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随心而为

看见那个女孩出去之后，季风微笑着点了点头。看来，自己在这里的日子还不是很好过了。虽然被奚落了一顿，他还是自己继续默默地看着那些图文并茂的……符号。反正他现在也是无事可做，而且他想，如果自己要在这里混下去，掌握这门技术，是很重要的。虽然自己现在不会，但记下来总是没错的。

        从那以后，接下来的那几天里，他每天都在看这里的青山绿水，听山间的鱼跃虫鸣，一副优哉游哉的模样。他这副模样可能让人一看就来气，好像他就是来度假的似的。现在，可能有人觉得他应该是看不懂那石壁上的内容，所以索性完全不管，破罐子破摔了。但请你记住，这也只是好像啊。

        也许，有些人只会努力的在意那些有些表面的东西吧，因为那不需要浪费时间的深入了解，是随时都可以随意附和的。相较于了解事情的实质，那显然要简单的多。

        他又一个人在那里看了好一会儿了，这几天，他一直在别人没有注意到的时候静静地呆在那里一会儿。说实话，那真的很难让人注意到，毕竟只有那么一小会儿，大多数的时间，他好像是在自己的世界里，不是到处走走看看，就是在一个人静静地想些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对了，有的时候，那位带他过来的青年也会过来试着教他一些东西，那应该是一种剑法。不过他每次都只是静静地看着。其他时候，别人并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不知道为什么，看他一脸平静的表情，会让人有一种满不在乎的感觉。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他给别人的第一印象就不是很好。

        他感觉那个什么符号并不是非常的难解，虽然自己不会，但他看见里面的内容颇具规律，至少记下这些对他来说并不是难事。就这样记着，他竟然越来越来劲，不一会儿，就把石壁上的文字都记下来了。正在他有些陶醉的时候，突然听见外面有些嘈杂的声响，把他从自己沉醉的石壁符号中给惊扰出来了。这样被打断，他的心里难免有些不悦，眉头微微有些皱起，看样子像是灵感突然被打断了似的。带着满心的疑惑，他决定出去看看。

        他刚刚走出去没几步，就感觉周围有些乱糟糟的，好像是有人起了战争似的，周围全是一片冲杀的声音。毕竟是从现代过来的，我见到这样的情形，内心自然震惊不小。正在我有些惶恐之际，那位带我过来的青年一下子急切地迎了过来。看到他过来了，他一下子放心了很多。我想，毕竟他见过他的水准，这种时候他应该会过来保护他的。对于这一点，他有足够的信心。因此，就在看见那位带他过来的青年朝他跑过来的时候，他那张略显稚嫩的脸上，竟露出了一种一切尽在掌握的微笑。同时，他似乎还轻微的的点了点头，这种神情，倒显得有些老成。

        那位青年看见他，一下子加快了脚步，似乎很担心他的安危。看到他向自己走来，少年也快步迎了上去，正在这时，旁边突然生出一把石刀，向他的肩膀直直的砍去。那虽然只是一把石刀，但已被打磨的极为锋利，加上来人应该是用上了十足的力道，刀未至身，便让他肩上一寒。虽然如此，但他依然只是自顾向那位青年走去，对身旁的危险似乎浑然不觉。

        青年看见这番情形，急忙一跃而上，电光火石之间，少年只觉一股劲风朝自己袭来。不待他有任何反应，只听见耳边一声清响伴随着呼啸而至，只见青年那把不知何时出鞘的剑已经架在自己的肩膀之上的地方，挡住了那把巨大的石刀。但青年的脚步却并未有丝毫的停歇，身体依然像一把离弦之箭，向少年的方向冲去，手上的剑径直向少年身后的方向刺去，少年身后的敌人瞬间倒地。那种感觉，就好像他出剑的目的本就是结果少年身后的敌人，至于帮少年挡住那把刀的进攻，实在只不过是个无心的意外罢了。而这一切，不过是在瞬间生。

        少年看见青年出剑的一系列动作，不知是不是被吓到了，竟呆了一下，但脸上却又实在看不到多少害怕的神色。他这般淡定的神情，若是不明实情的旁人看见，一定会觉得那少年是早就知道青年会出手相救，所以会那样对近在咫尺的危险视若无睹。

