯徽问出了心中所想。

        沈江月转头看像她,眸光冰冷,眼底泛寒,那一眼包含了太多的东西。

        “你没有退路了。”

        李纯徽自然明白,一旦入局不死不休,若不能赢难有善终。只是前世她也听沈江月这样讲过,说他会帮她,目的是为了稳住他,看起来好像是帮助他,实际上是暗中支持李靖平,李纯徽才不戳破他的想法,反正沈江月就是觉得自己不应该坐皇位而已。

        “天晚了,你快些回府吧。”

        “好。”李纯徽立刻答应下来,没在撒泼打滚倒让沈江月讶异。

        谷雨送李纯徽出去,李纯徽走的缓慢,谷雨颇为着急,他迫不及待想尽快送李纯徽出府。

        “谷雨你是不是自幼就在沈府?”

        “回殿下,奴是沈府家生子。”

        “是昭宁十八年在沈江月身边伺候的吗?”

        谷雨顿了一下,不知李纯徽怎么突然提了这茬,昭宁十八年正是那年三月沈江月浑身是血的被抬回沈府。

        当时沈江月的贴身小厮是另外一个,那小厮是知晓李纯徽身份的,李纯徽记得当时他为护着沈江月被杖毙在了和光门,谷雨就是那个时候被安排到沈江月身边的吧。

        “是。”谷雨不喜李纯徽,但再不喜,李纯徽问什么他还是乖乖回答。

        “沈江月身体如何?”李纯徽话毕谷雨立刻就道。

        “公子身体康健。”

        “哦,那个大汉是谁?”

        “是公子游历时在并州遇到的一个江湖人士,公子对他有恩,他便追随公子了。”

        “他叫什么。”

        “双南。”

        “顾槐之近日不在京中,你知不知道他去了何处。”

        “奴不知。”谷雨是知道顾槐之离京的,但是并不知道他去了何处,他脑袋上冒出虚汗,他觉得自己真是看不懂这个九皇子,李纯徽问他的那一刻,心中也定是知道,他什么都不会向她透露的,且回去定然会一五一十的告诉沈江月,九皇子为何还要问。

        一路上李纯徽未在开口说话,待出了沈府,李纯徽出了巷子,圆福已经备了马车在不远处候着,李纯徽掀帘上了马车,谁知郭若昌正坐在车里。

        “舅舅?”李纯徽有些惊讶,郭若昌突然出现来找她,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顾槐之去了汴州。”郭若昌神情严肃。

        “汴州?”李纯徽皱眉,汴州这个地方,总会勾起郭家人最恐惧的记忆。

        “他去汴州为何?”

        郭若昌摇摇头,但提到汴州总会想到十几年前郭保贪污案,顾槐之是京兆府尹,且他与沈江月素来交好,现下朝中暗流涌动,顾槐之此举难道是想重提旧案,发难郭家和九殿下。

        郭若昌如何想的李纯徽并不知道否则她一定会对郭若昌说,你想多了,沈江月绝对不会害她的。但是她不难猜出,郭若昌再担心什么。

        “汴州有些人当年受过父亲恩惠,这消息是他们想办法透露给我的,我已经让他们想办法盯着。”

        “说起来,那个宋序也是汴州人。”李纯徽看似突然想起来宋序,实际是想转移郭若昌注意力。

        “你的意思是,顾槐之此去汴州是为了查那个宋序?”

        “自然是有可能的,当时费如此手笔前去截杀他,京中没有线索,去汴州查查自然说的过去,宋序的案子牵连众多,势必要有个说法。”

        郭若昌思索片刻觉得李纯徽说的也有道理,只是现在这种时候,他不得不多想,他眉头紧皱,语重心长的说。

        “今日不同往日,陛下对你越发倚重,以后的路万分惊险,想必你心中有数。听说你近日和四殿下走的很近,纯徽,切记行错一步,万劫不复啊。顾槐之那边我会继续差人盯着,以防万一我们也好早做打算。”

        李纯徽垂眸点头,并未言语太多。她对当年的汴州案并没有太过担心,郭若昌并不知道她是女儿身,关于她和沈江月的事情,也一直以为是断袖之癖,故而才会告诫她。

        李纯徽先命圆福送郭若昌回了郭府,而后返回皇子府。刚回府,晚冬立刻出来迎她。“殿下,知夏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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