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阿波罗的礼物
见状，黑衣男缓缓地将手抬起：“好吧，你赢了。”
“你们不是天性冷漠吗？我还以为你不会答应呢。”张自强将腿从“哑巴”胸口上挪了下来，又补了一脚，“快滚！”
哑巴翻身站了起来，狼狈地跑向了黑衣人。
刀光一闪，哑巴的脚步也停住了。
闪电再次撕裂了天空，耀眼的光透过灌木丛将这里的一切都照的清清楚楚。
血从哑巴的身体里渗了出来，将衣服上染出了一条笔直的红线。他的身体在重力的拉扯下，自动撕成了两半，各向一边倒去。
“你说对了一半，我答应你并不是因为我舍不得这个家伙，而是舍不得你。我们谈谈吧。”黑衣男将刀收进了牛皮鞘内。
“谈什么？”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于突然，张自强也没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谈合作。我知道你在为达芙妮做事，她肯定许下了非常优厚的条件，对吗？”黑衣人说道。
“这关你屁事？”张自强手上紧紧地握着手枪，黑衣人出刀的速度太快了，他不得不时刻做好准备。
“先不要这么抗拒。”黑衣人摘下了面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能自由呼吸的感觉真的很好不是吗？”
张自强没有说话，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黑衣人，小可凑到他的耳边，轻声地说了一句：“这是个女人。”
女人？张自强忍不住仔细打量了一下黑衣人，宽松的运动服下看不出任何女性特征，一头板寸比自己的头发还要短，倒是这五官看上去很精致，一副奶油小生的模样。
“达芙妮曾经是我们的神，作为至高无上的女神，她沉迷于权利，也很乐于看到所有臣民顺从她的卑微。”
“那关我屁事？”张自强又怼了一句。
“那就说点和你有关的事吧，达芙妮答应你的条件，我们也能答应你，而且我们愿意付出双倍的报酬。”
张自强忍不住笑了，他实在是想不明白，对方哪来的自信能给双倍的报酬。
“你知道她答应了我什么条件，就敢夸如此的海口？”
“她能做到的，我们也能做到，这就是我们的资本。”黑衣人感觉到了张自强的轻视，语气也不像刚才那般轻松。
“那我要是告诉你，她答应让我成神呢？你们怎么给双倍的报酬？”
一句话将黑衣人堵得是哑口无言。
“那么，谈判是不是可以结束了，你是乖乖地束手就擒，还是我先把你打个半死再抓捕你？”张自强缓缓地将枪口举了起来，对准了黑衣人。
黑衣人的头忽然沉了下去，很快又抬了起来：“我答应你。”
“啊？你是不是没听清楚我刚刚说的？”张自强现在觉得，这个黑衣人可能真的是一个女人，男人哪有这样胡搅蛮缠的。
“达芙妮开个你的条件我已经知道了，我也可以让你回到你的世界，作为双倍报酬的奖励，我也可以让她以人类的身体在你们的世界生活。”
黑衣人看向了小可。
张自强也看向了小可，此时的小可和他一样，完全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
张自强感觉到了，黑衣人说话的语速和语气完全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
“你是谁？”他问到。
“我就是阿波罗。”黑衣人回答。
张自强明白了，这帮觉醒者之所以敢于答应自己所提出的任何条件，就是因为他们背后的支持者是阿波罗，和达芙妮拥有同样权力的神明。
“那你要我怎么做？”张自强问道。
“我同样需要你找到原石，但和达芙妮提出的要求稍稍有点不同，你需要把它们交给我，而且我不需要完整的原石。”阿波罗说道。
“哎呀，你的要求似乎更加简单。”
“而且报酬更加丰厚。”
“在我决定要不要答应之前，我有两个地方特别想不明白，不知道你能不能回答我。”
“你可以先问问看。”
张自强想了想：“首先，达芙妮已经被你囚禁了，这个世界完全在你掌握之中，你为什么要组织觉醒者？”
阿波罗沉默了一会，这才缓缓地回答：“这个问题我可以回答，因为这个世界完全是按照她的意思打造的。”
“你就不能说得更具体一些吗？”张自强对于这个答案显然不满意。
“套用你的一句话，这关你屁事？”
张自强被回怼地哑口无言，只好问第二个问题：“那为什么这件事一定要让我去做？”
“这个我现在不能回答你，不过我可以答应你，等你把原石带给我的时候我会告诉你原因。”
说了等于没说，张自强当然不会就这样放过他了：“那么谈判破裂喽？”
“人类，你或许还没了解现在的情况，我的随从们是没有弱点的，但是你们有。”
“那你说说，我的弱点是什么？”
黑衣人眼睛再次恢复了最初的神色，她喃喃说道：“是的，大人！”
话音刚落，她就如同鬼魅一般冲到了张自强的面前，等张自强反应过来的时候，小可已经被她抓了过去。
“别动！”黑衣人警告道。
刀已经回到了她的手中，张自强不敢妄动。
“阿波罗大人说了，只要你把原石带回来，这个女孩会原封不动地还给你，你自己考虑吧。还有，我们另外附赠了你一份大礼。你升官加爵，指日可待。”
天空开始下雨了，最初只有星星散散地几滴，很快就变成了瓢泼。又是一道闪电落下，光辉闪耀过后就是黑暗。
黑衣人和小可仿佛就和闪电一起消失了一般，无影无踪。
他的手机响了，是梁小根打过来的，张自强接通了电话。
“长官，行动大获成功，我们一共抓捕了22名觉醒者，现在正在往局里带。”
“好的，我知道了。”张自强挂掉了电话，他明白，这些觉醒者的弃子就是黑衣人所谓的附赠大礼。
回到了警局之中，梁小根已经在他办公室里等着报告了，他一脸地兴奋，显然是没有想到这次这次行动能取得这么大的战果。
“长官！”梁小根看到了张自强，赶紧迎上来准备汇报，张自强却打断了他：“后续的事你自己来做就可以了，不用向我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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