        青年刚刚解决了面前的危险，看见走来的少年并未受伤，眼神稍稍安定了些许。少年似乎是察觉到了这一细微的变化，有些开玩笑地说道：“看来，我还是挺重要的，得知我安然无事，竟能让大侠在这种危急关头眉头为之一解，实在是受宠若惊啊。”说这话时，少年的脸上的笑容仿佛淡淡开放的幽兰，清新自然，若隐若现，有一种由内而外的从容之态，着实让青年也有些吃惊。当然，那也仅仅是一瞬间的感觉罢了，马上就自然而然的随风而逝了。

        青年的反应迅，即刻抓住少年的一只手臂，将他一把拉到近前，对一旁的部下严肃地说道：“即刻带他离开这里，保护好他的安全，他是灵石认可的主人，绝不能让他出事，否则所有的努力都会白费。”他的身边的部下应了一句，认真地，严肃地带他向来时的路走去。他心里原本有些不愿意，但转念一想，自己留在这里也没有太大作用，不如暂且离开再随机应变，也好让他安心，于是径自跟着那几个人走了。值得一提的是，这一瞬间，他的思虑转换数次，脸上却一点痕迹也未曾显现。从他听见青年的命令到他老老实实的跟随青年的部下离开，中间没有半分的迟疑。旁人看来，少年只是服从着少年的命令，闷闷地离开了。至于其他的内容，在他那张满脸浅笑的脸上实在是什么也读不到了。

        少年跟着那几个穿着兽皮的原始人走了一段路，他们尽量不与其他人起冲突，只是一直在尸横遍野的战场上穿梭着，自顾自地朝他们心中的目的地——一个安全的地方前进着。眼见一路上敌人的数量越来越多，夹杂的自己人的数量越来越少，他们每个人的心里，都是一种沉重不已的感觉，仿佛心脏里的血液被一下子输送出去，但一点点手绘的，确实沉重的水银，一点点灌满了他们的心脏，让它沉沉地坠下去……坠下去……

        他们又继续前行了不大一会儿，身边的情形开始向他们诉说着一件事——他们被包围了。少年身边受命保护他的那几个人毕竟也是有些水准的，他们最先察觉情况有些不对。几个人同时跃起，向身边慢慢靠近的几个敌人飞去，几个人如离弦之箭，几个在最前面的敌人瞬间如箭靶一样被击中了要害，悄然倒地。一切都是那样悄然生，没有一点挣扎，就像是安排好的戏码，整个画面看起来，没有丝毫的违和感。

        就在那几个人击倒最近的几个敌人的同时，几个体型较长人大出好一截敌人狂奔着向他们撞去。那几位的实力虽然不弱，但也是以度和爆见长，是一击制敌的类型，此刻面对这些巨人的强行撞击，有些被强行压制住的无力感。他们彼此都很清楚，如果被这样的撞击击中，即便不死，也不定会被伤的不轻。虽然明白此事的凶险，但他们实在没办法，只能硬接下这一击，至于结果如何，就只有各安天命了。

        就在那沉重可怕的进攻将要如期而至的前一刻，那些巨人只听见身后一声大喝；“轩辕大帝在此，尔等且来与我一战。”说出这话的，正是久久不曾言语的季风。虽然他不敢确定那些巨人是否听懂了自己的话，但那一声“轩辕大帝”应该能对他们有所威慑。他之所以如此大喝一声，也是急中生智，他看得出来那几个保护自己的家伙形势非常危险。当时情况紧急，他也希望用这种方法能够化解危机。

        话说那几个巨人听见身后的一声断喝，不禁稍微有些吃惊，虽然是在进攻敌人，却有些不自觉的向后望去。少年似乎察觉到了他们的细微变化，大声喝道：“还不快走！”后面的话不用多说，那些人已经在最短的时间里做出了最有效的决定，他们抓住机会，只一瞬间，便来到了季风的面前。他心里清楚，如果一起走，一定难以逃脱。于是，少年喝道：“尽管离去，叫轩辕来救我，若没人拖住他们，大家都走不了那些人稍稍停顿了一下，那一下如此短暂，以至于他们自己都未必现了。随机竟消失在了巨人的视野中。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竟然愿意相信，那个人可以牵制住眼前的巨人。只是轻轻的一个对视，他们竟悄然地消失了。要知道，那些人一定会尽力确保任务完成，如果对少年的安全没有一定的把握，他们一定不会如此决然地离去。

