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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80天囚宫意外


箫剑回到长安城。慢慢品着着繁华世界,像杯浓烈的酒。他却品出茶一样的清淡。也许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的心境就为此般。他不刻意追求什么,一切来得那么自然而然。箫剑回想过往,曾经最害怕接触的断月曾经的主人,如今为他的伤而殒命。父亲也不知道为了救活他付出了什么代价?还有丫头、金罗……太多太多的人。曾经自己标榜为过客一只,轻舟一度,如今承受了如此恩情。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了。这茶有些微微的苦涩……

        有的人会为了重任喘不过气,有的人却难以承受的是恩情。箫剑为齐天行的恩情所震撼,然他们只是彼此生命的过客。因为断月,见了一面,彼此走向两端。他在亡界,自己在生界……箫剑思绪万端。似乎也只有这种情况,不能修行时才想那么多吧!不知不觉间沿着熟悉的路途回到了小院。

        “少爷,你回来了……”两个惊喜清脆的声音响起。两个小丫头似乎总是一起。

        小院中走出三个人。都是对箫剑很重要的人。他们是丫头,金罗,水流年。他们有些惊喜,毕竟箫剑莫名其妙地消失,着实令人担心。只有水流年看见箫剑是被疑似齐老的人“劫走”的。如今能安然回来自然开心。很快,他们便现箫剑的低落。

        “我有些累了,想去休息会儿……”箫剑对他们交代一会儿事件大体之后,转身回了房间。留下有些莫名其妙的几人。向来淡然的箫剑难得如此低落,生了什么?

        箫剑在自己房间中翻起了古籍。第一件事自然是最重要的真灵剑心。“真灵剑心,剑心诚之极致。辅以剑者,修为立增。辅以剑之损伤者,可复本源之伤……”箫剑震撼,同时心中心念杂乱。齐天行最后的嘱咐什么意思?真灵剑心显然是因为断月。难道断月受了本源之伤不成?可她还是这么厉害,压制神器啊!但残魂剑呢?还有那把蓝色冰魄……

        箫剑想了会儿,没有再想。虽然模糊知道了些答案,但断月都没有告诉的丝毫消息,显然以他现在的实力还差远了。多思无益。

        然后他开始翻查第二个想要的信息——断月执者。到现在他怎会不知父亲就是上任断月执者。自己这任断月剑的主人也没什么特殊的。“断月执者,人族神使。地位次于人主,然人主不现。断月剑昔为人主之剑残剑,可自选执者。历届执者无不是天纵之骄子,天资横溢。然断月剑每去执者,不知其因……”箫剑惊讶。这是他第一次去查断月执者的历史心生震撼和凄凉。断月剑究竟是把什么样的剑?经历多少天骄?自己不是唯一!人族历史源难究,自古多少天骄为一断月心伤?箫剑相信自己不会是第一个查这些信息的断月执者。究竟是自己是世界的过客还是断月是自己的过客?……

        “噗……”箫剑吐了一大口鲜红的血,染满古籍,字痕不显。不是本源之伤复,本源之伤已经压制住了,有希望自行恢复。是剑心出现了一道瑕疵,像是道裂痕。水流年们听到动静,急忙冲来进来,就看见伏案的箫剑。案上血迹鲜红得刺眼,箫剑捏着断月剑柄的手指节白。他不想放手,不想……丫头赶紧上去搀扶。然而箫剑纹丝未动。水流年查看了箫剑的情况,很是惊讶。箫剑的剑心出现了丝瑕疵。这,很是不可思议……箫剑的剑道可是已经几近证道啊!水流年不自禁把视线投向书案上那本被血染红的古籍。

        箫剑轻飘飘地关上古籍,站起身来。“我要去天囚宫……”

