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 天寒地冻
南渊都城，因为兮尘都汇的开业，促使了外城其他店铺的生意呈直线上升。
身处在外城的百姓也开始慢慢在转变，变的更自信，让她们没有什么一提起外城就是贫民窟，三教九流之地。
有了兮尘都汇，也给那些百姓有了赚钱的机会。
在兮尘都汇八层楼里，需要的伙计，苏曦都是从外城贫民窟里面挑选出来的百姓，加以培训，让他们在兮尘都汇上岗。
只要你走入内城，都能听到人们提起外城，如何如何好。
外城的转变，让京兆尹齐晟在功绩上又添加了一笔。他也不用每次处理那些，外城报案谁家被丢了东西，哪个人又被活活饿死的场面。
都城的转换，内城的生意呈下线一路飙低。尤其锦月楼的生意更是一天不如一天。
在雪美人被封婕妤后，宫中的嫔妃们拖家里人都去兮尘都汇购买衣裳，想在皇上面前博好彩头。
而朝廷上也因为兮尘都汇的成功，上演了一幕幕口舌之争。
“启禀皇上，边关急信。”
高公公接过急信，跟百里渊禀告：“边关昨晚忽降大雪，士兵们没有御寒棉衣，已冻死了好几个士兵。定王爷书信里说户部尚书，在他提前十天申请的御寒棉衣迟迟未到。”
高公公说完站立一边，他感受到皇上散发的怒意，眼神看上左边为首的户部尚书，关键时刻户部尚书掉链子。
百里渊不露痕迹，语气低沉：“陈明，定王爷所言尔等知道。”
“回禀皇上，不是微臣不给定王，而是经费有所不够啊，江东府的旱灾，南边欧阳将军船造船的支出，都是一大笔费用，实在不够士兵都穿上棉衣。”
户部尚书叫苦不迭，他接到定王爷催促棉衣的配送，就想冬季才开始，就想先晾着，没想到边关一朝就变了天气。
“陈大人，你所说，江东府的赈灾粮食本相怎么听说是铭王爷自己弄到的。当时户部是给多少来着，，，”
陈明被顾丞相问话愣住了，他怎么忘记丞相大人那护短的心态。
江东府赈灾的粮食可是他外孙女给馈赠的。
“丞相大人，粮食是铭王不假，江东府善后的可是户部拨款，让百姓种上田地。”
一旁的国公大人，替陈明给开脱。
有了平国公的开脱，户部尚书拱手：“皇上，平国公所言甚事。户部的经费紧张，但是边关的士兵也是重中之重，微臣下朝后清点经费，尽快购买棉衣护送边关。”
户部尚书说的有心无力，清点经费以他说出，还不知道能有多少件棉衣运送边关。
“陈明，户部有多少经费，你不会不知道。外有北司虎视眈眈，要是因为你没有及时运送棉衣过去，战争输了，那你这个户部尚书也不要做了。”
百里渊脸沉了下来，话语越来越重，结尾更是手震拍在椅子上。
他能对他们所做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这个节骨眼上搞这些小名堂，那他真是活腻了。
“皇上息怒，”
“皇上息怒。”
朝堂上的文武百官被皇上那一怒震拍的气势，吓的纷纷跪了下去。
百里渊坐在龙椅上俯视朝堂上的文武百官，低沉说道：“你们在背后搞些名堂，朕不说并不代表朕不知道。在这节骨眼上还来，是想让南渊更朝换代。”
跪在地上的文武百官瑟瑟发抖，尽量减轻自己的存在感，就怕被皇上指名道姓提出来，杀一儆百。
为首的顾丞相语重心长：“皇上，边关天寒地冻，士兵没有棉衣暖身，一旦北司来犯，他们都已冷的瑟瑟发抖，哪里还有战斗力抵抗北司的攻击，还请皇上尽快安排士兵护送棉衣赶往边关。”
“陈明，听到了吧，朕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朕派刘翼护送棉衣赶往边关。”
跪在地上的文武百官，始终没有听见皇上说平身，都在心里打鼓，皇上在怒头上。被指名点姓的人陈明赶紧应道：“臣遵旨。”
此时的陈明，哪里敢有反驳的余地，常说伴君如伴虎，尤其现在的皇上在怒头上。
外城的百姓议论纷纷，说边关一个晚上下起了大雪，很多士兵被冻伤，甚至有的士兵没有棉衣，活活被被冻死。
兮尘都汇里，苏曦听到外面的传闻，在夜九口中得到了证实：“夜九，若尘那里是不是如外面所说。”
夜九低头不语，王爷在走之前跟他们说过在边关发生的事不要告诉王妃，免的王妃胡思乱想。
可是边关的消息都已被百姓议论纷纷，王妃只要长了耳朵一定就会知道。
苏曦看夜九那样子，脸色沉了来，冷冷的开口：“夜九。”
“回王妃，外面传闻都是真的。王爷已经上奏，户部那里也开始大量收购棉衣。”
苏曦得到确切的答案，连忙吩咐：“你去让人散播谣言，只要谁家有棉衣，兮尘都汇以市面上双部价格回收。
还有赶紧安排人去市面上购买棉花运送到烟雨山庄，请人抓紧缝制棉衣，粗糙点也没关系。
明天早晨必须见到五百件棉衣完成。”
苏曦一连串的安排，靠人还不如靠己。
夜九带人离去开始往市面上收购棉花。
有了兮尘都汇的谣言，百姓听闻都是为了边关的士兵筹备棉衣，纷纷都回家拿出他们多余的棉衣往兮尘都汇送。
兮尘都汇如此大的善举，让百姓一传十十传百。
兮尘都汇大门口聚集了大批的百姓。
之前走秀台子的位置，苏曦请了几个上工的大娘，在那里整理打包百姓送过来的棉衣。
苏曦则跟着莫掌柜在一旁跟百姓们结账。
“苏姑娘，大娘家里棉衣也没人穿，给边关的士兵穿，大娘不需要你的钱，就当是为了我那未出生的孙儿积福。”
一个大娘，手捧着两件半九成新的棉衣放在桌子上，语气笑呵呵。
“是啊，苏姑娘，棉衣放在家里也是没有人穿，给边关的士兵也是做了件好事。”
“谢谢大娘们的善意，有了你们这些衣服。边关的士兵一定会打胜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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