        少了那些人，少年面对眼前的境况，竟依旧是面不改色。他的脸上，似乎还多了一份释然，一份安定，眼神里多了一丝专注，甚至浮现了不经意的严肃的神色。一阵风掠过，热浪中夹杂着浓烈的尘土气息。这样滚烫的热流，紧紧地煎熬中人们狂热躁动的心，让那些癫狂的敌人麻木的重复着杀戮。这样的世界，实在显得有些恐怖。少年的脑中不禁联想到了撒旦给上帝展现的地狱，似乎听见撒旦骄傲地对上帝说道：“这里就是地狱，人类从来都擅长自己创造出他们心中最大的恐惧，地狱只不过是将它们重现罢了，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他们最大的恐惧是什么。”对于撒旦的这句话，上帝也有些哑然。此刻，少年周围只有喊杀咆哮，热浪翻滚。

        这边暂且休住。且说那几位负责保护那位少年的人离开之后，便在军阵中四处左右冲杀，像是疾风中飞驰的野兽，向目的地奔去——他们要向那位青年求助。他们都很严重清楚，再这样在敌人的包围下耽误一会儿，会有什么的后果。他们如箭一样的定位自己的目标，即便偶尔遭遇敌人的围击，也是即刻离去。如果实在无法逃离，也是战决，一招制敌，用尽全力战场的外围飞身而去。

        就在这时，天空中传来一声响遏行云的嘹亮的声响——一只雄鹰从云间掠过，它的目光如电，现地上有之两脚的野兽奔走如飞，马上就消失在了视野中，它随即扇动了一下翅膀，向前飞去。顺着它的视野望去，便可以看见一位身姿轻盈面容姣好的女子在阵中冲杀，她的样子，就像是山间美丽的精灵。如果你再仔细地看看，便可以看见她的身边正站着一位衣着奇怪的少年，面色平静，似乎还带着淡淡的微笑，看样子，像是被吓傻了。

        女孩那明星般的眼睛，似乎流露出不悦的神色，清淡的眉毛上微微地皱起，显得别有一番脱俗的美貌神色。女孩在与敌人打斗之时，还时不时地往少年所在地位置看去，似乎是有些担心他的安危。但每次看到少年一言不地站在自己地身后脸上似乎还有些微笑的神色时，她的眉头就马上紧了一下，似乎很有些生气。

        虽然女孩的功夫不弱，但时间一久，她的身法就有些慢了。不一会儿，一大群敌人就一下子围上来，手中的石刀同时向女孩儿刺去。女孩儿将身子向后一仰，手上两只透明精致的手刃向上架起，挡住了敌人的刀刃，手上一用力，脚下好像一松，仰身向前划去。手上的武器一转，耀眼的阳光从晶莹的武器中射出，那强烈的阳光一时竟使眼前的敌人有些畏惧，竟不禁做出遮挡的姿势。就在这转瞬即逝的瞬间，女孩儿冲出了敌人的包围，站直了身子，手上的武器生出一道冷色的光芒。就在这时，女孩儿身后的敌人也都转过身来，而那光芒就像是活的一样，像一股清流一般，从女孩儿的武器上流淌而出，飞快地从她身后的敌人的喉颈处一一流淌而过。女孩儿转过身，面对着身后的敌人，只见他们全都在顷刻间化为乌有了——那些敌人都是蚩尤用邪恶的盘古力量弄出来的嗜杀的魔物，不过是土木之类注入力量的结果罢了，并非有血有肉的生命体。他们被打败之后，那股力量就如同被打破了贮藏容器的水，飘散于天地之间。它们自然也就烟消云散了。

        看到这一成果，女孩儿脸上的怒色全消，皱纹在眉头的安抚下舒展下来，嘴角也微微扬起，露出带着骄傲的微笑。就在她沉醉与自己的成绩，有些忘乎所以的时候，女孩儿感觉身后似乎有一阵风向她袭来，但那只是一瞬间的感觉，而且似乎尚未至身便已消失了，似乎是一瞬间的错觉。而接下来她现的一件事，更是吸引了她对此本就不多的注意力——刚才站在她身后的少年不见了！看见这个情况，她的心里先是一惊，继而是生气，心里想道：“那家伙到底跑到哪儿去了！他该不会是逃跑了吧！”这个想法一出来，马上得到了自己的认同。于是，她又想：“要是他出了什么事可不怪我，谁让他到处乱跑的，胆小鬼！”此刻，她对这个灵石的主人有一种莫名的抵制。

