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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不该动心


尽管在来的路上,  晏清数百次推演清除奚照婉毒素的预备方案,可真的来到奚照婉的房子时,她的心跳还是愈演愈烈。

        她没有奚宅的钥匙,  如果奚照婉能给她开门的话?

        可事实是,奚照婉的状态并不能,当然也无需她自己来开门。

        晏清的脸映在奚宅ai管家锁的显示屏里,  她一边急按一边颤声问:“婉姐姐,你还好吗?”

        “滴——”的一声,门被打开,  她匆匆关上门,偌大的房子里,她火急火燎找着奚照婉的房间,脑子里闪过很多问题:

        为什么毒会再次复发?

        如果真的清除不了,毒素有可能会蔓延到哪里?

        第二次治疗时,毒素是沉淀在丹海里,这一次会更深入严重吗?

        一向四平八稳、冷静自持的晏清难得感受到不安,在这一切不安,在推开房间,  看到房中的女人时,又奇迹的得到了如清流涌过般的安定。

        奚照婉一身米色的绸裙,玲珑素裹着别致的曲线,蹙紧的秀眉舒展,  轻语呢喃不安:清儿,你终于来了吗?

        白栀味的信息素味道,  漫步在可闻到的所有角落。

        晏清走上前,握住了奚照婉如凉玉的手,揽上她的腰,  红晕氲在奚照婉的脸上,仿佛夕阳下的一簇簇红云朵儿。

        晏清触了触她的脸,温烫蔓延到指尖,她惊地缩回了手,再也不拖泥带水,连忙扶正奚照婉的身躯,双手贴着她的背,感知她的灵海。

        “清儿……好不舒服。”

        晏清感到奚照婉身子软如蛇,快倒在了她双手上,她忙地再次抵紧,柔了柔嗓子:“婉姐姐,您再坚持一会儿,我先看下您的情况。”

        奚照婉开始想以中毒名义让晏清过来,只是好巧不巧碰到了自己的发热期,这症状来的猛烈,她都快真的怀疑自己又犯了毒症了。

        晏清提一口真气,输送到奚照婉的筑基处,再旋转她周身,感知里遍寻不到毒素,还未探寻结束,背对她的奚照婉软了身子,似是再也承受不住毒的侵扰。

        晏清心中一急,也就放下了双手,将垂首的奚照婉半靠在了自己的腿上,往下探眸,就是那张半阖眼也无尽风情的脸,卸去了一半的端庄,仍剩半分的优雅。

        这种凛然的优雅提醒着晏清,这个人是奚照婉,晏清河的小姨,是她来到这个世界的朋友,也是对她关怀至深像长辈一样的人。

        躺在她腿上的奚照婉,并不安分,她抓住了晏清冷冽的手,抚上了自己温热的容颜,给自己降温。

        晏清瞳孔微缩,想缩回的手被女人依依不舍的,抚磨在自身精致的脸上,寸寸毫毫,从额头到俏丽的鼻尖,到尖尖的下巴……

        最后,晏清感到自己的指尖被对方拉着,婆娑到唇部,不知是手指被染上了热,还是红唇艳丽似火,这火焰仿佛也燃到了她身上。

        小舌轻点指尖,女人渴望着晏清信息素的味道。

        晏清心跳漏了一拍,在手指被对方拉着摇着……晃啊晃的,到达朱唇深处之前,破开贝齿之后,终心虚缩回那点被润泽到的指尖。

        不行了,心思全乱了,灵气在周身奔涌,她气息不定,像长跑了几千米一样,心脏“砰嗵”地钝痛。

        晏清满脑子都是眼下的这张娇艳欲滴的脸,所有的触感都凝于指尖的一点热。

        她连将歪着的双腿端坐,一只手悄悄在被子中结定印,心念清心诀,努力不去理会女人:清心者自清,有道者忘情,夫静能生定,定能生慧……

        她好难啊,可女人却更难受了。

        “清儿……毒好难受。”被冷落的女人撇了撇嘴,委屈的眸难受得泫然欲泣。

        晏清不忍的睁开眼,才意识到了自己丢开了奚照婉,连声问道:“您哪里不舒服。”

        女人像红了眼的小兔子,委屈巴巴的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颈部。

        “清儿,帮帮……我。”她垂眸欲泣,“像上次那样,好不好?”

        晏清凛然一惊,毒素居然蔓延到喉轮了吗?这可如是是好,难道要她以口渡气,将灵气灌入到奚照婉喉部吗?

