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客居 > 盛宠骄妃 > 第069章 我要去卞京议亲!

第069章 我要去卞京议亲!


  贺明月被景文铎从元麟手中救出之后,景文铎将她带到一辆事先备好的马车上,一上马车贺明月整个人便困倦不堪。

  她一直倚在马车的榻上,整个人昏昏沉沉的,醒了睡,睡了醒。

  中途也感觉马车停过几次,并且,贺明月也勉强跟着景文铎下马车在沿途的客栈吃过一些食物,可贺明月总感觉自己好像在梦境一般,总是记不太清一些人一些事。

  贺明月意识到自己似乎不太正常,她在几次比较清醒的时候,就会问景文铎,“我究竟是怎么了,是不是得什么病了?为什么总是这么困倦不堪?”

  景文铎便总会紧紧握住她的手,说道:“你就是前阵子太过劳累,现在一放松下来,就特别疲乏,反正我们回京的途中风平浪静,你左右无事,想睡便睡吧!”

  贺明月半信半疑,却也没有太多精力去争辩,眼睛一闭又睡过去了。

  景文铎每次一见贺明月在毫无意识地情况下睡着,他就会下意识地去催促赶马的车夫,尽量赶快一点。

  这一路走走停停,相比之前的行军,已缩短了一半的时日。

  景文铎掀开车帘,抬头瞅见城门上挂着“卞京城”三个年代久远,被侵蚀有些模糊的字眼,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天色已然暗下来,眼瞅着城门就要关闭了,他对马车车夫说道:“赶紧进城吧!”

  马车车夫对景文铎唯命是从,一挥马鞭就将让马儿向着城门大开的方向走去。

  景文铎放下帘子,又小声对马车车夫交待道:“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已回京的消息!”

  马车车夫低应了一声,在城门口接受守城士兵的盘问时,他只说马车里坐的是他家老爷和夫人,他家夫人病重特来卞京城里寻名医诊治来着。

  士兵并不相信马车车夫的话,走到车帘跟前,就要掀开检查。

  谁知马车车夫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顺势塞来了一锭金子,小声说道:“军爷,我家夫人看病要紧,行个方便!”

  士兵的动作一滞,低头一眼就能瞅见那金灿灿的东西闪闪发光,不用看也知这锭金子的份量不轻,他不动声色地揣入怀中。

  “没有可疑!放行!”

  “多谢军爷,多谢军爷!”马车车夫虽然很疼那一锭金子,但用区区一锭金子省去了麻烦又合了主子的心意,他也就不心疼了。

  马车缓缓驶入城中。

  马车车夫一边赶着马车,一边左右观察,没有发现可疑之人之后,他加快了扬鞭的频率,朝着城西的方向驶去。

  御书房。

  琼帝收到了数十份来自边塞临省的奏折,一个个声称景文铎已平复边塞之乱,逼退了由曲国太子带领的曲军。

  如此大捷之喜,可琼帝的脸上没有半分喜悦之色。

  安公公在旁默默地看在眼里,连大气都不敢出。

  只见琼帝将最后一本上奏的跟边塞战事的奏折看完之后,他狠狠地合上,然后用力地扔了出去。

  “陛下您息怒!”安公公扑嗵一声跪在了书桌前,头使劲地磕着地板,劝道。

  “明明打了胜仗,朕却没有收到一份是那小子亲自上奏的奏折,你说这小子究竟是什么意思?他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琼帝狠狠地拍了下桌案,气急败坏地说道。

  “陛下息怒,息怒!依奴才看,景小王爷他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告知您边塞大捷,想必事出有因!又或者他想班师回朝,亲口告知您也说不定!”安公公冒死解释道。

  “事出有因?能有什么因?还有谁在他心目中的位置比朕还重要?”琼帝有些心痛地说道。

  亏他这么多年,精心地栽培于他,可那小子一直都好好的,谁知自从摊上贺家那个傻女之后,他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处处与他这个一国之君作对不说,居然还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发了重誓往后都参与储君之争,这着实寒了琼帝的心,他苦心经营的这片江山,若景文铎不替他接替,试问还能交给谁?

