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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 惩治锐夫人


“爷爷那两个保镖在我们友善吗?”

        “在啊,在康复中心呢。”权之儒焉能不明白他的意思,权倾不在,保护妈咪的责任就落在他的身上了吧。

        他妈咪是手无寸铁的女人,居然派两个身手不凡的保镖欺负她,跟他爹一样,咽不下这口气了。

        “你个小孩子家,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就好了,那两个人成为废人,也算是得到教训了。”

        绅绅撇撇嘴:“那是我和爸比提前做了布防,要是万一没有这些呢,那妈咪不是惨了?所以这口气我今天咽下了,爸比回来会嘲笑我的。再说爷爷,绅绅没说要出门啊,难道只有出门才能教训他们吗?”

        他从沙发上跳下来,走到电话旁边,开始拨打电话。

        “我是权以绅,我找胡主任。”那一本正经,冷峻的声音,抿气的嘴唇,跟权倾的神态倒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他不过才三岁多一点啊,居然也变老成了许多,不像刚来a市那会天真烂漫的样子了。

        林木挑了挑眉,不知道是该喜还是忧,那胡主任正是康复中心的主任,他找他干什么?

        他等了一下,想必那个胡主任还没接到电话,等那面有了动静,他才道:“胡主任,我代我爸比问一下,你今天是不是接手了两个k国的保镖?”

        那锐夫人也去了医院,市领导也陪着,这么大阵势,胡主任当然知道哪个是k国的人了,他接电话前就在给市领导解说康复过程。

        绅绅的大名,刚才接电话的护士已经告诉他了,他自然知道他是谁,虽然权少没有公开过家庭和儿子,但是在他们这些主任级别的人群里,还是知道的。

        “小少爷啊,是有这么两个人,怎么了?”

        “他们两个差点害了妈咪,我让你把他们治的越坏越好,最好回到k国以后就瘫痪。”

        “啊?”这个问题对胡主任有点难办,他作为一个医生,自然是把病人往好里治,哪有越治越坏的,这样不是违反医生的职业操守吗?

        “医生的责任不光是治病救人,还要惩治恶人,胡主任你难道到现在还不明白吗?”小家伙的声音很冷峻,没有一点稚气,相反还带着一种不容人反驳的力量。

        “是,明白。”胡主任道:“谨遵小少爷命令。”

        他觉得小少爷这句话说得对极了,而且极具威严,他要听的。

        绅绅挂完电话,坐到她身边来,又变成了小孩子样子,拍着小胸脯跟她保证:“妈咪,你放心,胡主任会替你报仇的。”

        “报什么仇啊?”擎书也下班回家,在门厅换鞋,正好听到了绅绅的话。

        “奶奶你回来了?”绅绅连忙跑过去,嘚嘚的把事情又给说了一遍,林木到没觉得什么,但是他们一个个的都紧张的要死,纷纷询问她有没有事,然后义愤填庸的惊呼:““太过分了这个,我不管她是谁,什么国的夫人,我要见她,给儿媳妇出气,老权啊,你给我安排。”

        擎书把话丢给了权之儒,他无言:“老婆你就不要跟着添乱了。”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叫添乱?她想杀了我儿媳妇呢?难道要等铸成大错了,才能报仇,我可不是那种受气的性格。”

        “好好好,随你们,真难管。”说着扔下报纸回房去了。

        擎书拿起他看的报纸,得意:“不随我们也行啊。”

        林木心里很感动,一家人也不问黑红皂白,无条件的信任她,维护她,她真的是很感动。

        第二天上午,还没等擎书开始行动,锐夫人就先沉不住气了,她听安臣说是权倾这个人害的他破产,走投无路,无家可归了好几次,那心肝宝贝说话时那种不甘,愤怒,绝望,让她决定替他报一下仇。

        很早就去了权氏公司,决定会会权倾,刚走到前台,就被拦住了,市领导令人亮了牌子,前台恭敬的告知:“副市长,我们总裁出差去美国了,最近几天都不在。”

