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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隐居山间 之愿得一人心(2)


  齐霖终于来凤凰殿了。

  凤仪已经念叨很多日了。

  虽然说胤礽也被废除太子,连齐霖也很少进宫了,但是因为凤仪对齐霖的痴情,齐霖还是偶尔进宫探望,只是这几日,因为要陪同大皇子与蒙古格格,所以来凤凰殿的时间自然也少了。

  齐霖来的时候凤仪正在拿着桃木剑练剑,王凌宵趴在石桌上逗弄着一只小猫,不要小看这只猫,这可是蒙古王爷派人送来的,意义可大了。

  此时,王凌宵正用手支着头,看着那只猫乌溜溜的眼睛,一人一猫,大眼瞪小眼,不过,这大眼的似乎是猫,跟猫比眼大还真是有点太自不量力。

  “公主,小心啊,别伤着小王爷。”

  听到心铭的声音,王凌宵抬头。

  只见凤仪一手拿剑一手两指伸起,武功法术一起并用的在跟齐霖比试呢。

  王凌宵拔了根猫毛,小猫很不乐意的抗议王凌宵的做法,它恶狠狠的瞪着王凌宵,露出尖利的牙齿叫了好几声。

  她将手上的猫毛吹向凤仪,凤仪的右手腕便多了只小蛇,它对准凤仪的手就重重的咬了一口。

  凤仪尖叫着丢了剑,狠狠的甩手。

  齐霖走过来,紧张的抓起凤仪的手,才看到那只甩不掉的小蛇就已经变回了猫毛。齐霖将他拈起来,凤仪看到自己竟然被一只猫毛所咬到,不禁有些懊恼。

  王凌宵走到齐霖面前。

  “你们俩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准备以后等凤仪学会武功以后,天天打架?”

  齐霖不讲话,凤仪急的跺脚,身子歪向一边不讲话。

  王凌宵走回到坐位上坐下,齐霖走过来,一边的凌儿为他倒上茶。

  凤仪见两人都不理她,便走过来,抢了齐霖面前的茶杯,端起来就喝了起来。

  王凌宵将猫放在腿上,“我觉得你们俩应该练那套昆仑最历害的剑法,叫神女剑法,它不仅能够使情侣更加心有灵兮,让彼此更有默契,更有拯救世界的威力。”

  凤仪听到这个,倒是有点兴趣。

  齐霖倒是深知这种剑法都不外传的道理,如果外传必有原因。

  “你们昆仑最历害的剑法,难道可以随意外传别人吗?”

  王凌宵点头,将猫递给凌儿。

  “这套神女剑法本来就是给未婚男女修炼的,要两个人心有灵兮,百分百的信任与默契,才可能修炼成功,一旦修成,它的威力是常人无法想像的。”王凌宵叹了口气说:“我跟师兄曾经偷偷修炼过,可是始终都不能成功,后来才听师父说,这套剑法需要两个真正真心相爱的人才可能成功。”

  齐霖看了眼凤仪,静默着。

  王凌宵又道:“这次魔界进犯,或者有可能需要练此剑法,但昆仑历代弟子中,还没有几对能够练成的,我想你们如此相爱,只是想看看你们是否心意相通,是不是练此套剑法的人罢了。”

  凤仪与齐霖对望了一眼,朝他点点头,到最后似乎下定了决心似的,“好,我愿意。”

  王凌宵分别看了两人一眼,“好,既然这样,我便将剑法的前章讲给你们听,看看你们是不是适合练此套剑法?”她站起身,一手掌摊开,手掌心里发出一道蓝光,几排文字显现在上空。

  凤仪和齐霖仰头,看着天上的文字。

  “记得练此套剑法时讲究的就是心静,无杂念,要跟着对方的剑法变化而变化,面对敌人时,要一致对外,攻击时,需要两人一致,昆仑剑法讲究的不是怎么攻击,重于防与守,还有讲究的是善,不管对方有多邪恶,我们都要留有一丝余地,也是给自己留的后路,当然不能让对方抓到破绽,我们要对方俯首称臣,不是要他死。”王凌宵看着两人拿着桃木剑颇有默契的练着剑决,有些满意。

  惭惭的,面前的两人似乎变成了龙非与自己的前世。

  王凌宵摇摇头,忽然那层浓重的悲伤从心底升起。

  ——“我不要你死,只要你答应我永生永世都不可以跟这个花神结合。”金凌流着泪,拿着剑指着龙非,旁边站着百花仙子。——

  王凌宵眨着眼睛,连连摇头,想将一些突然出现的影子摇掉。

  “怎么了?我们练的不好吗?”凤仪紧张的问。

  王凌宵抬头,看着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面前的凤仪,眨眨眼,“不是,很好啊。”

  凤仪高兴的说:“也就是说我们可以练习这套剑法,担起拯救人间的大任喽?”