        “什么?小贱,你的本源之伤不是可以好了吗?还去那儿干什么?”丫头大急。那地方岂是说去就去的。多少人唯恐避之不及,箫剑却主动迎上。

        “你们只需知道我不是傻子就行了。我已经决定了。”箫剑毅然说道。然后走了出房间,按照当初那个金甲圣皇说的给天府传讯……

        天空中飞来一队金甲圣皇,神圣如同上天的使者,不容侵犯。箫剑傲立小院,如一株傲雪孤松。他看着天空那队圣皇,没有什么表情,唯有淡漠,对整个天府都淡漠。他不知道这是整个天府的意志还是些许人在捣怪。不过转念一想,是啊,现在是他自己要去天囚宫。但是天府也避免不了被箫剑所敌视。

        那队天府的使者很是惊讶,他们从来没想到过真的有人会主动要去天囚宫。即使冷静下来他们也不会说一句勇气可嘉,顶多暗暗嗤笑一声无知狂妄。除非箫剑重新出现在他们面前,才能让他们闭下之前的嘴巴。

        水流年上前一步,众圣皇有些紧张。毕竟是带着人家的儿子,如果人家不愿意一个巴掌拍下来,怕是呀死了一大片。不过他们代表的是天府,水庄主应该不会太过分。他们好歹也有些底气。“水庄主,您这是……?”为的一个圣皇作不解状。

        “本座送送儿子,难道天府还有意见了?”水流年眉毛一扬,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大杀四方的年龄。丫头和金罗也是跟上。这让这队护送箫剑的圣皇很有压力。他们不解,明明已经是个活不过十年的废物了,为何水庄主还这样。

        风呼呼而过。箫剑他们直冲云霄。看到这一幕箫剑有些疑惑,为什么没走传送阵。难道天囚宫在高高的九霄?想到他也就问出来了。

        “天囚宫不在九霄,只是它的西门在大唐之上。”为的圣皇这般说道。

        “西门?那也就是还有东门、北门、南门了。那这些又在哪里?”

        圣皇有些不解,毕竟他权限没那么高。这些不是他可以了解的范畴。

        “东门在天罗,南门在北冥,北门在南荒。”水流年轻轻开口,如拂过一阵微风。

        “怎么反了啊?这天囚宫到底有多大?”箫剑不解。其实水流年当初知道是也是一脸不可思议。一直怀疑是告诉他的那个人说反了。后来才知道,就是这样的。

        “没有反,其实只是天囚宫和我们整个世界呈镜像平行状态。天囚宫只是相当于一个小世界大小,覆盖整个人族范围的是天囚宫的传送投影。其实也就是一种规则覆盖了。”

        “这么厉害?感觉比大荒枪他们厉害一大截啊!”箫剑惊叹。

        水流年眼里闪过丝疑色。“天囚宫就是上古人族禁忌宫,排名只在人主之剑和人族启示录之下。当然厉害,不过更多的原因是大荒枪他们都已经元气大伤,不复巅峰。自然没有可比性。但尽管如此,他们还是可以和巨擎一战。”

        箫剑长吁了一口气,原来如此。他也引起了话题,一路上拉出各种秘辛,路途也倒不怎么沉重了。甚至丫头都露出了笑容。仿佛即将到了的不是魔狱,是神阙。

        箫剑们进入传说投影。一步无尽距离,一步恍惚岁月。出来时是在一个硕大如同天门的地方。云雾缭绕,气息浩淼不克测。这真的像是神阙,不像魔狱。水流年止步,天府圣皇亦退去。箫剑抬头,看见天门上写着星斗大小的两个字,西门。箫剑心中震撼却声色不显。看着水流年他们离开,还挥了挥手道别,甚是轻松。

        西门上浮现出一张模糊的脸,覆盖整个天地。他盯着箫剑看了一眼,然后退去,什么也没说。就像什么事也没有。箫剑很是疑惑,这就完了?

