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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守(二)


而此时此刻因为朝中有急事,先行回本国的无双殿下和南洲消失的朝阳郡主会出现在禹城之中,禹城客栈中,白炎坐在塌前紧紧拥住叶浮清,冷眼直射面前为叶浮清把脉的大夫,

        “三天了,三天了,你除了摇头,你还会干什么?你说,你们这些庸医要来何用?”那大夫有些年老,听到白炎的话,再看看白炎和这位女子的穿着,一身华贵,气度不凡,想必不是他惹得起的人,连忙求饶,

        “公子息怒,公子息怒,实在不是小的只会摇头,实在是这位姑娘,这位姑娘心病太重啊,公子,心药还需心药医,这位姑娘实在是……实在是……”话已经不需多言,白炎就已经明了,顿时整个人愣了愣,

        “心病?”

        “是啊,这位姑娘郁结在心,外药不起作用啊,不起作用……”良久,白炎挥了挥手,示意老大夫下去,看此,老大夫连忙收起自己的药箱,退了下去,临走前,看向依旧昏迷不醒叶浮清,摇了摇头,离去……

        房中,白炎看着叶浮清脸色苍白,紧闭的双眼,心中满是害怕,他害怕,他害怕那个女子从此再也醒不过来,也再也不会调着她那双明媚的桃花眼对着他笑,也再也不会和他之间隔着国家这道坎和他明争暗斗,也再不会动不动喊道,白炎,白炎,然后一脸调皮的询问他,你在么?你在吗?哦,原来你在呀。

        “清儿,清儿,”低下头,将自己的脸轻轻贴上叶浮清的额头,轻声呢喃道:

        “维鹊有巢,维鸠居之;

        之子于归,百两御之。

        维鹊有巢,维鸠方之;

        之子于归,百两将之。

        维鹊有巢,维鸠盈之;

        之子于归,百两成之。”

        一声声不厌其烦的念道,恍惚间,有想起那年初见时的场景,那个傻瓜站于台阶之上,手指他,那姿态傲慢无礼,仿若在和他宣战一般,他从来都未曾想到自己有一日会遇到这样一个人,甘愿为她放弃若我,毫无怨言,他从来都未曾想过,那以往的十年,他们俩儿对彼此的无声陪伴,他又岂会不知她的心思,只是他明白她有苦衷,她有责任,于是他便默不作声的等,然后每年的七夕,在千里之外的边疆会为她送去她在京城不曾吃到不曾见过的水果和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然后在边疆等着那人不解风情的回信,心中一阵批叛,那样的感觉就是他就是一个在外打仗多年未曾回过家乡的丈夫,家里是一个等待夫君归家的妻子……

        一室的无言气氛带着一点点忧伤弥漫在空气中,似是感受到了白炎的呼唤,叶浮清垂落的手指突然动了动,有些无力的睁开了双眼,叶浮情也不动了,静静的听着白炎口中的念道的诗:

        “维鹊有巢,维鸠居之;

        之子于归,百两御之。

        维鹊有巢,维鸠方之;

        之子于归,百两将之。

        维鹊有巢,维鸠盈之;

        之子于归,百两成之。”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念着,犹如这世间最美的情话,嘴角微微一笑,轻声道:

        “维鹊有巢,维鸠居之;

        之子于归,百两御之……”闻声,上头的白炎顿时睁大了眼睛,俊朗的脸上一改几日的无神,满是惊喜之色,却没有急着去看叶浮清,更加拥紧了她,

        “维鹊有巢,维鸠方之;

        之子于归,百两将之。”叶浮清接道:

        “维鹊有巢,维鸠盈之;

        之子于归,百两成之。”语罢,一阵寂静无声,良久,白炎才再次低低问道:

        “答者何人?”

        “答者叶浮清。”

        “答此作甚?”

        “之子于归,吾已归来,公子何问?”

        “公子多情,春风得意时,怀中美人如玉,怕独饮这杯酒……”

        禹城最近城中来了一对壁人,男子白衣翩翩,温柔深情,女子笑意嫣然,朱唇微启,两人于这禹城街头便是一道风景线,两人偶尔客栈阁楼之中,临江而望,偶尔女子与男子弈棋,周围围满了观望之人,偶尔两人行街之上打情骂俏,男子深情款款,女子调皮捣蛋。

        清早的禹城整座城中都弥漫着薄薄的一层迷雾随着清晨的早霞和晨曦阳光的照射下渐渐散开,江边那头的天布满着鲜红的早霞,伴随着太阳缓缓升起,竟美的想一副画,远处的青山上已有牧童的笛声悠悠响起,禹城的小桥边柳树下卖馄炖的老伯已经早早摆起了摊,简简单单的小摊位有人帝王之家未曾有过的温馨和美味,老伯低下头去摆弄着桌上的碗筷,抬眼间看见一女子身着一席白色的宫缎素雪绢裙,垂直黑亮的青丝挽起一半,用白玉响铃簪扣起,眉眼间贴着赤金宝衩的红色花细,耳垂间毫无一丝点坠,纤细的腰盈盈一握,外面罩着同色的白纱,迷人的桃花眼此刻笑成一条缝,站在桥前眺望着远去的白衣男子,就像一位贤惠的妻子在目送离家的丈夫一般,太阳缓缓升起,阳光洋洋洒洒的站在那女子身上,竟给她的周边镀上了一层金色的边,一身灵动的气息就如同来自于草原之中一位自由在天地间长大的人儿,美的像一副画,美的让人不愿去打扰,老伯知道那位女子,那位女子啊便是最近和那位公子一起名扬禹城的一对壁人啊,老伯一生居住在禹城,也在这禹城的小桥下摆了很多的小摊,买了很长时间的馄炖了,来来往往的人他见过不少,可是这两人是他这么多年来,见过长的最好看,气度也最不凡的一对人儿了,想到此,老伯心中一念,不由得朝桥上吆喝道:

        “香味可口的馄炖咯,今个儿得馄炖可是老伯我现擀皮做的咯,赶快来尝一尝,保证让你回味无穷……”桥下的老伯大声的吆喝着,果然从那边走了一个小伙子,手持一把斧头,像是去山上砍柴的樵夫,走到老伯的小摊前,鼻子使劲儿一嗅,大声笑道:

        “老伯的馄炖手艺又见长了,瞧,大早上的闻到这香味儿,这一天干活的劲儿大的很……”老伯闻言,笑骂道:

        “去去去,就你小子嘴甜儿,咋啦,今天又去砍柴?”

        “是啊,这不入春了,随带去看看可有药材,为我娘弄点回去,所以便来老伯这儿先吃一碗馄炖,有劲儿……”

        “好好好,你坐下,老伯马上就给你煮…”

        “好咧,老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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