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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病情加重


风吹云散,盈盈月光,将近满月,蓦寻晃了晃脑袋只觉得眼前的景象皆是重影,揉了揉眼睛也无济于事。

        “困了吗?”

        拉着他回了房间才觉出蓦寻近日有何不同,他眸中的红光愈加发亮,总是时不时垂眸深思不似前些日子活泼,与自己说话也多了几分清冷。

        眼前的虚影越来越厉害,蓦寻一头栽倒在床上。

        “不舒服怎么不与我说?”蓦寻一睁眼就看着万俟槿坐在床边皱眉生气的样子。

        蓦寻一只手撑起身子,另一只手捏起他的下巴,食指还在他脖子上轻划了一下,凑近他的脸,“真好看。”

        万俟槿一愣,此时的蓦寻笑得有那么几分邪魅,眸若桃花,直勾勾的看得人心中发痒。

        前些日子还好好的,怎么说起胡话来了,难不成是病情加重了,万俟槿回想着每日给他配制的药方,察觉不出什么问题。

        “你也是来讨好我的?”手指捏的更紧了几分。

        虽是相视对坐,蓦寻却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气势,就像是谈条件时筹码多的一方。

        把他的手从自己脸上拿开,掐在关寸上诊脉,却被蓦寻一把抓住,“怎么不说话?”

        “你还认得我吗?”

        蓦寻轻笑,“我怎么会认得,每天想讨好我的人都排着队等着,你虽说长得好看些,若是见过也只是有点印象。”

        与二虎当时的症状无异,只是二虎出现的幻觉要么是自己成为了武林顶级高手,要么就是烧鸡烧鸭排着队跳舞,到了蓦寻这怎么连性子都变了。

        “那你还知道你自己是谁吗?”

        “放肆!”蓦寻眸中闪了一丝凶光,把人按在床上用手掐住万俟槿的脖子,“你也配这么跟我说话?”

        万俟槿被他掐的有些呼吸不上,面色憋的发红,抓着他的胳膊,只能强挤出几个字,“蓦寻……松手。”

        蓦寻掐着万俟槿的脖子把人拽起来又猛的松手,看着他重摔在床上,捂着胸口轻咳的样子饶有兴趣的凑过来,“欺负人没有意思,欺负美人儿倒是很有意思。”

        挑过万俟槿的一缕发丝在手上绕了绕,“说吧,你想要什么?”

        要不是他病着,万俟槿真的很想打这个臭小子一顿,他这一副入戏太深的模样全然像是入了魔的妖物,邪魅无比。

        “不想要什么。”万俟槿只能陪着他玩呗,千年醉可噬魂可攻心,总要先搞清楚这毒性是到了何种地步。

        “那为何要讨好我?”蓦寻靠近他,万俟槿都感觉得到他的呼吸,凑在自己耳边,“我渴了。”

        把人推开,起身去倒了杯水端过来递给他,蓦寻没有接,“你喂我。”

        杯沿凑到蓦寻唇边,刚要抬手,却被他猛的一推整杯水一滴不漏的全洒在了万俟槿衣服上,顺着脖颈往下流去。

        哈哈哈,蓦寻一脸得逞了的坏笑,“哎哟,怎么这么不小心,都洒了。”伸手扯住他湿透的衣领往下勾了勾,“都湿了,就脱了吧。”

        万俟槿死死抓住蓦寻的手腕,把人按住,“别闹了!”

        “呦,美人儿生气了。”张开嘴露出两颗小尖牙,朝着缚住自己的手一口要去,都渗出些血痕来了,万俟槿也紧抓着他不松手。

        “疼吗?”蓦寻松了口又冲着牙痕吹了吹,“只看到美人生气,没看到美人落泪倒是有点可惜。”

        万俟槿拿他有些没办法,便只能硬来了,想去封住他的穴位让他消停一会儿,刚探出手去便被他按住,反压在床上。

        “你不是来爬床的?”

        听完这句话,万俟槿觉得自己的脸现在都是绿的。

        “不对,你现在已经在我的床上了。”

        衣领已经被蓦寻扯得散乱不堪,沾湿了水紧贴在胸膛之上。

        实在不能再由着他乱来,万俟槿用了些力气把人按住封了穴位,蓦寻终于是乖乖躺着不能动了。

        万俟槿起身拧了拧衣服上的水,便拿出药方来一味一味的调试,衣服都被暖干了还未完成。

        不能动不能说话,蓦寻起初是胡乱的哼哼,折腾累了迷迷糊糊的闭着眼,不知道过了多久,觉得有人往自己嘴里喂了些苦涩的汤药,喝完便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哎哟,吓死我了。”蓦寻一睁眼面前的万俟槿黑着脸黑着眼圈拄着脑袋看着自己,“槿哥哥你怎么了?没睡觉吗?”

