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7章 治疗程序的存在
松夜手机听筒里传出的声音，佐天泪子隐隐约约的也听了个大概。
而且刚刚松夜一接听电话，佐天泪子就在想是不是有关于幻想御手的消息，一直紧张的关注着松夜那边的状况，听到脑波的主人竟然叫做木山春生时，她和松夜的反应一样，也在思考之前是不是曾经在哪里听过这个人。
此时佐天泪子已经回想起来，前几日在松上甜品屋看到的那个超级脱线的大姐姐研究员，好像就叫做木山春生来着。
听到松夜问自己，佐天泪子也意识问题的关键，脸色拉了下来，慎重的回道：
“没错。如果不存在我们两人同时记错的情况，那么那名大姐姐，确实是一名叫做木山春生的大脑生理学专家。”
叮！
佐天泪子刚说完，松夜的手机上便传来一声消息提示音。
松夜不再多说，直接打开手机邮箱，查看了接收到的文件。
照片中是一名穿着白大褂的女性，浓密的眼睫毛掩盖不住阴郁的黑眼圈，姣好面容却毫无精神可言，以及那一头秀丽微卷的棕色头发——果然是那名暴露狂脱衣女！！
佐天泪子也跑到松夜后面，瞅着手机画面里的图片进行确认，确定的确是那人后，两人对视一眼，四目相对，皆是难掩惊讶之色。
“怎么？你们认识这人？”山川纪明当时并不在场，虽然他也好奇的走过来一起看了看手机上的图像，却并不知道松夜两人和这名叫做木山春生的人是什么关系。
“不，算不上认识。只是……”松夜摇摇头，略微回忆了下当时的情景对山川纪明道：“这人是一名大脑生理学专家，而我认识的两个风纪委员之前曾找过她询问有关于幻想御手的专业知识，而且我记得……”
松夜说到这里，脑袋里似乎有一道关键信息一闪而过，但想抓时却又抓不到。
挠了挠头，松夜边使劲回想着，边自言自语道：“我记得，我当时好像问过她一个问题，然后，然后……她话里好像提到了一个词，是什么来着？”
松夜有种感觉，木山春生当时给自己的回答里面，有一个很关键的词汇，但那时他更关注的是自己所问的问题，并没有太过在意木山春生话里的内容，以至于他现在想要抓住这个词汇反而异常困难。
“松夜前辈有问过什么吗？”
佐天泪子显然是不记得了，眼神迷茫的四处撒逛着，看到病床上昏迷的好友时，佐天泪子一拍脑袋，对松夜道：“哦！我想起来了！松夜前辈当时问的是那些昏迷的人能不能醒过来，对吧？”
“我知道我问的是什么，也记得木山春生回答的是这方面要看幻想御手的制作者怎么想的。她说的好像如果凶手良心发现，给出治疗程序……等、等等！就是这个！”
松夜只是口头上稍微屡一下思路，没想到居然把自己想要的关键词说了出来。
“你想想啊佐天，木山春生当时说的是治疗程序，而不是解药或者其他的什么东西。那么，为什么她会知道解除幻想御手的危害需要的是程序而不是药物呢？一般来讲，有人昏迷的话，首先想到的都是药物治疗吧？这么明显的漏洞，为什么我当时就没有发现呢？”
“这么说，果然……凶手就是那位看起来温柔的脱线大姐姐吗？”佐天泪子闻言神色黯然，她实在没法想象，造成整个学园都市全城轰动的幻想御手的制作者，竟然是自己所认识的人。
而且还是那名虽然看起来很脱线很无法理解，但不论言谈举止，还是对自己等人的态度都很温柔的大姐姐。
“也不一定。”几天相处下来，松夜大概也能想到佐天泪子在想什么，安慰道：“也有可能木山春生是被人强迫参与幻想御手的计划，亦或者她有什么苦衷也说不定呢。而且，假定幻想御手真的存在治疗程序，不也是一个好消息吗？至少，这样的话你同学就有救了，你说是不是？”
“……”佐天泪子转头看了看明美三人，再次回头时，脸上已经绽放了往日的笑容，点点头说道：“恩！我相信，她们肯定可以醒过来的！”
松夜和山川纪明见佐天泪子恢复精神，也都松了口气。
扣扣！
门口传来敲门声，紧接着便传来一道男声：“山川先生，您的外卖。”
山川纪明急忙起身，边往外走边对站在门口的人说道：“来了。”
松夜则转头问佐天泪子：“对了佐天，白井同学和初春同学知道木山春生就是脑波的主人一事吗？”
“我也不大清楚，不过应该是不知道的吧？”佐天泪子摇头，想了想又说道：“总之，我先把这件事告诉初春吧，也好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
“恩。”松夜应了一声表示认同，接着起身将三个病床旁的可移动小矮桌拼凑到一块，形成一个临时的餐桌，又搬过几个凳子，等待佐天泪子打完电话的功夫，和山川纪明一起，把外卖的包装都拆开。
“什么！”佐天泪子手机的听筒里，传出白井黑子放大了好几倍的独特嗓音，“佐天，这个消息你是从哪听来的？可靠吗？”
“额……”被白井黑子的大分贝吵得脑仁疼，佐天泪子忍不住将手机拿远了点。
眼角余光瞥见山川纪明和松夜在等自己吃饭，佐天泪子用眼神示意两人先吃的同时，将今天上午发生的事尽量简介的给白井黑子说了一遍。
……
之后，白井黑子说道：
“虽然还不确定所谓共同的脑波是否和幻想御手有直接关系，但这的确是目前唯一的线索了。佐天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将凶手绳之以法，还你同学一个公道的。”
“等等啊白井同学！”听筒里此时传出了初春饰利的声音，“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吧？如果木山老师真的是制造幻想御手的人，不可能没有任何后手，你这样去太危险了。”
“你在说什么啊初春！机会难得，要是现在不去，万一被她跑掉了，你想过那些昏迷的学生应该怎么办吗？”
两人突然吵了起来，即使隔着电话，松夜三人也听得清清楚楚。
佐天泪子急忙出声劝导，但对面的两人都各持己见，没有理会佐天泪子。
她拿着手机，一脸的苦涩，看看松夜和山川纪明，又低头看看手机上显示的正在通话中界面，左右为难，不知道应不应该挂掉电话。
……
过了没一会儿，突然安静了。
电话对面的白井黑子和初春饰利突然不再出声，正在佐天泪子三人以为发生了什么突发状况，想要出生询问时，听筒内传出一道松夜既想听到，又不想听到的熟悉声音。
“既然这样，我来代替黑子，和初春一起去，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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