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修习功法
老人道：“你拳脚有力，为师有一拳法，一腿法可传授予你，拳法名—碎天拳，腿法名—凌风腿。此二法修成时，可碎石粉岩，切风断浪。”
天夜道：“这等厉害？”
老人手中忽现一张皮纸，他递予天夜道：“照其打通脉络，勤苦修之，为师将此野味拉入洞内。”
他盘坐在地，仔细看过皮纸，又通其脉，学其要，将拳法要诀默念于心。
老人于洞内剥了狼毛，烧起火，架起骨，又饱食了一餐。食毕，走出洞口见天夜一拳打断两棵树，又寻思有何物可助他修习。他悄悄腾空而去，云雾里细寻川河城镇，偶见着一圈劲石，登时喜得搬走数个。
老人自天夜顶上落下，道：“徒弟，莫瞎忙活了。这拳法打烂树，也亏你使得出劲。”
“师傅，您何时出了洞？”
“来，你用此物练拳罢。”他大手一挥，扬出四个巨石，轰隆四响，险些震倒天夜。
天夜笑道：“师傅，这莫非是盖城墙的砖石，这等巨大。”
只见那石，一丈高，六尺围圆，石面亮如镜，青白如铁。
“师傅，您怎抬得动这四尊石头，便是空间护腕也放不下呀，可是甚么好宝贝搬来的？”
“这便莫问了，你上来打一拳试试。”
天夜退后一步，笑道：“师傅又拿我耍乐子！这石头看着便坚硬如铁，弟子这肉拳打上去，岂不折了。”
“没出息！”老人喝了声，运起魂力，一记碎天拳，将其中一尊劲石打得粉碎，又道：“有功法相护，哪断得了手？”
天夜只得上前，使出碎天拳，打在劲石上。
却毫无声响，那劲石连石屑也不曾落下一块。
天夜苦笑道：“手虽不疼，却似蚂蚁撼山。”
老人又道：“索性我将凌风腿也一并授予你，用此劲石修炼，倘若能踢打出石屑，也算小成。”
“那何谓大成？”
“拳至，石碎如沙，方为大成。”老人指着方才击碎的劲石，道。
天夜笑道：“弟子先练至小成罢。”
老人又拿出一张皮纸，道：“此乃凌风腿功法，你也将它习会。”
“是，师傅！”天夜接过皮纸，扫了几眼，又打通脉络，修习凌风腿。
末了，以拳法，腿法踢打劲石。
又见银戒闪着亮光，他冥思查探，忽觉里头魂力又涨了一些，喜得他乱跳一通，心道：“果真涨了，再过不久定能晋入凝核中期。”
“可是银戒魂力有涨？”老人在一旁问道。
天夜笑应道：“多亏师傅，弟子这银戒又涨了魂力。”
“放心驱使，莫担心枯竭。”老人道：“若使用功法因担忧魂力而畏畏脚，那又如何战胜他人？”
“是，师傅。”天夜喜道。
老人见他心情浮躁，即道：“你身上躁气太重，我见你方才出拳时未凝魂成心，便是绝等功法于你手上也无甚用。莫想着打出石屑，先将魂力凝成，自然功到渠成。”
天夜也见太过急躁事不成，忙闭眼吐息，运行通身脉络，又细细凝起魂力至手心，周身吹出一股劲风，拂动沙石。
他陡然睁眼，一点寒芒迸射，倏地握拳打向劲石。
“啪！”地一声，劲石应声裂出一道两寸小缝。
老人见他有长进，却未夸赞，反道：“还差远，再勤练。”
“是！”
老人走远一侧，罩下一结界，末了盘坐冥神。
“师傅？”天夜见他盘坐，一时不解。
忽见其周身散出一道火气，火焰盘旋而起，化为飞鸟，涅磐成凤，一声尖啼散云去雾，摆动火翼消劣除邪，万林山中红光骤起，百兽魔域生机雄现，真是：此生得见火凤，来世难觅水龙。
天夜看得愣，那火凤化作一道火红灵体，幽幽飘上高空，竟在集天地魂力。
“不得了，师傅这等强者尚不忘修习，我得加紧。”
他又凝魂使出功法，周而复始，踢打劲石，起初尚生疏，凝魂费时，而后熟能生巧，出拳即有魂成型。
两个时辰转眼而过。
老人自冥思中回神，起身见着天夜仍勤苦修炼，便走上前，只见劲石已被打凹了一块。
天夜喜道：“师傅，我已练得小成，打出一地石屑矣。”
老人道：“嗯......你修为尚浅，能练就小成，已是不易。”
“师傅，您还有甚么功法，一并教予我得了。”天夜得意道。
“贪多嚼不烂，为师虽还有两门功法可予你修炼，你却不长进，需结泉期方可修习。”
天夜笑道：“结泉期？不难不难，弟子再过两个月，定能修成。”
老人笑骂道：“大言不惭！”
天夜忽问道：“师傅，您原属何势，可是东临宗派？”
“你问这作甚？”
“实不相瞒，三个月后有宗派招员，弟子若入得他门，岂不认了二师，不如师傅告知您乃何宗门，弟子便入您宗门。”
老人道：“你要入哪宗派，尽管入便是，为师可不管你。只是你小子话多嘴不严，若泄我行踪害苦为师，任你躲天涯海角，都得讨一顿打。”
“师傅这等实力，还害怕他人？”
老人哼声道：“害怕？为师便是横遍东临，亦无人敢阻拦。先时给你那兽甲，它原主子那等实力，也不过百招内束手就擒。”
“兽甲主子？”
“是极，那兽甲原主子可非寻常魔兽，随手一招，只怕这东临也无人接得下。”
“师傅扯大了，我听闻东临皇室司马高祖也有帝境修为，他与您一般实力，如何打不过？”
老人听了大笑道：“你小子见识短浅，一般修为便相同实力？为师讲与你听，神魂境下，每阶有三期，神魂境往后，每阶有四期。有人驻足神魂境数十载都莫能晋入帝境。你那高祖，先时驻留神魂境跨转期三十年未有长进，还亏得有人相辅才晋入帝境。而为师昔年领悟要诀，吸天地魂力，凝神魂入帝境，可非他能相比。”
天夜听得呆神，又问道：“师傅，您入帝境多久矣？”
老人道：“有百年了。”
天夜来了兴致，问道：“师傅，您驻足帝境百年，可有突破？那帝境上还有什么境界？”
老人笑道：“这便莫问了。”
师徒二人，谈笑无拘束，实属少见，又至日落时分，天夜才阔别尊师，出了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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