        显然没有。西门上降下一个圣白战甲的英武男子,脚踏十方血云。他目光悠远,似在哪方神远的战场拼搏。一头威武圣盔,中正不失杀伐血性。铠甲上还有几处鲜艳的血迹,就像刚刚染上一样,流动着光彩。一眨眼,又像存在了无限久远的岁月。箫剑很有压力,这绝对是一个很强很强的人。比父亲都强,比齐天行都强。这是自己迄今为止见过最可怕的人。他的一道眸光都拥有杀死自己千百次的威能。

        “前辈,人族箫剑受缚来到天囚宫……”箫剑开口,声音都有些颤抖。不是他怕,而是这威压太盛。甚至箫剑都在想宁愿早些进入天囚宫,也不愿在这西门呆下去了。

        “箫剑?……你不是还有十年吗?”男子开口,有些疑惑。其实在这天囚宫,他们消息也不闭塞。他们手段滔天,自有方法看到各方情况。其实他对箫剑还是挺欣赏的。不怪那些神器选他为人主。血战千里话凄凉,繁华落尽品茗香。

        “人间千百态,我不能一一尝遍,亦不想太多缺憾……”箫剑如是而言。

        “这天囚宫可不是个好去处。你要尝尽人间滋味,却不能入了天囚宫。不然难以出去。”也许是孤独许久,男子的话也难得有些多。

        “的确不是个好去处。但如今天下,哪里更适合我心静呢?”

        “那也不是天囚宫。”男子饶有兴味地看着箫剑。这小家伙有些意思。

        “我剑心有暇,来此静心补缺。”箫剑诚恳说道。他知道眼前这个大高手是不屑于对他怎样的,说适合也无妨。

        男子沉默。“来天囚宫炼心,好气概。你就不怕来了就出不去?天囚宫内可是有能量封绝的,在其中修为无法寸进。”

        “我知道。但是不破不立。我连遭大劫,如今只有天囚宫的选择可以让我蓄养龙势,一朝出,君临天下……”箫剑说。这不算谎话,只是不全的实话。

        “好气魄。不愧为此代人主!但这天囚宫不要说是你现在这情况了,就是本源无损,剑心无暇,你进去也出不来。”男子虽然欣赏,但也如实说道。

        “……”箫剑沉默,确实,他没有丝毫把握出去。他来这里其实算是一种冲动。对天府的失望,对自己成为累赘的骄傲折磨……都有。但这些都不足以让箫剑的理智如此脆弱。更重要的是断月……他来这里是寻求一抹心安。

        “看来你并没有准备好,要我送你回去吗?”男子问道。

        箫剑默默站立一会儿,心中各种思量。“不必了,既然来了,就开始吧!”

        男子仔细看了箫剑一眼。如果说之前他的气魄是一时冲动,那么此刻就是真正的一往无前。“你确定了?”男子又问,然而却没准备让箫剑回答。“很不错的少年。本座也好久没见如此少年了。进天囚宫不急,来,先陪本座好好喝几杯……青战、墨鱼、朱闫。你们三个老家伙快把你们的好酒拿出来。本座今天要畅饮一番……”

        箫剑无语。事情竟演化到此般。但也来者不拒。有人请喝酒,何乐不为?只见来了三个大高手。听他们的话,像是四方天门的镇守者,对应四象。只是他们对于西门镇守者似乎很是忌惮,甚至有些恭维。酒非常好,是不世佳酿。箫剑喝下一杯就晕晕乎乎了。然后四族酒液都灌进去不少后,箫剑倒下了。然后四门镇守者依旧喝着,隐隐以西门镇守者为中心。

        “人族真是败落了。如此天才,在我四方神族也可名立一隅,如今却被断送在这上古禁忌宫。”青战有些不平。他们一族的龙宇也曾和他提过箫剑,说是不世奇才,很是尊敬。

        “天府不行了,越来越差。还把这大魔禁忌宫妄改为天囚宫。人族有些自封了。”朱閆说。

        “想当初天府、军院并列。如今天府不行了。”墨鱼也是说道。

        “人族就算只靠军院,也震得住万族。”西门镇守者牧原风冷淡说道。

        “是,牧兄说的是……”

        “对,就凭军院,也难有人敢犯人族。他们确实有骄狂的资本……”

        …………一局酒罢。箫剑被随手丢进天囚宫。如他所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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