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夏县走来
“那是230个甲子之前的事情，那时候龙就存在，我出生在一个叫华胥的部族，我的母亲是部族的首领居住在娲地”老高刚开个头就被何教授给打断了：“什么。。什么我没有听错吧！230个甲子之前？？？”何教授的鼻梁上的眼镜都掉了半拉下来，任教授也无比惊叹的说道：“那岂不是13800年前”在场的人都蒙了，我也是醉了，下巴早就不知道掉哪儿了，“对，按照现在公元纪年就是13800年前”老高郑重且肯定的说；“那你岂不是活了13800多岁了？？”一旁的罗教授露出了诧异的眼光继续的的说道：“我说高老师您心理没问题吧？你是不是在构思一部穿越小说呀，还是压力大神经紊乱了，说龙有就够离谱了，说您活13800岁岂不是不靠谱了，您经历了轮回呀？还是一直活下来呀？”“没事儿，高老师您接着说，我到对您要构思的小说非常感兴趣”一旁一直不吭身的陈教授放下了在橱柜上把玩许久的小陶罐儿看着老高问到，“你们看我像是心理有问题像是有病吗？”老高声调稍微高了一点儿，“我知道了高老师为什么走了，一般一个作家要写大部头的时候都会找个偏僻的地方把自个孤僻起来，直到作品完成”任教授说完对我眨巴眨巴眼睛；意思让我透露一点内幕，我赶紧说：“高总要不我去把碗筷准备下，等下好一起吃东西”老高看了我一眼静静的说：“好吧，你们就当是听故事吧！看我的构思够不够好”一听到是讲故事，大伙悬着心这才放了下来，“对了那时候，中华大地都有人类活动的足迹了，你们是用语言沟通呀？还是用肢体沟通？”任教授又把话题给导上了正规；陈教授也符合着说：“史前洪水对当时的人类影响大吗？”赵院长这时候掂了掂肚子打趣道：“高老师继续主题龙，是怎么个肌体再生？”这时候我忐忑的看着老高心想你糊弄糊弄我这个小年轻就行了，非要在一群大咖面前班门弄斧的，这下想不出丑都难喽；老高镇定的押了一口茶：“我只记得那时候大家用竹子沿着河边围成一个大大的圆型院子，用木棒跟兽皮还有茅草搭成一个个房间，白天女人们采集一些野果，也种植一些小麦，养些山羊，男子们则外出捕鱼打猎，晚上大家围坐在大火堆跟前烤着食物，孩子们或是依偎在母亲的襁褓里，或是在火堆前嬉戏，那时候到处都是鹿群，也有成群的大象跟野牛”老高说到这里表情流露出一种真心的向往，略一停顿接着说“那时候没有纷争也没有战乱，那时候一个氏族里面有一位年长的女性首领带领着，传授大家生活的本领，和文字知识；”“等。。。。等。。。高老师那时候13800年前有文字，那时候不都是堆石结绳记事吗？”陈教授赶紧插了一嘴；“对呀，那时候不是地球变暖，冰川融化到处都是大洪水吗？”何教授也搭了一腔；赵院长接过话头说：“根据生命科学和现有出土骨骼化石，我们现在人的机体构造跟几十万年前现代智人基本相同，也就是说人类进化到了几十万年前都已经近乎完美，或者说我们人类有几十万年没有机体构造上的进化，进化的只有知识”；“是的，那时候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学习知识的，只有女首领的选取要当大祭司的女人才能读书识字，掌握天文知识；部落里其他更多的学习生存的技能，因为什么都没有活下去重要”“看看。。还是我们女人厉害吧！1万多年前都顶一片天了”任教授无比自豪的来了一句；“可是这些知识都是从哪里来的呢？”我也不无好奇的问到，老高还是用他无比缓和轻柔的语调说：“当时我也不知道知识是从哪里来，也没有权利知道，只知道我们部族共同的母亲是娲部落的首领，她是我们大多数人的母亲，她来分配我们每天的劳动任务，而我那时候每天的任务就是找寻食物，不过那是我唯一值得炫耀的知识，就是跟祭司学会用碎木生火”“真可怜呀！高老师你连学习知识的权利都没有，那你们居住的部落在现在中国的哪里呀？那时候像你们这样的部落多吗？”任教授哀叹的来了一句“在黄河的中下游那个几字湾最后一个勾处，就是山西南部运城夏县地区，那时候部落还不是很多，每个部落间隔35天的路程这样子”老高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本来我生活的这一切就像一个上古时期的其他人类一样普通的不能再普通，慢慢我发现我有点与众不同，我能感知到周边人内心的声音，甚至能感知到动物想法，而且最不可思议的则是每当我身体受到外伤之后都会神奇般的自动愈合，不会留下任何伤痕，刚开始部落的人都很开心，每次狩猎的时候我都会冲在最前面最危险的地方，所以每次也收获最多”说到这里老高像一个亲历者一般的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谈谈你的第一个妻子呗”罗教授对着老高挤挤眼，大伙正入迷呢，被罗教授突然莫名一句话搞得哄堂大笑“可慢慢的我发现我身边部族的伙伴因为缺少食物都在老去，要知道那个时候可不是想象般的完全平均分配，对于部族没有贡献或是负伤的同伴都会默默的离开部族，自生自灭；只有对部族有贡献的人，才能享受部族大众的供养”老高顿了一下陷入深深的回忆“这跟我们学的历史书上不一样，历史书上说原始人会无条件的供养部落里面的老人，还会平均分配”我往前凑了凑说；老高好像没有听到我这一句似得接着说“我困惑到去问我的母亲首领，去问部族的祭司都得不到答案；看着身边的人老的老去，死的死去，我不禁在思考我为什么不会老去，也不会死去，后来部族的男人和女人认为是我偷取了他们的生命，强行要把我从部族赶走，我只能更加大努力打渔狩猎，每次分配食物的时候，我总说少点。。。