  “听说,听说贺家那个嫡女,在景小王爷出征那几日,忽然失踪,至今下落不明!奴才大胆猜测,贺家嫡女极有可能就是令景小王爷反常的原因之一!”安公公见机说道。

  “真有此事?为何不早说?”琼帝震惊不已,挥手让安公公起来,让他继续往下说。

  “因此事是奴才在宫中无意中听几个小宫女小太监议论听来,奴才也不敢确定此事是真是假!所以没敢向陛下您汇报此事!”安公公说完低下头去。

  “那些宫女太监们究竟怎么说的?给朕如实禀报!”琼帝不耐烦地挥下手。

  “宫女太监们说,贺家嫡女不知从哪里打听到,景小王爷为了她要出征打仗了,便在军队出征必经之地守着,一等军队经过,她就趁机混入军中!奴才猜想定是景小王爷一开始并未发现那小丫头的存在,等后来在边塞打了胜仗,才发现那小丫头就混在其中!景小王爷究竟对那个小丫头有多执着,陛下您也看到了,为了娶她,他连祖制都敢废,这若是在边塞那里两人见着面,景小王爷哪里还记得对他恩重如山的陛下您啊!”安公公说完再次低下头。

  琼帝的脸色已彻底黑了下来。区区一个傻女,在景文铎的心目中,居然比他这皇帝还重要?

  安公公久不见琼帝开口,他偷偷抬头快速地偷瞄了一眼,见琼帝面无表情,他于是又斗胆问道:“陛下,这边塞的动乱平定,待景小王爷回京,他就要找您兑现废除祖制的承诺,您真打算依了景小王爷,废除立了三百年的祖制吗?”

  琼帝闻声抬眸扫向安公公,脸上划过一抹不爽:“这是在朝会上议论的结果,朕做为一国之君,金口玉言,难道还能反悔不成?”

  安公公默默地看向琼帝,酝酿了片刻后,小心翼翼地说道:“奴才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琼帝瞪了安公公一眼。

  “前几日太后唤奴才去了坤宁宫伺候,奴才从太后的言谈举中似乎听出一些内容,太后对景小王爷逼陛下您废除祖制之事颇为不满!奴才也听得出,太后是着实不喜欢贺家那个嫡女,一口一声贺家那傻丫头何德德能,若陛下您再不想办法阻止此事,真让景小王爷顺利娶了贺家那嫡女的话,太后那边恐怕也会寒心的呀!”

  “太后当真不喜欢那丫头?朕怎么听说,前阵子太后敬安寺上香,还特意见了那丫头?”琼帝蹙了蹙眉头。

  “贺家嫡女原本就在敬安寺修行,太后去敬安寺上香与她见面,也是情理之中!”安公公平静地分析道。

  “小安子,依你看,此事朕该如何处置最为妥当?”琼帝向来比较敬重太后,既然此事已涉及到太后的看法,他必须慎重处理。

  “陛下,您可以单独召曹丞相进宫商议此事!毕竟曹丞相是朝堂之前,自始自终都反应废除祖制的老忠臣之一啊!”安公公想了想,眸光闪了闪,提醒道。

  “事不宜迟!马上宣曹丞相来见朕!”琼帝一个晚上都不想多等,便让安公公连夜宣曹丞相入京。

  且说元麟回到曲国京都之后,整日病仄仄的,颇有一蹶不振的势头。

  曲皇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元麟可是他器重的儿子之一,也是朝中众大臣从他多个皇子之中挑选的这么一位德才兼修的太子。

  虽说吃了败仗,可是败给琼朝的景亲王府的小王爷景文铎,也是虽败犹荣啊!

  景文铎用兵如有神,相传他曾以百人之力,大破了魏国的数十万人兵马,堪称一段神话。

  此次元麟有幸与景文铎交手,且还能安然归国,虽然身上有伤,那也算是最小的损失了,这是不幸中的万幸啊!

  曲皇便让曲后——元麟的生母去劝儿子。

  谁说曲后去了东宫,直接吃了个闭门羹,连儿子的面都没有见上,又气又恼地回来。

  曲皇心下就更加担心儿子了,不过曲皇毕竟是曲皇,他很快就从元麟身边的唐树口中得知了实情。

  原来元麟并不是因为这次吃了败仗而闷闷不乐,而是此去看上了一名琼朝的女子,因求而不得而郁郁寡欢。

  曲后献计,让曲皇广贴皇榜,寻一个能让太子殿下开心的女子,重金赏赐。

  可谁知皇榜还未张贴出去,元麟居然亲自来到了曲皇的寝宫。

  “麟儿,你总算是觉醒了!”曲皇见到突然而至的儿子,面露喜色。

  元麟受了伤还未恢复元气,他倚着寝宫的门,抱着胳膊看向自己的父亲,沉默片刻后道:“父皇,孩儿想去琼朝议亲!”

