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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难为你了


而自打吃饭起,秦洛芙便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这会儿纵是绝世美景摆在眼前她可能也不会在意。  刘艺诗自说自话一会,又无聊地四下张望着,突然看到在下面那片香蒲黄叶丛里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她想想刚才秦洛芙不自然的表情,又看看她现在的样子,突然笑嘻嘻地拉着毫不知情的秦洛芙下了楼。

        “哎呀,吃得好撑,霍大哥,我跟芙姐姐在下面走走,你不用担心我们哦!”刘艺诗俏皮的冲霍青笑笑,拉着秦洛芙便往南程莫藏身之处走去。

        霍青刚想制止,却又缩回手,这些小丫头的心思,他哪里想得明白,索性还是作罢。

        南程莫本以为此处偏僻,鲜有人来,可哪知刚坐不一会,方才在亭子那两个小姑娘便走了过来,一个活蹦乱跳,另一个则似满腹心思。

        “咦,好巧,霍大少爷也在这里!”刘艺诗故作惊讶,秦洛芙不曾想会遇到他,慌忙便要拉着刘艺诗往回走。

        “哦,你们在这里玩吧,在下也准备回去了,”南程莫看到她们下意识的便要起身闪避,可哪知刘艺诗用力拉住秦洛芙,用力过了头,反而将秦洛芙扔到了南程莫身边,正正碰在南程莫背,南程莫刚想起身,重心还不稳当,结果被秦洛芙一碰,身子立马往湖里倒去。

        “扑通、扑通”两声,湖面泛起层层涟漪。

        这湖边虽说生有许多香蒲,但还是不能阻止两个大活人直接跌进湖。

        刘艺诗本只是想戏弄二人,可这戏弄过了头,反倒办了坏事。她想了想,赶忙跑到霍青身旁,急得话都说不清楚,只重复的说着,“落水了,快救人。”

        湖两人浮浮沉沉地挣扎不停,可惜两人都是旱鸭子,只能在水里瞎扑腾。

        霍青边跑边脱掉身重重的衣袍,这会儿楼已经有人注意到这边的情形,早有人大喊起来,楼楼下一听有人落水,都放下手酒杯往岸边跑。

        两个熟悉水性的年轻男子顾不得脱掉身的衣衫便直接跳进水里,一左一右将秦洛芙拉案来。秦洛芙府灌了几口水,趴在地哇地吐了起来。

        而南程莫被方才两个男子无意推到一旁,越挣扎离岸越远,霍青虽会些水性,但却也只能狗刨,再拉着南程莫显得愈发艰难。南程莫呛了几口水,意识已近模糊,他下意识的紧紧攥住霍青的手臂,两人艰难地在水挣扎许久。

        终于方才下水的两个青年看到秦洛芙无碍,这才在旁人的催促下,不情不愿地重新跳进了水。

        一场宴席终于因南程莫与秦洛芙的落水而结束。

        南程莫呛水昏迷,直到傍晚才勉强醒过来,酒劲尚未消退,再加被人拖到岸时重重的一摔,他只觉从头到脚浑身疼得厉害。

        宽敞的房空无一人,他缓缓起身,走到桌边倒一碗凉茶水大口灌进喉。

        这一次,他本来还有机会扳成平局,至少不会彻底沦为二姨娘和那个所谓的弟弟的掌玩物,可是现在,这些机会全被他搞砸了!

        他不应该留在那个亭子,他不应该跟那两个女子交谈,他不应该坐在湖边,他不应该在那两个女子再次出现的时候还毫无警觉!

        她们的出现显然是有意而为!

        南程莫毁得肠子都快青了,若是他真的不能撂倒二姨娘,远在石塔村的秦梦遥会不会受到牵连?他本来想因此让秦梦遥过安然的生活,可还不等他出手,对方已经狠狠地摆了他一道!

        南程莫用力咬紧嘴唇,生活本如此艰辛,若不将拦路的荆棘除掉,怎可能有出头之日!

