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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我有一帘幽梦,谁能解我情衷


  再见苏苍的那天挺局促。中午,徐晚央没回家准备找一家餐厅把自己的午饭给解决了,她先到的那家餐厅,已经选好了位置坐下,苏苍才带着人进来。或许是人太多了吧,动静不小,才引得徐晚央忍不住回头去看,就这么一看两人撞上了。

  徐晚央站起来,原本在招呼外商的苏苍看到徐晚央时,脸上的笑容也都僵住。那位外商开口:“苏董,遇到熟人了?”

  苏苍不太好意思,是遇到熟人了不打招呼有些说不过去,于是跟那外商说了一下,朝徐晚央走过来。

  是徐晚央先开的口:“好巧,你,在这里谈生意?”

  五年前的事情历历在目,五年后,徐晚央脸上褪去青涩,但见成熟与精致,容貌和气场更胜一层楼。那双眼睛依旧清澈动人,似乎只要徐晚央下定决心不改变的事情就一定不会改变,看到这样一个她,苏苍微不可闻的皱了眉,他不禁感到怀疑这个女人她到底有什么能力,即便是她做错事情,让他恨也不能恨的彻底。因为他并不是个留情的人啊。

  他烦他恼但终究不能表现的太明显。收回神他开口:“马来西亚来的外商,苏氏最近准备涉足进出口贸易,我们来这里吃饭,顺便把合同签一下。”

  “那好。”徐晚央也没说什么,抬起头温温的看着他。

  仿佛就是对待普通朋友的礼貌,她已将他隔绝在外,他进不到她的眼底。

  可是苏苍不甘:凭什么。

  徐晚央无意之间看到了苏苍说的那位马来西亚的外商。她看他的时候发现他也在看着他们,这人里里外外全是一身黑,黑西装黑皮鞋,那张脸轮廓分明,就是过分严肃了些。那样的长相较之苏苍,更加的立体精致了些。

  这人一看完全就是个中国人,和他们并没有什么区别,但很快徐晚央就被自己的孤陋寡闻给逗笑了,因为她忘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词叫做移民。国内有很多广东人,在年轻的时候因为做生意的缘故会移民到马来西亚,然后祖祖辈辈都是马来西亚人。

  这位她并不知道是广东还是哪里的人,反正现在就是马来西亚外商就是了。

  徐晚央的目光终于落到那双眼睛上,她浑身一颤,那双眼.....那双眼怎么那么熟悉?

  徐晚央鼻子一酸,眼眶瞬间通红。

  而那人似乎也注意到徐晚央的目光看过来时,徐晚央已经撇过头不敢去看他。

  那人垂在身侧的手悄悄握紧。从那以后他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从未离开过。

  苏苍开口:“你可以等我一下吗,等我把合同签了,我们坐下来聊一聊吧。”

  “好。”徐晚央点点头。

  苏苍不是个拖泥带水的人,但却是一个记仇的人,五年前那场婚礼让他成为青城茶余饭后的谈资,随后苏苍虽然进行了报复,但徐晚央知道现在还能提出如此要求的他,定然是心结未解。

  好吧。

  他们迟早都是要坐下来谈一次的,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也挺好。

  那马来西亚商好像等的不耐烦了,开口:“苏先生,好了吗?”

  苏苍转脸赔笑:“尼先生我们楼上请!”

  话落,徐晚央看向这位姓尼的男人,眼里全是紧张和震惊,他也姓倪。她的这份紧张被苏苍看在眼里,苏苍眼眸变冷。

  就这样,徐晚央眼睁睁的看着,苏苍带着这位姓尼的男人上了楼,男人经过自己身边的时候,并未看她一眼,但徐晚央的心却为他揪着。

  不知不觉中跌落在自己的座位上,扶着桌子的一角,看向窗外的蓝天,眼里星星点点,他姓倪!他竟然姓倪!

  楼上包房里,尼央和苏苍落座,他们身后站着各自的秘书,酒桌上的这一套苏苍会的很,他先让侍者进来介绍了本店的特色菜,然后有跟尼央讲起了青城的人文历史,很是热情。

  菜上来之后,苏苍故意不吃,却一瞬不瞬的看着对面的男人,似乎他使用筷子并不灵敏。

  尼央抬起头看着苏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好意思苏先生,我从小在泰国长大并不怎么会使用筷子。”

  苏苍儒雅的笑笑:“没关系的尼央先生,我可以叫服务生给你换成西餐的刀叉。”

  男人似乎如释重负,“是吗,那太好了。”

  不一会儿服务生进来为他送上了一副崭新的西餐用具。

  用餐的时候,苏苍近似闲聊般开口:“尼央,倪扬,尼央先生,你知道吗,你跟我曾经认识的一个故人名字很像,所以当第一次你告诉我你的名字的时候,我差点将你错认成他。”

  “哦?”因为苏苍说得慎重,男人也对这件事起了兴趣,“在我的理解里很像的人不都说长得很像吗,我跟他长得像?故人。已经死去的人吗?”

