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0章 671因何改变

箫剑终于在那一片宫殿群中有一个自己的位置，他现在才可以说是真正的后来居上，越了许多人。然而，他的这一路太过顺利了，箫剑所面临的却是更多的更深层的未知。这一切已经顺利得用一个维度残体难以解释，箫剑希望得到一位智者的开导。而一切似乎早有征兆。

        当箫剑突破至尊时，在箫剑身边的断月看到的并不是寻常人突破时候的惊喜，甚至没有释然。箫剑曾在紧迫时候突破至尊，但是这一切都来得太过顺利了，让人觉得有些匪夷所思，这反而让箫剑不放心。箫剑心中隐隐有的一个答案却找不到任何的证据。箫剑入主属于他的一座宫殿。以封魔山的强大效率，即使建造一个配得上至尊的宫殿也无需耗费多长时间。

        箫剑突破至尊已经一段时间了，他想找王，却不知道怎么做。他只有慢慢等待，在等待之中修炼，却不知不觉，一路顺利得让箫剑突破到了二维至尊。这并没有让箫剑感到太过惊喜，反而使得箫剑惊骇。他不禁想起血世祸患的说法。他忽然现，这样下去，他的未来似乎仍是一条坦途。似乎只需要时间的推进，甚至并不需要箫剑如何修炼，他的实力境界就会自然而然提升。不知道极限在什么地方，也许是八维至尊，也许是九维至尊，也许是十维至尊！这让箫剑感到不安，莫名到来的实力似乎并不怎么受他控制。表面上他还是他自己，但是不完全受自己控制的自己还是真正的自己吗？甚至在未来，箫剑或许不受控制地真的成为血世祸患！

        箫剑愈感到不安，他越迫切地等待着王的召唤。甚至就连断月都可以看出他的不安，但是却无法抚慰。

        好在，王并没有让箫剑多等，箫剑期待已久的召唤再一次到来。

        箫剑再一次站在了封魔山巅，与王并肩。这让箫剑确信，那曾经的一幕并不是梦境。箫剑有些恍惚地尝试呼唤断月，却察觉到了断月虽然和他紧密接触着，却被隔离在外，对于这一切一无所知。

        箫剑看着王的身影，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纵使之前，他有无数的疑惑想要请王解答，但是当真正见到王的时候，他却因为莫名的心境无法开口。

        “箫剑，你可知道何为至尊？”最终还是王率先问道。

        听到王开口，箫剑心中莫名其妙地松了一口气。他紧接着按照自己的理解回答了王的问题。“至尊，至就是最的意思，而尊应该是尊境的本意，个人意志得到最大体现的脱，不受任何束缚。至尊应该就是最强的脱……”

        箫剑把自己的理解悉数阐述，并有些期待地看向王，希望王有所补充和点评。

        王听完了箫剑的问题，并没有做任何的补充和评价，而是有问道:“箫剑，你可知道生命的本质是什么？”

        生命的本质？如果是当初，箫剑只是困在人族境内的话，他或许有一番回答；后来箫剑走入这个大世界甚至是迈入封魔山之后，箫剑又有另一番回答；而当箫剑慢慢触及到永恒、众生等境界和话题时，箫剑又会有一番回答；而当箫剑成就永恒，脱在上时，箫剑又有别样的一番回答。但是当箫剑突破至尊时，他又会有怎样的回答？

        箫剑在思考，这个曾经思考过无数遍的问题。他斟酌着字句，然后慢慢地开口道:“生命在于生，也在于命。生是有着自己的意志，命是有着生存的轨迹的束缚。生是自由，命是桎梏。生是自己于世界，命是世界于自己……当生命分开来看，是自己的也是世界的。但是当生命合起来看，又有了不一样的意义……”

        箫剑把自己所能理解的所能阐述地悉数说出，并期待着王的反应。

        然而王只是轻轻地听去，又继续问道:“那你现在又说何为至尊?”

        箫剑闻言，不禁沉思。才忽然现他之前所说的不一定是错的，但是却在另一方面上可以有着不一样的说法。箫剑沉默了一下然后组织言辞道：“我们知道世界总是相对的，然而我们却在追寻着某种极端的绝对。而至尊就是生的绝对！……”

        王同样并不做点评，而是继续问道:“箫剑，你可知道何为凡境，何为圣境，何为尊境，何又为修炼？”

        对于这个问题，箫剑也有不少的见解，但是面对王的问，箫剑却不由地谨慎思考，慢慢组织道:“凡者，依命而生。圣者，改命而生。尊者，无命而生。凡境是修炼之始，生灵依寄天地和自身而生存成长。圣境，生灵可以摹刻甚至创造天地世界和自己，生灵可以主宰自己。而尊境，生灵以自己为尊，可以无需一切凭借的逍遥自由……而修炼由凡入圣，由圣破尊，甚至是最开始的觉醒都是个体的壮大，意志的独立，生与命的角逐……”

        王却再问：“何为至尊？”

        箫剑在此思索，然后细细组织答道:“至尊就是修炼尽头的景象……”

        ……

        在王一次次提示性地问答之中，箫剑渐渐感觉到自己对于至尊的理解慢慢加深着，却不是固定地摹刻着某一个答案，而是悉数化为自己的理解。并且它可以接纳一切的对错，也无所谓对，无所谓错。

        或许慢慢察觉到在这个问题上火候已经足够，王慢慢换了一个问题道:“箫剑，你因何而改变?”

        箫剑一愣，他变了吗？他确实是变了，和最初走出竹林的时候相比，他强大了很多。但是箫剑却知道王说的并不是这一个。箫剑默默思量着，他变了吗？或许吧，在不知不觉之中他变了。但是可怕的是，他却慢慢记不起原来的样子了。他不知道自己变了没有，也不知道自己变了什么。箫剑沉默，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作答。

        王开口道:“箫剑，这是你没有回答我的第二个问题，也是你没有回答你自己的第二个问题。我希望你好好记着。第一个问题是，如果你和我一样站上巅峰，你当如何？”

        说着，王便要离去。而箫剑忽然反应过来，他想要请王解答的疑惑。但是王却已经离开，箫剑稍微有些失望。但是没来由的，箫剑心底响起了王曾经说过的话，“以后，你的未来将并不完全是你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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