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9章 610超脱之战
虎族青王榜齐聚，面对遥遥在前的两位殿下，即便是烈王和沌女两位同样是殿下也感到沉重的压力。而他们身后几乎是虎族的整个青王榜，除了那对面站着的两人。
事实上，这瞩目的一刻不止当事人，虎族之中太多强悍绝伦的目光在观看。有将军至尊在垂目看着两位殿下如此折腾，不一言，但是看到其他虎族沸腾的气势却倍感欣慰。也有预备营或军营中的强大帝尊握紧拳头，箫剑那似乎是作秀的一次次横扫同样也震撼了他们的内心。是作秀？当然不止，箫剑在那一幕中展现的王者姿态无不是每一个虎族内心最大的渴望。渴望越王，渴望这种无敌的王者姿态。但是，他们也知道，那片战场属于虎族的年轻代，他们虽然强横，但是已经……
箫剑的折腾，其他也有至尊注意到。只是戏台转移到封魔山，那些目光便慢慢收敛了。
箫剑和虎行歌并肩站立，这一代虎族的绝代双骄。以这样的姿态面对其他同族同代！
目光交汇，“战……”，无需多说！
同样也毫无悬念，永恒是太大的分界线，永恒和永恒之下完全就是两片天地。即使天才众多如虎族，同样无法跨越这道天堑逆伐。只是这一次，箫剑并没有下狠手，只是压制，令人绝望的压制，看不到胜利的希望的压制……
当众人战败，个个状态完好，目光炙热地盯着站在他们面前的两位永恒的殿下。他们什么也没有说，但是那炙热的目光之中却有着太多的信息。狂热、战意、崇拜、疑惑……
虎行歌走向箫剑，当那些炙热的目光如和风拂过。
箫剑看向虎行歌，虎族的绝代双骄此刻有一种默契。各自身上升起一股强大绝伦的战意，凝就一片时空绝域！这是二人的意志已经开始隐隐交锋，连时空都避退，万道让出战场。
众虎族站在一旁沉默，内心悸动。虎行歌要和箫剑交手了吗？青王榜前两人的绝代交锋！
此刻，位于法阁之内的众人不禁觉得一阵窒息。虽然离二人约战的期限还早，但是众人却已是迫不及待地想看到二人交手了。
箫剑目光微凝，在他面前形成一道凝滞无比的场域。时空万道都沾满他的意志，变得凝重无比。这绝对是一片杀域，违背了众人心中太多的常识而存在。本来以道为名者就大而包容，可这片场域已然不能用“道”字来形容了，那是箫剑的意志！是脱于大道的永恒的意志。
但是虎行歌只身走入其中，当这一切恐怖的压制如清风拂面。虎行歌节奏不变地走着，每一步落下，箫剑心中都有难以名状的危险感，但是每一步落下，箫剑的意志都没有什么波动。似乎箫剑防御了，但是虎行歌并没有进攻。
箫剑眼中凝重无比，他虽然已经晋升永恒了，但是从来没有和这个境界的人交过手。这是第一次，而对手还是同样天才无比的虎行歌！
“你还太年轻了……”一道信息传递入箫剑的意志。箫剑看着虎行歌，很明显这是虎行歌出的。
自己还年轻，虽然已经四维地尊了，但是和虎行歌的差距无论是经验还是实力都不小。
虎行歌脚步猛地一顿，毫无征兆，但是却崩如雷霆。箫剑登时往后退去，然后他的意志领域开始被击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更加浩瀚更加坚韧的意志，纯粹无比。这意志就只是意志，没有任何大道规则，越一切大道规则维度……
这是一片真正的维度绝域！
“世间规则可分为两种，一种是相互作用间的规则，一种是自身的规则。大体也可称为外界和自身……”
“永恒脱一切自然规则，哪怕是维度之上。但是永恒只要不是唯一的，那他就存在相互作用的规则……”
“从本质上来讲，九维至尊和一维地尊并没有本质的区别，但这是在永恒之下的视野来看的。在尊境，既然分出级别，那么就代表者存在的差异……”