  苏苍:“你们长得不像,可是名字的谐音竟一模一样。”

  男人还是不懂:“我的全名叫尼央·蒙拉查翁。来中国之前我曾叫人翻译过自己的名字,不知道撞上了你那位故人,或许这就是缘分吧。”

  尼央·蒙拉查翁好像并不怎么懂中国的文字,他说的那样坦然,苏苍低头吃饭,眼尾却闪过一丝冰冷和算计。若不是他提前查了这个人的背景确认他从小在泰国长大并享有爵位的话,真以为他是倪扬了。

  可话说回来倪扬不是早在五年前那场大火里已经死了吗,尸体都烧焦了。如果他活着回来,又怎么敢这么明目张胆还有他以前的名字。

  这顿饭吃完,尼央甚是感激他,更觉得苏苍是一个可以长期合作的伙伴,于是就很大方的在合同上签了字。

  起身离开的时候,尼央·蒙拉查翁突然回头,还记着刚才的问题的他问:“故人,是已经去世的人是吗?”

  苏苍点头:“是啊,我认识的那个人早就在五年前一场大火里丧了命。”

  尼央·蒙拉查翁点点头,没什么反应的离开。

  苏苍下楼的时候看到原来徐晚央坐的位置空了,急忙拉着侍者问:“这里的人呢?”

  侍者也不知道,在她东张西望的时候,徐晚央从洗漱间里出来,开口:“找我吗,我刚去了个洗漱间。”

  苏苍看见他胸前衣服上湿了一片,问:“你的衣服。”

  徐晚央有些尴尬:“之前有个侍者端饮料的时候不小心洒到了。”

  苏苍点点头。

  两个人坐在位置上,苏苍问:“你吃什么?”

  徐晚央:“看你这样子,你是已经吃过了。我也不怎么饿,说吧,你想说什么。把你这些年的怨气统统都发出来,等你泻火之后,我们就不欠彼此的了。”

  苏苍和上菜单,冷笑一声:“徐晚央,你说的倒好听,五年前那场被拒绝的婚礼让我差点成为整个青城的笑柄,我是天之骄子啊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没想到我最后竟折到你手里。”似乎此处是他的转折点,苏苍突然暴躁起来,“五年,我这五年都不敢呆在国内,不敢接触家族的生意,只怕一出去别人都会那这件事情来笑话我,我去看了心理医生你知道吗,你当然不会知道,徐晚央,如果可以我真想掐死你!”

  看着他这样激动,徐晚央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所以,你要我怎样呢?”徐晚央温和的说出口,这五年是苏苍人生中磨难的五年,又怎么不是她的呢?

  只不过比起苏苍的暴跳如雷放不下,徐晚央对待诸事却看淡了许多,倪扬不在,她无心在感情里纠缠不清,所以倒不如把一切都摆上台面来,公事公办的好。

  “想怎样?”苏苍悠的站起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徐晚央,摇着头,“我没有想到你竟然这么冷血。”

  不是她冷血,是她不想纠缠而已。

  肚子有些饿,没有点餐,徐晚央只好端起桌子上的水喝几口,怎么着都有些优雅的狼狈。

  “苏苍要赔的我都已经赔了走不出来的是你不是我。”徐晚央将一切都总结了然后利利索索的离开餐厅。

  以前没有钱的时候总希望自己有辆豪车,但如今位高权重,却喜欢独自一个人在街上散步了。走着走着徐晚央有些饿,停下来的时候正好在肯德基门口。徐晚央失笑,要问这五年来最喜欢吃的是什么,答:汉堡。

  每次一遇到工作忙需要去点餐的时候,徐晚央总让明洋给她带一份汉堡回来,一吃就是五年,弄得明洋都很无语,最后竖起大拇指夸她:“董事长,您很有个性。”

  走进汉堡店里全都是些初高中学生,她这样的突兀反倒像老阿姨,前台问她需要什么,她说:“一份牛肉汉堡带走。”

  出了店门她坐在公交站台下,吃了起来。

  因此那天中午,站台下有个女人穿着一身名贵的衣服,在那里肯汉堡吃,就像是开奔驰摆摊儿一样,说不出来的格格不入。

  对面有一辆黑色轿车,车里的人降下车窗正好可以看到此汉堡的女人,那人目光深沉,看了好一会儿才叫司机开车。

  吃完汉堡,明洋就打来电话,速回公司。看来是有事情了,车忘到老远的地方,正好公交车来了,徐晚央坐了一回公交车。

  到公司的时候有些迟了,明洋亲自下来接她还不忘多看一眼表,“怎么来迟了?车呢?”

  五年相依为命,她是把明洋惯的越来越无法无天了竟然爬到她头上问她车呢?

  不知道她是董事长?

  进电梯之前,徐晚央特地留神瞧了眼他腕子上的表,打趣:“哟,劳力士,不错挣得挺多。”

  明洋微囧.......

