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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九章 新人进门新人哭


  杜皎是杜昂之子,要说也应该是千金之子不坐危堂。

  可杜皎却丝毫没有这样的觉悟,白刚不理睬他,他到好自己找上门了。

  白刚不由的再粗喘,他的杀心快控制不住了。

  杜皎如今的位置,也是一刀一枪拼杀出来的。

  他对杀气,可是非常敏感的。

  “这位将军,你还是收敛一下吧!”

  杜皎自然不是一个人来的,他也知道有所防备。

  白刚看在他身后有人的份上,决定再忍一忍,看他能说出什么花样来。

  齐央看着香案上的匕首,“不会还要喝血酒吧!”

  “那当然了,这种步骤怎么能省呢?”

  “那可是自残。”

  一个大男人留点血算什么?不管齐央如何挣扎,白肖还是义无反顾的把他的手掌划开了,血液流到了面前的酒碗里。

  白肖这才放过他,然后白肖才划了自己的手指。

  齐央在旁边看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我划手掌你划手指,大人怎么能如此厚此薄彼。”

  “一世人两兄弟,怎么这么计较啊!要不是你手指乱动,我能划手掌吗?良辰吉时已到,不要耽误工夫。”

  三根高香已经插上去了,“今有我白肖。”

  齐央看着白肖那鼓励的眼神也是很无奈,摊上这样的兄弟没整,“今有我齐央。”

  “在此义结金兰,皇天后土天地为证,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但求同月同日死。”齐央还是耍了一点小心眼的。

  白肖也是没有听出来,“兄弟,你的生辰?”

  齐央这一报生辰,巧了白肖和齐央竟是同年生人,不过就是月份不一样,齐央是辰月生人,而白肖是午月生人,正好比齐央小两个月。

  那白肖就不干了,他怎么能当小弟呢?所以白肖就虚报了四个月,说自己是寅月生人当大哥。

  齐央也没想到白肖会在这个时候耍手段,生辰八字都作假,“大哥。”

  “诶,再叫一声。”

  “玩够了吗大哥?县城里已经乱套了,我们是不是要借机发难了。”

  这声大哥叫的白肖非常的知足,“你不是反对我做这种事吗?”

  “问题是你毒已经下了,大错已经铸成,我们弥补百姓是应该的,但利用一下也是顺理成章,错有错着吗?”

  萧户突然跑进了祠堂,“大人,出事了。”

  “又有什么事?没看见我这也有正事吗?”

  “大人,就在刚才一个老人死了。”

  白肖下的毒是不致命,但架不住老人的身体虚弱啊!哪经得起这一番的折腾,最后撒手人寰了。

  虽是无心之失,但白肖这心里过意不去啊!

  齐央看白肖愣在那,就替他回应了,“这件事我们稍后会处理,萧户你先下去吧!”

  “是,大人。”齐央本来就是白肖的心腹,现在又跟白肖结拜为兄弟,萧户也不敢不听。

  齐央把那碗血酒端了起来,“大哥,喝酒。”

  “我没有想过要殃及无辜。”

  “其实这个老人死的恰到好处,出了人命案子才可以兴师问罪,要不然就是再多的人病倒还是有点力所不逮。”只能说齐央狠起来那就不是人了。

  齐央本身走的就是谋臣的路子,所以没有那么多妇人之仁。

  来找白肖那是因为恨铁不成钢,白肖使得那些下三滥的招数漏洞百出,做事怎可那样无智呢?

  “那就按你说的办吧!”

  老人之死在岭门县燃起了轩然大波,这是第一例中毒致死的事件,白肖以县衙的名义,收回了那些郡里运来的粮食。

  虽然不敢说全收上来了,但也是七七八八,剩那点也无伤大雅。

  白肖就说粮食里有剧毒之物,那就有剧毒之物,已定案铁证如山,那柳庄就必须要给岭门县的百姓一个交待。

  柳庄有口难辩,只能弃车保帅,反正已经把宋巍给打成那样了,直接把所有事都推到了宋巍的身上。

  当然这样也无法证明宋巍就是那个下毒之人,但他这个主簿就别想再当了,走在路上都要被人戳着脊梁骨。

  柳庄也不要妄想能把自己摘干净,经过此事他彻底失去了民心。

  最后宋巍到是交出了一个替罪羊,但是白肖又岂能善罢甘休。

  白肖才是始作俑者,那么其他人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子虚乌有,话里话外都是漏洞,还没有动机。

  白肖就有权力让柳庄从审此案,再加上沙昭的落井下石,都快把柳庄给逼疯了。

  柳庄也知道不能让白肖继续抓住不放,所以他只能草草结案了,这样岭门县的百姓又怎么能心服口服呢?