        似乎只能这样了。在生命安危之前,自己保持清心安定就好,就像之前两次治疗一样。

        但奚照婉能接受吗?这样荒诞的治疗方式,再不怀疑她的真实身份才是见鬼了。

        “婉姐姐……这种治疗也是种尝试,不一定真的有效。”晏清诚恳的解释道,欲让奚照婉丢弃这种想法。

        “没关系。”奚照婉语速微快,素手按了按脖后,感觉腺体快要烧化掉了,可在晏清面前,她对她抱有微弱的期待,这种如微火般的一点期待,在她到来时得到了放大。

        她也是喜欢她的,不是吗?

        否则不会这么快就担忧赶来,不会在之前自己不回家时那么失落,看到自己回来又那么开心。

        奚照婉在一阵痛楚的情热中,带着小欢喜的侥幸想着。

        被这样柔情的眸看着,晏清继续不安解释:“可能需要口对口……。”第一次是手贴背,第二次小腹贴紧对方脐部,随着毒素蔓延到喉部的可能,这次只能这样……

        晏清支支吾吾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自己的头被一双素手抱了过来,一双红唇送到了她面前。

        晏清随着这层层贴近,灵气探知-治疗的想法一时丢到九霄云外,她感觉自己被一种难以形容的甜美包裹住,温吮反复,恍然间忘记了时间和地点。

        双手乖顺的被女人抓紧,十指紧扣,晏清的身体也越来越热,在恍惚中她发现自己被对方的信息素包裹和亲吻,勾起了发热。

        她被强制发热了,等她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她已神不知鬼不觉的推到了奚照婉,与她唇间嘻戏,她忘了自己要渡灵气的目的,一百年的修为,积攒了几个月的灵气,在信息素的热动面前,悄悄的偃旗息鼓。

        女人被她的热情所感染,被压的喘不过气来,“嘤唔”了一声想踹口气,可气息甚长且修为甚好的晏清似乎都不用换气。

        她渴望着奚照婉的信息素,品尽了对方唇间、口间的味道,吸吮着对方的津液。

        清儿的技巧怎么这么熟练?奚照婉脸红想,她被吻的身躯娇软,快融在了床上,还被对方一直抱紧,快被搓化了一样。

        终于,晏清的信息素得到了安抚,恢复了一点神志,她张开眼,看到奚照婉早已被她“以口相对”的眼神迷离,妖娆缱绻。

        尴尬,自己灵气没渡入,奚照婉的信息素她倒是尝了个彻彻底底。

        她想收手却已来不及,奚照婉像默许了她们之间极尽所能的亲昵。

        在晏清想扭头避走之前,纤长柔软的手扶正了她的脸庞。

        “清儿,看着我。”

        “不准想别的男人。”女人声色喃喃而坚定,“女人也不可以。”

        怎么会,她只是在想——她要恢复事态,她们得继续疗伤这些事。

        晏清不知道奚照婉早在心底就为她标记过季浅浅而私下神伤过很多次。

        “清儿,现在好像发热了。”

        “标记我,好不好……”

        晏清在恍惚的意乱中意识到难怪自己发热了,原来是奚照婉发热引起的她也强制发热了。

        “婉姐姐,我好像也发热了……”晏清不自在说道,“我们要不一起用抑制贴,或抑制剂?”

        “而且刚刚的治疗,好像没有成功。”晏清再也无法冠冕堂皇说下去了,奚照婉这极可能不是毒素未尽,而是发热了。

        因为奚照婉素手轻抬,正在在匆忙解她的扣子。

        可是……解不开,怎么解都解不开。

        女人如一条躁动的蛇,滑在她身上,小舌轻点晏清的下巴尖儿,顺着她的肌肤,唇蜿蜒到她的后颈项。

        晏清还没反应过来时,才意识自己被不完全标记了。

        奚照婉心心念念的,曾被季浅浅光临过的晏清领域,终于被她所覆盖。

        牙尖越深的刺痛,白栀味的信息素被灌入,晏清人傻了,她……又被标记了?

