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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火龙现世之初之策权天下(2)


  凤仪赶到的时候,正看到韫钰在房顶上吹着玉笛。

  她推门,火龙入得屋中。

  齐宣见状,连忙伸出右手,掌心对着龙,又一边从腰间拿出一个青色的袋子,开口对着龙头,火龙见状,挣扎了两下,到了袋中。

  齐宣将袋子放到腰的左边,右边是一个白色的袋子。

  凤仪走到齐宣面前,“怎么回事?”

  齐宣抬头,看向房顶。

  玉笛声停止,韫钰落下房顶。

  她转过身,对着凤仪道:“你失言,说好了谁先到谁就获救。”

  凤仪转头看向齐宣。

  齐宣敛眉,眼睛里盛满了愧疚。

  韫钰也看向齐宣,眉心满是怨念。

  齐宣受不了韫钰灼热的眼光,转身跑向楼去。

  凤仪韫钰也先后跟着上去。

  天缘见到三人如此,也不想上去凑热闹,这四个人从上一世的情感就很复杂,现在又多了个龙非,算是连她都弄不清的状况,怕越帮越忙,也怕知道的太多,宁愿在楼下,听着楼上的动静,静观其变。

  齐宣站在洛家辉床前,凤仪站在齐宣的身后,而韫钰则靠在门上,静看着齐宣凤仪两人。

  “现在,你打算怎么办?”凤仪抬头问齐宣。

  齐宣盯着洛家辉的脸道:“现在我们想要两个人都保住,唯有挺而走险。”

  韫钰站直身子,看着回过头来看她的齐宣。

  “我现在试着将云天从洛家辉的身体里逼出来,再让龙非的元神放进云天的灵魂里,七七四十九天之后他若平安度过,依靠自身的法力,便能拥有肉身。”

  齐宣看向凤仪,似乎在征求着两人的意见。

  韫钰也转向凤仪,凤仪道:“如果能保证齐霖的百分百安全,我没意见。”

  韫钰低头不语。

  齐宣转头,两手放在洛家辉的身体上空,掌心向下,一股原始超能之力注入洛家辉的身体,随着齐宣的两手掌上下浮动,一个水样的一团水雾一样的物体浮出身体。

  凤仪两眼瞪得像铜铃般。

  韫钰也紧张的目不转睛。

  齐宣右手一挥,水雾的团状落在地上,慢慢的形成了人形在眼睛,但却是像水样的透明。

  凤仪赶紧走到窗前,关上窗子,不让风吹进来。

  齐宣拿下腰间白色的袋子。

  袋口打开。

  一团白雾从袋中飞出,从头直落入透明身体内。

  韫钰走进房内,看着那透明的身体慢慢的呈现出龙非的模样。

  两眼模糊,透明的身体惭惭的像常人般正常的显现于眼前。

  慢慢的走向龙非。

  韫钰的手颤抖的伸向龙非的脸,眼中的泪水滑过脸旁。

  凤仪见齐宣成功了,看向床上的洛家辉。

  “快,把齐霖的元神拿过来。”凤仪将手伸向齐宣。

  还在为韫钰和龙非的团聚而感动。

  听到凤仪要齐霖的元神,便将左边的青色袋子给了她。

  凤仪打开青色的袋子,里面的火龙看到开口,便飞向洛家辉的身体。

  半个时辰后,洛家辉的手指竟然开始动了。

  凤仪跳起来,“你们看,家辉的手指开始动了,眼皮也在动。”她激动的眼含眼泪。

  一柱香的功夫,洛家辉醒了,睁开双眸的时候看到凤仪,竟然唤道:“凤仪。”

  凤仪瞪大了眼睛,惊讶的说不出话。

  “你叫我什么?凤仪,你,竟然认得我。”

  凤仪回头看着齐宣,齐宣也感动的热泪盈眶。

  可是韫钰却没有那么好运,只见云天张开眼睛后,直勾勾的看了韫钰两个时辰,依旧未说半句话。

  “龙非,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金凌啊。”

  齐宣道:“或许元神只给了他生命,而他的记忆应该依旧还是云天的。”

  韫钰失望的看着龙非,有些失落,但想到前世的她已经决定嫁给云天,便定了定神,不管如何,至少容貌还是龙非的。

  “云天,我是凌宵啊。”

  龙非还是没有反映。

  韫钰想起她曾经对云天讲的话,要云天对她做出的承诺。

  于是右手掌向上,一枝桃花在手。

  “记得吗?五百年后一定要娶一个额上有桃花痣的女孩,因为她是为你而付出整个生命的人。”

  云天两眼珠看着韫钰打转,韫钰喜极而泣,真的有反映了。

  韫钰正松口气的当口。

  云天忽然脸现怒气,转身飞出窗外。

  韫钰与齐宣都惊呆了,看着天上变成龙身的龙非,韫钰跟着飞出窗外。

  “龙非,你等我啊。”

