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功夫？不，我不会
“我，我去看看其他人。”
看着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带着些许血迹的天使之刃，韦斯莫名有些发怵，磕磕巴巴地说道。
说完，便灰溜溜地跑到了火堆那边，狼狈的身影给人一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理查德停止了晃动，甩了甩天使之刃上面的血迹，把它收回了袖子里面，结果抬头就看见了剩下的两位女性，她们那意味深长的眼神。
“怎么？是他自己不想呆在这里，我可什么都没做。”
理查德条件反射般撇清关系，试图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直到说完了才发现好像哪里不对的样子。
“懂，我们都懂。”
……
一天后的清晨。
理查德推开门，呼吸着暴雨过后的新鲜空气，走向了小镇的边缘。
“早安，理查德！”
“早！”
“早安！”
一路走来，已经早起开始工作的小镇居民们纷纷微笑着向理查德打招呼，个别居民的眼神中还带着一些敬佩和崇拜。
很显然，他们都听说了昨天那充满传奇色彩的故事，这个来自外面世界的陌生人，以一己之力干掉了十几个堕天使，随后又随手干掉了陆续赶来的几只堕天使。
随后直到暴雨停歇，火焰再次燃烧，也没有堕天使敢入侵这里。
这是小镇第一次在风暴来临的时候没有任何牺牲地度过了堕天使的袭击，理查德一下子就取得了居民们的信任。
一路打着招呼，理查德来到了小镇的边缘，靠在了一条栏杆上，看着那天边准备露脸的太阳，掏出了怀里的相机，来了一张漂亮的风景照。
“嗯，还行，技术没有退步。”
看着屏幕右上角空白的进度条，抚摸着那若隐若现的纹路，理查德放空了思维，进入了发呆的状态。
他想到了自己莫名其妙变成了一个天使，一下子拥有了极长的寿命。
长寿，接近永生，那不是件好事？
正常情况下，这确实是一件好事。
但有时候，真正达到了永生之后，你才会发现，永生，其实也是一种诅咒。
永远都不会有一个能陪伴你到永远的朋友，也永远不会一直停留在某一个地方。
如果不是有这台挨千刀的穿越相机的话，他估计……会找一个像这里一样的地方养老吧！
啧啧啧，前世加上现在也就不到三十岁，这就开始想养老了？
少年，莽起来！嗨起来！
唉，我这该死的乐观，还有这该死的相机，难道我就注定要看遍诸天的风景么？
唉，真的是……这人一旦闲起来就会胡思乱想，网友诚不欺我。
“去找点事干。”
舒服地伸了伸懒腰，理查德左瞅瞅右瞅瞅，发现没有人注意他之后，一个小瞬移离开了小镇，来到了不远处的一个地方。
而那里，正趴着一只堕天使。
“人类！去死吧！”
这个堕天使也把理查德当成了人类，嘶吼了一声之后便朝他冲了过来，被他一个侧身踹在了屁股上，让他摔了个狗啃泥。
应该不是他一个人的错觉，他总觉得这些堕天使像一种人形动物，智商为零的那种。
迅速上前两步，一脚踩在了堕天使的背上，让他无法翻身，理查德突然咬破了自己的食指，在他的背上画了一个符咒，随后摁了下去。
理查德：？？？
这还真没反应。
“可惜了。”
看着那个熟悉的天使驱逐符咒，理查德不由得砸吧了一下嘴，颇感失望地说道。
他刚才想到既然大家都是附身在别人身上的天使，不知道这招会不会管用，所以来试了一把。
而显然，两个世界的神秘力量体系不同，邪恶力量世界的符咒到了这里也失去了原有的效能。
“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巫师啥的，或许能借鉴他们巫术来改良一下，太后的那个“疯狗咒”好像蛮好玩的样子。”
理查德摸了摸光洁的下巴，喃喃自语道。
“灭绝吧！人类！”
在他愣神期间，脚下的堕天使依旧在那里骂骂咧咧的，显然是被大天使加百列给洗脑了，满脑子就是灭绝人类。
人类吃你家大米了？
发现爸爸不见了之后，就化身熊孩子，到处搞破坏和在地上打滚，以为这样爸爸就会回来哄你？不知道父母最讨厌的就是熊孩子吗？！
翻了翻白眼，理查德用脚尖勾起他的帽子，带着他瞬移到了小镇附近，然后看着他燃烧殆尽。
“总感觉自己已经开始心理变态了，看到这种场景连想吐的感觉都莫得。”
抖了抖身上的风衣，理查德转身回到镇子里，却被等待已久的哈珀堵了个正着。
“你在这干嘛？”
看着拦在他面前的哈珀，理查德皱眉问道。
“嗯……我在想，你能不能教我功夫啊？我也想变得跟你一样厉害！”
哈珀双眼发亮的盯着理查德，一脸崇拜的表情，就差在脸上写着“我是你的迷妹”这几个字了。
“你认为我学过功夫？”
“不是吗？听说那个叫华夏的国家，每个人都会功夫，打架很厉害的那种。”
闻言，理查德不由得笑了笑，他前世是个华夏人没错，但他真的没学过功夫啊！
他昨天之所以看起来那么厉害，纯粹是因为在他的能力增幅下，皮囊的各部分机能得到了强化，视觉也暂时性地变成了动态视觉，能够轻易捕抓到对方的各个动作，再加上他反应快，这才造成了他很厉害的假象。
其实论打架，他要把自己压制成普通人的水平，他还真打不过那些真会武功的人。
“嗯？等等？我好像有个一键学习的天赋来着。”
刚想说我教不了你，理查德突然想起自己好像冷落了某个非自然天赋很长一段时间了，某个bug级别的能力，那要不……拿出来用用？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理查德突然闭上了双眼，让哈珀怀疑自己是不是说了什么不合适的话，把他给气得不想跟她说话了。
就这样站在那里，一脸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纠结得要死。
“他，真的不会功夫？”
真的好失望的说。
理查德并不知道他的动作令他的迷妹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他现在正在接受一道不算庞大的信息灌输，无数的武术招式不断刻印在他的脑海深处，化为了本能，而随之对应的就是他体内的能量正在不停地流逝。
片刻后，理查德睁开了双眼，哈珀还没来得及问出问题，就率先被他的一句话给吓得心里一颤。
“我感觉，我这一巴掌下去你可能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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