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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出浴美男


宋宁渊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只不过当时宋眠包扎的比较薄,有些血渗了出来,本就不是什么大事,她早已不在意了。

  “无事,小伤而已。”宋宁渊说。

  因儿却好像难过得要哭出来了一般,三步并作两步地跑进了屋子,拿了药和纱布出来。

  宋宁渊急忙后退两步,摆摆手说:“不必,已经包扎过了。”

  可是因儿眼睛中已经盈满了泪水,她如今这世上最珍视的就是公子了,只要公子不开心,她都能够难过很久,更别说受了伤,还流了这么多血。

  眼看着她要哭了,宋宁渊顿时不知道怎么办了,她平生最害怕女孩子哭,因为只要一流泪,怎么哄都很难哄好。再加上因儿的面容姣美,如今这般那叫一个惹人心疼,宋宁渊虽然心知这是她最擅长的本事,却没有办法不迁就。

  “好好好好,来吧。”宋宁渊无奈道,将手臂往她面前一举,叹气道。

  因儿的动作十分轻柔,就像是对待最珍贵的珍宝,宋宁渊几乎一点不适都感觉不到。

  乔七默默地流下了汗水,她无奈地擦擦汗,心想这大冬天的,她怎么这么热呢?

  宋宁渊看着因儿将药撒上去,已经开始慢慢缠干净的纱布了,这才继续方才的话题,问:“我记得让你查过我母亲的事情,现在怎么样了?”

  乔七犹豫了一下,回答:“这件事我们真的无能为力,因为当时谁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原本王妃是京中第一美人,有才有貌,又出身生在宋家,是嫡女,当时提亲的人都快踏破了门槛。但这种状况在她嫁给呈风王之后就消失了,原本人人都说他们郎才女貌,但是之后的样子,就是公子所知道的这般,呈风王为何厌弃王妃,没有一个人说得清楚,而王妃为何与宋家断绝关系,这件事大概只有王妃和王妃的父亲才知道。还请公子原谅。”

  宋宁渊摇摇头,她早就猜到了这个结果,毕竟让幸免如此讳莫如深的真相,哪能这么容易就猜出来。

  她看着因儿巧手打了一个结,揣度了一会儿,然后又问:“那么有关于宋姣此人,哦对了,还有钱芷筱,还有那个钱家,是怎么一回事?”

  “钱家是以经商发家,钱财不少,但是经商自古便比不上入仕,于是钱家开始培养读书人,就这么花着大把的钱总算培养了一个儿子,如今在朝中任太子太傅,娶了宋姣,不过只生了一个女儿,应当就是钱芷筱了。宋姣此人是个庶女,妒忌心极重,家中有个嫡女的姐姐,又美又有才,自然嫉妒,所以她们关系并不好,再加上嫁的人,一个是王爷,另一个是经商之家,她心中自是不平。”

  宋宁渊点了点头,她知道为何钱芷筱挺优秀一个姑娘,好胜心那么重的原因了,这种母亲言传身教,指不定怎么教育的。

  女人的嫉妒心若是重了,很容易做出一些什么事情来,尤其是宋姣这种人,一看就知道有些丧心病狂。宋宁渊心想。

  问到了她想知道的事情,宋宁渊也不好久留了,如今已经入夜了,她怎么也得回去陪着宋眠,过一个年节再说。

  她道别之后,转身想离开,却突然被一个人挡住,因儿站在她身前,低着头,宋宁渊比她高了不少,此时能够看见她头发上的一根簪子,上面刻了一个轻灵的蝴蝶,十分可爱。

  因儿脸已经红透了,她突然把手举起来,将手中的东西递给宋宁渊,那是一个小小的护身符,是用金丝绣的,上面写了一个渊字,很是精致。

  宋宁渊勾唇一笑,伸手拿过,翻来覆去地看了看,说:“手真巧,多谢了。”

  她这都收了人的礼物,总不能不回礼不是,不过她送给云裳云屏他们的礼物都是银子,就当红包了,可是面对因儿,她觉得自己若是此时伸手掏出一锭银子给她,十分罪恶

  她将手伸进袖子中掏了掏,突然摸到了一个小小的物件,心中一动,这不是之前让顾九从边关买回来的耳坠,吗?本来想拿给宋眠,却一时间忘记了,如今正好,就当做礼物送了吧。

  她将耳坠拿出来,摊开手掌。

  那耳坠是用上好的白玉做的,晶莹剔透,名为无暇。是十分有名的玉种,很难找到。在月光下,像是蒙上了一层朦胧的纱,十分好看。

  因儿几乎是愣在了那里,过了一会儿,这才小声开口:“这是,给我的?”