  王凌宵又是惊讶,对于凤仪看来她还真是了解不够多,“既然你有心担起拯救人间的大任,那我为什么不给你这个机会,好,明天午时,你们准时在这里集合,来正式拜师。”

  齐霖和凤仪异口同声:“拜师?”

  王凌宵:“对啊,拜师,你们不是想要练昆仑神女剑法吗?不拜师怎么练?”

  夜,风吹着光秃秃的树叉。

  王凌宵从床上坐起身,看着窗外。

  瀑布似的黑发披在肩上。

  她两手臂交叠放于腿上,下巴放在胳膊上。

  越是睡觉,她却越觉得清醒,有些人有些事却愣是在她脑子里挥之不去。

  很多事就好像在昨日一般。

  ——“师父,师父,是不是每个人都有前世今生呢?”这是三岁时,她在遇到一个神仙似的漂亮姐姐后问圣姑的问题,那个姐姐的样子她已记不得了,只知道她拥有一双明眸,却忧伤的如同橡胶树一般,眼里总是少不了泪花的浮动。——

  ——“你叫什么?”

  “王凌宵。”

  “姐姐教你一套剑法好不好?将来你要担起拯救天下苍生的重任。”

  “好。”

  七岁的王凌宵在那个穿白衣的长得像仙女一样的姐姐的指导下,拿着树枝,比划着各种招式。——

  王凌宵的眼捷毛擅动,关于那个仙女姐姐的记忆,一幕又一幕,清晰的显现。

  ——悬崖边,风吹着乌黑的秀发。

  十岁的王凌宵站在姐姐的身后,看着她纤细而瘦弱的背影。

  “凌宵,如果有一天,你永远都无法恢复前世的记忆,对你我来说也许是件好事。”姐姐背对着她,低着头,声音里满是悲伤。

  王凌宵走过去,拉着仙女姐姐的裙角,“姐姐?”

  仙女姐姐突然转过头来,对王凌宵道:“凌宵,看着,如果有一天你将注定永远留在人间,我让你看看你前世的模样。”说完,她纵身跳下悬崖。

  小王凌宵惊讶的跑到崖边,往下看,仙女姐姐竟没有下坠,她的身体开始向上浮,旋转着身体像龙旋风一样飞到上空,然后她清楚的看到仙女姐姐的身后长了一对大大的白色的翅膀,她的漂亮脸蛋却变成了另外一个样子,似乎比之前的更美一些,衣服也神奇的变成了金色的战衣,四周淡淡的晕开了一道金色的光晕。

  “凌宵,记得,只要你谨记‘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你以后便有可能逆天改命,结束你的凡世之旅。”仙女姐姐转身,震动翅膀,飞向天际,消失,“这就是你以后的长相,记住你自己的样子。”

  “姐姐,你以后还会回来吗?”小王凌宵将两手放在嘴边,用力的向着天空喊道。

  “我就是你,也是你的凡间的前世,也是你的未来,只要你记得自己的责任,我便永远在你身边。”——

  “小姐,怎么还没睡?”凌儿披着衣,将灯放在桌上,说。

  王凌宵抬起头,看着凌儿。

  “凌儿,我想去漱芳斋一趟。”

  凌儿犹豫,看着王凌宵的眼睛。

  “小姐是要去与胤礽二皇子相见吗?”

  王凌宵惊讶的看着凌儿。

  凌儿坐在床沿,将被子裹到她身上。

  “小姐不为自己想,也要为老爷夫人想想,他们整天为小姐担心着,如今二皇子正是多事之秋,您天天往他那跑,别说本来就不合宫规,就算允许,小姐您也不必自己去往是非窝里钻啊。”

  王凌宵喃喃道:“可是他是我哥哥啊。”

  凌儿有些气恼的说:“什么哥哥?他的亲妹妹都没把他当回事,您就只是一个认养的干妹妹,犯得着拿自己的名誉开玩笑吗?”

  王凌宵反映过来,她摇着凌儿的手说:“好凌儿,拜托你,就这一次好不好,求你了。”

  漆黑的夜。

  凌儿在前面拿着灯笼。

  王凌宵披着白色的披风紧紧跟着。

  刚进漱芳斋,却没想到胤礽已经等在那里了。

  王凌宵一惊,她并未约他。

  他转过头,微笑着看她。

  王凌宵对凌儿说:“等在这里。”

