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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八零章 露水夫妻


  因为都在上班,欧阳如雪也来不及再细问张依的事情,况且谭医生是从曾主任处听来的三言两语,未必知道更多的情况。

  那么,张依究竟是怎么摔伤的的呢?话得从周日那天说起。

  原来,薛中魁虽然已经请了一个阿姨照顾冯英母女,但是周六时,那个阿姨竟然说老家的老母亲去世,必须赶回家。还说如果薛中魁愿意再请她做事,她理完了丧事就回来。若薛中魁没有法子等,那她只好现在辞工。

  想到这个阿姨做事不错,脾气也好,冯已经出了月子,自己可以做些家务,于是薛中魁答应等她回来。

  因为这段时间张依常过来,所以薛中魁只能在白天抽空过去陪冯英母子,晚上干脆回家,或估计张依快要来到这里的时间急急返回公司。

  可是星期六,那个阿姨一早因为家事走了,偏偏张依一大早随自己来到公司,说要帮忙照看。薛中魁一时无法脱身,也不知道张依有意还是无意,薛中魁几次说想出去买东西,张依都说陪着一起出去。

  好不容易挨到下午三点,张依的母亲打电话来说张依的父亲身子不大好,让张依回去看看。

  薛中魁听了,巴不得张依尽快离开,因为自已心里,早已经像热锅上的蚂蚊。于是说自已走不开,要准备进货呢。

  张依自然知道薛中魁忙碌,所以说自己去一趟娘家,估计晚上不会回来,因为已经好些天没有回娘家看视了,现在父亲有病,张依自然应当回去,况且马上过中秋节了,也要送节礼。

  薛中魁知道张依的性子,说正在酝酿多进些货物,况且上面已通知说要准备迎接几项检查。

  张依听了,也不多话,当即收拾东西准备动身。

  薛中魁于是提醒张依带上足够的现钱,多买些补品给两个老人,说自己虽然分不开心,但心里是愧疚的,只是实在分不开身陪着一起去。

  张依的父母在广城郊区的一个小镇,不远也不近,有十来公里远。薛中魅既然说自己走不开,张依想到薛中魁上次车祸的伤还没有全好,也不让薛中魁送,说自己可以坐出租车去。

  薛中魁先陪张依去公司隔壁的药店买了一些补品,然后亲自去叫了一趟出租车过来。

  看着张依提了东西终于上车离去,薛中魁长舒了一口气,当即打电话给冯英。

  谁知道薛中魁这电话一过去,过了好一会冯英才接电话,只听冯英几乎带着哭腔说道:“中魁,你快过来看看吧,宝宝一直哭,喂的奶也全吐了。”

  薛中魁听了忙道:“冯英先你别急,张依现在才走,所以我一直抽不开身过来。你先好好带孩子,我现在马上过来看你们。”

  薛中魁听说孩子哭闹,心里更是着急万分。

  对这个女儿,薛中魁可以说比当年对自己的儿子还更重要。

  现在和冯英生下的这个不足两个月的女儿,已经会笑会用心看人,眼睛又黑又亮,长得实在可爱。

  每当在公司忙碌,抽空回来看着这个还在襁褓中的女儿,薛中魁都感到万愁消,心里一万分满足。

  在所有在职的同学中,因为政策的规定,眼下都只有一个孩子,有儿子的没有女儿,有女儿的没有儿子。不知道多少人心里遗憾难以儿女齐全,可是薛中魁才三十出头,现在已经儿女齐全,且两个孩子的生母,对他都是那样痴情。

  张依长相也不算差,是远亲加同学,又有文化有固定工作,帮自已生了儿子,又深得自己父母欢心,且没有任何不良爱好,说她是贤妻良母,一点也不过分。

  冯英年轻漂亮,聪明勤快,尤其善解人意。一句不要任何承诺,让薛中魁惊喜得如吃了唐僧肉。如今瓜熟蒂落,冯英给自己生下了最渴望的女儿,若有金山银山,分一半给冯英,薛中魁肯定心甘情愿。

  自从冯英的肚子越来越大,正身强力壮的薛中魁,自然只能回自己和张依的家,享受难得的鱼水之欢。而不知情的张依,在薛中魁的温言暖语中,本来有些疑惑的心很快被融化,还以为是自己多心,尤其薛中魁发生车祸后。