  尤其是那个死去老人的家里,亲朋都闹到郡城了,天天就在太守府门前蹲着,就等柳庄出现呢?

  白肖:“罗俊你亲自跑一趟郡城,保护从岭门县过去的百姓,如果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去北城找郡兵。”

  “喏。”

  “不可,这样只能适得其反,让柳庄认为我们在背后唆使,我们根本就没做过啊!反而会害了那些百姓。”

  白肖感觉不对劲,齐央这很明显是话里有话啊!白肖让罗俊下去之后才开口,“不派人保护岂不是更危险,柳庄现在可是一个疯子啊!”

  “其实当那些百姓进入郡城那一刻,结果就已经注定了。”

  “你就这么肯定?”

  “当然,因为他们的退路已经让我派人堵死了。”

  看来是齐央擅作主张了,那么那个动手的人是谁呢?

  白肖想来想去都不知道是谁,“我手下应该没有这么心狠手辣的人吧!”杀人和滥杀无辜可不是一回事。

  “谁说是自己人了,买凶杀人而已,不过用的是柳庄的名义。”

  凡事走一步想三步,恐怕当那个老人死的时候,齐央就已经想到要这么做了。

  “如果我以后惹你生气,你可千万不要这么对付我啊!”

  “怎么会呢?我们可是结拜兄弟。”

  听到结拜兄弟这四个字,白肖突然毛骨悚然,也不知道这个结拜最终是对还是错,不过目前看来应该是正确的。

  当晚齐央就拉着白肖去了一个地方,门上挂了一个红灯笼,白肖立马就翻了一个白眼,“齐央,你要玩你自己玩,大晚上带我来找暗娼。”

  暗娼,也就是一个薄有姿色的女子干着青楼的活,既不用签卖身契挣的还多。

  齐央就跟拉客的似得,“大哥,你进去之后就什么都明白了,相信我。”

  来都来了,就进去看看吧!白肖一个男的怕啥。

  可是进去一看里面却不是什么暗娼,而是一个男人,“宋主簿,别来无恙啊!”

  正如齐央所说,白肖都明白了,不管是错有错着还是买凶杀人,那都是铺垫前招,真正大招在这呢?宋巍原来可是柳庄的心腹,柳庄的事他都知道,只要不是清官那把柄一抓一大把。

  宋巍:“白大人太客气了,我现在不是什么主簿了。”

  这态度不错啊!齐央应该事先找过他了。

  落地的凤凰不如鸡,也许就是这个道理吧!谁来都能吓唬一下。

  “你能来,想必也知道我要做什么了吧?”

  “当然,齐县丞事先已经跟我说过了,我不求其他,只希望事后在这个岭门县安安静静的当一个富家翁。”

  宋巍身为主簿,这些年想必也得罪了不少人。

  向白肖低头,至少还能保住权势,算盘到是打的不错。

  “轻而易举。”白肖不见意放宋巍一马。

  白肖这可不是什么陷害,宋巍坦白的这些有理有节有证有据,全都是真的。

  这次白肖一定要把柳庄打落谷底,柳庄不是有关系有人脉吗?连刺史府的人都能打发走,那好啊!白肖索性就把柳庄做的这些事弄到人尽皆知。

  先败坏他的名声,然后看着别人处置他,自己都不用动手。

  至于齐央买凶杀的那几个人,更是成为了柳庄的催命符,这些事就自然而然的落到了柳庄的头上。

  刚开始百姓只是议论纷纷,后来就变成了怨声载道,刺史府的人终于是出动了,这也就代表着柳庄被其身后的家族抛弃了。

  别驾孟聪直接来到了西河郡城,当场就把柳庄擒下,怎么也要先给一个百姓一个交待,以平民愤。

  柳庄的事谁来都翻不了天,孟聪这次就是来杀人的。

  没过几天,就下令斩立决。

  斩立决跟秋后问斩可不一样,秋后问斩是一批囚犯一起杀,黄泉路上还有个伴,而斩立决就是柳庄一个人很是孤单的。

  而此时的白肖却接到了一个命令,孟聪让白肖监斩柳庄。

  柳庄身为太守,所以监斩官都要三位,可就算如此怎么轮都轮不到白肖啊!