  不过玩笑归玩笑,该正经的时候还是要正经的,等电梯的门一开徐晚央直接走进会议室,因为smw派代表方来了。这便预示着跟smw集团新一轮的合作就要开始了。

  对方的中华地区总监桥恩施跟徐晚央也是多年的老熟人了,人高马大一男的,进门之后,徐晚央也就省去了那套everybodyIMlate,IMsorry。直接跟桥恩施打了招呼,紧蹙展会议。

  有关会议方案明洋他们已经把准备好了,投影仪一开,她这边的市场总监开始讲解,徐晚央在底下听着偶尔提出一些建议,完了之后,桥恩施那边跟自己的团队商量之后,合约继续,等公司上了轨道之后一切就是这么简单。

  会议结束,大家拍手,桥恩施更是跟徐晚央拥抱,因为他永远都会崇拜欣赏这个年纪不大,却很是优雅自信的中国女人。

  桥恩施现年35岁,离异。在美国总部拥有高薪也是上流人士一枚,与妻子因为性格不合离婚之后,这些年他一直在寻找合适的女子,命运际会让他在中国遇到了徐晚央,30岁便担任集团总裁,巾帼不让须眉。

  会议结束后,徐晚央提议smw团队远道而来,大家一块去聚餐。众人欣然答应,更有熟悉徐晚央的员工起哄,“吃董事长的不用心疼!”

  惹得大家笑声连连。

  那晚徐晚央喝的有些醉,好像迷迷糊糊的听见桥恩施跟她告白,徐晚央想都不想就拒绝了,她忘了塞给他一个什么理由反正就是拒绝了。

  明洋送她回来的时候,她到清醒了些。

  耳边传来他的碎碎念:“你呀,老大不小了,也该试着谈一场恋爱,那桥恩施虽然是个美国人,但你也不一定非要嫁给他呀,两个人先试着相处,也好呀,干嘛一口拒绝人家。”

  徐晚央手插在头发里,酒喝多了,脑子有点不清楚。她突然很落寞的开口:“你懂什么?我爱的人不在了,我再也不想爱了,什么桥恩施,要不是跟他有生意上的往来你以为我愿意见他?我现在人生就剩下一个目标,赚钱把这世界上的钱全都撞进自己口袋里。”

  明洋听见他的话忍不住摇摇头:“傻姑娘!”明洋敛了眸,还说她呢,他这些年不也是单身一人吗,为了什么恐怕只有他自己清楚。

  徐晚央没听见趴过来提醒他:“别忘了哈,你说的今晚要替我守一晚看看我家是不是进了什么鬼!”

  “什么鬼?”明洋转过头看到徐晚央已经睡着了,他只好自问自答:“酒鬼!”

  回到家徐晚央直接摔到床上,看着天花板扬起嘴角,很好啊,今天喝了酒,就不用睡不着了。

  可半夜里她还是哭醒了,醒来之后看到只有她一个人的卧室,揉了揉头发将脸上的泪擦干,这五年每天夜里她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梦见倪扬在那场大火里,朝她挥手朝她微笑,然后转身进入火场。

  她大喊不要!

  可是人已经不见了,耳边回荡的只有他说的一句话:“徐晚央,你要幸福!”

  “混蛋!”徐晚央攥紧床单,他手握着她的幸福,他都不在了叫她怎么幸福?

  “什么是幸福,你告诉我啊,倪扬!”她愤懑不平的在房间里大喊,中午的时候苏苍说他想要掐死她,现在她想要掐死他!

  与她相邻的另一套公寓里,她的房间正对准男人的书房,听见她的哭喊声,男人放下了酒杯,起身关灯离开。

  原以为今日喝了酒,回到家就不用再喝酒入眠了,谁知道终究还是逃不过。半夜里,她穿着拖鞋去楼下找来安眠药活着红酒一饮而下。

  这天夜里她竟然没睡着,而是双手插兜像个最普通的职场女性一样,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满天繁星......

  明洋守在徐晚央家门口整整一夜,天蒙蒙亮的时候,他实在忍不住的打了个哈欠,看时间七点多,可以上楼了。

  按响门铃,徐晚央开的门,她整个人无精打采的。

  “进来吧。”

  徐晚央转身,明洋跟着进来,直接看她家厨房,“今天早上有粥吗?”

  徐晚央指了指厨房方向:“你自己去看吧。”

  明洋走过去满心期待粥的出现可是锅里面干干净净的,明洋撇撇嘴走过来:“你梦游了肯定是你梦游了,现在需要我帮您煎两个鸡蛋,烤片面包?”

  徐晚央坐在沙发上摇摇头:“不用了不想吃。”

  “你怎么了?”明洋看出她的不对,问道。

  徐晚央:“昨晚上一晚没睡。”

  纳尼!

  “哎,你早这么说的话我就不帮你守了。”

  徐晚央默默抬起头,一双大眼,乌青的眼袋开口:“你答应过我的。”

  “好吧好吧。”明洋伸手投降,“我答应你的,我们可以上班了吧,时间!”他指了指自己腕上的那块表。

  “走吧。”徐晚央起身。

  明洋指了指她身上昨天晚上的衣服,吃惊:“就这样?”

  徐晚央无动于衷:就这样。

  等他们都走了,隔壁房间的电子门叮咚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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