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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酒入舌出


陆小仙望向两颊红晕的大虾米问道:“这位大哥,我有一事想要……”

        “别喊我大哥,我可是有名有姓的。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大虾米摇头晃脑道。

        “呵呵,那又该怎样称呼你呢?”陆小仙忍俊不禁道。

        大虾米微醉道:“大虾米,我叫大虾米啊,有什么话、你就快问吧。”

        陆小仙点头道:“听说昨日玉镜湖上,墨鱼吃下了两条人命、大虾米你可是看见了?”

        大虾米一拍桌子,朗声道:“何止看见了,我还与墨鱼交过手呢。”

        陆小仙惊诧道:“你说什么!你与墨鱼还交过手?”

        大虾米蛮不在乎道:“对啊,我还用船桨猛打过墨鱼的大头呢。”

        陆小仙怀疑道:“你离那家兄弟的渔船有多远啊?竟然可以打到墨鱼的头!”

        大虾米道:“哪有多远啊,起初那墨鱼乃是奔我而来,见我手中的船桨厉害,这才跑去了另一条渔船,咬透了甲板,吃了那兄弟二人。唉……那可真叫一个惨不忍睹啊!”

        “啊!他的话、能信吗?”陆小仙望向何秉铎,疑惑道。

        何秉铎厉声道:“大虾米,你给我老实点儿,再要胡说八道,看我不收拾你。”

        大虾米脖子一梗,瞪着何秉铎不忿道:“庄主啊,你到底信不信我吧?”

        何秉铎盯着大虾米,当下哑口无言。

        大虾米继道:“庄主若是信得过我大虾米,我就好好给你们说道说道。”

        何秉铎无奈一笑,连连道:“呵呵,信得过,信得过,你快给我们说道说道吧。”

        大虾米端起酒碗呷下一口酒,口齿不清道:“仅仅不到一年,我就遇到过大墨鱼三次,可是每一次我却都能够死里逃生,逢凶化吉啊。嘿嘿,说来你们或许不信,这条墨鱼它根本就不敢伤我。”说到这里,大虾米摆出一副神气样儿,环视着众人。

        何秉铎道:“那么说、你就是有降鱼的办法喽?”

        大虾米瘪着嘴,神秘地点了点头。

        何秉铎气道:“我说大虾米啊,你说我何秉铎往日待你怎样呢?”

        “庄主待我不薄啊。”

        “既然我待你不薄,你又因何瞒下这降鱼之法,这些年间又枉死我多少奉和庄的渔家百姓呢?”

        “庄主啊,我的手段也实在谈不上降鱼之法啊,说到底,也就勉强算是一个避鱼的计策吧。”

        何秉铎不悦道:“是嘛、那你就把这个避鱼的计策说给我们听听呗。”

        大虾米为难道:“庄主啊,人家前时叮嘱过我,不让我告知旁人,若是走漏了风声,这避鱼的手段可就不灵了!唉……”

        何秉铎惊道:“啊!还有人家?那这个人家又是谁呢?”

        “这……”

        何秉铎见大虾米一副唬鬼瞒神样儿,偷偷给何秉义递去一个眼色。

        何秉义心领神会,急忙给大虾米满上酒,说道:“大哥啊,人家大虾米不愿道破天机,我们这又何苦勉为其难呢。来来来,虾米兄弟尽管饮酒吃菜,莫要在乎旁的。”

        大虾米贪婪地盯着酒碗道:“何二哥,就算吃醉了酒、我也什么都不会说的。”

        “谁让你说嘞,吃酒就是吃酒,不会让你作别的。来来来,我先敬你一碗。”说罢,何秉义先干为敬。

        当下,众人只好按捺心事,无精打采地陪饮起来。

        一坛酒,大虾米一人喝下了一大半,不久就俯身在桌面上,已然伶仃大醉。

        何秉义与何秉铎相视一笑,对向大虾米喊道:“大虾米啊,你说的这又是什么话啊,这等办法又岂能挡住那条吃人的墨鱼嘞?”

        大虾米依旧趴在桌上,半睡半醒道:“嘿嘿,你还莫不信,人家这位老道可是半仙之体呢!”

        “老道!”何秉义低声与众人说。

        何秉铎挥了挥手,暗意让何秉义继续盘问。

        “大虾米啊,那位老道乃姓字名谁,又是何方的高人呢?”

        接连问过几次后,闭着眼的大虾米这才说道:“人家道长的仙号岂会告知于我,我也、不晓得人家住在哪里。”

        “那、这位道家又是教给你一个什么锦囊妙计呢?”

        “什么妙计啊,呵呵,墨鱼都是人家自己养的,自然是有办法降住它喽!”

        “你说什么、那条墨鱼是道士养的?”

        “啊,就是老道养在玉镜湖中的。”

        “你又怎么断定墨鱼一定就是道家所养呢?”

        “这还有假,我都亲眼看见了,呵呵。”

        “看见什么了?”