  薛中魁开车赶到冯英处时,孩子还在哭,冯英正抱着孩子手足无措地走来走去。

  薛中魁急忙近前问道:“冯英,孩子会不会生病了?这样子必须带孩子去看医生,我送你们去妇幼保健所,你带孩子上楼让医生看看,我下面车上等你们。”

  冯英自然知道薛中魁的顾虑,因为怕熟人看见,于是点头,很快抱了孩子先下楼。

  二十分钟后,薛中魁已经开车来到妇幼保健所,自己不方便下去,只好打开车门让冯英带孩子上三楼去看医生,又嘱咐说若医生说孩子病情严重,再打电话给自己。

  冯英只好点头,因为眼下并没有其他更妥的法子。

  看着冯英抱了已经睡着的孩子进了医务大楼,薛中魁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不安,只好焦急地在车上休息等候。

  足足有十多分钟,冯英并没有打来电话,薛中魁猜想孩子肯定没什么大碍,终于放心下来。

  又过了十多分钟,冯英抱了孩子出来,上车坐定对薛中魁道:“中魁,医生说孩子可能消化不良,已经打了针,还开了药,说不要紧。刚才打针时孩子哭了,我抱着她在走廊哄着走了一会,她很快又睡了。”

  薛中魁叹气道:“冯英,我在网上查看过,你现在生孩子日子短,不要吃太油腻的东西,就是菜也一样,不要放太多油。现下孩子的营养多来于喂养的奶,若母奶不好,有时孩子吃了奶也会不舒服。我一会儿去菜市场多买些素菜回去,你今曰起尽量吃清淡些。我们女儿的胃肠现在肯定要娇贵些,所以不注意孩子容易得病。”

  请来的阿姨现在有急事不在,估计明天张依回来,自己也不可能有空陪冯英母子,这让薛中魁对冯英母女更加愧疚万分。

  薛中魁的难处冯英自然知道。看薛中魁对自己母女实在不错,冯英还能说什么呢?

  冯英对自已现在的尴尬处境,其实早就应当预料到,可是因为薛中魁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又是自己很有好感的人。若是嫁一个同样年纪的人,经济条件肯定没有薛中魁好,更不好说买房子给自己住了。况且好男人哪可能这么容易遇上呢?

  薛中魁虽然不是那种长相出众的男人,可是他才三十出头,敢早早辞去稳定的工作,几年打拼有了自己的小公司,还有车两套房子,性子又好,确实是不错的男人。

  从第一次请薛中魁帮给自己修理电脑时就知道,这个男人勤快而心善,说话诚恳心细,还很快让自己去他公司工作,每月拿部分工资还购新电脑的钱。

  几个月来,冯英在心里对薛中魁更是敬慕。两个人有了夫妻之实后,冯英在心里对薛中魁的妻子张依有过愧疚,因为自己这样的身份就是社会上被人叫成“二奶”,“小三”的可怜虫,虽然衣食无忧,但是声名不好,从一定程度上说,往往是拆散别人家庭的“祸首”,若让人知道自已现在身份,还不知会有多少困扰。

  到了菜市场,冯英自然不可能抱着孩子下来,因为这里薛中魁遇见熟人的可能很大,就是自己,也可能遇见熟人。要是此事很快传到张依那里,那可就不是小事了。

  因为很明显,若张依知道,第一个可能就是薛中魁难堪:要么离婚随自已,要么自已离开薛中魁。

  然后呢,无论是哪种结果,薛中魁都要将所有资产进行重新分配,而最大的受益者肯定不是自已,这可是冯英不愿意看到的。

  眼下住的这套二手房,虽然已过户,但名字却是薛中魁而不是冯英的。如果张依抓住薛中魁先有错,尤其知道有这套房子,那自已很能被赶出去…

  薛中魁下车往菜市场走了几步,依旧有些不放心地回身打开后车门嘱咐道:“冯英,你带孩子就留车上,不要下来,一切等我们回去再说。”

  冯英忙答道:“你快去吧,中魁,我知道。”

