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一张骷髅一样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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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清晨，我们向石九婆所居住的那个苗寨出发了。
汽车行驶蜿蜒崎岖的山路上，左三圈右三圈。车的两旁是美丽如副的湘西风景，让我目不暇接。
因为天气冷，百神仙穿着一身皮夹克，看上去有点像警察；百小蝶则穿着红色的外套，系着一条白色的围巾，我与吴凡龙则穿着绵衣。
路有几分相似，山有几分相似，人更是相同的，但是心情却是不一样的，就像不一样的石姓苗寨，不一样的风景。
当我们的车来到苗家少妇向我们提到的那个石家苗寨范围内时，我们才提起精神。
摆在我们眼前的，首先是一座高耸入云的大山，大山处云雾萦绕，鸟叫兽吼，显得很神秘。一条弯曲曲的小溪处有一座石拱桥，桥上有栏杆，桥的不远处，有一个石板码头，码头处，有两个正在边聊天边洗衣的苗家少妇。
那洗衣处有一口井，井只有一米左右，旁边有一块碑，碑上刻着建井人的姓名和建井时间。因为这是冬天，井的水面上，弥散着热气，就像温泉一般。
很明显，苗家少妇在这里洗衣手是不会手冷的。
井边三米开外，石板处，坐着一个正在钓鱼的老头。只见他手里拿着一根钓，双眼盯着静静流滳的小溪水面，一动不动，悠然自乐。
当我们过石拱桥时，来到两个洗衣的苗家少妇跟前时，我便向她们询问起来。
“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叫石九婆的老——”巫婆两个字差点就被我说出来，转而说出另外两个字，“奶奶。”
“有，就在石头山下，小溪处。”一个苗家少妇抬起头答道。
“谢谢!”我说。
石拱桥连接的那条路，便是溪水下游处。小溪下游处似乎不见有村户居住，倒是有一片好田地。因为是冬天的关系，田里并没什么，显得有些荒芜。
大概走了一里路，见到一个背着锄头，拿着帽子的苗家大汉，此人正哼着苗调，悠哉悠哉的走着，心情很不错。
我便向他问道：“大叔，我想问一下，石奶奶住这里吗？”
“哪个石奶奶？”
“就是石九婆，石奶奶。”我说。
“喏，就是那间屋。”苗家老汉手一指。
巡着手指的方向看去，可以看到离我们半里路的地方，一间木房，只有一层，周围被竹子围着。要不是苗家汉子指给我们看，还真看不出来那里有一间木屋。苗人一般喜欢把房子建在山上，可是石九婆却单独住在小溪的下游，可见她非寻常之人。
木房边没有大树，好像有一个菜园。
转了几个弯，很快就来到了木屋边。这木屋周围并没有什么花草树木，可就是却找不到进去的路。
我们沿着竹墙转了好大一圈，也看不出到底怎么走进石九波的家。毕竟是来这里有求别人的，因此我不好意思破坏石九婆的竹墙。
“石婆婆——”吴凡龙喊道。
随着呼唤声响起，突然一只大黑狗从竹园里吠吠的叫了起来。那大黑狗凶神恶煞的跑到我们跟前，在竹园里抬着头，凶狠狠的直叫，看起来很十凶恶。
吴凡龙上次被狗吓破了胆，听到狗叫声早就跑到最后面去了。
见狗如此凶恶，我们都很不安。突然间，我想法了用法术对付这大黑狗。于是，我走到那大黑狗跟前，用手指挑逗它。那大黑狗见用手指指它，更加疯狂起来，一纵身高高跃起，张嘴直咬的手指。
只见我的手指在空中划了一个圈，不但没有被它咬倒，反而指到那狗的脑袋上。静心咒也随之念上。在静心咒的作用下，黑狗突然变得温顺起来，转而向我们摇着尾巴。
见到我神奇的顺服大黑狗，他们都很好奇。
“去吧，去一边休息吧！”我挥了挥手。
那大黑狗竟然十分听从的命令，转身就走了。
“靠，师父这是什么法子，能够把狗都顺服？“
“静心咒！“我答道。
“这咒语能对狗起作用？”吴凡龙好奇问道。
“我也是试试，没想到还真用上了。”我解释说。
就在我们聊着的时候，百小蝶突然发现了什么。
只听到她指着一条竹门对我们说：“睢，这儿有一条小竹门，应该可以进去。”
果然有一个竹门，与竹墙连在一起，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推开门，我们走进了竹园。
园子里种着菜，菜长得很盛，有大白菜、包心菜等家常采。
一个105岁的老人竟然还自己种菜，不要别人照顾，可见石九英是一个很爱生活的老人，这或者就是她长寿的秘诀吧！
木屋面积并不大，旁边除了菜之外，还种着一些果树，可惜现在是冬天，许多果树的叶早已脱落，光秃秃的，唯有两个橙子树还保留着树叶。
木屋显得很古老了，一点现代的气息都没有，似乎这木屋能够让人体会到上百年前的乡村文化。
木屋的正中央是一条古老的大木门，是由古时候那种木料做的。大木门横着一块木匾，这木匾很新，应该是政府送来的，匾上有八个字:长寿老人，福贵人家。
福贵实在谈不上，长寿倒算一个。
我正准备去叩门，那门就像被受到遥控拟的，吱的一声竟然自己开了。
此刻印入我们眼帘的是一间面积并大的正厅，正厅的正面是一个祭台，台上摆着一个祭祀用的坛子，坛子上插着香火。那香火此刻正燃着的，不时有香气传到我我们的鼻孔。
一个枯骨老太婆正安静的坐在正厅的左侧，闭目养神，面无表情。看她的神态，似乎就像在等待我们一样。可就在我们要进门时，这老波波突然睁开双眼，用一双阴森的眼睛盯着我们四个人。那表情那眼神都让我为之一怔。
我望着这张骷髅一样的面孔，那露在衣袖外一双皮包骨的手，一股寒气由心而来。
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开口说什么。
可是我的脑海里还有一个疑问。
此人是老九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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