        他静静坐了片刻,起身慢慢往霍双城的房间走去。

        薛佩原本在飞仙阁二楼陪几位侯府老太太说话,没想到正巧看到南程莫被秦家大小姐碰下水的情景,她心不禁暗暗叫好,表面却只作不知地继续陪老太太们说笑,直到后来有人惊呼出声,她才吓得面色发白恍然起身冲到楼下。

        秦家大小姐浑身湿透,冻得只打哆嗦,武夫人看得心疼不已,不等宴席结束,便匆匆领着女儿到二姨娘房换了衣裳,告辞返回秦家。

        而其他人见状也都纷纷辞行,酒宴这样不欢而散。

        薛佩心却高兴地很,接风宴出了这样的事,她都不必再多费心思去铲除那个横空而来的祸害了,他既然令霍家蒙羞,那进不进得了霍家的门,由不得他了!

        霍景平四肢无状的平躺在一把宽大扶手椅,见娘亲脸抑制不住的兴奋,语气不屑地说道,“那样一个白痴,至于紧张成这样?”

        “他虽然是个白痴,但他的背后可站着你阿爹呢,你可千万别小瞧了你阿爹,他现在虽然是个病秧子,不过他这里可好着呢!”薛佩指指自己的脑袋,忧心的叹了口气,“他前些年是不愿跟我较量,不过我看他这两年的心思,似乎有意折我,呵呵,不过我看他也只能想想了!”

        霍双城吃过孙老贤留的药,身子便明显感觉轻快许多,至于酒宴发生的事情,霍青早已将前后经过讲得清清楚楚,霍双城千算万算没想到却因刘世子的女儿鲁莽而令他们的全部防备直接泡汤,还连累了司隶校尉的宝贝女儿。

        刘艺诗虽说纯属无心,可谁知是不是也受了旁人的挑唆,而且这些年薛家同刘家交往似乎越来越频繁了。

        最重要的是,经过这一通折腾,霍双城突然想起一件事,一个已经过去十七年的约定……

        在这时,南程莫适时地敲响了霍双城的房门。

        “将军,今日您的脸色看起来好多了,”南程莫站在距霍双城两米远的距离,语气陌生而疏离,霍双城心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事到如今,他还是不肯喊自己一声父亲。

        “康儿,到这边来,打你回来,咱们还没有好好地说说话呢,”霍双江将枕头垫在身后,拍拍床沿招呼南程莫坐下,“我同族长商量过了,三天后便正式开祠堂认祖归宗,从今往后你是我霍家的嫡长子!”

        南程莫恭敬地半个屁股欠坐在床边的小杌子,一听这话,屁股像是安了弹簧,忽地一下跳起来,“认祖归宗?!将军大人,您要不要再确认一下,单凭那几样便认定我为霍家嫡长子是不是太过轻率了!”

        “你先坐下,那四样是勤勤送我的定情之物,底部都标有特殊的记号,而你手的四样,件件不少,若你不是勤勤的儿子,这信物如何又会在你的手里,”霍双城极其肯定地看着南程莫,“而且,你同我年轻时,实在是像,当年我年轻时,也如你这般……”

        霍双城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到勤勤的样子。

        年轻时的霍双城血气方刚,坚决不肯为儿女情长而短了自己的英雄之气。可后来他遇到了勤勤,他才明白前人为何为美人而弃江山。

        只是那时他已不再年轻,可是勤勤却像一朵花开在了他的心田。他在有生之年,等了足足三十五年,才遇到这样一个人,当时心里像是长了草。后来勤勤不嫌弃他年长十数岁,毅然嫁入霍家。新婚夜他掀起大红盖头时的情景,至今仍历历在目,勤勤总是那么年轻,直到今日,每每入梦仍是那张年轻的脸,可是霍双城的脸却已是布满皱纹。

        “你看我的眼神,同我当年遇到你母亲时,一模一样,”霍双城想的心酸,于是刻意抑制住自己的感情,故作轻松道,“今日宴会的事,我都听说了,不过一次小意外,你不要放在心。”

        “你,二姨娘没难为你吧?”