  韫钰看着前面东歪西扭的龙身,右手挥袖,袖中飞出白绫一丈,缠住龙头,龙终于放慢速度,韫钰翻身向前,停在龙非的前面,龙头难受的挣扎,韫钰赶紧收回白绫,她看到龙眼睛里掉出了龙眼泪。

  韫钰上前,捧住龙头,看着两只龙眼,脸贴在龙脸上。

  “龙非,你记不记得我,我是金凌,是金凌,千年前我们是夫妻啊。”

  龙身翻腾着,龙头一拱,将韫钰拱到一旁万里。

  韫钰含着眼泪,两手伸直,掌心向外,稳住身体,翻身从万里外飞了回来,而此时的龙非则化成了人形,这次是云天的模样,他双手捂着头,十分痛苦的样子,像是在做着挣扎。

  “云天。”韫钰已成泪人,她万万没有想到结果是这样的啊。

  “云天,我是凌宵,是韫钰,五百年前你答应我的要娶的我,你看我的额上有我们约定的桃花痣。”

  云天两眼变红,两道寒光射向韫钰。

  一向温和的她竟变得很是凶猛,就像五百年前被附身的云天。

  韫钰看着云天,不知怎么回事。

  云天右手掌伸展,一柄剑握在手里。

  韫钰眯眸,看着拿着剑向他刺来的云天,竟不知如何躲开,在她眼前的是龙非也是云天,当剑刺向她心口的时候,韫钰忽然明白,面前的云天拥有龙非的外貌,却承受不起自己的记忆,或者是龙非拼命想要掌控云天,结果却造成了走火入魔。

  韫钰的身体轻飘飘的落下云端,齐宣见状,飞向韫钰,想要将她身体接下,谁知,从天空之上迅速掉下一个人影,直向韫钰,在韫钰快要落地前将她抱在怀中,那人正是云天。

  韫钰躺在云天的怀中,看着时而龙非时而云天的脸,韫钰的眼泪又一次的落下,带血的右手伸向云天的脸,“龙非,云天,是我害了你们。”

  说着,右手落下,眼睛闭上,身体在片刻间冰冷了下来。

  “韫钰,韫钰,金凌。”云天尝试着唤着他的名字,虽然很陌生,可是眼前额上的那颗桃花痣却红的刺眼,她就是他要娶的女孩,他等了五百年的女人。终于,他的脸还是被龙非取代了,他看着她,脸紧紧贴向他的,口中唤道,“金凌。”

  韫钰的身体惭惭的在龙非的怀里分解,化作一颗颗微小的尘埃,闪着金光,飞到天上。

  远处的齐宣,看到这一幕,早就泪流满面,泣不成声,竟没想到两晚的心思,还是悲剧一场。

  齐宣再抬起头的时候,看到天上有一只金龙,盘旋飞了一圈,撞向不远处的昆仑山脉。齐宣飞身跟去,只看到地上一只金龙的尸体,慢慢的化作金色的水光飞向远处,跟着风的方向,随着过往的恋人而去。

  京城。

  醇亲王府。

  旭阳两手叠在脸前,双膝跪在地上,低着头等着主子的发落。

  “什么,你说韫钰她。。。”福晋不敢相信的看着底下跪着的旭阳,“她她。。。”

  “福晋,韫钰格格她死了。”旭阳冷静的答,声音里没有一点浮动。

  福晋听了,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醇亲王,韫和公主,傅仪,傅杰,全都走了过去,围着福晋叫个不停。

  桃花林里。

  韫和公主站在树前,对弯身站在身前的旭阳道:“你是怎么贴身保护的,竟然让韫钰死掉?她不是会仙术吗?常人怎么会是对手?”

  旭阳道:“公主,这件事说来话长,不是你我凡人所能想像的。”

  韫和公主性急的毛病又来了,“那你就慢慢说,从头说,我告诉你,这次是你悄悄带韫钰走的,凤天那个急脾气,万一被他知道了你吃不了兜着走。”

  旭阳跪在地上,万分委屈道:“公主,您是知道的,是韫钰格格不让我告诉别人的,这,这不能怪我啊。”

  京城路口。

  凤天站在齐宣面前。

  齐宣将韫钰的笛子交给凤天。

  “她曾说这个世界上她对不起的人太多了,所以没法一一跟任何一个人道歉,可是值得拥有她遗物也只有你,这个世界上她活着的亲人,恐怕也只有你我了。”