        和上次被季浅浅标记后的膈应不同,她慌喜之余,心底滑过的难受念头居然只是,这是晏清河的身体,她才不要用它,被奚照婉标记。

        “标记我!”女人的声音不容置疑。

        晏清眼神晦暗,她是绝不可能标记奚照婉的,可奚照婉又不肯用抑制剂,在加上毒素残余还在身上,她也不敢冒然给她用。

        女人的手盘旋在她的衬衫领不得其法,晏清按捺不住,“撕拉”一声,被撕开了自己的衬衫口。

        女人终于得以滑向她那边渴望以及的领域。

        她们颈项相贴,如一双交颈的白鹅,奚照婉的唇在晏清脖颈四处点火,双手欲解开褪去晏清的裤子,修身的裤像是少女的封印,又像一扇门锁住了奚照婉的动作。

        躺倒的晏清,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她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捉开了对方的玉手,将煽风点火的女人翻了身,两人上下的位置颠倒过来,环玉佩悬在她身上,摇摇欲坠到奚照婉的脸上。

        奚照婉被少女的节奏打乱,离了少女的脖颈,似有不满。她满含深情的将手环住了晏清,迷离的眼神被少女身上佩戴的白玉环佩所吸引。

        她轻点染着少女脖间的玉佩,鼻尖轻嗅,是令她神秘的雪冷香。

        灵气环绕的环玉上,镂刻的大道二字,一边是道,一边是情。煞是矛盾。

        晏清被这景象惹的昏头,她深吸口气,平日如雪山般的冷冽气质,冰消融化,如淋上情雨的上神,俯视着这位对她交付所有的信徒。

        不知道被渡口的灵气照顾了一夜的奚照婉,信息素不可思议得到了安抚。浑身上下浸透着的都是晏清的味道。

        她好看的眉眼,微微眯紧,人生第一次的缱绻,交付给了最动心的那个人,虽没到最后的那步。

        但奚照婉已经很是满足,她觉得晏清心底是在意她的,或者……是欢喜着她的。

        怀着这样的柔情,她翻身将自己伏进了少女怀里。

        她是她的,她又会是她的吗?

        不是任何人的,更不是季浅浅的。

        她昨天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决定像妈妈生前曾鼓励过她的一样,遇到自己喜欢的人,鼓足勇气努力一次。

        可她这次注定要失望了。

        晏清醒来感受自己怀里的软玉温香,环玉在她们贴近的中间,玉上镂刻的大道二字后面,是奚照婉袒开的脖颈,和往下不忍细看的草莓印记。

        都是她昨夜遍布上去的。一种强烈的荒诞和讽刺感袭卷晏清内心,她打着治疗的名义,将对方“欺凌”至此。

        明明,她可以好好打坐,控制住自己的发热,以及发热的奚照婉。

        可该死,她居然如此放纵了自己。“大道”二字刺痛了她的双眼,昨夜的缱绻又摇曳动摇着她的心。

        是如此的沉迷,又如此的自我厌恶。

        一百年的清心道,一遭殆尽了吗?

        奚照婉待她如女儿,她怎么可以坐怀而乱呢?

        哪怕两人都发热了也不可以,只因为她有能力制止,却败坏在了自制力上。

        晏清越想,眼眶越红。

        “对不起,昨夜是我失控了。”

        “我也不想这样的,对不起。是我混蛋。”

        “希望你原谅我,婉姐姐。”她再也无法坦然自若,打着原身的名义,喊对方小姨,又哪有对自家小姨做这样事的侄女。

        晏清心底又一阵绝望。没发现随着自己的道歉,女人的面色愈发冰冷。

        奚照婉醒后,就看到少女半跪在她床头,手都不敢拉她,郑重道歉浑身不安的可怜模样。

        她从未见过那个在她心中的出尘不染的少女,有一天会是这样的惊慌,只因为那个与她亲昵的对象是她吗?

        也是,清儿终究没法接受她们之间关系衍变的可能性,或许还是放不下季浅浅。

        她的体贴让她心“疼”,明明是她自己自作多情了,一时放纵以身诱引了她,却成为晏清拒绝她的借口。

        以道歉的名义,对未出口的爱意实施拒绝。

        她心中既悲凉又凄冷,却还是用尽了最后一丝一毫的勇气,既做着最后的爱之博弈,又温柔的想让少女安心。

        她忍不住抱紧少女卑微的头,揽她起身,泪盈眼眶,“清儿不要自责……”

        “不怪你,是我对你有了不该有的心。”她语调轻柔,安抚着她。

        晏清耳朵轰懵,一时像是听清了,又像是没听清奚照婉的声音。她慌乱起身,差点撞到奚照婉下巴。

        她像如梦初醒,又像如坠入梦般,梦游似的抖着凌乱的衬衫穿上,一边吞吞吐吐说着‘我先走了,您……慢慢睡。”一边一阵风地溜走了。

        可能跪久了,也可能是体力不支。

        少女走时,中途差点趔趄摔了一跤。

        作者有话要说:  如能帮助点击收藏下作者【季年夕】专栏,感激不尽。您的小手轻点几下,作者君会高兴好几天呢(真诚脸

        鞠躬感谢每位收藏的小可爱。vb:季年夕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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