        大虾米吹了吹手指,低声道:“我若是告诉你了、你可不许告诉旁人啊。”

        何秉义道:“放心放心,我一定守口如瓶。喂喂喂,大虾米,你倒是快说啊。”

        大虾米傻笑道:“呵呵,那个老道的手中有一条黑色的木杖,上面就盘着一条墨鱼,而且和玉镜湖里的那条乃是一模一样哩。”

        “啊!你说什么?老道拿着一根黑色的木杖,木杖上还盘有一条墨鱼?”宫天笑大惊失色,高声问道。

        大虾米厌恶道:“莫要大吵大叫的,小心隔墙有耳啊。若是让别人听去了,那我可就麻烦了。”

        陆小仙疑道:“天笑,难道你认识他口中说的那个老道吗?”

        宫天笑思忖道:“他说的——不会是孙九子吧!”

        陆小仙大呼:“啊!就是霸占断江的孙九子!”

        宫天笑点头道:“离家之前,我与大哥曾经在江滩上与妖道孙九子遭遇过,当时眼见他的手中就是拄着一根黑色的龙头杖。现在回想一下,那条木杖上盘踞的黑龙真是像极了一尾长大了的泥鳅啊!”

        陆小仙思忖道:“难道说——玉镜湖的墨鱼乃是孙九子豢养水中的!”

        何秉铎若有所思道:“宫少侠,你所说的那个道士又是什么年纪?何等样貌呢?”

        宫天笑道:“孙九子身材矮小,皮包骨头,年纪嘛、约有六十岁上下,随身拿着一条黑色的龙头杖,说起话来瓮声瓮气的。”

        何秉铎想过一阵,道:“秉义啊,你可曾记得十余年前,奉和庄内曾经来过一位道士?”

        何秉义回忆道:“大哥可是要说,那位欲要给我们奉和庄作一场求雨法事的道长吗?”

        何秉铎点头道:“应该就是此人,那时的道人也就是四十几岁的年纪。可他手中只有一柄拂尘,没有宫少侠所说的龙头杖啊!”

        老向头道:“我记起来了,那道士好像还在我们奉和庄内逗留过一夜吧。”

        何秉铎道:“那时,大虾米他爹还没有过世,那位自称会求雨的道士就是住在了他们家里。”

        何秉义与老向头对视后,各自摇了摇头。

        何秉铎趴在桌边问道:“大虾米啊,你说的那位道士我也认识,不就是十多年前来过奉和庄,他还想给奉和庄作一场求雨的法事嘛。”

        大虾米起始不搭话,何秉铎接连问过几次后,这才含糊不清道:“呵呵,就是他,就是他。那时我还小,是我爹好酒好菜的招待了人家。这不、人家道长乃是菩萨心肠,知恩图报,这才传给我一个避鱼的方儿。呵呵,这正是好人有好报啊……”

        陆小仙道:“何庄主,倘若十余年前那位道士果真就是孙九子,那么、你与此人可曾结下过梁子呢?”

        何秉铎追忆道:“那年的七八月份,蜀山境内旱魃为灾,一连数月滴雨未下,玉镜湖水干涸大半,已近不能载起舟船。正当渔家望天兴叹,苦不聊生之际,一位云游四方的道士恰巧路过奉和庄。那道士自称道法高超,可以呼风唤雨以解天灾之困。故此,我便将道士迎入府中设宴款待,想要借助道家法力以解燃眉之急。三五碗酒下肚,道士开口说话,索要白银千两捐作道家功德。我眼见道士狮子大开口这般贪财好利,料想此人或许就是一个招摇撞骗的江湖术士,根本不懂求雨的法术。故而婉言拒绝,一场酒宴就此不欢而散。”

        陆小仙问道:“那后来,求雨的法事又……”

        何秉铎道:“翌日清晨,何秉仁、也就是大虾米他爹,急匆匆地跑来我门前相告,说是那位道士昨夜留宿在他的家中。酒席宴前乃是怏怏不悦,天不亮时就此怀恨而去。走前留下话来,扬言我奉和庄内必会因小失大,后悔晚矣。当时我听此话,更加肯定了前时所猜,心想此人倘若真乃得道高人又焉能如此大放厥词呢?故此一笑而过,日后也就不再多想了。”

        宫天笑问道:“那道士走后,奉和庄的境内又是何时下起雨呢?”

        何秉铎喜道:“呵呵,就在当日过午,天降滂泼大雨,接连两日后,真乃为湖水丰沛,满而不溢,这场雨势正是刚刚好啊!”

        陆小仙说道:“这般说来,料想那个孙九子必然是善观天象,早已看出了来日会有雨势,这才假装云游客来此骗取银两啊!”

        何秉铎道:“那时我也是暗自庆幸,没有白白的送出千两白银!可是如今看来,倘若那时答应了道士,或许方可破财免灾啊!唉……若真如此,我何秉铎可真是因小失大,悔时晚矣喽!”

        宫天笑道:“何庄主,你好好想想,那个道士可在有意无意时,提到过自己乃是师出何门呢?”

        何秉铎回忆道:“至于师出何门嘛——那位道家好似说、他乃是崂山一派吧。”

        宫天笑闻言一拍桌案,大呼道:“这就对了,这个妖道定是黑水老叟孙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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