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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反诗


  刘备如何能够认识陆逊。

  当诸葛亮说出陆逊之名,他瞬间感觉脑袋一头雾水。

  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还没听过,哪个叫陆逊的。

  而且为什么,刘玄还要专门为他停留?

  “陆逊表字伯言,江东高门出身,其先祖陆叔盘,官居城门校尉,先父陆季才,官居九江都尉,从祖父庐江太守陆季宁。

  刘君不知何处得知此人,称其有济世安邦之能,想为主公揽下此等俊杰,初见之时,因其家为当年孙策攻取之时多丧。

  故而拿言语刺激陆逊,时期与孙权互生龌龊,从而好为主公截取……”

  诸葛亮将自己知道的,全部合盘拖出。

  “只怪备无能,无法使贤才来投,还使刘君为我如此操劳……”说着说着,刘备感动不已。

  其实刘备的话说的不对,刘备不是没有大才投靠他,是他没有地盘,经常盘桓他地,所以人才都流失了。

  到现在为止,刘备麾下内部举荐的,他自己亲自去请的,也就诸葛亮、刘玄,其余的都是主动投靠。

  但是他是真的没享受过,自己麾下为他劳心劳力,寻找人才,招揽人才的事情。

  当然,历史上,不久之后,他就享受到了。

  “主公言重了,借用刘君之言,所谓:‘食君之禄,分君之忧,忠君之事’乃是我等臣属本份而已!”

  “食君之禄,分君之忧,忠君之事!善!”

  人主最喜欢听的不就是这句话?

  连资家培养出来的boss,都是这种想法,何况封建君主?

  他们就更喜欢忠心、懂事的臣子。

  有无才能不重要,只要忠心,就能节节攀登!

  “刘君让我告知主公,可遣子龙带百员将士,停留江上,随时准备接应。”

  诸葛亮想起刘玄的交代,就向刘备说了一句。

  刘备自然也知晓,事情重要性,遂点头:“好,待子龙来后,我便遣他前去,迎接显圣先生!”

  待到刘备麾下文武全部到齐,刘备按照先前刘玄所说,不打折扣的安排了,所以人员就位,就等着大战一出爆发。

  而柴桑这便,刘玄每日按照计划,偷偷潜入陆逊府上,和陆绩、陆逊二人谈天说地。

  从三代说到如今,从儒家说到计然家,从制度说到躬耕,从军事说到文化。

  总之无所不谈。

  三人也是相见恨晚,甚至有时谈的开心,二人不让他走,晚上抵足而眠。

  当然,期间少不了刘玄为陆绩、陆逊二人,灌输刘备仁义之君,当世圣主,孙权志大才疏,疑心甚重,暴戾害民这样的观念。

  在刘玄的灌输之下,二人对孙家,越来越疏远,对刘家却是越来越向往,但却一直没有说,要不要投靠刘备。

  估计也是担心家族问题。

  有着家族牵扯,二人不好随之而去。

  “伯言兄、公纪兄,玄明日将从柴桑南门而走,返回夏口。我与二位一见如故,只是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值此一别,此生恐无相见,还望保重!”

  说罢,刘玄还滴出几滴鳄鱼的眼泪。

  二人还道刘玄果真不舍,遂也跟着眼红哽咽道:“我叔侄二人也与刘君不舍,只是奈何……唉……”

  “告辞!”说罢刘玄又从后门逃走,返回馆舍之中。

  “如此大才,却偏偏天各一方,惜哉!”

  望着刘玄走去的背影,陆逊长叹一声。

  连日以来,在刘玄苦心经营之下,三人感情那是噌噌噌往上涨,如今离别如何能够舍得。

  陆绩也跟着陆逊说道:“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呀……”

  是日孙权府上。

  孙权看着下首,身缚绳索,跪在地上一人,脸色阴沉问道:“你是刘备部将?”

  “正是!”下首一形止猥琐,的身穿裋褐,三四十余岁男子老实回答。

  “来孤江东所为何事?”

  “接应刘君!”

  孙权感觉有一丝不对,随即诈道:“你若接应刘玄,就应该堂堂正正,何故藏头露尾?”

  却见对方不出声,孙权当即疑心四起,大喊一声:“来人,将此獠拖下去笞一百!”

  “喏!”孙权府上卫士,闻声而应,就将男子拖下去行刑。

  霎时间,男子惨叫洞彻孙府,府上之人都脸色苍白,避之不及。谁也不敢肯定,孙权暴怒之下,下一个挨打的会不会是自己。

  不大一会儿,男子刑满之后,被拖到孙权面前,孙权再问:“来此到底所为何事?”

  男子有气无力的哭诉:“还望将军饶恕,在下真是接应刘君。”

  孙权显然不满意这个答案,眼睛都不带眨一下说道:“拖下去,继续,直到他说了为止!”

  “喏!”卫士再次入殿,将男子拖出去继续拷打。

  “我说,我说,请将军莫要打了!”当在打了三十几下,男子终于熬不住了,哭求孙权。

  “说吧!”

  “在下确实为刘使君部将,也的确是接应刘君,至于在下形迹可疑,乃是刘君吩咐所致!”男子被拷打的皮开肉绽,进气多出气少的回答道。

  “有何吩咐?”

  “刘君说:‘孙权当世英杰,日后必为主公遗患,今遇大才,遂与合谋,寻机刺杀。

  尔等且隐匿形迹,莫要为人看出,待吾刺杀成功,即可返回荆州。’”

  “与之合谋者何人?”

  “不知,只昨夜刘君夜醉,在北门与我等将士相会说过:‘今日与陆郎所谈甚欢,酒醉之际,陆郎还赋诗一首,由我书于墙上。

  不曾想陆郎博学多才,却于诗句之功如此不堪!’然后嘴里就念叨:‘心在庐江身在吴,身负重担谩嗟吁。他时若遂此生志,敢复家仇大丈夫。’”

  孙权咬牙切齿问道:“你是说,刘玄曾将此诗题与壁上?”

  “刘君昨夜是这般说的!”

  “可能寻到?”

  “看不见!”

  “你敢戏耍孤?来人,拖下去弃市!”

  孙权可是不会随随便便相信一个人,更别说这人意图不明了,而且说话前后矛盾。

  诗写在墙上,看不见?

  说什么鬼话呢?

  “还望将军明鉴,在下并非诓骗尊驾,刘君说过,他曾唯恐事泄,遂题字之时用了手段,写过之后,无人可见到底写了什么。”

  “这如何不是在骗孤?墨书于墙上,却看不见,闻所未闻,拖下去!”

  这种天方夜谭的事情,谁会去相信。

  “还望将军明鉴,在下实不敢期满尊驾,刘君醉后确确实实,便是如此对一众人所说。”

  “你如何能够证实,所言非虚?”

  “这叫在下如何证实?”

  一听不能证实,孙权还相信个屁,旋即对身旁卫士说道:“那便是诓骗孤,拖下去!”

  俱死的男子,搜肠刮肚,拼命回忆刘玄的话:“对了,我想起来了,刘君走前自言自语说过,好像是用石灰化水,就可字迹现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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