  “孟聪这是什么意思?想敲打我吗?”

  “应该不至于那么简单,如果只是敲打写一封信就够了,应该有拉拢之意。”

  “我怎么没看出来呢?如果是拉拢还让我去看杀人,到时候柳庄肯定会出言不逊,不知道能说什么?我怎么下台啊!”

  要知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那时候柳庄说的话就有人信了,白肖能不担心吗?

  齐央:“大哥,别忘了主监斩官是孟聪,你只是副监斩官,而且是被孟聪硬拉到那个位置上的,在外人眼里你就是孟聪的人。”

  “就算柳庄说了什么?一个跪在刑场上,一个坐在监斩台上,很多事就不重要了,你就是红人新贵,这还不是拉拢吗?”齐央轻轻松松的就把外面那层迷雾拨开。

  白肖:“这么说,我还得备上厚礼了。”

  “不用,记住一点,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

  “看来你得跟我走一趟了。”

  “这种事当然少不了我了。”兄弟俩已经准备好坑人了。

  弃了。

  别驾孟聪直接来到了西河郡城,当场就把柳庄擒下,怎么也要先给一个百姓一个交待,以平民愤。

  柳庄的事谁来都翻不了天,孟聪这次就是来杀人的。

  没过几天,就下令斩立决。

  斩立决跟秋后问斩可不一样,秋后问斩是一批囚犯一起杀,黄泉路上还有个伴,而斩立决就是柳庄一个人很是孤单的。

  而此时的白肖却接到了一个命令,孟聪让白肖监斩柳庄。

  柳庄身为太守,所以监斩官都要三位,可就算如此怎么轮都轮不到白肖啊!

  “孟聪这是什么意思?想敲打我吗?”

  “应该不至于那么简单,如果只是敲打写一封信就够了,应该有拉拢之意。”

  要知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那时候柳庄说的话就有人信了,白肖能不担心吗?

  齐央:“大哥,别忘了主监斩官是孟聪,你只是副监斩官,而且是被孟聪硬拉到那个位置上的,在外人眼里你就是孟聪的人。”

  “就算柳庄说了什么?一个跪在刑场上,一个坐在监斩台上,很多事就不重要了,你就是红人新贵,这还不是拉拢吗?”齐央轻轻松松的就把外面那层迷雾拨开

  可是进去一看里面却不是什么暗娼,而是一个男人,“宋主簿,别来无恙啊!”

  正如齐央所说,白肖都明白了,不管是错有错着还是买凶杀人,那都是铺垫前招,真正大招在这呢?宋巍原来可是柳庄的心腹,柳庄的事他都知道,只要不是清官那把柄一抓一大把。

  宋巍:“白大人太客气了,我现在不是什么主簿了。”

  这态度不错啊!齐央应该事先找过他了。

  落地的凤凰不如鸡,也许就是这个道理吧!谁来都能吓唬一下。

  “你能来,想必也知道我要做什么了吧?”

  “当然,齐县丞事先已经跟我说过了,我不求其他,只希望事后在这个岭门县安安静静的当一个富家翁。”

  宋巍身为主簿,这些年想必也得罪了不少人。

  向白肖低头,至少还能保住权势,算盘到是打的不错。

  “轻而易举。”白肖不见意放宋巍一马。

  白肖这可不是什么陷害,宋巍坦白的这些有理有节有证有据,全都是真的。

  这次白肖一定要把柳庄打落谷底,柳庄不是有关系有人脉吗?连刺史府的人都能打发走,那好啊!白肖索性就把柳庄做的这些事弄到人尽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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