  “是,拿着吧,年节的礼物,再加上之前那件事,就当是本公子的,一点点心意。”宋宁渊挠挠头,勾唇一笑。

  因儿一时间不知道是这玉更美,还是她的公子更惊艳,她伸手小心翼翼将耳坠拿起,喜形于色。

  这一刻,心中的激动几乎要将她淹没了。

  宋宁渊看了看天色,知道不早了,于是笑了笑,大步离开了这里,赶回王府。

  乔七看着一脸不敢相信,小心翼翼捧着耳坠的因儿,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她不能看着这件事情就这么发展下去了,公子脑子缺这么一根弦,但是若因儿再这样用情至深,定会酿成大乱子。

  公子的真实性别又不能说,她若是现在就说公子是个女的,别说公子想拔了她的皮,其他的人,也定是不能信。

  犹豫了一会儿,她还是开口道:“因儿,你是不是,喜欢公子?”

  因儿原本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如今这么一听,突然间一个激灵,怔怔地看着乔七,她摇了摇头,莞尔一笑,道:“乔七姐,你说什么呢,公子那么厉害,我只需仰望就可,怎么敢喜欢公子呢。”

  乔七知道这个姑娘看样子单纯,实则心中藏着许多事,精明地很,也就不再多绕弯子,而是继续说:“你喜欢公子。”

  这一次,是肯定句。

  因儿脸上的笑容渐渐淡了下去,眼神也变了,似乎完全从一个看着心爱之人的小女人,变成了一个眼神有些锐利,还带着几分哀伤的女子。

  “是。”她说,脸上的神情十分坚定,似乎不管乔七说什么,她都不会改变她的想法。

  乔七不惊讶于她的改变,在宋宁渊不在的时候,她几乎都是这种表情,这不是一个一般的女子,她从一开始就知道,不然也不会让她去完成宋宁渊给的任务。

  “不可。你喜欢谁都可以,唯独不能够喜欢公子。”乔七说。

  “为何?”因儿的声音提高了些,她惊讶而又愤怒地看着乔七,眼睛通红。

  乔七抚了抚额头,她就知道会这样,这姑娘用情至深啊。

  “这件事我不能讲给你听,但,公子,公子这辈子都绝对不会和你在一起,这是事实。因为,公子有秘密,这个秘密导致了不能有人喜欢她。无论是你还是我。”乔七费尽脑子,这才一句一句说道,她感觉自己已经用了她这辈子的文学水平。

  因儿是个聪明人,她应当能够听懂她的意思。

  因儿的眼眶依旧是通红的,她眨了眨眼睛,把里面的泪水眨回去,然后开口,她的嗓子有些沙哑。

  “我不只只是喜欢公子,我爱他。”

  乔七心中哀嚎了一声,猛地拍在了自己的脑门儿。

  “乔七姐姐,你不知道,我第一次碰见公子的时候,我以为我要死了。当时我的四周都是死人,全部都是血,我的身上也沾满了血和泥,在荒漠中,难得会下那么大的雨。”

  乔七心中咯噔一声。

  “我本是个大户人家的小姐,父母虽然不是什么大官,但从小将我像燕京的这些小姐们一样培养。后来有一天,官兵开始屠城,我的父母,我的家人,全部都葬送在他们的刀下。只有我一人被一个老家丁护着,从后门逃了出去,一路逃跑,混入难民中,慌不择路,被追杀的官兵赶进了西北荒漠。”

  她没有哭,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又或者她的泪水早就已经流光了,回想起这件事时,已经不足以让她流泪。