        “没关系,不在也好,我倒要看看这个权氏为什么能成为a市企业里的翘楚。”锐夫人的头颅都仰到天上去了,加上她个人很高,很少有人看到她的脸,显得更加的颐指气使。

        她慢吞吞的走进了专用电梯。

        前台连忙上前阻止:“锐夫人你好,我们总裁除了我们少夫人之外,不准任何人进入他的电梯,不好意思,请你做这部电梯。”

        “呵,架子还不小,我就偏偏坐了又怎么了?”她根本不听劝告,非要做,前台只好道:“这部电梯正在维修中,现在不能用。”

        锐夫人锐利的目光看向她:“你说谎的技能能高超一些吗?”总裁的专用电梯居然坏了,谁信啊,分明是找借口,要不然一开始就该把理由说清楚啊。

        锐夫人还是坐了专用电梯,前台拿她没办法,只好随她,其他人就连副市长都没敢做那个电梯,坐了员工电梯。

        锐夫人先上去的顶楼,可是等他们到了,锐夫人还没到,上面显示在十八层,这员工电梯停了几次,那直达电梯又不停,这最简单的道理了,锐夫人还没上来,这非常不科学啊。

        又等了一会,电梯还在十八楼,没有动,只有红色指示灯在闪烁。

        市领导疑惑:“怎么回事?”

        旁边的保镖道:“有可能是出现了电梯故障。”

        市领导懵了,电梯还真的在维修中?当时他们也以为前台在开玩笑呢,没想到是真的。

        “赶紧去十八层看看。”

        “呸呸呸,她去十八层,我们才不奉陪呢,我们只是去参观一下。”另一位领导也挺有意思,国人都比较迷信十八层地狱这层化,在那一层视为不吉利,就连那一层的办公室,也都是当了杂物间,没有任何部门的同事在里面工作。

        到了十八层之后,专用电梯里传来梆梆的砸门声,还有隐隐约约的叫声。

        “赶紧找电工啊。”

        秘书立刻回道:“已经打过电话了。”

        可是等了二十分钟了都,里面的砸门声越来越响,那电工也没有来到。

        秘书给电工亲自打电话去,电工在前头急的团团转,前台说没有找他们来维修,他们便没有资格进入权氏,怎么都不肯放人进来。

        秘书这才忽略了,忘了给前台说一声了,还以为人家大型公司要求严格,没有邀请,绝对不让你进呢。

        连忙打电话给前头,让她放行,说是副市长的意思,前台犹豫了一下道:“那好吧。”

        电工这才被放行,可是电梯的事故有点严重,电工硬是又磨蹭了二十分钟,才把锐夫人给放出来,那女人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市领导派两个人把她给拖出来的。

        她过了一会才缓过来,便开始破口大骂:“什么权氏企业,a市的中流砥柱,我看都可以倒闭了,还总裁的专用电梯,居然给坏了,坏就坏了,你们这些人维修工是干什么吃的?害的老娘在里面呆了那么长时间,不知道快把我憋死了?”她以为这辈子要挂在这里了,吓死她了。

        “晦气,简直是太晦气了。”锐夫人靠在墙边缓缓,众人都站在她对面,什么反应也没有。

        “你们有没有眼力劲,没看见我坐在地上吗?”

        市领导这才让人去搬凳子,另一个领导阻止了:“锐夫人,我们是不是换个地方说话,这里可是十八层,怪渗人的。”

        “你说什么?”锐夫人皱皱眉头,她是k国人,并不懂得古代有神话传说,十八层地狱是很恐怖的,只有穷凶极恶的人才被打入那里。

        “锐夫人难道没有听说过吗?十八层地狱的故事?你不觉得奇怪吗?你为什么会停在十八层?”

        “为什么?”锐夫人看他表情挺凝重的,没做他想,直接问,直到很久以后,她她对这里的化了解多了,才想明白,这些人都是耍着她玩呢,就连电梯坏估计也是设计好的,要不然那些人干吗都那么默契的选了员工电梯,不和她一起?