  冯英抱着孩子,见孩子还在酣睡,自己被孩子闹了这么久,也有了睡意,很快疲惫地靠在车坐子上闭目养神。

  不一会儿,冯英手中的孩子动了一下,但好像很快又睡了。可是不过五分钟,孩子突然大哭起来。

  冯英已经带了近两个月的孩子,也慢慢熟悉了孩子的品性,猜想现在孩子突然哭闹,肯定已经有了屎尿,要不就是饿了。

  冯英于是打开襁褓,掀开孩子的身子下面查看,见孩子不单拉尿,还拉稀。

  冯英一边哄孩子,一边忙在自己包里拿了一圈手纸,然后打开车门抱着孩子急急下车,再也顾不了其他,眼下最要紧的是清理孩子身上的粪尿呢。

  冯英手抱着还在哭孩子下车,孩子倒乖,很快停下了哭叫。

  冯英抱着孩子不敢走远,来到停车的一侧空地上蹲下,手拿纸巾慢慢给孩子擦拭。

  当薛中魁提着买的菜过来时,冯英刚好把孩子的一身弄干净,起身正好要回身上车,薛中魁买菜回来,见冯英抱孩子出来,于是急忙帮着打开车门,让冯英母女上车。

  而这一幕,刚好被也在这里停车正要离开的欧阳如雪和萧三勇看见,只不过,薛中魁和冯英压根不知道两个人细微的暧昧关系,已经被这对见过几次面的熟人发现。

  眼下万幸的是,张依本人还不知道,作为张依同事的欧阳如雪,虽然已经两次遇见,但也只能委婉的提醒张依,只希望还蒙在鼓里善良单纯的张依,能体味自已的话,有个心理准备。

  其实作为当事人张依自己,她心里也是矛盾的,毕竟和薛中魁有良好的夫妻关系基础,且常一下子觉得薛中魁实在好,但很多细微处,又感觉有些异样,尤其那个耳坠的事情,无论用什么也解释不通的。

  还有,早在九月初开始,张依又发现,薛中魁原来的那种冷淡毛病好像又有了,每个晚上一起,薛中魁都很快呼呼大睡,也没有什么温存,更不要说亲热,虽然说的话还是一样温存。

  夫妻之间和谐不和谐,同床共枕后有些细微的动作,身处其中的人,是完全可以感受到的,除非本人已经不在乎。

  正因为疑惑不解,张依想着欧阳如雪曾提醒多来公司看,也多关心些老公这些话,所以张依几乎每天下午下班,都会打电话给薛中魁,问他忙不忙,不忙在家里等他吃饭,如果忙就过去陪她。

  薛中魁有心病,也不敢多说,心里有些疑惑,但还是抱着侥幸,处处小心,一方面对冯英万千嘱咐,一方面尽量从言语多给张依温存,只希望张依无论如何也不会往其它方面想。

  晚上一直不得薛中魁陪伴的冯英,这次乘张依去了娘家,终于可以和薛中魁相拥而眠到天亮,心里顿时平衡了许多。

  这个不足两个月的女儿也格外乖巧,冯英和薛中魁晚上不知折腾了多久,她除了中途小解一次,喂奶一次,一个晚上都没有再哭闹。

  这么难得的一次相伴,薛中魁和冯英格外珍惜,相拥而眠到天亮还不算,一直七点多孩子醒来,薛中魁要赶去公司,这才不舍地起来。

  但是张依上午十一点钟左右就回来了,还说婆婆给她打了几个电话,嘱她安心陪父亲,不用担心儿子话,所以张依这次回来直接来公司,希望可以为薛中魁分忧。

  听张依这么说,薛中魁庆幸周六已经帮冯英买好了这么多菜,要不还是担心冯英忙不过来呢。

  接下几天,薛中魁依旧白天抽空去看视冯英母女,晚上回家或在公司陪张依。

  冯英的身体现在已经逐渐恢复,薛中魁自然又把重心放在这边,所以对张依自然顾不上。

  那个阿姨还没有回来,又来电话说了中秋节才返回广城,所有无论多忙,薛中魁都要白天抽空去冯英处,尽心多为冯英母女做事。

  昨天张依单位聚餐,一是大家齐贺欧阳如雪即将回老家结婚,兴致都很高,而欧阳如雪也确实是令人喜欢敬服的人。二是单位贺中秋国庆的酒宴,不单张依,所有人的心情都不错,除了欧阳如雪说要开车忌讳,大家都喝了点酒,张依也一样,晚饭后也不回家,直接骑了摩托车去公司陪薛中魁。