  “我在一夜之间沦为难民,见到了无数残忍的景象,那么多人在我面前死去,鲜血流了满地,我本来以为自己一定会死掉了,或许更糟。”

  乔七的心哆嗦了一下,她虽说也是无家可归的,但是至少身怀武功,遇见公子也更加早一些,一个孤身的柔弱女子,想想就知道多么可怜。

  “就在那种情况下,我见到了公子,雨很大,他一个人,不知道从哪里出现,杀掉了所有作恶的官兵,水把他的脸洗干净了,那么好看,即便当时他很凶,那种杀气比我见到的任何一个杀戮的人都要重。”她说着说着,竟然笑了,十分甜蜜的样子。

  “乔七姐姐,我之所以活着,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再见到公子,他现在是我的全部了。我知道公子不会喜欢我,但是哪怕就这么看着他,我都心满意足。能够为他做事,我比干什么都开心,即便有一日,公子让我去死,我都会笑着做。”

  乔七无话可说,她是又心疼,又无奈,你说公子好好一个女子,为啥非得扮成个男的啊,如今祸害了人家小姑娘,她能怎么办?

  “罢了罢了,你先休息吧,此事,我们之后再说。”乔七叹了口气,伸出手,在因儿的头上摸了摸,然后看着她转身。

  男女之情,最是让人伤神啊,可是偏偏这么多人愿意自己跳进去。

  宋宁渊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一路回了呈风王府,宋眠已经坐在桌子上等她许久了。

  “渊儿,你可算是回来了,你到哪里去了?可担心死娘了。”宋眠一边站起身,将她拉了过来,一边说。

  “出去逛了逛,这不是着急着赶回来陪娘吗?”宋宁渊揽住她的肩膀,柔声说。

  桌子上摆满了家常菜,点了熏香,看着淡淡的厌恶从香炉中升起,闻着满屋子的饭菜味,宋宁渊心中顿时变得十分平静。这大概就是家的感觉吧,亲人就在身侧,一同过年,这曾经是她最希冀的,但无奈她天生是个孤儿,根本不会有父母陪她。

  小的时候每次过年,她和其他的小孩在训练了一天之后,能够得到一块糖果,当做是过年的礼物,等再大一些,她已经正式成为了一个杀手,就更加没有了过年的气氛,大多数时间是在国外度过。

  如今突然看见面前这些饭菜,和宋眠,还有旁边的云屏云裳,心中一时间,暖得几乎让人流泪。

  “好了好了,还没吃饭吧,快来,今日的饭菜是娘亲自做的,谁都没让插手,快来尝尝好不好吃。”

  宋宁渊闻言,将一点点的泪意憋回去,笑了笑,坐了下来,开始夹菜。

  这一顿饭吃了很久,她陪着宋眠说了很久的话,一直舍不得回去。

  直到最后已经很晚了,宋宁渊才站起身来,她犹豫了一下,突然走上前去,轻轻搂住了宋眠,把头埋进了她的肩膀,那一瞬间,心中突然迸发的情感,让她红了眼眶。

  宋眠也吓了一跳,随后,温柔地笑笑,然后拍了拍她的后背,说:“渊儿,怎么了?”

  宋宁渊很少与人亲近,她从小就是一个人惯了,不会撒娇,不会拥抱,如今这样抱住宋眠,心中一瞬间软得一塌糊涂,一个人再坚强再独立,也是需要亲人的,她就那么浑浑噩噩过了半生,还好,这一世她至少有一个母亲。

  “娘,别离开我。”宋宁渊闷闷地说。

  宋眠有些惊讶,随即笑道:“傻孩子,娘怎么会离开你呢,不管发生什么,娘都是你的娘亲,永远不会变的。”

  从宋眠那里出来,宋宁渊伸了个懒腰,带着云屏往自己的屋子走去。

  天色不早了,但是她完全睡不着,就干脆不睡了,坐在桌前看书。

  头顶上方传来了一点响动,她警觉地竖起了耳朵,将手中的书放下。这大半夜的,怎么会有人来。

  来人武功极高,不然云屏守在外面,定会察觉,而她也在已经距离这么近的时候这才听到了一点响动。

  宋宁渊慢慢站起身来,蹑手蹑脚走到门前,靠在墙上,静静听着,奶奶的,竟然又有人来找她麻烦,还是在大年夜,不给点颜色看看,她就不姓宋!

