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遇栾巴

建宁二年三月，张让等人建议国不可无母，窦太后罪有应得，应尊慎园贵人董氏也就是灵帝的生母太后，灵帝心里自然欢喜，于是封为孝仁皇后称为董太后。至此，张让等人又抱上了太后的大腿，从此在宫中更加无法无天。

        张旭跟着张让等人自从控制了灵帝后，在宫中可谓如鱼得水，呼风唤雨，连太后都要看他们的脸色。

        张旭自从摆正心态，决定安心做太监，经过这几年的奋斗，也爬上了太监头领，可谓衣食无忧。可俗话说，温饱思**，看着宫中如花似的宫女，经历过恒帝骄奢荒淫的年代，同时加上自己年方二十几，心中难免想些男女之事。而大哥张让是娶妻生子之后才净身入宫的，妻子儿女时不时会进宫来探望他。每次张让家里来人时，都会叫张旭来吃饭。一来二去，让在这是孤儿，无亲朋好友的张旭更加显得孤寂。

        张让也看出这个小弟的难堪，也时常劝张让娶妻认养子组成家庭，还指出宫里很多太监都这样做。然而张旭不想这样做，女孩子不容易，自己是个太监，不能人事，这样娶来的女孩和守活寡有什么区别。作为21世纪的现代人，张旭始终认为，一个男人不能给自己的女人享受当女人的幸福，这是伤天害理，有违天和的，打死他都不做。

        后来，连赵忠等其他义兄都来劝他，张旭也都笑笑不答应，说自己是太监，不能人事，娶来女人没用，反而害了女人一辈子。张旭这样的观点，在重男轻女，视女人为物品的东汉时代，是大家都不可理解的事。

        张让等人劝得多了，看张旭铁了心不娶，也就渐渐打消了主意，但他们对这个小弟的新奇观点和对原则性底线的坚守非常佩服，对他更加信赖了，这是张旭意想不到的结果。

        这天，正值午饭后，张旭吃得多了不敢午睡，怕会积食，旁边又没人说话解乏，就想出去走走运动一下帮助消化。

        于是，张旭沿着池边小路边走边欣赏池中盛开的荷花，不知不觉走到了杂役房处所。看着破旧的小平房，张旭想起自己穿越来时也住着这样的地方，要不是结识了张让，自己可能永远待在这样的地方没有出头之路。感慨万千，正准备离开时，忽然看到一个黑影闪进一间房子。张旭心想大白天还会有贼，这贼也太大胆了，正好无聊，捉个贼玩玩。

        于是，张旭轻手轻脚靠近那间房。离得近了，张旭听到房内有说话声。难道有同党？张旭心想，我可打不过几个人啊，别贼没捉成，到时候被贼给害了。

        张旭非常珍惜自己的小命，心里有了怂了的念头，就想悄悄离开，保命要紧。正转头要离开时，屋里又想起了说话声，还是女声。“栾哥，快点，等会我还要伺候皇后娘娘午睡呢。”女子说道。“宝贝，想死我了，”男人的声音，“这几天都见不到你的人影，今天好不容易见面，别着急啊，我们好好亲热一下，我又从书上学了几个新招式，一会我们试试，保证你欲仙欲死，嘿嘿嘿。”

        偷情？光天化日之下偷情？还被自己撞到了，张旭顿时觉得无比兴奋，心里谋划着如何捉奸。

        就在张旭思考对策的时候，屋内两人已经干柴烈火搞上了。苦思无策，张旭决定踹门直接捉。砰地一声，踹开大门，只见一对男女裸体纠缠在一起。听到门响后，吓得女子一声尖叫，慌得男人急忙下床跪在一边，口中直呼：“奴才该死，中常侍大人饶命。”

        张旭看向男子，只见他虎背熊腰，特别是看到****，让身为太监的张旭恨得牙根痒痒。“哼，”张旭板着脸说道，“大胆奴才，光天化日行且苟且之事，目无王法啊？还不从实招来，姓甚名谁？如何偷入后宫？不知外人不许随便入宫？好大的狗胆。”

        只见男子瑟瑟抖答道：“回大人的话，奴才名叫栾巴，是宫里的杂役内侍，本就是宫里人，不曾偷入，望大人明鉴。”说完叩不止。

        “放屁，当老子三岁小孩？”气得张旭口吐脏话，“麻痹的，内侍能有鸡鸡？老子也是内侍，怎么没有？我看你是想死了。”

        吓得栾巴慌忙答道：“大人，奴才没说谎，真的是内侍，您请听奴才说来。”

        张旭听后皱了皱眉头，其实他心中也想知道是什么情况。于是搬了张凳子坐下，翘着二郎腿看向栾巴。

        栾巴见张旭肯听他解释，喜得连忙接着说道：“奴才未入宫前读过几年私塾，些许认得几个字。由于家境越来越贫寒，只能净身入宫来减轻家里负担，家里还有弟弟妹妹六个，我父亲负担不起啊。入宫后被分配打扫宫里藏书房。一次在打扫天禄阁卫生时，偶然现角落中有一本布满灰尘，书页泛黄的书籍。扫净尘土后现这是一本名叫《仙录》的书，是明帝时刘晨仙人写的书，我好奇翻了翻，里面都是些修仙的心法口诀，说是修成之后能羽化成仙。”

        “停，”张旭急忙喊道，“你说是本仙书？你是不是修炼了，然后长出鸡鸡了？”

        对于张旭的打断，栾巴不敢表现出任何不满，反而急忙答道：“不是的，大人，奴才没有去修炼。”

        张旭听到好奇问道：“为什么不修炼？”

        只见栾巴脸色一红，不好意思的说道：“因为里面有好多字奴才不认得，还有上面很多什么穴位的，奴才也不懂。”

        张旭心里一阵鄙视，麻痹的，一本仙书摆在面前，因为是文盲而错过了，等等，仙书？修炼成仙？那不是自己成为仙人后能长出鸡鸡了？于是急忙问道：“书呢？拿来给我，我就饶了你们。”

        只见栾巴苦着脸说道：“奴才酒后失言，被太医王方平拿走了，大人饶命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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