  她走上前,瞥见旁边一根长树枝,忽然想到什么,于是走上前,她承认在刚刚初看到他时那种心中的悸动不是没有,或许这并不是因为他们是孪生兄妹的原因,而是来自前世的默契。

  王凌宵蹲下身子,捡起那根树枝,然后从中间折断,她将粗的那头扔到他,他接住。

  “跟着我练,看看你是否有缘昆仑。”王凌宵说。

  ——花神圃。

  金凌与龙非各拿着一花枝,前面的玫瑰花开得灿烂,手边花枝上的刺已被剔除。

  龙非说:“只要你跟上我这套剑法我就考虑娶你。”说着,花枝在他的手上随着手臂身形的变动舞动起来,而花瓣却没有一瓣掉落。

  金凌不由的暗自称赞,也跟着他的招式舞动的花枝,她动作轻盈,小心翼翼却又保留上花枝的破坏及攻击,她与他一同旋转身体在半空,招式一致,两人同时挥向一边的石凳,两道蓝光射出,石凳边上的小石块飞起。

  两人互看了一眼,又看了眼对方花枝上的玫瑰花,不由相视一笑。——

  王凌宵旋转身体,她一边注意自己的招式,又一边看着身边胤礽的招式,虽然有几秒的误差,但总算是招式相同,她与他同时挥出手中的树枝,两根树枝同时射出一道蓝光。

  王凌宵收起招式,站在原地,转身,胤礽走向她。

  “这是龙非的剑招,哥哥可有记忆?”王凌宵坐在旁边的石凳上,将树枝放在桌上,问。

  “之前似乎没有什么记忆,但后面在跟你练招的时候就记起了一些。”

  王凌宵低下头,复又抬起头来,“这套剑法被昆仑派加以改良成为昆仑保山密术,叫神女剑法。”她站起身,“哥哥不记得也就罢了,前世的事情不必太过计较,我们只要记得今生无悔,不虚度此生便可。”

  她转过身,向凌儿走去。

  凤凰殿。

  王凌宵正在院中看凤仪练剑。

  凌儿急急走过来,对王凌宵道:“小姐,准葛尔王子葛尔丹来了。”

  王凌宵站起身,凤仪也停住招式,拿着桃木剑看着门外。

  果然,宫外的太监喊:“蒙古王子到。”

  接着,葛尔丹与随从便跨进门槛。

  王凌宵将猫交给凌儿,凤仪赶紧跑进房间。

  “凌宵公主,葛尔丹来看你了。”

  王凌宵走向葛尔丹,两手放于左胯前手心向下两膝微屈,轻轻一幅。

  葛尔丹赶紧扶起她,王凌宵本能的向后一退。

  “凌儿,奉茶。”

  凌儿抱着猫,微屈双膝,答应了一声,然后转身进入房中。

  “王子是要回准葛尔了吗?”王凌宵坐在葛尔丹对面。

  葛尔丹低头,隔了一会,点点头,然后看着王凌宵的眼睛,很大方的说:“舍妹十分欣赏凌宵格格的胆量与智谋,所以请我代为转告,以后凌宵格格若在宫中有麻烦,大可以来准葛尔,她为你作主。”

  王凌宵扬起唇角,“原来公主早就识破凌宵的小技俩了吗?”

  凌儿将茶水端上来,将两个茶杯里倒满水。

  葛尔丹“哈哈”大笑,“我以为凤仪公主说你不善骑射,那根本就是骗人的,可是刚刚与舍妹谈起那场比试来,舍妹说你只是占了场地的优势,又耍了一些小心机,这倒是令她始料未及。”

  凤仪已换好衣服出来,她保持着大清公主的优雅仪态,走过来,站在两人身前,“什么始料未及?”

  葛尔丹一听,忙站起身,两手抱拳,“凤仪公主。”

  凤仪公主坐在葛尔丹身边的石凳上。

  葛尔丹见她坐下,便也坐了下来。

  凤仪公主说:“关于那场比赛,其实我也想要听听,听听凌宵姐姐是怎样为大清赢得的王子的进贡?”

  葛尔丹看着凤仪公主道:“其实凌宵格格只是看到射击场的圆形道,她料定在内场的人会首先跑到最前面,所以才抢了内场道,然后凭着她精准的观察和计量,早十分钟将拉弓射剑,不仅马儿在转弯时不易被惊到,而且只要凭着腿力就能保持身体的平衡,在驶向正道时,只要看中目的射击便可。”

  王凌宵不得不暗自倾佩葛尔颜的分析能力。

  凤仪公主也算知道蒙古公主并不像表面那样只是骄生惯养的公主,凭借着哥哥与父王而不可一世。

  “听说凌宵格格会做法?是不是如我们蒙古的萨满法师一般?”

  听到葛尔丹的话,凤仪与王凌宵同时掩嘴而笑。

  王凌宵说:“其实都是传闻,也只是一些掩人耳目的小把戏罢了。”

  葛尔丹皱眉,“凌宵格格不老实,听皇上说这可是仙法,听说只有天上的神仙才会。”

  王凌宵又笑,解释说,“并不像阿玛所说的那么神通,不过也倒是少人会罢了,如果王子感兴趣,那我就叫凤仪演示给你看。”

  凤仪听后,便站起身,走到花圃前,两手在胸前转动,然后右手一指向花圃内,只见本不是季节开放的花朵都一朵朵盛开。

  这下葛尔丹倒是大开了眼界,转头对王凌宵说:“这么说,每每到花败之时,你这花圃不必再换符合这个季节的花了,直接用手指一指,便可让百花齐放?”