        这样忿忿地想了一会儿她才缓缓地转过身去。就在她转过身的瞬间，她的视线全部被一张男孩儿的脸挡住了。那张脸虽比不上潘云、卫玠之貌，但也算得上端正清秀，脸上笑如生兰，似乎永远都是一种淡定从容而友好的神色，也算得上是潇洒君子，谦谦之姿。

        女孩儿看着这张脸，有些呆了。这张脸此刻离他是那么的近，仿佛她此刻已在世界的尽头，再不能前进分毫的位置，脸紧紧地贴着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门口，而就在这时，门却突然开了，她大步地朝另一个世界迈去，而这个男孩儿正向她的世界奔来，两人就在相撞之前的瞬间稳住了脚步，两张脸就在除相交外最近的距离停住，静静地注视着对方……她的眼睛像不知被什么吸引住似的，睁得大大的，看着这个男孩儿的脸，这张近在咫尺的脸。

        女孩儿就这样呆了很久，谁都不知道她呆了多久，此时她的视线都被这张脸挡住，世界好像就只有他们两个人，而那个男孩儿似乎也在呆呆地看着她，好像是不想打扰她。就在大家都以为这样的世界会一直持续的时候，男孩儿用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把双方拉回了现实。他不自主地轻轻咳了一下——“咳咳”——一股鲜血随即缓缓地从他的嘴角流淌下来。女孩儿似乎这才回过神来。男孩一下子向她身上倒去。

        女孩儿的脸上此刻已完全被担忧和惊恐占据，她感觉肩头一湿——是少年的鲜血浸透了她的衣衫。她有些惊恐地往少年的身后看去，眼见一道殷红的刀痕，似乎深可见骨。她这才明白，刚才背后的那阵风，那该是敌人挥刀砍来造成的，只是马上被他挡下了，所以自己才会感觉似有似无，并未在意。况且，自己刚刚正有些得意，又看见他不见了，因此才会全没有察觉。

        正在女孩想着这些问题的时候，男孩儿突然将她抱起，躲过了来自敌人的攻击。男孩儿像一只离弦的箭一样飞了出去。一路上他左闪右避，利刃从他的身边滑过，有些甚至还切断了少年的头但他全然当作不存在。女孩儿就这样被他抱着一路奔走，一路上一点儿反应也没有，看样子像是吓坏了。

        这样不知跑了多久，他们终于来到了一处洞穴。他们并不知道这个洞穴有多大。其中有滴水声，起先比较昏暗，但向内走一点，就有一个水潭，水潭的正上方是一个缺口，阳光能够照射进来。男孩儿抱着女孩到了那里，，便把她放下来。就在放下女孩儿的一刹那，男孩儿突然吐出一口鲜血，看得出来，他是拼了命的把女孩带到了这里。看见女孩儿没事男孩竟一下子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女孩儿看着此时身受重伤的男孩儿，想起自己刚刚心里对他的误解，竟有些不争气的哭了出来。男孩儿这时又咳了两声，好像听见了女孩儿的哭声似的，轻轻地说：“怎么了，中刀的是我，你怎么哭了？”说完，他停了一会儿，好像想起了什么，又补充说道：“放心吧，我不会因为这个就赖上你的，这样你不用哭了吧。”男孩儿说这话的语气有些严肃，似乎很认真，不禁把女孩逗得“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男孩儿慢慢地站了起来，有些虚弱的地微笑着说：“还能笑就好，我挡这一下就是希望你没事，要是这样你还要哭，那我不是白受伤来吗？你可不能坑我啊！”听男孩的语气似乎觉得只要女孩儿好好的，他就占了天大的便宜似的。听见这话，女孩儿抬起头仔细地睁大眼睛看了看他，好像他是什么奇怪的东西似的，看着看着她竟然一下子抱着他哭了起来，哭的声音很大，男孩儿的肩头一湿——那是女孩儿的泪水透过了他的衣服。