“永恒不受自然存在的规则束缚，那么能造成这种相互作用的就是彼此之间最大的也是最简单普遍的差异。就像加减乘除的数算一样，再也没有太多的捷径，也没有什么天才……”
“生死简单而又残酷，战力成为决定生死的决定因素之后也成了实力的唯一指标。而永恒之间的战斗大多简单至极，那就是彼此的杀磨消耗，比拼意志的“质”和“量”！和修炼之始的积累有相似也有不同。因为意志的特殊强大与然，更因为这其实是一个虚幻的境界。……”
“如果说尊境中唯有一个境界是真实的话，那就是十维至尊！这是王说过的话。我虽然不理解，但作为你的队长，还是将它也告诉你……”
“永恒之间大多战斗都是想这样的意志拼斗。这也是造成了尊境的差距虽大，但实际也不大的缘故。这一点，我们虎族普遍借鉴神魂浸鞭也有些微的优势的。在圣境，如果你我相差七境，我可轻易斩杀你。但是在尊境，哪怕是天尊也难以彻底斩杀一个普通的一维地尊。……”
“但是永恒还有另一种战斗方式，就是御使大道。永恒可以创造出完全属于自己的脱大道，比之维度有过之而无不及，哪怕面对的是永恒也可以有一定的杀伤能力，面对永恒之下更是碾压。但是这样的大道无法复制，而且杀伤力也有限……”
…………
虎行歌一步一步攻来，箫剑竭尽全力仍然应付得非常勉强。而不断从虎行歌那里传来的信息让箫剑更加意识到二者之间的差距。
这信息量可不少，箫剑不敢在战斗中分神，只有先记下了。箫剑以前和虎行歌切磋过，但那只是切磋，而不是战斗。这一次，哪怕虎行歌一边战斗一边说，但是自己还是感受到了虎行歌的认真，所以一点也不敢有疏忽。但即使如此，箫剑还是感受到毫无还手之力。虎行歌的境界比箫剑没有高出多少，但是根基极为扎实。箫剑在这上面还要稍逊一筹。箫剑只感到虎行歌的意志碾压而来，磨灭自己的意志。然后虎行歌开始出手，那些脱大道在这片绝域之中浮现，湮灭箫剑的一切实在身躯。只有箫剑烙印入永恒之中的意志还存在甚至战斗中，这一次箫剑才真正现为何说尊境难以杀死了。
尊境的永恒可不是白叫的，每一个尊境的意志都然维度，而他们的意志也烙印在虚无深处，时空深处。从时间起点到时间尽头……从过去到未来，从原点到无穷……
这是箫剑第一次被杀败到如此地步仍然继续战斗，他有一种奇异的感觉，也更加深深地感受到虎行歌的恐怖。
而外界，众多没有脱的虎族则开始看不懂了。箫剑被打湮灭了，连灵魂碎片、本源碎片都不剩下一点点，但是战斗还在继续，以一种他们无法理解的方式继续着，甚至隐隐更加激烈。
这就是永恒？
良久，战斗方息。箫剑从虚无中浮现，震撼地看着虎行歌。虎行歌的强大深深震撼了箫剑。
虎行歌只是淡淡道：“我只是一个七维地尊罢了……”
箫剑想了想，再也没有说什么了。
我们都认为知道的越多，不知道的也就越多。但是当我们渐渐感觉到了极限，往前一跃时，才现又到了一个新的陌生的天地……
世界在我们面前是什么模样？永恒又代表了什么？尊境为什么是一个虚幻的境界？而又为何然在上？
箫剑忽然现有太多的未知，也知道面前的虎行歌不过是一个七维地尊而已。但是七千多岁的七维地尊已经难以想象了。……
箫剑想了很多，太多的没有结果。
然而虎行歌却忽然开口道：“尝试过窥探未来的人都会现一层恐怖的血雾。永恒之下不可触碰，碰之即死！即使是永恒，也被那层血雾截断，感应不到丝毫。你想要掀起这场战火是否是在为未来做准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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