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客居 > 胡说之演员 > 28、继续

28、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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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月底《青葱岁月》全面上映一个月,全国总票房过四千五百万,邯文和温隽准备在北都举办庆功宴,不仅仅是为了庆功,也想借机刺激一把票房,看看能不能让票房破五千万。邯文打电话过来问孙玄能不能去,我想了想还是算了,就和他说这边拍戏不太好请假,齐凯导演对剧组演员要求挺高的。&1t;/p>

        邯爸也理解,他自己当导演的时候也不希望演员请假,老老实实在剧组拍戏多好。&1t;/p>

        庆功宴头一天,陈宇给我打电话,问我怎么不回来,还说本以为开学就能见面的。&1t;/p>

        我们聊了一会儿,最后他说了一个不太好的消息。&1t;/p>

        他说最近学校有传言说是,孙玄一开学就没来惹得学校某些领导不快。&1t;/p>

        学校有规定大三之前不准接戏,孙玄这算什么?开学就没来,他眼里还有学校吗?还有校规吗?&1t;/p>

        据陈宇说可能会通报批评。&1t;/p>

        孙玄有点懵*,我擦擦擦擦。高考结束之后,我就给魏博龙打过电话,他本来还有点不同意,后来知道导演是齐凯、主演是弓国宗和简丽就爽快的同意了,并保证没问题。&1t;/p>

        由于和爷爷来吴江这边比开学早,我tm还特意在走之前找了魏博龙,写了请假条,现在是闹哪样?&1t;/p>

        我赶紧给魏博龙打电话,他说确实有这么回事,不过还没有确定下来。学校里的几个老教师对孙玄开学去拍戏非常不满,这几位在学校待了一辈子了,影响力很深,另外还有几个推波助澜的,想要借这件事捞点好处或人情。&1t;/p>

        现在魏博龙他们几个正在和他们商议,不过有个老头态度挺强硬,关键他说的还有道理,一个学生开学都不来学校,那他还是个学生吗?还真有能耐,一请就是半个多学期的假,你干脆别来了算了。有大导、有大腕就可以不上学了?拿了奖就高人一等了?&1t;/p>

        这也没办法,学校正在讨论。魏博龙跟孙玄说,结果可能不太理想,估计会有一个校内批评。&1t;/p>

        孙玄感谢了魏老师,又说一有消息就通知他。&1t;/p>

        自己也没办法,现在合同都签了,戏都拍了半个多月了,你早不说晚不说,这时候说有个屁用。&1t;/p>

        孙玄也想通了,爱咋地咋地吧。我先把戏拍好拍完才是正事。&1t;/p>

        说是这么说,心里还有不好受的。孙玄从小成绩不好,那时因为他比别人的上课时间少了一半不止,老师们都理解,他自己态度有很好,只要在学校就认认真真的学,起码他是这样认为的。&1t;/p>

        这次算什么事啊?真是日了狗了。&1t;/p>

        这事孙玄也没和别人说,说了也白说,还白白让人担心,不如不说。&1t;/p>

        之后一段时间里我的戏都是简单的做如意的跟班,毕竟是配角戏不多。&1t;/p>

        一场和安叔的对手戏。如意决定将庞老爷和庞少爷的女人都放出去,安叔不同意,问端午,端午说听小姐的。之后安叔和太太将端午叫过来,让他跪在自己面前质问他,他说“安叔,庞府的钱我是一文也不要的,我只想伺候小姐一辈子。”&1t;/p>

        “她是你什么姐姐啊,你巴结得到快,她要是嫁人了呢?”&1t;/p>

        “小姐嫁了我也要跟过去。”&1t;/p>

        因为小姐和姐姐的区别这场戏又重拍了一边,陈导让我按台词说——我只想伺候姐姐一辈子,姐姐嫁了我也要跟过去。&1t;/p>

        其实我的理解是端午一个出五服的庞家远支,在庞家没地位没身份,就像一个下人,即使过继了也要走侧门,没有走正门的资格怎么有资格叫庞家小姐如意姐姐呢?叫小姐更合适,不过导演说不行,那就按导演说的来呗。&1t;/p>

        按我说,在祠堂,端午听到叫他的名字的时候,他是惊喜和惶恐的,那种要一步登天的感觉,可是他心里又没底,跑的时候不断地回头,回头看管家,管家叫他走偏门的时候,他反而有些踏实了,心落地了,明白自己还是个下人,只不过比一般下人地位高一点,就像一个打水扫地的五等小厮成了专门伺候大小姐的一等书童,说到底还是个下人。最后他在一次进祠堂的是时候不用人提醒他就知道自己该走偏门,即使这时候他已经有走正门的资格了。在他心里他还是那个下人,永远都是。&1t;/p>

        后边不管是面对管家、太太、舅少爷他都当其是主子,表现的就是一个下人的本分,那样谦卑、恭谨。但是他心里还是期盼着小姐的,他和如意去郁忠良那里找东西的时候,还是会特意将那张女人的照片交给如意,在他心中郁忠良是抢走他的小姐敌人、对手,但心里也明白他和小姐更般配,自己不配,为了维护小姐,他可以放弃一切,包括自己的爱。当第一次小姐要和他生关系的时候他心里是纠结的,一方面想要,另一方面也明白,在她的心里只有郁忠良,自己只是一个工具,所以他眼里有泪,他跑开。第二次的时候既有荷尔蒙战胜理智的冲动又有自己为了小姐上门都愿意做,愿意付出的决心。肉体的合,心里既兴奋又忐忑不安,反而是一种刺激同时也是对自己的命运的无奈和无力反抗。事后,坐在那里抱着双腿表现出自己的孤寂与无助,眼睛看着小姐离开的背影,又充满了爱和柔情。听到小姐和郁忠良表白的时候他的眼神应该是绝望的,端着的盆手突然下沉,又迅抬起来,放生鱼的时候,眼睛是绝望与漠然的。后边与郁忠良送信的语气是冷漠的,疏离的。离开的时候是伤心和决然,逐渐转变成是自责。挨打的时候的端午的眼神是对郁忠良的愤怒。初到上海的好奇,历经世事后对小姐的愤怒,直到爆,想要占有小姐。之后由一个奴才转变为一个主人。最后,他还是停在了正门,走了偏门,即使到这时候端午心里他还是一个没有资格走正门的下人。&1t;/p>

        这是我对端午在这部戏中的理解,我也是按这个演的,还好后边拍戏的时候没有让导演指出来我哪里演得不对。&1t;/p>

        十月底,我找齐凯导演请了两天假,我去俄国拍的那部电影《命运》要参加东都电影节,要是别的地方我就不去了,这东都不去就不合适了。齐导也理解,就准了。&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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