  凤天拿了玉笛,眼中流出清泪。

  入夜。

  醇亲王府。

  凤天坐在房顶上。

  学着韫钰的样子吹起玉笛,笛声悦耳,却不及她的一半,吹起那支她最爱的曲子,眼前浮现出他和韫钰从小到大的画面,泪不知不觉的落下。

  不知何时,韫和落在凤天的身边,一身红衣在风中摆动。

  凤天站起身,暗夜下,韫和的脸旁如此熟悉。

  “钰儿。”凤天泪眼模糊。

  韫和惊讶,但随即反映过来,站在原地不动。

  凤天模糊的眼前,犹如看到韫钰般。

  他弯起唇角,“钰儿,就知道你不舍得丢下我。”

  韫和心中一酸,想起在前往玉墟洞之时,马车里,韫钰跟她说的话。

  -------“答应我,不管将来我是生是死,你都要嫁给凤天,陪伴他一生一世。”-------

  眼角湿润,白皙的脸颊上挂着晶莹的泪珠。

  醇亲王府。

  到处披麻戴孝。

  停在灵堂的红木棺里没有尸体,只有韫钰的最喜爱的衣物。

  凤天走到棺木旁,将那只玉笛拿在手上,两手温柔的抚着笛身,轻轻的将它放在韫钰的遗物里。

  “盖棺。”老管家中厚的男音,两个家丁将棺盖抬起盖在棺木之上。

  王府内一片哭天喊地的声音。

  春暖花开的季节,树木发新芽,各种花儿也在春风的吹拂下开放。

  傅仪被召入宫的时候,胳膊上还戴着孝。

  皇宫。

  乾清宫。

  皇上躺在龙椅上,才四十五岁的他看起来就像个苍老的老头子,偶尔拿着黄色手帕咳着。

  “我老了,都这把年纪,膝下仍然无子。你阿玛是我最好的兄弟,而你是众多阿哥贝勒当中最出色的,我打算将皇位传于你,但你年纪轻,什么都需要去适应,先搬来宫里来住,帮我处理一些政事,磨练一下吧。”

  傅仪十指相握,胳膊肘朝里,弯腰。

  “是,皇上。”

  皇上又看了眼傅仪袖上的白色布条。

  “我知道,你妹妹刚去世,要你马上进宫对你对你阿玛额娘都很残忍,但是没有办法,国家不可一日无君,我这身材,说不定哪天就没了。”

  傅仪说:“皇上万寿无僵,会长命百岁的。”

  皇上挥了挥手,坐起身,道:“行了,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了,回去将这消息告诉你阿玛额娘,明天就搬到阿哥所来吧。”

  “是。”傅仪退出乾清宫,一路上,大家都在讨论北边又有响马出现,傅仪不敢逗留,匆忙走出宫去,坐上轿子,朝醇亲王府驶去。

  醇亲王府。

  晚餐后。

  一家人聚在一起喝茶聊天。

  傅仪向王爷福晋禀明了一切,说明了皇上的意思。

  王爷道:“我是太后最偏爱的儿子,既然皇上太后都是这层意思,那么傅仪你就担起大任,阿玛额娘支持你,只有国家太平,世间才能清明干净,不会出现妖啊魔啊的,没有妖魔,你妹妹也不会。。。”

  见阿玛额娘抹眼泪,傅仪傅杰心中也不好受,韫和却只是坐在旁边,冷着一张俏脸,不发一言。

  福晋注意到韫和的态度,虽然对韫和的傲慢性格很是理解,可是毕竟是一母同胞的妹妹,难道她就没有半点感情?

  “和儿,你难道就一点都不恨这世道?”

  韫和转头,对福晋道:“额娘,世道纷乱,众妖出现固然可恶,然尔若一味怪这世道纷乱,却不抚慰人心,那么就算世间无妖无魔,那么死于非命的人还是会有,因为魔在人心,有时候人比魔可怕,照我说,妹妹韫钰根本不是死于妖魔之手,而是死于爱人之心。”

  韫和这句话倒是颇受家人注意,他们侧耳倾听。

  见韫和不再多说一句,王爷忍不住问:“你所说乍听之下似乎有些道理,但却不容易让人理解。”

  韫和站起身,看着王爷义正言辞道:“阿玛,妹妹韫钰温和善良,拥有一颗仁慈宽厚之心,对世间万物都拥有爱,更何况是人?若这世间能多几个韫钰妹妹或者全部都变成韫钰妹妹,那么世间不是就太平安祥,人们是否就幸福安康?”