  王凌宵与凤仪相视一笑,与葛尔丹走回石凳。

  三人说笑了一段时间,葛尔丹吸了一口气,看着王凌宵,拿起茶杯道:“明日我就要离开了,今日特来告别,别的不说,我以茶代酒就此别过,愿我们后悔有期。”

  王凌宵与凤仪拿起茶杯,举到面前,三人同饮茶水,算是道别。

  王凌宵与凤仪公主送葛尔丹出凤凰殿。

  走出宫时,葛尔丹转过头,对王凌宵抱拳道:“只要凌宵格格日后有需要,葛尔丹定孝全马之劳。”

  王凌宵点头,眼睛里满是感激。

  葛尔丹放下手,犹豫了一会,终于转身,不料被王凌宵抓住袖子。

  “王子,凌宵还有一事相问,不知能不能如实相告?”

  葛尔丹转过身,“格格请讲。”

  王凌宵说:“公主可否同你讲过她与胤祉的事情?”

  葛尔丹有些不明白,但转念一想,便道:“凌宵格格的意思是?”

  王凌宵道:“我知道先前满蒙有意联姻,但因为这次的比试,是准葛尔大度,不仅遵守游戏规则还遵守比试后的结果,皇阿玛本有意将胤礽指给公主,但因为此次胤礽哥哥竟牵扯到鼓破这件事上,所以凌宵便私下安排荣妃的长子胤祉与公主见面,不知公主可有意否?”

  葛尔丹:“这个倒未说,只是这几日她日日外出,每次都很高兴的回来,估计不错,只不过未提及婚姻一事。”

  王凌宵点头,有点了解了,她抬头,对葛尔丹说:“行,王子请回吧,明日启程,一路保重。”

  齐霖与凤仪公主的剑法已经达到第二层了,一般的武林高手已经不在话下。

  同时,胤礽与王凌宵的剑招也越来越一致,他们更加能够自如的跟着彼此的剑招灵活运用法力。

  或许齐霖并不在他们之中,他只是凡身肉胎,他的前世只是一名普通的贵族子弟,而与她们也从未有过纠缠。所以他再怎么努力,始终都要经过悟道这一关的,当凤仪知道这一切后,不免着急,而王凌宵却从容的看着她,说只要凤仪不胡乱猜测的话,她可以帮他提高悟性,在十天之内通过悟道这一关。

  见凤仪不说话,王凌宵便掏出一本小册子,这本是我记录的仙法修炼秘集心得,在这十日,你可以细读这本小册子,以达到修身养性的目的。

  王凌宵站在山上,从这个角度看皇宫,似乎很森严,高高的围墙并不是普通人能够进的。

  齐霖说:“你带我来这里是为什么?难道只是为了吹风吗?”

  王凌宵走向他,说:“带你看山,看树,还有…”齐霖看着他的眼睛说,“看花。”

  齐霖笑道:“这都什么时候了,快要飘雪的季节了,哪里还有花?你以为是宫里的暖花房吗。”

  王凌宵见他不信,挥一挥手,对着面前快速的生叶结花骨朵并且开放的花儿抬抬下巴,“你看,那不是吗?”

  齐霖惊异的看着漫山的花朵开放。

  风儿吹来,空气里夹杂着阵阵花香。

  他回头,王凌宵敛着笑,看着他。

  他两手抓着她的两肩膀,兴奋的问王凌宵,“告诉我,你还有什么做不到的?”

  王凌宵转身,站在百花之中,轻轻叹了口气,说:“世界万物都有它的轨迹,有它生存的道理,人也是,所谓人有人道,畜有畜道,平常的人只能一味遵循着万物在这个世上的生存法则,享受着大自然在不同时节带给我们的所有,但会仙法的人却能够改变自然法则,令万物遵循着自己的意志而存活生息。”

  齐霖站在她身后,听着她一堆的理论,似乎他对此有点兴趣了。

  王凌宵转过头,说:“想要改变这些花的命运,其实很简单,只要你去了解它的生存之道,通晓它的开放原理,习性,然后再利用你本身的真气,给它生息的条件,便可以让它重新开放。”

  齐霖似有所悟,“这是不是跟国家政治相通?只是国家是管理人,国家管理只要根据人民的需要给以他们所需要的一切,只要要求不过份,国家能够做到的,皇上便批准,等到人们得到了皇上的给予,便会安居乐业,专于生产,为皇上为国家创造新的劳动成果。”

  王凌宵点头,“不愧是国家护国大臣的儿子,事事都能想到国家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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