        可是那时想起来又如何,早已经晚了。

        “呃,总之我们先离开这里。”那个领导岔开话题,要是说出来,估计又要大闹一场,书记给他们派的好活啊,陪着一个彪悍的女人,还不如去战场上打一场仗来的痛快。

        锐夫人跟着他们来到顶层,她走在前面,这里挑刺一番,那里挑刺一番,到总裁办的时候,更是句句讽刺。

        “哎呦喂,瞧瞧这一堆老女人,个个丑的要死,什么品位,什么眼光?”她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还嘲笑别人。

        总裁办的人都不说话,都吃吃笑着,心知肚明来着,她最丑了。

        “喂,你们哑巴了吗?为什么不说话?”

        总裁办的女人们齐刷刷站起来,然后站在门口,锐夫人拨开她们:“你们干什么?”

        “照镜子。”秘书长指了指那一进屋就落地的大玻璃墙。

        锐夫人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只见一群女人年龄看起来都不小了,除了那个实习的坐在最里面的桌子旁没过来,剩下的都来了,都是三十岁往上的女人,虽不见年轻朝气,但是个个身材很好,身上因为有了沉淀,岁月的打磨,和知识的成熟,知性而美丽,这种女人的身上的魅力就像是打磨出来的璞玉,锐不可挡。

        而她站在中间,则是那么的不协调,身材高大臃肿不说,与她们比起来,简直是落山的残阳,老矣。

        锐夫人的嘴角抽搐起来,愤怒从她的眼底集聚,怪不得这些人不说话,却来照镜子,原来是想通过和她比较,来告诉她,到底谁才是丑的那个。

        可是她偏偏又发不出火来,就像是刚才电梯坏了一样,她找不出权氏的过错,前台明确告诉她了,电梯在维修,那么多领导都听见了,她偏要一一孤行,那后果就要自己担着呀。

        就如现在一样,是她说的她们又老又丑,她们也没有反驳她呀,只用事实证明了一下而已,她要是发火,不就间接的承认自己是最丑的吗?

        她只好把火窝在肚子里,咽下去,把自己烧成什么样,内伤成几何,这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她一定通过其他的事情来找回自己的尊严,和在这里受到的屈辱。

        她走了进去,站在写着秘书长的办公桌前,拿起她桌子上的件查看,秘书长都没有来得及阻止,她就看了一眼,就把厚厚的一匝件扔到了地上。

        “什么东西?根本看不懂。”

        秘书长看着铺了一地的纸张,也无可奈何。

        坐在最里面的程依依惊叫了一声:“锐夫人,那件等我们总裁来了,要用的。”

        “哼,就这种件,怎么能用,你们总裁来了,也是要重做的。”她趾高气昂的道。

        程依依年轻气盛,不服:“可是这是按照我们总裁的意思做的,锐夫人又不懂,凭什么要我们重做。”

        锐夫人脸色阴沉,好啊,敢和她顶嘴,正好给了她机会发泄呢。

        她冷笑的凶狠的盯着程依依走了过去,甚至捋起了胳膊,那架势势必要把程依依给吃了。

        程依依胆怯的看着她,往后缩去。

        秘书长立刻道:“锐夫人不可,你不能过去。”

        其他人看她逼近程依依,也都惊呼:“不可不可。”

        众人越说不可,锐夫人当然越要过去。

        那些领导们也觉得不对劲,脸色大变,想要阻止她:“锐夫人真的不可,小心。”

        他这一声小心没说完,“噗通”一声巨响,锐夫人毫无防备的爬着摔倒在地上。

        程依依在她面前,看的最清楚,锐夫人的前胸都差点挤爆了,这个地方离心脏最近,想必那个疼不是一般可以想象的。

        众人的心肝也跟着颤了颤,当然不是担心锐夫人摔坏了没有,只是担心她们的地板哟,可是大理石的,可别摔出一个坑来。

        锐夫人倒在地上的时候,浑身上下都是疼的,你想她个子高,距离地面远,又是砰一下爬在那里,没有缓冲,怎么会不惨?

        她这个太突然,市领导过了好大一会才反应过来,秘书们才手忙脚乱的上前去扶她。

        还个个都唠叨着:“都给你说了,不要过去,不能过去,你怎么就不听呢。”

        锐夫人全身神经都反应过来了,痛的要命,气急败坏的尖利的叫起来:“你们这些女人们,是不是要害死我?”

