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合作？
诡衣社从来不参与政治，这么多年以来只是与政府合作而已，不论这几十年来社会如此动荡不安，侦破诡案才是他们一贯的宗旨。
而六十年前，各地出现了所谓的水鬼事件，经常有人在河里被神秘的东西拖进水里，甚至连尸体都找不到。即使侥幸能够逃出的人，脚踝处都赫然出现了诡异的黑色指印，一段时间以后全身开始溃烂流脓，痛苦而死，最后竟然造成大规模的传染，一时死伤无数。
适逢乱世，消息不胫而走，有好事者更是以讹传讹，说是上天看不惯这满目疮痍的人间，特地降了八方鬼帅来惩罚世间的作之恶人。
这河里的正是水鬼，作恶多端的人被它拉到水底以后，就做了替死鬼，生生世世都困在水里，永不能投轮回之道。即使侥幸逃脱，也受到了水鬼的诅咒，全身溃烂而死。
当时整个社会动荡不安，线索收集非常困难，诡衣社介入调查也是束手无策。这时不知从哪里来了一个云游道士，自称是天师道传人，花费了数月才炼制出来克制黑指印的丹药，这才挽救了无数人的性命。
诡衣社找到那道士，询问其中的真相。道士淡淡地说所谓的水鬼只不过是一种名叫水猴子的动物，以前专门吃些鱼虾，水草而已，可现在变成了以人的鲜血为食的怪物。
道士说这水猴子十有八九与两千年前的邪教鬼不语有关，据说两千多年前，鬼不语就曾经豢养异兽，祸害黎民百姓，这水猴子应该也是他们搞的鬼。
诡衣社追问水猴子的来历，那道士摇摇头，有些事他也不知道，即使知道也不能说。说罢，那道士便飘然而去。
诡衣社知道了水鬼的真面目就开始暗中调查，谁知几个月过后，各地再也没有生过水猴子的事件了，鬼不语更是不知所踪，一切好像从来没有生过似的。
诡衣社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谁知他们在沂蒙地区代号“猎鹰”和“红雀”两个成员突然无故失踪了。
几个月以后，诡衣社才得到消息，“猎鹰”被枪毙，“红雀”下落不明。
诡衣社这才意识到事件远远没有结束，于是暗中调查，最后才现一切都是鬼不语在背后操纵着。
诡衣社当时虽然已经和政府合作，毕竟只是刚刚起步，而鬼不语既然轻易地杀了他们的成员，背后的势力一定非常强大。
当时诡衣社决定暂时不和鬼不语正面交锋，而是暗中调查，可是鬼不语一直神秘莫测，几十年都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直到五十年前，诡衣社在新堰河现了这地下溶洞，鬼不语才又一次进入了他们的视线。
在这些年里，诡衣社一直派人暗中监视着地下溶洞，希望能得到有用的线索，却一直没有现鬼不语的踪迹。
直到今天，干瘪老头现这水猴子的巢穴，诡衣社担心地下溶洞的事情泄露，于是才不得已炸毁了入口。
干瘪老头听完，惊讶地说：“你说的那个道士，是不是名叫张道陵？”
军人淡淡地说：“对，正是他，也就是四十年前救你一命的老道士！”
干瘪老头冷冷地说：“既然你知道，那当年我和师父与鬼不语对峙时也应该在旁边吧？为什么不阻止鬼不语？”
军人静静地说：“怎么阻止，当时我们的人手也不够，当时只有‘猎隼‘一个人跟着。”
“你们竟然派人跟踪我师父，真是可笑，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干瘪老头冷笑道。
“怎么是跟踪呢，是保护他。张道陵是唯一知道水猴子和鬼不语秘密的人，也许他是有什么隐情才不肯告诉我们，我们当然应该保护好他！只不过，最后我们也不知道他的影踪了....”
“你想从我这里知道我师父在哪里？”，干瘪老头打断了军人的话，“我和师父在一次爆炸中走散了，从此再也没有见过！”
军人脸色露出失望的表情，淡淡地说：“如果‘猎隼当时没死，我们怎么会不知道张道陵的下落！”
干瘪老头面露惊讶说：“怎么可能，难道又是鬼不语？”
军人略显悲伤地说：“猎隼当时虽然没有帮你们阻止鬼不语，可是已经派人去通知诡衣社了，为了找到鬼不语的巢穴，猎隼独自一人跟踪张道宗和鬼不语的教徒，最后音讯全无，直到几个月后，诡衣社才在新堰河下游找到了他的尸体，全身上下都是枪眼。”
干瘪老头听了沉默不语，心想那猎隼也应该是被鬼不语所杀，当年他一定现了什么，所以鬼不语才痛下杀手的。
干瘪老头沉思片刻，缓缓地说：“你们诡衣社都扳不倒，我这糟老头子还是别瞎掺和了，搞不好哪天命都没有了！”
“你以为你有选择吗？那个叫何漂的孩子来历不明，你养了大概有二十几年吧，不管鬼不语要他有什么目的，既然诡衣社能找到你，那鬼不语也许早就注意到你们了！”军人冷冷地说。
干瘪老头心里一惊，故作镇定地说：“那有什么，只要我不再让他掺和这事不就行了，再说大不了我再给他换个名字，我们爷俩搬到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重新生活！”
军人面露怒色，强忍着说：“天下之大，莫非王土，那鬼不语已经和政府里的人沆瀣一气数十年，你们躲到哪里也是无用的！”
干瘪老头瞬间失望了，低声说：“你们诡衣社能人异士这么多，为什么不派自己人去调查？”
军人缓缓地说：“我说过鬼不语已经渗透进了政府里，你以为诡衣社里就没有他们的人吗？”
干瘪老头听了一脸愕然，军人接着说：“先以前我们每次行动，这鬼不语都好像预先知道一样，诡衣社还没到地方，早就不见踪影了。经过多次暗中调查，我现诡衣社内部应该有内鬼，就是他把我们所有的行动透露给鬼不语。
所以我决定暗中调查，不再启用诡衣社成员，这才把你请过来商量对策。”
干瘪老头不屑地说：“这样的‘请这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我再晚点就被炸成肉酱了！”
军人面露羞愧地说：“不这样，我们也不能在一起商量对策啊！”
干瘪老头缓缓地说：“我可没答应合作啊，这里面水太深了！”
军人这时一脸严肃地说：“有些事情不是逃就能逃地了的，这就是命运，比如猎鹰和红雀，也许他们注定命里有这一劫！”
“你在威胁我吗？”干瘪老头冷冷地说。
“不敢，你怎么说也是我的堂哥！”军人低声说。
干瘪老头一愣，惊讶地说：“你说什么？”
军人正视着干瘪老头，缓缓地说：“六十年前的“猎鹰”和“红雀”正是小马和曹云，也就是你的父母。而我的父亲正是“猎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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