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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都出来亮亮相


“嗯哼,叭叭得!有点事儿似的!”

        早上,车间主任刚安排好分工。我们出了办公室门口,我就对打趣我的“同伙”凌千民“开炮”。

        我叫张高飞,他们都叫我“飞哥”或者“高师傅”。看官您可别弄混了,张飞和我没关系。我服过谁?除了喝醉了扶墙,谁都不服。

        “嗯哼,叭叭得!有点事儿似的!”凌千民学着我的语气回应我。

        “嗯哼!事事儿!”我最近看我“三哥”很不顺眼,对他很不满意。

        “三哥”,对!“三哥”,是这么来的。

        在一个车间里,车间主任是大哥,车间副主任是二哥,这俩不论年龄,只论职务。除了他俩,还有三名维修工,凌千民,张高飞,刁世秋。三名维修工里面凌千民年龄最大,其次是我张高飞,最后是刁世秋。所以凌千民混了个“三哥”的称号。我张高飞是“四哥”,不过他们不喜欢我这个名字,叫我“高师傅”的居多。刁世秋本来应该排“五哥”的,可是有人捷足先登了“五哥”的名讳,所以就只能称“六哥”了。

        看官欲问“五哥”怎么回事?听我慢慢道来!

        “五哥”本名郎永平,一米七五的中等个头,瘦到不能再瘦的身材,让人看了有种见风即倒的担忧。脸上颧骨高耸,皮下的棱角分明到不能再分明。特别是两条细腿,麻杆似的,要是个女人的话肯定也不会让人提起性趣。

        “五哥”的身材就成为了大家打趣的话题。主要还是“五哥”家里养着一只“大洋马”,“五哥”的媳妇五嫂。

        大家看到了五嫂就知道为什么五哥那么得瘦了,五嫂的体型赶得上五哥的三个不止。白白胖胖,五大三粗,要是在农村肯定是一个种地的好把式。那走起路来,十米之内绝对地动山摇。

        五哥为什么会和五嫂结婚,那你得去问五嫂。

        当初就是一句开玩笑的话,五嫂就搭了进去,不能自拔。

        言归正传,高飞先生看“三哥”很不顺眼,是因为三哥和他同时摔坏了手机。

        怎么回事?那还得从五哥家的五嫂说起。

        五嫂不是做菜最拿手吗?两个孩子送到了姥姥家,这一天五嫂就做了一个酸菜鱼外加杜家鸡。

        赴宴的就有我和凌千民两个人,车间主任杨明水值班没去,就是不值班他也去不了。最近胃疼,头疼,外加那个“蛋疼”。蛋疼可不是闲的,是吓得,也是我高飞先生惹的祸。

        这又来了话题,蛋疼也能吓出来。是的,吓出来!

        话说我那天在用磨光机除锈,就是那种手持角向磨光机。

        车间主任三令五申操作磨光机要佩戴防护面罩,要佩戴防护面罩!我一直也做的很到位,百密必有一输,那天高飞先生忘戴了。忘戴的原因是中午喝了点酒,晕晕乎乎的,好像天大地大都不如我大。

        车间主任走到我跟前还没有开口的时候,破碎的磨光片就向着他的裆部飞了过来。

        当时车间主任的脸都绿了,他根本没有反应时间,只做好了去医院的准备。侥幸总是存在,但是不代表永远存在。磨光片就是从他裆部裤缝的地方穿了过去。不偏不正,正好拆开了裤缝,没伤肉没伤骨,精神崩溃了。

        车间主任杨明水见过命根子被切伤的人,那是十几年以前的事了。当时他做了肾结石手术正在住院,半夜里病房里闯进了一个捂着裆部的年轻小伙子。他的手上全是血,听口音不像是当地人。

        “怎么了兄弟?”他躺在床上很惊讶。

        “更完破了。”

        小伙子说的是“**”,因为口音的问题杨明水老婆听成了“更完”。

        “更完是什么?”