        然后对那些市领导们道:“你看看他们是怎么对我的?我自从进来那一瞬一直在倒霉,你们肯定是故意的,我回去一定告诉我们国王,你们是怎么对待我这个贵宾的。”

        秘书长叫道:“不对啊,锐夫人,我们冤枉啊,我们刚才对你说了让你不要过去,你非要过去,还有你看那里挂着的牌子也提醒了:地滑,请绕行。”

        锐夫人看那个桌子拐角处还真的挂着一个牌子,可是她当时急着去教训程依依,怎么会注意看?而且那地方那么矮,视野看不到啊。

        市领导们也都眼观鼻,鼻观心:“不错,锐夫人,我们都听到了,除了木牌,她们的确也口头提醒你了,这只能说明大家对你的关心。”

        锐夫人要气死了,可是她有苦发不出啊。

        她尖叫道:“你们快扶我起来啊。”

        秘书们把她架起来,这女人可真沉,重的要死。

        锐夫人终于远离那个滑倒地带,来到安全地带,然后发疯般的把秘书们桌子上的件和灯啊,电脑啊,全都扔到地上,然后放在脚下踩。

        秘书长为难的两手一摊:“领导们,你们看这损失怎么算?”

        市领导打着哈哈:“咱们都是一家人,会给你们配备好的。”谁都知道权书记和权氏权总是父子关系吗?可不是一家人?

        秘书长对领导的话很满意,于是呵呵的看着锐夫人把地上的东西都踩碎了,不能用了,才罢休。

        她也累了,毕竟这么一把年纪了。

        “走。”锐夫人气冲冲的出去了,拐过弯又转了回来,因为她看到总裁办公室五个大字就挂在对面的门上。

        她闪过恶毒的光,上前就朝门上踹去,谁知道那门怎么回事,她踹过去,脚就没有下来,而是黏了一下,差点摔倒,自身的重量太重,才战胜了黏性,趔趄了一下,才站稳。

        为什么今天来到权氏如此不顺?连个门都和她作对。

        她看着门上那个大大的脚印,这是什么回事?她抬起脚看了看,整个鞋底都是乳胶漆,怪不得先前问道一股淡淡的漆味,自己情绪激动,没有往那方面想,这漆还没干啊,而且是黑色的,她美丽的水晶鞋啊,就这样报废了。

        秘书长出来叹了口气:“忘了告诉你了,总裁出差了,吩咐我们把门给他刷一下。”

        锐夫人转过头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秘书长缩了缩脖子,砰的一下把总裁办的门给关上了。

        锐夫人已经生出了一种无力感,她与这权氏一定是天生相克的,要不然也不会自从出现在这里,就一个劲的倒霉。

        不是这里出错,就是那里出错,而且她连权倾的影子都没见到,想讽刺他一顿,或者从权氏找错处的机会都没有,就狼狈成这个样子了。

        今天不宜出门吧,忘了出门看日子了。

        她转头向外走去,走着走着又怕自己单打出头,遭了倒霉的事,顿住脚,让保镖走在前面,她走在中间,直到离开权氏,也没敢单独行动。

        权倾从自己的办公室窗前看向下面,锐夫人已经坐上车,可是那车使了一段距离,就听了下来,司机下了车,去看了看,说是车带爆了,走不了了,锐夫人嘴里咒骂着,下了车,和那些领导挤一辆车去了。

        其实她可以把保镖赶走,然后自己也可以坐一辆车的,但是从车带爆了这件事来看,这绝不是偶然,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会爆?有可能是人为的。

        在想想在权氏发生的那些诡异的事,她哪里还敢单独坐一辆车?和人挤挤好了。

        权倾的嘴角扬了起来,露出一抹冰冷的狠厉的笑,这个女人居然敢让人对她老婆下手,活得不耐烦了。

        这个时候他本该还在美国的,但是昨天绅绅给他打了电话之后,他就坐不住了,连夜坐飞机赶了回来,在路上接到老爹的电话,说是锐夫人要来参观他企业,这不是赶巧的过来让他报仇的吗?

        他连家都没有回去,就马不停蹄的布置了这一切,这还是轻的,看在k国国王的份上,只是给她一些教训,她要是在出一些幺蛾子,别怪他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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