        “没有,”南程莫似是而非的笑笑,谁人不知背后的恶人是谁,霍双城却明知故问,想来自己也不过是颗棋子罢了。

        “唉,你这个时候回来,实在是难为你了,”至于为何难为,霍双城却巧妙的绕过,话题直奔三日后的归宗仪式,“这两天,你先了解一下咱们霍府的规矩吧,而且三天后的大礼规矩繁琐,而且不知会出现何种意外,所以这两天需要准备的事情很多,希望你不要见怪。”

        南程莫默默点头,不过一次洗尘接风宴便出了这些状况,更何况是从此认可自己在霍家地位的仪式,实在是再小心都不为过。

        南程莫想这许多,但嘴却说的极少,若在石塔村,或许他还会将心的想法讲给秦梦遥,可是在这里,有些话,宁可烂在心里也绝不能替自己招惹祸根,不过对于这些侯门公府的事情,秦梦遥甚至自己还要清楚,这些避讳在他出发前,秦梦遥不知叮嘱了多少遍。

        他本打算前来问明霍双城的打算,可显然对方早想好了以后的安排,甚至不用自己去思考,只需按照他的设想一步一步走下去,最终,最终会是什么样子,连他都不知道,可是他不想做这样的牵线木偶,他既然肯回来,自是有他的目的,他只要为他所爱的人,求得安稳的生活,这足够了。

        很快,府派来一位年长的教习嬷嬷,自走路站姿一一教起,南程莫险些以为自己竟成了一位王府的大家闺秀,连站坐行至,都要一板一眼地按照规矩,丝毫不得有差错。

        幸而南程莫原本在南家教导下,便行得正站得直,做事有极有分寸,所以只消两天的时间,整个人的言行便已如一位出身高贵的富家公子,翩然而不俗。

        这二日,薛佩甚至不曾在沁心居出现,单是准备开祠堂的事,也已足够她烦心的了,哪里还有时间理会霍双城。

        而霍景平自从宴会结束,便又同一位女子纠缠不清,此刻又不知在哪里鬼混。

        不过这些,都与南程莫无关紧要,他只是安心地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省得届时又有人刻意生出是非。

        开启祠堂,乃是霍氏家族的大事,但凡霍氏一族的男子无不一一到场,可薛佩竟然出人意料也出现在了祠堂之内。

        更让人意外的是,一直卧病不起的霍双城竟然也在人的搀扶下,坐在了祠堂大殿之。可见他对于此事,是何等重视。

        族长眯着眼睛看看到场所有人,目光落到薛佩身时,猛地一滞,清清嗓子道,“本族规定,除宗妇或待罪之身的女子,一律不得私自进入祠堂之!不该来的人,还请出去吧!”

        “老太爷,今日将军之子认祖归宗乃是族大事,可如今族内宗妇暂缺,而霍薛氏又是景康唯一的母亲……”坐在长老位置的三爷有意为薛佩说话,可是还没说完,见老太爷脸色一沉。

        “母亲?老三,你是老糊涂了不成!景康和景平的母亲十五年前已经过世,如今只剩下一位姨娘,你口所说的母亲,是哪一位?”族长锐利的眼光扫过在座每位长老,三爷心虚地低下头,没了言语。

        薛佩却毫不退却,款款前半跪在祠堂正的地板,“请老太爷恕孙妇冒昧直言,开祠堂认祖归宗之事,事关重大。萌列祖列宗庇佑,霍家如今才能枝繁叶茂,此子却真是霍家后代,自是该列入霍氏家谱,只是孙妇有一点不明白,当初嫡长子不足年余便已告殇逝,奈何今日竟突然又出现在众人眼前,此事实在蹊跷,还请老太爷明察。”

        “你说嫡长子殇逝,你可亲眼看见?”族长若有所思,却不看南程莫一眼,只是眯着眼睛环视堂下众人。

        “是,是孙妇亲眼所见,”薛佩语略有迟疑,而后又坚定的说完,抬头看着族长。

        祠堂气氛越来越紧张,南程莫略显局促的看一眼霍双城,这位驰骋天下的将军却看不出丝毫动摇,他乱动的心思终于也渐渐安稳下来。

        “那你的意思,是有人冒认霍家长子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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