少点。。”“那时候人们穿衣服吗？是不是的寿命都特别短呀？”任教授边问边往嘴里塞个橘子瓣“那个时候很多生产资料都是你们女性掌握的，比如说种植粮食，烧制陶器，磨制工具差不多部族里面八成以上的食物生产资料都是女性获得的，女性在部族里面享有绝对话语权和支配权利，也只有成年女性享有有穿衣服权利，一般是用野兽皮或者山羊皮做成围裙，族长跟祭司则有披肩，我当时穿没穿记不太清了”说完认真的看着任教授，“那你们不是养殖的动物吗能够供你们吃吗？你们一个部族多少人呀？”任教授看看大伙儿又继续的问到；“别的部族不太清楚，我们部族有30几个人吧，那时候每个部族根据自己的生存环境喂养的动物都不一样，我们娲族主要喂养大蟒蛇，山羊和。。。。。”老高突然顿住了“哈哈哈。。。。一定是龙”赵院长抢过话题：“一般小说都是这么写的，关键时候关键人物登场”说完得意洋洋的看看大伙儿；我连忙问道：“养山羊是为了吃，养大蟒蛇为了干嘛呢？养龙就更不知道呀干嘛了？”老高一摆手：“错了，养山羊是为了我们部族的成年男性去易婚用的，养大蟒蛇则是看家护院还有。。。。”老高刚一停顿，许久不发言的何教授阴阳怪气冒了一句：“难不成像西藏天葬一样处理尸体的？”“确实是不是每个部族都土葬的，我们娲族部落喂养蟒蛇，就像很多部族喂狗一样闲暇时看护家园，有意外死亡的或者正常死亡的部族人都喂蟒蛇”老高若有所思的看了看何教授“我知道了，那喂龙一定是为了求雨来灌溉庄稼的”罗教授也来了句，陈教授边爱不释手的看着手中的陶罐边说：“没准是交通工具呢！像杨过的神雕一样，”“嗯，确实是交通工具，不过有两种龙，一种是今天我们探讨的传说中的龙，这种龙是我们部族首领一代代传下来的，是部族首领的专用坐骑，首领一般乘他开部落联盟会议，或者给我们选取易婚时用的，就像现在的劳斯莱斯一样，不是所有部族都有的”任教授笑着问：“您家可真阔气，你妈妈那时候就是大富豪了，高老师您开过您家的劳斯莱斯了吗？”老高也不生气继续说道“还有一种是翼龙，对是翼手龙这种翼龙是驯化的当时几乎所有部族都有驯养专门给部族里面的祭司用于祭司们一起学习沟通知识，和掌握天气情况的；”“看看，拿着橘子跑啊（knowledgeispower），知识就是力量，这才是最原始的科学研讨会，充分证明了知识的重要性，哈哈哈哈。。。”赵院长有一句神来之语惹得大家跟着笑起来；“那时候你最开心的事情呀高老师”罗教授不亏是心理学的高手
“没有最开心，其实当时我们部族里面男人，虽然地位不高，但是很多粗活累活，都是我们在做的？我们最开心的要属部族易婚”老高说完脸上泛出一丝红晕“易婚，我还以为是易婚呢！那赶紧讲讲怎么个易婚法”罗教授性子起来了;“易婚就是我们部族成年男子和成年女子跟其他部族的相互交换，我们这边比如有5个壮汉，想要繁衍后代，就要先选出5个成年女子跟对方的部族交换”老高说完瞄了一眼罗教授“额滴个神陋习呀！，咱额陕西现在一些偏僻山区，要讨婆姨还是用这法子呀！”罗教授突然的一番地道的陕西话，惹得大家又是满堂大乐
说道这里，我看到老高眼眶中含着少许泪花，慢慢的大家都静下来了，老高幽幽的说：“那时候由于我身体的特殊原因，一直被母亲和部族的其他人所排挤，比我小好多的人都易婚了，可我却还是********的孤零零一个人，也正是这个原因我才解开我身体的谜团，也遇到了生命中第一个重要的女人”说完这句话老高被转身子，看着墙上那副题款《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的古画，我看到老高掉下几滴眼泪；正在这时，门铃突然响了，外卖来了，我赶紧起身去开门，这下要惊讶的是我，老高居然点了足足有5斤麻辣小龙虾，还有些将酱牛肉凉菜什么的；我说：“各位老师咱们在哪里吃呀？”“就放在茶桌上吧，反正我们人也不多？任教授边说边收拾着茶具，体现出来女人爱收拾的天性，显然大家还沉浸在刚刚讲话中，“我说赵院长，您说这个应手龙能当坐骑，高老师是不是阿凡达看上瘾了呀”陈教授边说边撅着嘴努了努老高的背影，“也是，是不是入戏太深，心里有问题了”罗教授也应和着，“我看不像，逻辑能力，包括现实描述有点像那么回事儿”赵院长还是一如既往的官腔，倒是何教授发话了：“来来来，，，原始人，现代人，吃饱肚子再谈人”，我忙着张罗着，到厨房拿出七副碗筷儿，顺便把冰箱里面的饮料也哪里出来；“高老师过来吃饭呀！吃完饭咱继续聊”任教授叫着老高，“我去洗把脸，你们先吃，我随后就来”老高边说边往洗手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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