        看见这样的情形，男孩儿竟有些不知所措，他轻轻地拍着女孩儿的背，像是哄小孩儿似的，轻声地说：“没事儿，没事儿啊，不怕不怕，我在这儿呢。没事儿，不怕不怕啊……”那声音里充满了怜惜，就好像女孩儿是他十分熟悉，十分重要的人似的。

        他就这样静静地哄了好一会儿，只感觉女孩儿把他抱得很紧，似乎把她最深的脆弱也展现出来了。看得出来，这是个很单纯很善良的女孩子，不然不会就因为自己挨的这一刀就哭成这样。这样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女孩儿的哭声渐渐小了下来，因哭泣而颤抖的身体也渐渐地安静下来。又过了一会儿，女孩儿啜泣着抬起头，用饱含泪水的水汪汪的大眼睛静静地看着男孩儿，还时不时的抽泣着，看了一会儿，她啜泣着说道：“你……你为什么要救我？如果……如果你死了，那……那大家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那我……那我也就闯了很大的祸。而且……而且我还害你无缘无故的死了……我……我……”说着，女孩儿竟又哭了起来。

        刚才的一切，真的把她吓坏了，她一下子被很多情绪包围。有劫后余生的后怕，有几乎酿成大祸的自责与害怕，有对男孩误解的愧疚，有対男孩伤势的担心，当然，还有一份难以掩饰的感动。被这些复杂的情绪包围，足够让一个特别坚强的女孩儿也嚎啕大哭起来，释放她掩饰不住的脆弱。

        只能说运气好，他们到现在也没有被人现，女孩儿的哭声也没有把敌人引来。男孩儿轻轻地坐下，对女孩儿说：“我知道你的疑问，也知道你的担心，我也算救过你的命，我们也算是朋友了，我想和你讲讲我的心事，可以吗？”男孩儿的声音柔和而温暖，脸上带着微笑，给人一种安慰。这让原本就哭得有些累的女孩儿，感觉很舒服，心里也多了一份平静。

        男孩儿开口说道：“你知道吗，我不是你们这里的人，我来自遥远的未来。因此，我有很多不一样的故事。”说着，他看了看女孩儿。此时的女孩儿已经安静了好多，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她，似乎是专注的在听他讲自己的心事。于是，他继续微笑着讲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吗——因为我是个没有勇气而又不甘平庸的人。”在我的世界里，我明天都要去上学，每天都会面对不同的烦恼，我的心里明明有一个很好的自己，我却没有那个勇气去成为他。

        说道这里，他停了停，微笑着继续说道：“我明明讨厌上学，却依旧背着书包去学校；我明明喜欢写作，却因外在的反对，连提笔的勇气也没有；我明明讨厌那些随意欺负同学的人，却因为害怕他人的嘲笑以及家长的责备，强忍住了挺身而出的冲动；我明明心仪一个女孩子很久，却因为害怕会被认为是轻浮而从未表达过。”

        列举完这些，他看了看女孩儿说：“我跟你说这些，是想告诉你，我之所以会来到这里，是因为我希望能够做最好的自己，做一个自己想成为的自己，做一个真正的自己，一个有能力，有勇气，有魄力，有担当的人。说完，她擦了擦女孩儿脸上的泪水，继续说道：“我想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承担的起你们要赋予我的使命吧。”

        “在我的心里，但我身边的人是一定不能受伤的，我想毫无顾忌的守护我想守护的一切。而且，我心里认为，看到别人有危险，是应该挺身而出的。救你，不过是随心而为罢了”男孩儿静静地说

        女孩儿看着男孩儿，眼神里流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欣喜。她微微地张了张嘴，似乎想再说些什么。男孩儿像是明白她的心思一样，轻轻地说道：“我没事，你不用担心，况且，如果我连救你的勇气都没有，恐怕也不可能能够拯救你们所有人吧，你说对吧，。”男孩儿的话语轻柔，仿佛微风拂过，让女孩儿的心很宁静。

        原本女孩儿还有很多话想说，她想说，我那次生气是因为我心里那个能拯救大家的人，是一个有能力，有勇气，有魄力有担当的人。他应该是从心底能够愿意为身边的人付出，心甘情愿的为身边的人奉上一份真诚的正直的人。她还想说她现在现在愿意相信他会是这样的人。可是她现在看了看眼前的男孩儿，她觉得自己什么都不用说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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