  晚上快八点时,虽然不是十五十六日,但是月光很好,张依陪着薛中魁一起整理公司账目,不到二十分钟,一个客户开车过来,说家里的电脑突然坏了,要请薛中魁上门帮助修理。

  薛中魁当即放下手中账单,说自已回来再弄,嘱咐张依先休息。

  张依自然不好也跟着去,因为修理自已完全是外行。况且自已也知道,无论大小企业,最看重的是客户和诚信。诚信是根本,客户便是生命。

  现在客户主动上门,与薛中魁的言语交谈都已听得清清楚楚,并没有任何值得怀疑的地方。

  看着薛中魁收拾了维修的东西出去,张依继续坐下整理那些账单,一直到十点钟,见薛中魁还没回来,想打电话过问,又想到他现在有可能正在回途,还是觉得不打。一时觉得实在疲惫,加上晚饭时喝了酒,很快睡了。

  当张依再次醒来时,见身边并没有薛中魁,不由一阵紧张。

  从床头柜上拿过手机一看,见已经快十二点,不由一惊,忙要拔打薛中魁的电话,才发现薛中魁在近十一点时发来一信息,说因为维修好电脑太晚,那个客户有朋友请吃夜宵,所以一起去了,因手机快没电,让张依别担心。

  张依看到信息,只好叹气再睡,却无论如何也睡不沉。

  而此时的張中魁,正在和冯英酣睡在温柔乡里,享受难得的鱼水之欢。

  其实这次维修电脑,薛中魁并没用多久时间,不到九点从那个客户家出来,薛中魁便去了冯英那里,因为这样的晚上,能当着张依面明正言顺出来的空闲实在难得。

  今晚吃过晚饭很快带着孩子在床上躺着看电视的冯英,本来正看着窗外的月光暗自惆怅,内心无法理清的复杂情绪,有如虫子一吞咬着身子。

  眼前绝对无法解决这样的失落的,冯英很清楚,薛中魁虽然喜欢自已,可是,他心里也从没想过将张依淡化,更不可能想过离婚一事。

  可是冯英自已也清楚,现在的自已,已经有了女儿,虽然有薛中魁给的住所,所有的开支也不用自已操心。可是白曰自已多只能多数和这个不足两个月的婴儿为伴,也许不久以后,一日三餐有时也要自己动手。更惆怅的是,晚上除了要照顾孩子,还要孤独无望相思到天明。

  从孩子出生开始,冯英无数次想过真正成为了一家主母的情形。虽然心里知道,很可能这是永远也不能实现的黄粱美梦。

  薛中魁拥着冯英再次醒来,见已经是凌晨二点多,于是起身,再次亲吻了冯英一下,见她并没醒,于是悄悄起来穿好衣服,从冰箱里拿了一瓶酒拧开喝了几口,将剩下的也带上出门下楼,然后驾车返回。

  车子到了公司外停好,薛中魁把剩下的半瓶啤酒一饮而尽,这才装作像刚吃完夜宵一样开门进去。

  而在公司的张依,从十二点左右开始醒来,一直没睡。薛中魁没有回来,看了短信也拔了几次他的电话,却无法打通,辗转到近深夜三点,这才听到薛中魁终于开门回来。

  闻到薛中魅身上嘴上的酒味,张依也不怀疑,复杂的心绪煎熬了大半夜,也不及多问,很快疲惫万分睡了。

  三个多时辰后,睡梦中的张依被先醒来的薛中魁提醒,说快七点了,该起床收拾上班了。

  张依听了急急起来,只稍收拾了一下,在公司外买了泡面匆匆吃完,骑了那辆旧摩托车去医院上班。

  可是张依才骑了上路不到十分钟,遇上两个骑车的学生说笑,各自的自行车很碰到一起,而正疲惫万分赶时的张依,见不到十米处两个撞在一起的学生,慌忙中只好突然刹车,没想到那两个学生碰车并没摔倒,张依却人车重重摔了一跤,倒在地上。