  王爷一听,点头,“继续讲。”

  傅仪看了眼傅杰,两人潜心受教。

  “可是事实上这人世之间只有一个韫钰妹妹,而其他的人都是自私自利,甚至爱自己多一些的人,从不为他人着想,如此一来,韫钰妹妹的出现必定让这些人排斥,久而久之,韫钰妹妹的爱人之心便会被人利用,本来自己一身本事,完全可以自由行走于江湖而不会受到任何伤害,可是就是因为爱,促使她做了一些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情,比如被所爱之人杀害。”

  房顶之上。

  凤天吹奏玉笛的声音。

  韫和跨出门坎,仰头看着凤天的背影。

  傅仪双手背在身后,走到韫和身边。

  韫和侧头,看到傅仪,向前走了一步。

  “凤天还在为韫钰的死而内疚吗?”傅仪大声问道。

  韫和抬头,没有答傅仪,只是道:“是爱,他也很爱韫钰,可是韫钰却为了他妹夫而亡,这让他怎能不难受,一个是至爱,一个是至亲,你说他要如何面对洛家辉?”

  “就如你所说,凤天是被爱人之心自我折磨着,其实你便可以去说服凤天,让他放下仇恨,告诉他并不是谁杀了韫钰,而是韫钰自己杀了自己,因为她的善良,因为她的爱,更因为她的执念。”另一边,傅杰向韫和走过来。

  韫和回头,看向傅杰,眼中泪水转了两圈,又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你们真的也觉得我说得对,没有谁杀死韫钰,而是韫钰自己杀死了自己。”

  韫和看着两位哥哥,心情激动,声音却有些哽咽。

  从小到大,她虽然被视为掌上明珠,但却只是听从他人,自己从不会发表自己的意见和看法,而今天,她第一次表达自己心中的看法,就被两位哥哥认可,让她怎能不激动。

  傅仪柔声道:“去试试看,用你的理论和对事情看法的出发点去让凤天走出悲伤,回到现实的世界里来。”

  韫和点头,飞身到房顶,走到凤天身边坐下。

  她抢过凤天的笛子,一下扔到墙外。

  “我说啊,韫钰死了都是因为她自己不想活,如果她活了不仅可以救那个云天,也不会让你和自己的至亲生气。”

  凤天转头,站起身。

  韫和跟着站起身,拉住凤天的手道:“你想啊,她那么高的武功和道术,就算是我,那云天的一剑都不可能刺到我,更何况是她,而且那时候齐宣就在旁边,她只要托住云天一两招,齐宣就能赶来,救了她和云天,可是她却不躲,她拥有执念,而且是隔世的执念,你说她不是被自己害死的吗?如果你因此恨洛家辉,让凤仪跟他断绝关系,那么不仅凤仪会恨你,洛家辉和你父母都会恨你,你有必须去为了一个不想要活的人而去伤害家人吗?”

  凤天面无表情的转向韫和,冷冷的道:“你怎么知道她不想活,你怎么知道她武功和仙术高?她是拥有执念,爱人的执念,可是爱有错吗?”

  韫和对凤天的反映有些火大,“如果她不是早就不想活,为什么她才刚回家,就对我说要我嫁给你呢,她曾说她爱你,从小到大爱着你,可是她却把你托付给我。爱是没有错,你们都伟大,都可以为对方去死,可是一旦成了执念就有错,她把青梅竹马的你托付给我,可是自己却执拗于那虚无飘繆的千年之爱,守诺于百年之约,我不管她灵魂是谁,可是这样的她你真的受得了吗?你真的爱这样的韫钰?”

  面对情绪激动的韫和,凤天看了眼墙外,转身飞到院中,笔直向自己房中走去。

  韫和松了口气,转过身子,看向底下的傅仪傅杰。

  傅仪傅杰为她竖起了大拇指。

  第二天天刚亮。

  傅仪便收拾行装出发到皇宫。

  才刚将行装扔进马车上,傅杰追了上来。

  “哥哥,你这一走我们再也不能向以前一样了吧?”

  傅仪拍着傅杰的肩膀道:“怎么会,你还是可以去宫里看我,我们还是可以一起促膝长谈的。”

  傅杰叹了口气道:“哥哥进宫是为皇上办差,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日理万机,怎么可能有空理我。”

  傅仪道:“你这是哪的话,”傅仪解下自己腰间的玉佩,放到傅杰手心里,“这个给你,以后只要去宫里找我,你就给宫人看这个,我再忙都会见你。”

  傅杰终于喜笑颜开,把玉佩宝贝似的塞进腰间,“真的?”

  乾清宫。

  傅仪候旨在宫外。

  “宣傅仪靓见。”太监喊道。

  傅仪拿着奏折进宫。

  “傅仪,这次北方响马横行,听说又有妖物害人,你说我们是应该派兵镇压向马,还是请仙人去降妖除魔?”

  傅仪道:“回皇上,以臣之见,这两者可同时行之,但最重要的是,我们要镇压的应该是人的执念,降的应该是人心。”他举起双手,奏折在手上。

  皇上示意太监去取。

  太监会议,将傅仪手里的折子呈到皇上面前。

  皇上展开,只见他眉飞色舞,原本黑着的脸立刻有了颜色。

  “哈~~~好,傅仪这折子写的好,朕决定,就按你的折子去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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