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昔日的朋友
在距离鲁弗斯的小屋并不是很远的地方，有一家小店在这里营业。
有一个长得不那么猥琐的胡子男来到店里，询问他有没有见过温家兄弟。
这是只利维坦，他所化身的这个人在政府部门工作，而他正好利用他从那个天使的脑海中得到的，关于温家兄弟的所有信息来追踪他们。
他监控到温家兄弟用了他们的其中一个假名字假身份在这里购买了东西，所以直接追了过来。
他的上司，埃德加，消失在了温切斯特兄弟身边那个，叫做鲍比的老男人的家里，他这次要搞清楚温家兄弟是怎么做到的，以及他们是否掌握了杀死利维坦的办法。
……
鲁弗斯的小屋。
一身风雪，手上拿了一台黑色相机的理查德忽然出现在屋子里，吓到了已经被小卡调教过的温家兄弟。
“你去哪儿了？南极？”
迪恩感受着猛然下降的空气温度，惊疑地问道。
“额，其实是珠穆朗玛峰。”理查德头也不抬，爱不释手地摆弄着手里的相机。
靠坐在窗边的小卡也转过头来，观察起了理查德的状况：“你现在的能量好强大，而且你的翅膀……”
小卡犹豫着，不知道该说不该说，似乎他所看见的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范畴。
这个天使昨天才只有一双翅膀，怎么今天就变成两双了？……小卡表示有被吓到。
“翅膀，翅膀怎么了？你坠天了？”关于天使的翅膀这个话题，迪恩也就只能联想到这个了。
“嘿！你能别咒我吗？我很好，比昨天还好！”
翻了翻白眼，理查德对迪恩说道。说完之后又把迪恩晾在了一边，摆弄起了相机。
他拿起一块干净的布擦拭着这台相机，像是一个珍爱的宝贝一样。
而确实，对理查德来说，它对他有特别的含义。这台相机，是在他穿越之前使用的那一台，是陨石坠落那一晚他使用的那一台。
这也就是说，这台相机，来自另外一个宇宙……他本来的宇宙。
“棒极了，天使也开始研究起相机来了。”迪恩无语地看了眼专注的理查德，跟着鲍比出去找线索了，只留下一个“重病初愈”的萨姆陪着两个天使。
只不过，理查德似乎并不想让萨姆就这么闲着，毕竟，这人一旦闲了起来，想得也就越多，而他并不觉得萨姆应该闲下来。
“萨姆。”
“嗯？”
“我问一下，外貌形似人类，但是手里会长出利爪，喜欢吃大脑的是什么玩意儿？”理查德双眼就没离开过这台相机一秒钟，一边捣鼓着一边问道。
他在脑子里找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关于萨姆的。
他发现了一些东西，一些细小的晶莹石块镶嵌在了相机上面，在摄像头的上方，还有一块拇指指甲大小的晶莹石块镶嵌在上面，此刻正散发出微弱的光芒。
理查德尝试着拍了一张照片，但是显示出来的照片却很模糊，只有有人的地方稍微清晰一些。
“额，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所说的那种应该是妖狐。”萨姆搜索了下记忆，点点头回答道。
他在1998年的时候也遇到过这种生物，那时候的他还很年轻。
“那如果她吃人怎么办？”理查德再问。
“杀死她啊！吃人这种事，这不可饶恕不是吗？”萨姆理所当然地说道。
就是不知道当你知道那只妖狐是谁后，你还能不能这么确定……理查德神情怪异地看了一眼萨姆，看得他一头雾水。
“有个类似妖狐犯案的案件，你或许会想去调查一下？”
“要不等迪恩他们回来再去吧，现在好像不是单独行动的时候，毕竟外面到处都是利维坦。”萨姆倒是没有单独调查的打算，说道。
那就别怪我一会儿让你感到尴尬了……理查德无所谓地想道。
“嗨，哥哥，下棋吗？”
收好相机，理查德拿着棋盘去撩失去记忆的呆萌小卡。
萨姆看着窗边玩得开心的两只天使，不由得用手撑住了额头。
……
“哐当。”
“有发现了？”萨姆看着进门的迪恩和鲍比问道，得到了否定的回答。
“怎么？”迪恩察觉到萨姆有话想说，问道。
“额，理查德说有个妖狐在作案，所以我就想着，如果我们没有任何关于利维坦的线索，不如我们先干回自己原本的工作。”萨姆提议道。
“妖狐？就像1998年的那个妖狐？”萨姆一个“妖狐”勾起了迪恩的回忆。
“嗯！”
“……好吧！我们都知道些什么？”觉得萨姆说的也对的迪恩也把利维坦暂时放下，问道。
“不清楚，我还没去做调查，在等你们。”
“我们出发吧！”迪恩是个行动派，刚回来没多久就要再出去一趟。
“如果你们只是要信息，为什么不找我？”已经和小卡组成读书二人组的理查德在他们离开房子之前开口道。
“我以为你刚才已经告诉我所有你知道的信息了，所以你才想让我去调查一下。”萨姆不明所以地说道。
“并没有，你准备好了吗？萨姆？”
“准备好……什么？”萨姆听不懂理查德的暗示，疑惑问道。
理查德把视线转移回到书本上，说道：“你们知道冰锥杀手吗？”
“知道啊！但是很多年前她就已经死了。”迪恩开口说道，而他身旁的萨姆则有种不好的预感。
“哦，在这个妖狐开始作案的同时，波兹曼市的一位入殓师也失踪了，而她的名字……”
“艾米·庞德。”
随着理查德说出名字，萨姆的表情徒然一怔，像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
“听起来熟悉吗？萨姆？”
对于理查德的问话，萨姆以沉默应对，而迪恩则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他转身问萨姆：“他什么意思？”
“没什么，迪恩，我还是自己去查这件事好了。”萨姆开始后悔刚才为什么没有提前自己一个人去查这个案子，而非要等迪恩他们。
“喔喔喔！停下，把话给我说清楚！”迪恩一把拽住想要出门的萨姆，问道。
“艾米是一只妖狐，她是我的朋友，她不是这样的人，肯定是哪里搞错了。”萨姆一直都是兄弟两人中比较感性的那一个，他不相信艾米会做这种事。
“我没听错吧？一个妖狐？跟你是朋友？你没毛病吧？”迪恩一连串问题砸过来，萨姆只是沉默着。
“我没搞错，确实是她，不过她做这件事情倒也不是为了她自己。”顿了一下，理查德看了眼等着他下文的温家兄弟，说道：“是为了她儿子。”
“她还有个儿子？”
“嗯哼！她儿子生病了，需要新鲜的大脑，所以她才去杀人。好了，信息提供就到这里了，至于怎么处理她，你们自己商量。”
理查德不再理会他们，跟自家哥哥讨论起书本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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