        万俟槿没说话依旧眯着眼歪头看他。

        “槿哥哥。”蓦寻小声唤了唤他。

        “现在知道我是谁了?”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蓦寻揉了揉眼睛,起身打了个哈欠,还是很困。

        “你是不是想说昨晚什么都不记得了。”万俟槿手上的“罪证”依然清晰可见。

        “昨……晚?”蓦寻拿出小布兜把莲子团子倒出来,“槿哥哥给我的毛球我放的好好的,你看。”水灵灵的眼睛里丝毫看不出一点破绽,万俟槿戳了戳蓦寻的脑袋,“你呀。”

        前院,老板很早就开了张,清清冷冷的只有那么一两个常客,面摊自然早饭也是吃面,就是蓦寻那碗里多加了个蛋。

        一路上边打听着老城主的住处,边听着路人讲他那些江湖恩怨,虽说老城主可能不待见五玄堂的人,但这里的百姓认识万俟槿的倒是不少,顶着个神医的名号,果然走到哪都好用,有几个大娘还自告奋勇的要带他们去,就是夸了一路自家闺女长得漂亮,临走时还不忘问问蓦寻是哪家的公子。

        静虚师伯是个什么样的人万俟槿没有印象,师父师叔他们也很少提起来,不过,站在他老人家家门口,头顶牌匾上刻着毒王两个大字,瞅着府里头大红大绿的配色,就能看出来他老人家……品味有点差。

        毒王府的门大敞着,无人看守,想来也是怎敢有人擅闯。

        “进来吧。”一个身形小巧纤细,罗裳轻飘的姑娘从庭中探出头来朝他们唤了一句,“阿离同我说了有人要来找爷爷。”

        领着四人入了内院这才看出其独到之处,砖瓦梁柱,藤盘蔓绕,红藤赤叶,翠枝绿芽,虽是大红大绿却别有一番景象。

        竹桥流水,环绕亭台,凉亭中站着一人白冠素衣,身形单薄亦不失凛凛威风,开口却是娓娓温和,“垚垚,是客人到了吗?”

        “是,母亲大人。”东方垚带他们走上凉亭,时不时的偷偷瞥两眼阿枫头上带的枫叶小坠子。

        “东方城主。”猜出此人身份,万俟槿上前行了一礼。

        “玄参圣手”东方然也回了一礼,“神医大人不必多礼,按理说你是我的师弟。”

        不是说老城主和五玄堂断绝关系了,本以为会吃个闭门羹,怎么还多出来个师姐。

        城主就是城主一举一动都透着大气端庄,见内堂走出一老人,“父亲,来的是五玄堂的人。”

        老城主步履矫健,行若踏风,颇有老当益壮之硕骨。

        “弟子玄参参见宁虚师伯。”阿槭阿枫同着万俟槿向老城主行了一礼,蓦寻也跟着做了做样子。

        看来老城主早就知道有人要来,“玄参”,静虚道长若打量着万俟槿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你们是怎么破的那结界?”

        “炸了。”

        很明显的从老城主脸上看出一丝心疼,怎么隔一阵子就得有人搞一回破坏,上一回搞坏这结界的还是远虚那臭小子。

        “此次前来找我何事?”宁虚道长目光忽的严肃起来,好像早已猜到了几分。

        “我师父,静虚师尊遇害,事出蹊跷,特来找师伯询问。”

        此话一出,宁虚还是捏紧了手中的拐杖,良久才道出一句,“该来的总会来。”

        “一切都是他自找的!”拿着拐杖用力的戳了几下地,宁虚转悲为怒,“是那东西要出来了吧,那禁地里关着的就是个魔头,当初就是他一念妇人之仁,乃至今日招致祸事,我没什么可说的,我当初就是逃难到此就是贪生怕死不想招惹祸事,你们举一堂之力把那魔头杀了便是。”

        “师伯……”

        果然是那禁地的问题,万俟槿还想追问,宁虚却拂袖而去,“一场骗局罢了。”

        四人就这么被晾在这,东方然依旧背手而立,望着父亲的背影垂眸敛目。

        “东方城主……师姐可知其缘由?”

        “荻狄王。”东方然只缓缓道出这三个字。

        当年的那场战事可谓是相当出奇,荻狄王博落回用了十年前前后后进发了二十万铁骑从疆地一路攻打到运天城外,指明了要坐上当时崇炀帝的位子。

        眼看着城池处处沦陷,人心惶惶,直到一个小将做了主帅,带着还未来得及有编制的易家军突破重围,将敌军逼退,直捣敌人腹地,单枪匹马斩杀博落回,因敌人歹毒在剑上淬了毒易隅清受伤中毒身亡。

        这是世人皆知的英雄事迹,击退敌军是真,易隅清中毒是真,但斩杀博落回却只有静虚道长一人所传。

        “其实当年易隅清并没有杀死博落回,他就被封印在不见山下,至于宁虚师尊为何遇害,我猜应是当时他们签订了什么契约。”

        “父亲从不让别人进他的书房,我曾偷偷溜进去看过,里面皆是一些有关生死契的东西,况且这么多年他一直在研究如何解除荻狄的蛊毒。”

        “其他的我也我无从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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