        “……”

        “更完是什么?”见杨明水不回答她的问题,她一遍遍地问道。左右病床上的人都向她投来惊异的目光,杨明水真的对她无可奈何。

        “**,不是更完!”他低声给老婆更正道。

        “嘿嘿!**!”杨明水的老婆脸一下子红到了屁股,她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男人没了那玩意儿,还叫男人吗?她倒是不知羞得探求所以然,这下子出糗了。

        “睡觉!睡觉!”这时候小伙子被医生叫了出去,好像做手术去了。杨明水的老婆趴在床上装作睡觉来掩饰她的窘态。

        我也吓得差一点尿了,那可是一条人命外加无数条人命。

        偏题了,还得回到我和三哥的矛盾上来。三哥那天晚上喝多了,他经常喝多,几乎逢喝必醉。我背他下楼的时候,眼看就要落地一个趔趄把我俩扔在了楼梯上。

        “骨碌碌!骨碌碌!”骨头怼水泥楼梯,人喝多了试不着疼,手机在裤兜里可遭了殃。我的手机摔破了屏幕,三哥的手机摔得间歇性关机。

        今宵酒醒何处?你家!我家!他家!

        家家鸡飞狗跳!

        我有两个孩子,一个上高中,一个上初中,正是用钱的时候。买块手机不容易,我老婆掐钱掐得紧,从她那里抠出分钱比登天还难。何况我的手机是出去喝酒摔坏的,更不抱希望了。

        三哥比我好不了哪里去,他是独生子,他儿子也是独生子,谁是独生子也没有用,管钱的最管用。

        还是回来从五嫂说起。五嫂做的杜家鸡和酸菜鱼那可是一绝,五里飘香毫不为过。而且五嫂风情万种,和我的关系还不错,和凌千民的关系也不错。我去五哥家的时候借机揩点油什么的,五嫂也很配合。五嫂那柔若无骨的手指总会拂过我的脸庞,痒痒的,很开心。

        与其说我们去五哥家吃饭,倒不如说我们去五哥家看五嫂。

        话说多了,言归正传!

        回到我对三哥的不满意上来。为了背三哥,我的手机摔坏了,三哥理应给我赔一块,哪怕是老年机我也愿意,这是一个礼道问题。可是,向来以礼育人的三哥,这一次一反常态嘻嘻哈哈一笔带过。完全一副与己无关的架势,对赔手机这件事他根本只字不提。

        所以我非常地生气,平常的话可能开开玩笑什么的,有些话就说出来了,说者无心纯粹不过脑。这件事情,牵扯到切身利益,我又不知从何说起,为这事我老婆都不愿意了。

        三哥还是和没事人似的,跟我嘻嘻哈哈,我不想点他。太伤心了,简直是欺人太甚。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那天晚上的就应该让三哥自己回家,摔也是摔他自己,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高师傅,看看手机来。”三哥拿出他的*米手机,你还别说这个牌子的手机质量还真不错。贴的钢化膜都碎了,后盖及屏幕都变了形,成了曲屏,但是没有裂纹,除了间歇性死机没有任何异常。

        反观我的就不行咯,屏幕破了不说,外壳也四分五裂。因为是触摸屏,裂了纹,影响了手感,基本处于半死不活状态。

        三天过去了,我一直抱有幻想。有一天三哥拿着一块新手机毕恭毕敬地站在我面前,对我说“高飞,赔你块新手机。谢谢你背我下楼!”

        幻想总归是幻想,三哥这个时候拿手机说事,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良心发现了?

        我傻乎乎地把手机递给了三哥。

        “诶诶诶!你看看!你看看!高师傅的手机成什么样了?真是不如我的*米,支持国货就是好来。”这完全是笑话人的节奏,哪有什么赔手机。

        我一把夺过手机,装在工作服上衣口袋里。刁世春他们都看着呢,我可不想大早上的和三哥发生点什么。那多不吉利!

        “嗯看看!嗯看看!不知道是因为谁摔坏的?”心里不痛快,我嘴上也不能饶了三哥。

        “嗯看看!嗯看看!看我的!”三哥高举他的*米手机,屏保是一个几乎裸光的美女,和五嫂有点神似。

        难道三哥对五嫂也有想法,啊!情节太狗屎了,摔了我手机不算,还要霸占我梦中情人,不能和三哥愉快地玩耍了。

        说到哪里了?

        唉!

        酸菜鱼和杜家鸡!

        我看到三哥的屏保,仿佛问到了酸菜鱼和杜家鸡的味道,那是五嫂的味道。

        看来换手机还得靠自己,还得对活老婆去。对了快要发取暖费了,一千块钱,能买个手机没问题。先挨挨吧,等到取暖费一到手,就先斩后奏。老婆狂风暴雨也不怕了,这个时代没有顶打(功能强大)的手机简直让人没法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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