  曲皇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元麟,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你,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孩儿想去琼朝议亲!”元麟平静地又说了一遍。

  “麟儿,你是不是这几日病糊涂了?琼朝是尔等可以去的地方吗?更何况你还是去议亲?琼朝那个老皇帝,舍得将他的女儿嫁给你吗?更何况琼朝与我曲国三百年水火不容,父皇怕那琼帝得知你是曲国太子的身份,不仅不同意议亲,还会无耻扣押借以威胁父皇以割让国土交换!麟儿,听父皇一句劝,以你的身份,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又何必如此执着?”曲皇并未大发雷霆,而是尽显慈父本色劝止道。

  “父皇说得对,这天下什么样子的女子都有,可儿臣喜欢的女子却只有一个!儿臣主意已定,不奢望父皇成全,但也请父皇不要阻止!”元麟说完,放下胳膊转身迈着坚毅的步伐离开。

  曲皇只感觉气血上涌,整个人一阵恍惚,若不是贴身太监眼疾手快过来搀扶住,估计早就倒地不省人事了。

  曲后得知元麟要只身去琼朝议亲的消息,更是无法承受这个打击,当场晕死过去。

  可即便如此,仍然未能改变元麟要去琼朝议亲的决心。

  翌日清晨,小太监照常推开门伺候太子殿下洗漱更衣,却很快发现房中根本不见太子殿下的踪影,吓得他慌忙跑去曲皇身边的总管太监那里汇报去了。

  淡淡地薰香,和,屋外静谧。屋内光线柔

  一阵清风袭来,撩起薄薄地曼纱帐,薰香的味道扑入鼻中,一直躺在床上沉睡的贺明月缓缓地睁开眼睛。

  “这是哪?”望着眼前陌生的环境,贺明月支撑着身子,缓缓地爬起来。

  忽然听到有屋门被推开的声音,紧随而来的是急促的脚步声。

  “姑娘,您醒了!”一个梳着双头髻,身着淡绿色衣裙的侍婢走了过来,满是惊喜和关切。

  “这里哪?”贺明月的头疼得厉害,她确认自己不认识眼前这个婢女,但也从她的眼底读出了不会伤害自己的善意,她又忍不住问道。

  “这里是……”侍婢刚要说。

  她的身后就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嗓音,“这里是景亲王府!”

  贺明月抬起望过去,就见到一袭白色衣袍的景文铎款步向自己走了过来,她蹙了蹙眉头,“既然我们回京,你为什么不把我送回敬安寺,而是把我带到王府来了呀!”这身份不清不楚的,传出去又该成为了街头巷尾话柄了。

  “你不用再回敬安寺了!以后就老老实实在呆在亲王府!”景文铎直接断了贺明月要回敬安寺的念想。

  “为什么不让我回敬安寺?我本就属于那里!”贺明月却一脸的执着,她甚至掀开被子下床,一副我现在就要去敬安寺驾势。

  景文铎没有动,而是背对着贺明月说道:“想知道你这一路从边塞回来,为什么一直昏睡不醒吗?”

  贺明月的背影一顿,随后她快速转过身来,看向景文铎的背影,眸底有异样的光亮闪烁,“为什么?”如果景文铎不提醒她,她还不会这么快发现自己的异常,但她知道自己迟早也会发现这个问题的。

  “你中了毒!如果你现在回敬安寺,得不到最好的医治,不日便会毒发身亡!”景文铎转过身来,看着贺明月,一脸严肃地说道。

  “我并没有受伤,我怎么会不知不觉中毒呢?”贺明月震惊得难以复加。

  “还记得那个路边的简易茶馆吗?”

  “难道说,那茶汤里有毒?那个茶馆老板是坏人?”贺明月满脸的不可思议,又接着补充一句,“你不是说,那个茶馆老板,对我们并无恶意吗?那他为什么要在茶里下毒?那天我们俩人都喝了茶,为什么你没事呢?”

  景文铎抿唇,轻叹一声,“说来话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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