  两个还在一起撕闹的学生见自已闯了祸,不敢去扶张依,很快骑着自行车走了。

  有几个上早班的人见了,都停了下来,看着倒地的张依自已爬起,有几个好心人于是过去帮着扶人扶起倒在地上的摩托车,还有几个关切地询问受伤情况。

  不幸中万幸,张依只身上脸上有擦伤,于是很感谢地谢过众人,也不打电话告诉薛中魁,依旧自已骑车回家。

  张依家随时都备了一些应急药物,所以一回到家,张依对着镜子照看脸上,见额上擦破了一大块皮,扁膀处和一个手掌膝盖上也有伤,于是先打电话给科室的曾主任请假。

  欧阳如雪中午下班回到家,才刚吃完饭,接到了父亲欧阳龙的电话,告知欧阳如雪回家时不要太赶时间,上路前一定要休息好,只十四曰赶回家吃晚饭便可。

  这是欧阳龙这个星期第三次打电话嘱咐欧阳如雪,又告知说她的新房也已按照她的嘱咐装饰好,还给她准备好了嫁妆。

  对父母的关爱之心,欧阳如雪自然明白。自从高中毕业,已经年过半百的父母从用不担心这个乖乖女的学业和工作,因为知道自已这个优秀的女儿有足够的能力应对这个社会的竟争。

  可是,对女儿今后的终身大事,欧阳龙和秦罗敷可是时刻挂念着。别人家女儿读大学不久,都会谈恋爱甚至假期带心仪的朋友回来见父母,可是才貌品学兼优的欧阳如雪,在爱情上却如一张白纸一样

  干干净净。

  女儿才貌太出众,不知道哪种人才可以入她的法眼,这是欧阳龙与秦罗敷最担心的。

  儿子已经永远地走了,唯一的女儿千万不能有事,更希望女儿可以早曰成婚成家。

  但是这样的心思,欧阳龙和秦罗敷从不在女儿面前流露,就怕会给女儿心里带来不自在,还带来烦恼。

  如今在这个金秋季节,虚岁二十六的女儿欧阳如雪终于要出嫁成婚了,几年来的牵挂终于放下了,还有两天,盼望已久的女儿和准女婿一定能平安回来团聚。

  八月十八日中午晚上和十九曰,欧阳龙和秦罗敷已经在龙城最负盛名的皇家酒店,定好了几十桌酒席,将为爱女欧阳如雪将举行隆重的出嫁仪式。

  欧阳如雪挂了父亲的电活,想起受伤的张依,于是接着给她打电话,问候一下伤势情形。

  电活很快接通,接电话的正是张依。对欧阳如雪的关切问候,张依感激不尽。

  其实打电话去医院告假后,张依想了一下还是电话告知丈夫薛中魅,说今早骑车去上班时摔伤了。当时薛中魁听了好象有些着急,忙关切地问了一下伤势情形,可他得知自已并无大碍时,一再说公司生意忙碌,只说尽量早些回家。

  记得薛中魁车祸受伤时,张依得知消息后当即让欧阳如雪送自已过去,然后天天请假护理,因为他是自已的丈夫,是儿子的父亲,是自已要共度今后一生的人。

  如今自已摔伤了,打电话告知,这个老公的言行,还不如自已的同事欧阳如雪,人家还是一个很回去结婚的富二代呢。

  都说男人更重情义,可为什么丈夫薛中魁会变得这样呢?原先如果听了这样的事,他肯定马上就赶回来的。

  公司确实可能忙碌,可张依心里总觉得一阵失落,不知道一个月前还对自已关切温情的老公,为什么又恢复了先前的冷情。

  看那段时间薛中魁的身体应当没问题的,可是问题到底在哪呢?