  那个人似乎在门外站了一会儿,然后伸手推门,宋宁渊不再等下去,一脚把门踹开,那个人似乎吓了一跳,猛地向后退去,宋宁渊哪会这么轻易放过他,她一转身,正好看见身边有一盆水,应该是云屏给她打的。

  她灵机一动,当即手一挥,只见那盆水就这么带着慢动作,飞上了天空。

  门外那人的脸此时终于看清楚了,宋宁渊愕然瞪大了眼睛,怎么是他?可是如今事态已经来不及阻止,只见那盆晶莹剔透的,已经凉了的水,就这么全部泼在了萧陵的头上。

  顿时,他湿了个透彻。

  萧陵自然完全没有预料到会发生这种事,他方才还犹豫了很久,要不要敲门,但是内心强烈的驱使,让他还是站到了宋宁渊的门前。

  却没想到,迎接他的是一盆凉水。

  宋宁渊龇牙咧嘴得给了自己一下,怎么会是萧陵?

  “这大半夜的,皇叔怎么来了?”他来就来吧,还一点气息没有,跟做贼一样,她若是不把他当成歹徒才是奇怪。

  萧陵呼出一口气,他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就是眼神更加阴郁了些,他伸出湿淋淋的手,在自己脸上轻轻擦了擦,虽然没什么用,但是显示出了他无论发生什么事,都那么淡定的性格。

  他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说:“有事,现在可以让我进去了?”

  宋宁渊马上举起手,侧身让到一边。

  萧陵到现在都没生气,不知道是还在憋着发大招,还是怎样,她得防备着些。

  这时,云屏出现在在了门口,他听见了方才宋宁渊泼水时巨大的声音。

  不过在看见浑身湿淋淋的萧陵后,他也愣了一下。

  “世子,你……”

  “我没事。”宋宁渊说,她冲云屏眨眨眼,意思是让他别管。

  云屏看懂了她的意思,他听话地向后退了一步,然后看向了萧陵,目光有些锐利,似乎是在审视,还有些敌意。

  萧陵则是平静地看着他,虽然像个落汤鸡,但是身上的气质并没有受到影响。

  “云屏。”宋宁渊说。

  云屏这才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萧陵转身看向她,说:“你的贴身侍卫,有点意思。”

  宋宁渊没在意,一边翻箱倒柜找衣服,一边说:“怎么,看上了?”

  萧陵皱了皱眉头。

  宋宁渊实在是找不到萧陵喜欢穿的黑色了,又不能给他拿红的,于是就拿了一套白色的衣裳,伸手递给他,讪笑道:“皇叔,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防备心强,您说您就这么偷摸出现,我还以为又是什么人要杀我呢,您别介意。”

  她一副狗腿的样子,萧陵也不好再说什么,况且今日他本身就不是光明正大地出现,到现在为止,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何站在这里。

  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白天救了那个伤了宋宁渊的女子,还是因为宋宁渊受了伤。

  他伸手接过宋宁渊拿过来的衣服,脸上的表情有些嫌弃,应该是嫌弃它的颜色,他从小到大几乎都是黑衣,从未穿过其他颜色。

  宋宁渊则是上下打量着萧陵,一时间出了神,她这个皇叔的身材是真的不错,平日里只能够看出来高大,但是因为衣服宽松,颜色又暗,怎么都看不出来,竟然有这么完美的身材。

  如今衣服都湿了,萧陵穿的衣服都薄,就像是贴在了身上,勾勒出他修长的同时又带着流畅肌肉线条的手臂,两条腿也是,修长笔直,好看的紧。

  萧陵感受到了她的目光,脸上微微一红,身子有些不自在起来。

  “本王换衣服,你还在这里,有些不妥吧。”萧陵伸手将自己的衣服抖了抖,让它宽松些,然后镇定地说。

  ------题外话------

  都没人评论了,呜呜呜,好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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