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道之终点

转眼，三十年过去了，他也做了三十年皇帝，如今也垂垂老矣，他在位这三十年，真的说不上有多么圣明，更别说大举改革了。

        应该说因果轮回吗？

        这时候，他的面前站了一位弑君者，也就是子杀父。老实说，在他成为皇帝以后，我就再也没看懂他。这个皇子，能成长到如今的地步，可以说，是他一手暗中扶持的，真是好笑，自己培养了一个造反者。

        他看着他儿子说：“我们父子，好好聊聊吧！让他们都下去吧！”

        不一会，整个大殿就剩他们父子和我。

        他：“你不错，这个国家交给你，我安心。你们都说，我最像父皇，但其实，我们一点都不像，至少，他不会，让情况展的这个地步。大哥说的没错，我不聪明，但，不聪明的我，为什么成为皇帝了呢？很简单，因为我处处在学他。我做的事，都是他希望的。所以，他将皇位传给了最像他的我。这三十年，我一事无成，因为，我学的再像，也不是他，他能轻而易举解决的事，我却一筹莫展。而我，要是传皇位，也会传给那个最像我的人，但，我都不能治理这个国，像我的人，他又怎么能治国呢？所以，我选择了让你们喂养你们的野心，逼你们造反，最后，就是你我现在的样子。”

        看着要说话的皇子，他制止了他。

        他：“不过，弑君、弑父这个名头，不能由你承担，我既然已经杀兄杀弟了，再多些名头，也无所谓了。明天，我会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下罪己诏，然后，将皇位传给你，并当着他们的面自缢。儿啊！这个天下就交给你了。”

        皇子：“一定要这样吗？”

        他：“虽然我杀了，他们，清理了他们的势力，但，还有不少残余，尤其是那些活着的金乌，他们怎么甘心，怎么不恨？不将他们清理出去，这个国家就不可能健康运转。呵，对于父皇来说，这很简单，比这更危险的事，父皇都做过，但，对我来说，太难了，一子落错，这天下就完了。”

        皇子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再说，扭头就离开了，在门口，吩咐侍卫，不允许他踏出大殿一步。

        在大殿门关上以后，我显出身形来，笑着说：“这一幕熟悉吗？当年，你就是这样囚禁的他们，不过，不同的是，他们依旧活着，而你，明天就要走完人生了。在这人生陌路，你有什么想法？汲汲营营，一世误解，千古骂名。呵呵……”

        他：“名，于我何益？我活时，九五之尊，要命何用。我死后，名于我何益？没什么感觉，很正常，因为，一步步，都在我的预料之中。一切都是我的选择，不知道，你想听什么？”

        我：“呵，真是坦然啊！坦然的，让我也兴趣缺缺了。”

        我亲眼看着他喝下毒酒，气绝身亡，最后，草草的被葬入皇陵。看着简陋的陵墓，我不由得笑了，说你愚笨，真是说错了啊！我就说，你怎么不建皇陵了。毕竟，每一位皇帝，从他上位开始，就开始建造皇陵了，唯独你，建了一般却不建了，是早就料到了吗？你的葬礼，不会盛大，陪葬物也不会繁华，呵呵，这位皇帝，还真是恨你啊！虽然，你一手栽培了他。呵呵……，虽然，你我交际不多，但，我佩服你，一路走好。下一世，别再投入帝王家了。

        这就是道的终点吗？人间的事，入不了眼，最后只剩自己的执念，在最终，只剩一片坦然吗？呵，活着的仙啊！难怪人间不容啊！他，也容不下人间啊！

        这时，水人又如期而至：“走吧！你以后就是人族的仁君了，专管人妖之事。”

        我眉头微皱：“不是让我投身妖族吗？怎么给我了一个仁君的身份？这和说好的，好像有些不一样啊！”

        水人：“就跟这个世界一样，地球的人妖，也在准备反扑人族。但，我妖界高层并不想打，因为，即使胜，也会付出惨烈的代价，而且还有不能打的理由，但人妖之间的矛盾需要化解，而且，妖族的子民，也不是一定要打，只是，活不下去了，而你，只要将人妖隔开就好，不用太久，1oo年后，人妖就会再次融合在一起。”

        我：“哦，有意思。要我做一个皇？还是一个王呢？不过，一百年的时间，好像有些太短了，不过，没关系，试试无妨。顺便问一下，仁君，是干什么的？主要负责什么？”

        水人：“仁君，这是一个很古老的官职，只要负责人妖之间的纠纷，不过，现在嘛，说白了，很简单，人不见妖，妖不能插手人事，大家各自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生活就好，你只需要将过界的人、妖，杀掉就可以了。不过，总得来说，是过界的人多，正好，你也可以泄一下对人的不瞒。我们，期待你的表现。”

        说完，就将我送回了地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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