  医院下午有端午节的礼品发放,又已经休息了一个上午,张依想到上个月因为薛中魁车祸受伤已请了好几天假,现在自已伤势不重,所以决定下午依旧去上班。

  下午近二点时,张依下楼先去小区外的摩托车维修点接回自已的旧摩托车,以方便自已一会回医院上班。

  可是当张依来到那个摩托车维修点时,发现自己的摩托车和刚骑来时停放的位置一样,估计还没维修。

  张依顿时有些不快,于是责问那个修车师傅道:“怎么还没帮我修车?我不是交代你们要抓紧修?”

  那个修车师傅听了忙道:“你那车已经修好了,但是还有一个问题比较大,那发动机已损坏,要全修好,修理费不少,建议你换一下发动机。”

  张依忙向道:“那要是换一下要多少钱?”

  那师傅答道:“六百多。”

  张依听了,想了想问道:“六百太贵了,我这车已经骑了六七年,你们这里会不会回收?我这旧车若价格合理,我就卖了,不知道我这车还可值多少钱?我想换一部新的。”

  那师傅听了忙道:“你若诚心,你那旧车可折八百多,我负责回收,新车我带你去买,直接减钱。”

  张依听了,顿时有些心动,于是道:“那好,我明天下午再来,这车巳修好,我想暂时骑今明两天,这应当没问题吧?”

  那师傅听了忙道:“当然可以,不过如果你现在要换,也不难的,我带你要去的那家新车销售处并不远。你可以先骑新车回去,明天再付钱办手续。”

  张依听了,心里高兴,于是道:“这自然好,我可以先放押金给你。”

  那师傅忙道:“不用押金,我相信你,现在我带你过去提新车。”

  十多分钟后,张依随那修车师傅来到新车店,很快挑了一辆价值七千多的新摩托车。因为要去上班,所以张依议定好价钱,先骑新车去医院。

  张依来到医院,几个同事见了都有些惊讶,没想到她这么快来上班。

  三点多钟时,张依来到欧阳如雪的办公室,正遇上了薛中魅的同学蓝平带着母亲来看病,说母亲这些天常头痛。

  见到张依脸上有伤,蓝平忙笑道:“张护士,要我说,不如你和老薛再买一部车,反正老薛会赚钱,你们两个都已经奔大康了,养两部车也不难。我知道老薛是很贴心,尤其现在。”

  张依忙道:“我们贴什么心,一天到晩忙碌得要死。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当年没劝他不要辞职继续当老师。”

  蓝平忙道:“他不过是晚上忙点,对了,上次在家政公司遇见他,你们家也准备请阿姨?”

  张依道:“请什么阿姨,我儿子都在他爷爷奶奶那里呢。”

  蓝平笑道:“不瞒你说,我上个月在超市看到老薛买了好些婴儿的衣服,我还以为你们生二胎了,问老薛才知道,原来他是帮你们买好去看望人家的。张护士,老薛里外都操心,已经是精品男人了。”

  张依听了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由叹问道:“他哪有空操心家里,除了回来睡,我们一起吃饭的时间都少,他蒙你吧?”

  蓝平忙道:“怎么是蒙?我可是听他亲口说的。”

  因为要去拿药缴费,蓝平很快下楼,张依问了一下欧阳如雪老人的病情,见又有病人前来找欧阳如雪看视,张依也不打搅,转身离开。

  回到自已办公室,张依实在有些困惑:蓝平说薛中魁去家政公司,又在超市买了好些婴儿衣服,可是自已从没听他说过,亲友中也并没生孩子的,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不知怎的,张依突然想到,该不是薛中魁和别的女人生孩子吧?

  这么一想,张依脑中很忙把从发现那个耳坠后到现在,薛中魁的种种表现梳理了一遍,不由心里一凉:如果薛中魁真在外面有人,那他所表现的一切,都是再正常不过了。

  虽然都是自已猜测,可是张依心里一阵悲凉。

  结发七八年的夫妻,竟然走到这样,为什么呢?

  现在很多有钱人都在外面养人,说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俗话又说家花不如野花香,薛中魅真也是这样的人?

  一个下午,张依都不知道是怎么过的,脑袋想得头疼,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晚上等薛中魁回来,一定要好好问一次,看他怎么把一切说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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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友们,此书标题有个“兵”字,为了响应上面的号召规定,只好把这个要忌讳的字删了,很快会更名为:《寒门哥与学霸妻》,可能封面也会改动,千万记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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