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6、抉择....
时间回到几天前，阿尔巴斯坦事件结束后。
新世界一艘巨大的船舰正徐徐而进，充满了萧条。
没有错，这首船舰就是莫比迪克号，世界最强男人的海贼船。
甲板上，气氛有些压抑，很多负伤的海贼全都缠满绷带，一脸的哀伤。
这次行动，白胡子海贼团损失惨重，几乎元气大伤。
“噗通...”
抱成粽子，只露了一双眼，艾斯跪在了白胡子面前。
此刻白胡子躺在病床上，浑身插满了针管，仿佛到了迟暮之年，气息微弱。
“老爹，对不起。”
满脸泪水充满了自责，此刻艾斯不敢去面对同伴们，这次事件完全就是由他而起。
当初他不顾劝阻非要去追击黑胡子，最后被栽赃陷害，迎来了神圣海贼团。
本来白胡子的身体就已经迟暮了，现在与上帝一战几乎消耗了仅剩不多的元气，要是几年前，这种伤白胡子根本就不需要躺着。
但是现在，却躺在了病床上。
最重要的是这次白胡子海贼团损失了很多人。
比如第六番队队长布拉曼克、七番队队长拉克约、九番队队长布伦海姆、十番队队长库利艾尔、十一金古多，十二哈尔塔、十四斯比多·基尔。
除去这些队长，各个番队下的伙伴更是死伤无数。
而活着的乔兹、比斯塔等人更是险象环生，到现在还在昏迷中。
这就是艾斯自责的地方，现在都恨死自己了。
“库啦啦...”
躺在床上，白胡子依旧那么的傲气凌云，偏头看着哽咽抽泣的艾斯，伸出大手拍了拍头。
“艾斯，这不是你的错！”
泪流满脸，艾斯抬起头看着一脸憔悴的白胡子，心里仿佛被一只大手揪着，痛苦不堪。
“老爹，是我让那么多兄弟白白死去，更是让老爹你...”
“艾斯，你作为我的儿子有后悔过吗？”
声音微微加重，白胡子打断了艾斯的话。
伸手抹掉眼泪，艾斯死死地咬着牙，铿锵有力“绝不后悔。”
“那你愿意一直背负白胡子这个名字活下去吗？”
不知不觉，白胡子眼神充满了凌厉，内心深处全是期待以及担忧。
“不行。”
突然，房门被推开，雷利一脸严肃的走了进来。
紧跟在雷利身后的是红发，不过此时红发没有说话，只是叹了一口气。
“库啦啦...雷利你别告诉我那些家伙都会出山，现在应该已经没几个还活着吧！”
哈哈大笑，白胡子也不懊恼，继续说道“就像你说的，我们都已经老了，这个时代是属于年轻人的。”
神色平静，雷利看向了艾斯。
“我的老爹只有一个，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亦或者未来，我都将背负白胡子这个名字。”
抬起头，艾斯一脸坚决。
“现在你的身份已经暴露，仅凭现在的白胡子海贼团保不了你。”
看了一眼白胡子，雷利说出了现实。
“库啦啦...你这个老家伙真的以为我不行了吗？我想要拉人垫背，你觉得很困难吗？”
双眸尖锐，白胡子说的很平淡。
没有说话，雷利看着白胡子，又看了看一脸坚韧的艾斯，叹了一口气。
“你顶多护他两三年，你的身体...”
“两三年，已经足够了。”
看着艾斯，白胡子咧嘴笑了笑。
“你真的想好了吗？要知道这片大海上想要你命的人有很多！”
雷利又看着艾斯，最后问了一声。
“我和那个家伙没有任何关系，这辈子我只是白胡子海贼团的火拳艾斯，绝不会改变，直到死！”
没有丝毫犹豫，艾斯继续沉声道“我叫波特卡斯·D·艾斯，而不是哥尔·D·艾斯。”
“这是我的电话虫号码。”
见艾斯心意已决，雷利不在说什么了，留下一张纸条就走出了房门，上面正是电话虫的编码。
旁边，红发也拿出了一张纸条，看着艾斯微笑道“遇到任何困难，我红发永远都是你的后盾，这是我的承诺。”
“你收回去吧，顺便把他的也收回去，我说了我和那个家伙没有任何关系。”
艾斯并不领情，他不想那个人死了还要影响到他。
“艾斯，你收下。”
倒是床上的白胡子开口了，只是不知道在想什么。
“老爹，我不想跟那个人扯上关系。”
有些愤怒，艾斯咬着牙。
“可你身上流着他的血，不管你承不承认，你都是他的儿子。”
放下纸条，红发没有说什么也离开了房间；随着红发离开，白胡子继续开口道“我这一生的对手只有那么几个，莱德菲尔德、史基、空、战国、卡普、还有罗杰，其中我最佩服的就是罗杰，你知道为什么吗？”
艾斯摇了摇头。
仿佛陷入了某种回忆，白胡子开始述说了起来。
同时，外面的甲板上，红发追上了雷利。
“副船长，你等等。”
停下脚步，雷利转身看着红发。
“我已经不是副船长了，现在你好歹也是四皇，怎么还和以前一样？”
露出笑容，雷利看着红发，教训了一下。
“副船长就是副船长，如果不是副船长，当初我和巴基早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红发嬉笑着，如果这一幕传到大海上绝对会引起海啸，因为四皇红发竟然对一个老头充满了尊敬。
“那是你们的幸运，船长和大家都没有看错，你也没有让我们失望，找到了一伙可靠的同伴；对了，巴基现在怎么样了？”
说到一半，雷利像是想起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哪个家伙在什么地方，不过以他的性子应该在收集财宝吧！”红发有些无奈。
“还是痴迷财宝吗？想当初你可是在他手里吃了不少的亏。”
仿佛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雷利咧嘴笑了笑。
“哪怕是现在我也不敢肯定能在他手里占到便宜，那个家伙一向喜欢藏着实力。”
“说的也是。”罕见的，雷利竟然点头赞同了。
“对了，副船长知道大家都在什么地方，我想去拜访一下。”
有些期待，红发目光灼烈的看着雷利。
“我也不知道，可能很多人都已经死了。”雷利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海，有些感伤了起来。
“不说这些了，有缘就会相见的。”
伸手拍了拍红发的肩膀，随后雷利一脸严肃道“以后，你多关照一下艾斯。”
“放心吧副船长，我知道怎么做。”
点了点头，红发深吸了一口气。
“那么就此别过了。”
说完，雷利跳下海，随着分开的海浪，一路疾驰眨眼就消失在了海平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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